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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隱患

  詩畢,紂王停筆詳觀自己手跡,心中得意非常;畢竟紂王是一向是以武力著稱,現在寫出了這樣的一狗屁不通的詩之后,不由地自鳴得意。但是相對于紂王的得意;見狀的旁邊文武百官個個心中驚恐難安:紂王如此的大膽!也不怕女媧娘娘怪罪嗎?如此的話,殷商有禍啊!

  頓時之間,商容為眾臣之,當下出班奏道:“女媧娘娘乃是上古正神,人族圣母,殷商之福主。大王為人君,豈可作詩猥褻圣明,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請之禮。請大王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觀見,傳言圣上無有德政耳。”

  紂王不以為然地道:“寡人看女媧之容有冠絕當世,因而作詩以贊美,豈有他意?卿毋多言。況孤乃萬乘之尊,留與百姓看之,可見娘娘美貌絕世,亦足見孤之文采。”言罷之后,紂王心神恍恍惚惚地徑自回朝而去。

  聞言的文武百官不由地張口結舌,皆莫敢言語,只得無奈地尾隨紂王回轉朝歌。商容無奈,只得偷偷讓人在紂王等人走后,用水將之洗去。紂王等人離開后后,女媧宮中的小廝卻是按商容之言,用清水將之洗去。

  但是,就在小廝用清水洗完之后就徑直地離去,卻沒有現他洗去的詩居然又再度出現在墻上。

  等到那小廝走后,李悠然與那‘飛廉’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化作遁光離去。畢竟這是女媧宮,在這里呆久了難免不會被圣人發現。

  就在兩人剛離去不久,天空便飄來三萬里祥云,這正是圣人出巡的征兆。

  原來女媧娘娘在紂王上香的時候就已經感應到,但是女媧娘娘明白今天是人族定下的自己的誕辰,用以祭拜自己。是以并沒有在意。

  當然這個日期只是人族自己設定的,并不是女媧娘娘真正的誕辰,香女媧娘娘在天地誕生之初,就已經存在,想來就是女媧娘娘自己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真正的誕辰是什么時候。

  但是這畢竟是人族對于自己這個人族圣母的一份心意,是以往年女媧娘娘都會抽些時間前來查探一番。今天也不例外,是以對于紂王對于自己的不敬剛剛開始并沒有發覺。

  但是隨后女媧娘娘按照慣例的前往女媧宮,看到了紂王的題字之后,憤怒異常,想她女媧自成圣以來,就是實力比她強的諸圣,都對她禮讓三分,紂王身為人族,亦可以說是女媧的后人,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后人如此的褻瀆,這讓女媧娘娘情何以堪。

  女媧娘娘憤怒之下,再也不顧其他想著朝歌的皇宮而去,要將紂王這個登徒子殺而后快,但是當女媧娘娘來到朝歌之后,立時被凝聚在朝歌城上方的大商氣運所阻。

  女媧娘娘雖然沒有將大商龍氣放在眼里,但是此時要是不顧一切的將紂王殺死,守護紂王的大商龍氣定會拼死反抗。女媧娘娘雖然不會受傷,但是要是大商龍氣有所損傷,那么就會與大商接下因果。

  隨后女媧娘娘算的大商還有數十年的氣運,女媧娘娘可不會為這將死之人,白費自己的功德氣運。不過卻不能如此就放過他,不然怎能顯出圣人威嚴。

  想到這里,女媧娘娘素手一招,手里出現一小幡,見風即漲,出一道高四五丈有余的白光,瑞映千條;小幡之上上書――“招妖幡!”三個大字。卻正是妖族的鎮壓群妖的至寶――招妖幡!

  女媧娘娘頓時向著招妖幡微微地一點,一道道的白光頓時像是一種無形地波浪不斷地向著洪荒之中蔓延,一股股遠古洪荒的氣息不斷地傳來;頓時之間,天底之下的群妖靈魂之間,一陣陣的悸動,都是不由地向著媧皇宮不斷地拜服;同時更是向著媧皇宮之中垂下的通天之路不斷地都是前往媧皇宮而去。

  而洪荒之中的一些大能者更是不由地大驚:招妖幡?妖族又有什么巨大的活動了嗎?洪荒的天變了。

  不一時,悲風颯颯,慘霧迷迷,陰云四合,風過數陣,天下剩下數得著的大妖卻是齊聚到了媧皇宮,聽候女媧娘娘的法旨。

  “軒轅墳三妖留下,其余的群妖散去。”女媧娘娘現出自己的法體之后,吩咐道。

  “是,謹遵娘娘法旨。”群妖頓時聽令而行。

  三妖進宮參見,拜倒在地道:“拜見娘娘,愿娘娘圣壽無疆。”

