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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姐妹

  劉思蔓和年晴手挽手互相依靠走前面,何沛媛和王蕊狂熱湊到一塊讓包包左右飛舞,幾個女生腳下漂浮得就快東倒西歪了。楊景行搶著幫齊清諾拿包,讓這姑娘能自然擺臂維持穩重步伐。

  朱俊嵐和秦良左右照看著,不理會楊景行的謝絕,還提醒前面的人:“麻煩讓一讓…”

  王蕊恨不得變螃蟹:“和阿怪一起最有面子了。”

  楊景行臉上掛不住:“你再瘋我錄像了。”

  “你錄,你錄呀!”王蕊左搖右擺,晃得何沛媛也站不穩。

  ¤∞wan¤∞shu¤∞ba,a♀nsh■uba.劉思蔓回頭拉空氣:“別在這鬧,面子掉光了…”

  朱俊嵐卻慫恿王蕊:“百分百絕對有面。”

  王蕊顯擺:“知不知道,我們阿怪是百年不遇的音樂天才,是我們所有人的偶像…”

  朱俊嵐點頭:“當然知道!”

  何沛媛補充:“嘔吐對象。”

  “不許你說阿怪。”王蕊一生氣,撒了何沛媛的手,糾纏齊清諾來了,并給朱俊嵐介紹:“我們老大,是不是和他天生一對?”

  楊景行感激:“終于給點面子了。”

  朱俊嵐呵呵看齊清諾,齊清諾繼續保持鎮靜的微笑。

  王蕊發表感想:“愛情是講緣分的,茫茫人海中能偶遇見屬于你的那個人…只要有緣,什么事情,不管什么,都不會讓相愛的人分開,就算分開,也是暫時的。”

  朱俊嵐明顯接不上這種肉麻話,可前面的年晴站住了,回頭了,瞪著王蕊。

  劉思蔓好像沒真醉,拉年晴:“走吧…”

  年晴不動,看著王蕊提醒:“再提一個字,我不認識你!”

  王蕊也沒真瘋,愣住了,不過表情委屈得有點夸張。

  齊清諾安撫王蕊:“你繼續調戲你的阿怪吧。”

  王蕊明顯沒心情了,何沛媛也來安撫:“沒事,不哭…快安慰呀!”

  楊景行好小聲站在王蕊這邊:“誰要她認識。”

  王蕊又哈哈幸災樂禍:“你慘了,你說老大最好的閨蜜…”

  楊景行不擔心:“你們都是她的好閨蜜,我都說過了,一點事沒有。”

  劉思蔓耳朵尖:“說什么了?”

  朱俊嵐可能覺得這些小屁孩的世界難懂,也不努力參與了,就護送一下。秦良也講對講機去了,好像是上面留不住國際友人了。

  年晴去結賬,朱俊嵐才阻止:“今天幾位沒玩好,是我不好意思,記我賬上。”

  年晴跟沒聽見一樣唰唰掏錢,朱俊嵐會了楊景行的意,就不強求。可是對于前臺機敏的過分打折行為,年晴也不樂意,白瞎了何沛媛和劉思蔓努力幫她對賬單。

  朱俊嵐都只敢在遠點的距離小心說話:“vip卡拿兩張。”

  前臺說明:“陳經理才有。”

  朱俊嵐說:“叫他送,快點。”

  楊景行謝絕:“嵐哥別麻煩了,我們馬上走。”

  何沛媛看看自己手里的卡,也寫著vip呀。前臺解釋:“不是這種,三樓消費的…”

  不過似乎沒人稀罕。

  那邊,電梯門開了,嘰里呱啦喧鬧的鳥語吸引了耳朵,而后黑白四煞加上四個穿著打扮專業的娛樂女人就吸引了更多目光。可能這邊沒占到便宜,國際友人要換戰場了。

  “master!”一聲驚呼響起在大廳。

  楊景行看朱俊嵐,朱俊嵐看秦良:“去。”

  秦良快步過去低聲對翻譯說:“叫他們別打擾他們,絕對不行!”

