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個時候來到歐洲,好像很時間上有些不對,如今這邊很是混亂呢。大文學”
當珍妮一行人來到了馬賽西北郊的租界內后,見到了租界行政官時,對方的第一句話就很是不客氣的點出了這個問題。
珍妮她們此行的目的是非常保密的,除了她們自己以及給她們發布了任務的張鐵外,就再也沒有其它人知道她們來到歐洲要做什么事情了。
所以,租界這邊的行政官還以為珍妮她們是來歐洲大陸做生意,或者是來玩兒的呢。
珍妮知道,對方雖然說的很是不客氣,但出發點卻是好的。
所以,她并沒有生氣。
“我們并不是來玩的,而是有秘密任務要執行,現在我們需要一些情報上的支持,希望你能夠給我們一些幫助。”
珍妮稍微透露了一下她們的來意。
聽到珍妮說她們是來執行一些任務的時候,租界的行政官臉色變的好看了一些。
“噢,原來是這樣的啊。我還以為帝國方面在這個時候,會有人來歐洲做貿易呢。”,行政官沖珍妮點了點頭,他沒有問關于任務的人和事情,對于保密條例他還是清楚一些的。“不知道你們需要哪方面的情報?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給你們提供有效的幫助,畢竟我們在歐洲的情報網剛剛建立,一些提供情報的人員級別都不是很高。”
雖然沒有拒絕給珍妮提供情報服務,但是這位行政官還是提前的打好了預防針。
畢竟,他所說的這個也是事實。
別看現在租界已經開始運轉建設,但是情報網的架構也只是剛剛開始罷了。
一個龐大的情報網絡,想要建立起來,并且獲得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這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這需要很長的時間,和耐心。還有運氣才行。
珍妮也非常的理解。
“我需要現在尼德蘭方面的一些情報,新教聯軍是否還在和教會停戰中?”
珍妮問道。
行政官聞言之后,對身邊的秘書小聲的交待了幾句。
隨后,他對珍妮道:“請稍等一下,我這就讓秘書去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情報。”,珍妮點了點頭,“好的。”
在等待對方去尋找情報文件的時候,珍妮打量了一下這里的環境。
租界這里正在建設當中,所以整個地區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很大的建筑工地,在這里有著很多的法國勞工在工作。
因為這里需要大量的勞工。大文學所以才吸引了很多法國破產的農民們前來此地,希望可以找到一個糊口的活計。
宋帝國租界的建設,需要用到很多的勞工,所以在工錢方面給的非常公道,甚至還稍微的比本地正常價格高一些。
同時,工錢都是日結,絕不拖欠。
所以,在這里干過的那些法國人,都非常的喜歡繼續在這里干下去的。
在歐洲這么混亂的一片動蕩中。可以找到價格這么合適的工作,那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并且他們在租界這里打工,完全不用擔心被克扣工錢,因為他們都是直接從宋帝國工長的手中拿到自己每天工錢的。
這就杜絕掉了被人克扣的可能性。
宋帝國的人。是不會在乎這些小錢的,所以壓根就不會在這方面為難這些法國勞工。
當然,法國勞工們需要嚴格的遵守這邊的規矩,并且要老老實實的做事兒才行。
即便如此。法國勞工們還是覺得,給宋帝國的人工作要比給法國的貴族老爺們做事兒強多了。
要知道,他們從前給法國老爺們做事兒的時候。拿不到工錢或者是根本就不給工錢的事兒時有發生,甚至他們給老爺們做事兒還要自己帶飯。
但是在租界這邊給宋帝國的人做事兒,他們工錢給的十足不說,還管一天三頓飯,每頓飯都有一個肉菜,并且分量十足。
大家都不是傻瓜,到底給誰干活值得,人們心中還是非常有數的。