  這三個妖一個是千年狐貍精,一個是九頭雉雞精,一個是玉石琵琶精。女媧娘娘道:“三妖聽吾法旨!成湯氣運黯然,當失天下,天意已定,氣數使然。你三妖可隱其妖形,托身宮院,惑亂君心,待到武王伐紂以助成功,不可殘害眾生。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女媧娘娘吩咐完后,三妖叩頭謝恩,化清風而去。

  正在此時距離朝歌萬里之外的一座無名山上,一陣清風拂過,光禿禿的山頂頓時多了兩人。此二人正是先前隱蔽在女媧宮的李悠然和那‘飛廉’。

  “天順道友果然修為高深呀!”那‘飛廉’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道。這一路上他是故意加快了速度,想要借此考量一番李悠然,卻想不到對方如此輕易便就跟上,故此方有這一嘆。

  “你到底是何人?”李悠然臉色嚴峻道。對于對方能叫出自己行走洪荒的假名,李悠然并不感到奇怪,畢竟對方連自己分身的存在都知道個大概。至于對方的夸獎嘛,直接忽略不提。

  “我?我不就是妖族棄臣飛廉嗎”頗有些的玩味的說道。看到對方還不說出自己的身份,李悠然頓時眉頭微皺,心中頓生離去之意。

  或許是看出李悠然的離意,‘飛廉’連忙說道:“道友勿怪,并非貧道有意隱瞞,而是貧道的身份有些敏感,實在不宜在此方天地說出。”

  “此方天地?”難不成對方乃是一個殘存下來的混沌魔神。看到對方并不打算說出自己的真名,李悠然也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

  而是換了個問題問道:“那不知道友引我前來所謂何事,而且還請道友告訴是怎么知道貧道本尊的存在。”說道這“本尊”二字,李悠然心中產生一種不適。畢竟自己才是“本尊”。

  可無奈,誰叫自己修為‘低微’,比之分身來講相差太多。這本尊修為強于分身乃是洪荒常識,也難怪這眼前之人會誤會。

  “不滿道友,這乃是貧道在小混沌與中混沌的夾層中無意發現了道友本尊。其真是修為高深,竟然能夠在中混沌中自由游走。”‘飛廉’并沒有著急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先解釋自己乃是在無意中發現對方的‘密碼’,來證明自己并沒有早有圖謀。

  聽到對方乃是在混沌中見過分身,看來真是混沌魔神無異,不然怎會對混沌如此熟悉。雖然對方解釋得有些含糊不清,但李悠然也沒有再追問下去。洪荒中誰沒有一點秘密。

  “至于引道友前來,乃是為了一件大事”。‘飛廉’神秘的說道。

  看到對方這幅裝神弄鬼的樣子,李悠然又開始有點壓抑不住心中怒火了,說道:“道友難道真覺得貧道良善可欺嗎?”

  那‘飛廉’連連擺手,解釋道:“并非如此,而是此事真的關系重大,實在不宜在此地說出。”說著用手指了指上面。

  “不宜說那便不用說了。”說著李悠然拂袖轉身,便要就此離去。并非是他不相信對方所說。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想參與這‘大事’。

  對方連個真名都不說,這讓他怎能相信。而且還張口閉口的說著‘大事’。就算真有什么‘大事’那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大羅金仙能夠參與的。特別是現在分身還重傷未愈的情況下,他更是要小心謹慎了。

  看到李悠然如此果斷的就要離去,‘飛廉’再也顧不上故弄玄虛了,連忙大聲說道:“難不成道友不想知道自己這具身體為何修為一直限制在大羅金仙嗎?”

  李悠然身子一頓,轉過身來,懷疑的問道:“你知道。”

  那‘飛廉’看著李悠然留下了,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這人可走不得,計劃的一環可缺不得他。當即也顧不上什么適宜不適宜的了。趕緊說道:“想來道友一定上過紫霄宮,聽過鴻鈞講到吧。”

  “此事與鴻鈞有關?”李悠然也不是笨人,自然猜出對方的意思。想想也是,自己在洪荒之中修為雖算不上絕頂,但也不是誰都能無聲無息間給算計的。特別是自己還有分身這一底牌在。

  ‘飛廉’點點頭,繼續說道:“尚在這天地未開之時,貧道與那鴻鈞有過幾面之緣,也見過對方道法。而如今道友身上所中的這種禁止,當初貧道也曾見過,只是遠不如如今道友身上所中的深奧復雜。”

  “何止復雜,簡直是誤解。”李悠然心中不禁吐槽道,他可是試了無數辦法都奈何不了這所謂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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