  翻譯真是智慧過人,說法是大師是隱姓埋名修行的,不對常人暴露身份…

  對于自己能一睹大師身手的尊貴身份,國際友人是相當滿意,其中兩個似乎還為了配合身份放開了女人,擺出高端姿態。

  年晴現在什么也不在乎,齊清諾只朝那邊看了一眼,王蕊她們的興趣就多一些。

  堅持繼續送客的朱俊嵐解釋:“我們的同行,美國演員的保鏢,今天休息,我們招待一下…”

  女生們也沒想到這ktv的保安還有好萊塢同行,不過可能好萊塢保鏢們給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而且朱俊嵐的招待方式也有問題,所以都沒多問。

  楊景行幾人走過,右邊兩米外是站立一排的國際友人,秦良維護秩序。國際友人的視線集中在楊景行身上,他們身邊的女人就難免打量一下楊景行的四位同伴。其實王蕊幾人也短暫瞄了同胞幾眼,可能是因為看起來都挺漂亮的。

  國家在崛起,ktv這種國人優先老外讓道的舉動,得到周圍不少的贊許和驕傲。

  那個唯一沒和楊景行交手的黑人站得最直,幾乎是注目禮,在楊景行走過后,他似乎沒管住自己:“master,it’sagreathonortomeet誘!”鏗鏘有力。

  王蕊嚇了一跳往楊景行身邊躲,朱俊嵐連忙安撫。

  朱俊嵐和小青蛙把楊景行他們送到車邊,楊景行感謝,女生們也還懂得禮貌。劉思蔓本想自己打車回家,可一聽朱俊嵐要親自送,她也干脆擠上車了。

  車子上路,第一句話是王蕊憋了好久的:“這里還有那種…”

  年晴不屑:“稀奇?”

  王蕊溫柔:“我以為沒有…阿怪你知道嗎?”

  楊景行搖頭:“不知道。”

  劉思蔓猜測:“不一定是。”

  王蕊信誓旦旦:“肯定是,太明顯了!”

  劉思蔓說清楚:“不一定是這里的…可能別處帶來的。”

  楊景行奇怪:“你們從哪里來的經驗?”

  齊清諾問:“你又從哪知道她們沒經驗?”

  楊景行驚恐:“什么意思?”

  劉思蔓哈哈:“團長醉了。”

  王蕊氣憤:“老大,我這種清純玉女…”

  齊清諾回頭大聲認真解釋:“我的意思是,知道別人沒經驗的人是真的經驗豐富。”

  女生們會意哈哈笑,何沛媛樂得看熱鬧:“怎么解釋?”

  楊景行蒼白:“我也沒說你們沒經驗啊。”

  王蕊叫:“阿怪你什么意思?我生氣了!”

  劉思蔓鄙夷:“搞不懂,做點什么不好,資本也不差。”

  王蕊贊同:“是,我看見有一個,有兩個都還行…還不如去當二奶。”

  年晴冷哼:“不一定比二奶掙得少。”

  劉思蔓確信:“多得多!當二奶的才傻。”

  楊景行問:“你們到底還是不是清純玉女?”

  年晴突然興奮:“黑人啊,這錢賺得不容易啊!”

  劉思蔓啊哈尖笑又馬上止住,譴責:“受不了你…”

  年晴繼續為自己的想法哈哈大笑。

  何沛媛說:“沒辦法,這就是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

  楊景行問:“那你們現在笑的是誰?不要放大極個別現象,我認識的姑娘就沒有一個…”

  “呀呀呀呀…”何沛媛很是煩:“誰和你說話了?”

  齊清諾哈哈帶領年晴和劉思蔓哈哈樂,王蕊不樂,但也不敢保護楊景行。

  楊景行有臉皮保護:“我和你們說呀,雖然可能我的內心深處覺得那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們議論,但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她們也沒偷沒搶…”

  王蕊翻臉了:“阿怪你惡心!”

  齊清諾提醒:“你要聽到他內心深處的話。”

  劉思蔓說:“只有你才聽得見…”

  “媽的…”年晴罵人了:“我才失戀啊,收斂點行不行!?”

  女生們很樂,紛紛只愛年晴,楊景行算根蔥。氣氛熱烈,得來電音樂,王蕊還想聽呢,年晴又發飆。

  劉思蔓家不近,送到的時候已經距離十二點不遠,但是她都舍不得下車,直到最后時刻才舍得拿出一點點時間認真對年晴說:“女人一定要堅強,真的,一定要調整好自己,自己一定要愛自己。”

  氣氛頓時大轉彎,年晴點頭:“謝了。”

  再上路,王蕊嘗試接起話題:“可惜了,以后老大都舍不得了,看不到脫衣舞了…”

  齊清諾問:“你想看?我這人義字當先。”

  快到自己家時,王蕊似乎耗盡了瘋氣和酒氣,車里又消停了下來。王蕊還抬起胳膊從年晴背后去摟她,年晴抵抗,兩人一陣交鋒,王蕊突然把腦袋埋在了年晴肩上,很用力。

  被王蕊震驚,大家都不動了,王蕊像是撒嬌一樣在年晴身上摩擦腦袋:“我好心疼你,真的好心疼…”似乎有點嗚咽。

  年晴嚇一跳:“操,求你了…”