因此,每天早上,都會有很多的法國人在租借外聚集起來,等待宋帝國的工頭挑選人手然后開工。
而宋帝國這邊最好的一點,就是他們的工錢每天一結,這些勞工們結了當日的工錢之后,他們可以在租界內就近買到便宜的糧食和副食品,因為租界這邊商品的價格,要比馬賽港那邊便宜很多。
而這個好處,也只有在租界內干活的工人們才有,不在這里干活的人是不能夠享受這種優惠的,這也算是租界這邊和法國政府達成的一個協定。
同時,用這樣的手段,也增加了來租界這邊做事兒的吸引力。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一個優勢,所以來租界做事兒,成為馬賽周圍那些法國人的優先選擇。
租界這邊,將原本在馬賽港做事兒的一些工人們,都吸引了過來。
再說了,在租界這里做事兒,都不需要什么技術,只要你有把子力氣就可以來應聘了。大文學 建筑工地嘛,需要的基本上都是力工。
但是因為租界這邊的建設還沒有進行中,并且一些建筑都沒有建成,所以租界這邊的一些行政事務,都是在帳篷內進行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有些事物還是要處理的呀。
要知道,自打和法國簽訂了協議,將租界確定下來之后,在法國這邊租界便開始做起了商品對外貿易的商業事物了。
這些商業事物,是需要一個辦公場地來處理的吧。
有限的條件下,大家將就一下也就可以了。
反正,租界建設已經在進行當中了,再過一年的時間大家就可以搬進新的辦公場地。現在的一些困難,只是暫時的罷了。
珍妮走出了帳篷,觀察著租界外熱火朝天建設景象。
從這些在租界內工作的法國人臉上,珍妮發現他們一個個都是紅光滿面的,并沒有歐洲人常有的那種菜青色。和營養不良的情況。
這倒是讓珍妮有些詫異。
珍妮在歐洲大陸上生活了很多年,可以說她十幾年之前的人生,都是在歐洲大路上度過的。
并且,因為她以前的職業關系,她去過歐洲很多國家,所以對于歐洲大陸上的風土人情十分的了解。
尤其是歐洲大陸上民眾們的生活情況,她都十分的清楚。
在她的印象中,歐洲大陸上的民眾們,基本上都是一個個營養不良的狀況。
雖然他們看起來五大三粗的,但那是因為他們天生基因就是如此而已。到不是說他們吃的很好才會長成這樣的。
可是,在租界這邊,她卻看到了不一樣的境況。
難道…法國這邊的民眾,他們的生活這么好嗎?
居然都是這么紅光滿面的呢。
珍妮在心里暗暗稱奇。
“頭,你一個人在這里看什么呢?”
一個身材高大,幾乎超過了二米身高的大光頭,來到了珍妮身后開口問道。
這個大光頭和珍妮一樣,也是來自歐洲大陸的人。
這個家伙名叫魯斯,是瑞士人。
他是跟著一艘法國商船前往美洲大陸。去宋帝國尋找新生活的人。
在宋帝國內,他遇到了截教傳教的教士,并且為對方所展示的神跡所折服。
而當他向‘神’祈禱,希望能夠讓他那個餓死的女兒能夠上天堂的時候。截教所供奉的神靈居然將他的女兒‘復活’了。
雖然沒有靈魂,只是復活了肉身,但這帶給魯斯的震撼一樣是非常大的。
甚至,連他的人生觀都顛覆了過來。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決定成為截教所供奉的神靈的狂信徒了。
原因非常簡單,只有狂信徒能夠獲得神靈的青睞,到時候他的女兒就可以找回靈魂了。
魯斯原本是一個鐵匠。他有非常大的力氣。
可是,他十分的能吃,他賺的錢根本就不夠他自己吃飽的。
并且因為歐洲大陸領主貴族們的壓榨,他甚至連養家糊口都做不到。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那個才四歲的可愛小女兒,才被活生生的餓死了的。
也是因為如此,他才決定離開歐洲,前往美洲那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事情做。
但是誰也不知道,魯斯居然是一個天生的戰士。
他對于殺人非常的有天賦,只是他從來沒有發現過自己有這樣的天賦罷了。
他的膽子很大,并且心思十分的冷靜,有著清醒的頭腦。
因此,他的特殊很快的就被截教內特殊觀察人員發現,并且開始了對他特殊的培養。
而他在培養期內,也的確不負眾望,學習的那些東西很快的就能夠融會貫通,并且還能舉一反三。
只是,因為他天生性格上太過于溫柔,所以他不能夠擔任領導者。
這也算是他唯一的缺點了吧。
當然,現在他已經成為了截教的狂信徒,同時為了他的女兒能夠重新擁有以前的靈魂,他是可以爆發出很強的潛力來的。
也正是考慮到了這樣的原因,所以才會讓他入選這一批來到歐洲的截教精銳人選之中。
因為截教中供奉的神靈很多,主管木匠或者各種職業的神靈都有,所以魯斯也不可避免的要選擇一位神靈,來作為他侍奉的主神。
而魯斯選擇的則是戰神。
這與珍妮不同,珍妮選擇的是地獄女神。
在截教內,雖然大家都是同一個教的人,但是大家供奉的主神卻不一樣。
這也算是非常特別的了。
不過,雖然大家都選擇了一個主神來進行侍奉,但是除了主神之外還有至高神,是他們不用選擇也要定死侍奉的。
而這個至高神,就是還沒有蘇醒神格,但是卻已經活在世俗間的帝國殿下本人了。
不得不說,王山和宋虎還有張鐵三人,弄出來的這個截教很是不倫不類。
也不知道他們東拼西湊了多少的東西,才弄成了這么一個樣子。
但你必須要承認的是,就是這么一個不倫不類的截教,卻已經取得了不小的成果。
只要給其一個穩定的發展期,那么截教在美洲大陸上崛起爆發,并不是很困惱的事情。
珍妮和魯斯在美洲的時候,是一起受訓的。
只是,珍妮的受訓項目和魯斯都不一樣。
魯斯接受的是格斗還有殺人的技巧,而珍妮接受的是關于神靈方面的認知培訓。
畢竟,珍妮原本就是宗教裁判所培養的刺客,她對于殺人的技巧十分的精通,哪怕是魯斯這個天才也不能和她相比。
所以,她完全不用接受這方面的培訓了。
但是,她和他是在一個營地受訓的,所以相互之間也都比較熟悉。
魯斯的年紀已經有三十七八歲了。
而十九歲的珍妮,在魯斯看來,就好像是一個女兒一樣的存在。
“你發現了沒有,這里工作的人們臉上好像沒有那么多的菜青色,并且他們臉上的神色好像是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和希望呢。”,珍妮指著不斷來往的工人們對魯斯說道。
魯斯順著珍妮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后也覺得非常的詫異。
魯斯和珍妮一樣,在去年春天的時候,他也還在歐洲這邊生活的。
所以,對于歐洲這邊民眾的生活水準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他非常的清楚。
因為他和珍妮不一樣,他是徹徹底底的底層小人物,所以對于底層民眾們的生活十分的清楚了解。
“是啊,大家的臉上都紅光滿面的,好像生活很不錯的樣子呢。”
魯斯嘖嘖稱奇道。
“走,我們過去問問看,我想有這樣的變化應該和租界有一些關系才是。”
珍妮的感覺非常靈敏,她馬上就察覺出了和這種變化,有著直接關系的最重要一環。
“這樣做不是太好吧,人家已經去給我們拿需要的情報文件了,如果他們回來的話找不到我們,那可是十分失禮的事情呢。”
魯斯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其實他的內心十分的細膩。
珍妮對此很是不以為然,她對魯斯道:“沒有關系的,我們只是找個人問問看就行了,這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的,而且我也想知道,帝國在歐洲設立租界到底是為了什么。也許找個原因,只能我們自己來尋找了。”
魯斯聞言之后,撇了撇嘴。
他認為珍妮的好奇心太旺盛了,帝國在歐洲設立租界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呢。
而且,探究的太多了,對于自己可沒有什么好處的呀。(。。)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