  王蕊傾訴:“真的,我理解,我都知道…就算你恨我不認識我,我也要說,不管結果怎么樣,你不要恨他,不然會越陷越深。”

  年晴有點不明白:“我甩的他,我有什么好恨。”

  王蕊抽臉看年晴:“都是女人…”眼淚花花在閃。

  “你也算女人?”年晴嚇一跳,“別說了…別說了!”別過臉去似乎難以維持了。

  王蕊說:“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妹。”

  年晴點頭。

  齊清諾問:“我呢?媛媛呢?”

  王蕊不在意別人戲謔對自己真情:“我們都是,永遠的好姐妹!”

  楊景行說:“算我一個。”

  何沛媛嫌棄:“有你什么事?”

  王蕊淚花不干就恢復本性:“怪叔,標桿今天對你很不滿。”

  何沛媛不大方承認:“本來就是嘛,我們好姐妹聚會都還沒喝夠…有老大罩了不起呀?”

  王蕊勸說:“哎呀,原來阿怪…每次都一起嘛,其實阿怪最好最關心人了,他不說而已。”

  楊景行連忙否認:“沒有,真沒有,諾諾,你聽我解釋。”

  齊清諾不在意。

  王蕊下車才一小會,幾位姐妹又懷戀起熱鬧,年晴好笑:“她中午給我發好多條短信…太小看我了。”

  何沛媛似乎覺得輪到自己了,看著年晴:“我覺得劉思蔓說的有道理…”

  年晴婉拒:“我們就免了。”

  何沛媛點頭:“任何事,只有自己親身經歷了才知道…我不是勸你,我的生活也經歷過打擊,雖然…總之自己要挺住,不同的心態就是完全不同的生活,心態決定一切。”

  年晴有微笑展現好心態:“謝謝。”

  何沛媛突然抖狠:“你說的對,男人算個屁,誰離了誰不能活!”

  年晴贊同,楊景行看齊清諾,齊清諾也在笑看他。

  何沛媛繼續安慰年晴:“想明白就好了,朝前看…”似乎事先并沒準備腹稿。

  年晴還笑:“我是運氣不好,你什么時候弄一個,讓我調戲調戲。”

  何沛媛不屑:“沒興趣…你調戲老大的吧。”

  年晴更不屑:“沒興趣。”

  后座哈哈大笑,齊清諾還火上澆油:“好沒成就感呀。”

  楊景行事不關己…

  到何沛媛家了,齊清諾也下車,替補上了后座。再上路,車里是真安靜了,過了好一會,齊清諾想起來:“先去店里,我爸幫我帶的衣服。”

  年晴搖頭:“你回去睡,大屁股擠我。”

  齊清諾說:“好不容易名正言順了,我還不享受享受。”

  年晴笑。

  楊景行奇怪:“怎么就名正言順了?”

  后座不理,兩個女生并不是那么閨蜜的樣子。無聊了一會后,年晴彎腰俯身,腦袋埋了下去。

  齊清諾靠近,撫年晴的頭,放在自己腿上,又顯得親密過頭了。年晴臉朝下趴著不動,一會就哭出聲來。

  到酒吧后,楊景行就在路邊停車,跑進去拿了齊清諾的衣服又馬上出去,引得客人追著關心。

  朝年晴家進發了一會,齊清諾的手機響,她接聽:“媽…嗯…沒有,他等會打車回去…算了…不用…”最終還是搖搖年晴,問:“我媽的電話,聽不聽?”

  年晴起身擦淚,接過電話:“雨姨…”

  沉默著聽了好一會的電話,年晴才有開口機會:“我知道…不去了…我回家還要洗衣服…沒事,總要經歷的…我知道…我煩死了,您叫她回去…”

  幾分鐘后,年晴掛了電話。

  楊景行問:“要不要買什么東西?”

  到了后,楊景行上樓送進屋:“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我不過來了。”

  年晴進洗手間去了。

  互相看看,齊清諾說:“到家了打電話。”

  楊景行小聲:“你別說康有成的不是…”

  齊清諾吃驚:“當然知道。”

  楊景行還是解釋:“可能本來就覺得付出太多…”

  齊清諾點頭:“明白。”

  楊景行仔細看女朋友,最終親了親額頭。

  齊清諾請微笑,小聲:“我愛你。”

  楊景行說:“今天晚上我喜歡你。”

齊清諾笑得似乎不為閨蜜難過了。君子聚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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