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宏宇將珍妮的事情,告訴了薩拉。
卻引起了薩拉的恐懼。
經過趙宏宇一番勸解,好不容易這才讓薩拉放松了下來。
同時,趙宏宇不由得感嘆,教會在這個年代歐洲人的心中,其威信還是巨大的。
薩拉都已經嫁給了自己,并且不會在回到了歐洲的人了,都這么緊張呢。
那就更不要說還生活在歐洲大陸上的人了。
不過趙宏宇一點也不擔心什么,珍妮的出現對于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情。
對于來自教會方面的危險,趙宏宇更是一點也不會去擔心的。
在他看來能有什么事兒呢。
反正,珍妮這個女人,是教會自己人出賣的。
如果有不明真相的人來找麻煩,自己大不了就解決掉那個人好了。
趙宏宇也知道,雖然珍妮是被自己人出賣的,但是如果真的有不明真相的人來找麻煩,自己說出其中的原因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而那個出賣了珍妮的人,也固然不會承認這一點。
反正自己買下了珍妮,就是說不清楚了的。
薩拉也真是擔心一點,以才會緊張恐懼于此。
而且珍妮的身份也不一般,還是宗教裁判所的人。
雖然她是一個刺客,但是宗教裁判所不就專門是干這個事兒的嗎。
敢動它們的人,如果被對方知道了的話,那就會引來源源不絕的麻煩了。
這些人死忠與教會,對于但凡敢和他們對抗的個人和組織,都會采取極端的手段的。
所以,薩拉認為,自己的小丈夫這一次,是真的惹來了大麻煩。
不過趙宏宇根本就沒有當做一回事兒。好言好語的安慰了薩拉之后,他便繼續欣賞地中海的美景了。
而站在一旁的卡桑德拉,倒是將薩拉說的這些事情記在了心上,督促自己更好的注意趙宏宇這位主人的安全。
也正是因為這樣,未來一次極其危險的刺殺,才讓趙宏宇躲了過去。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現在的趙宏宇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個事情。因為教會根本就沒有被他放在眼中過,更不要說宗教裁判所了。
他和薩拉之間的交談,沒有一起其她人的注意。
而薩拉見到趙宏宇不想就這個問題。做深入的交談之后,便也不再開口。
趙宏宇的目光放在了遠處的蔚藍地中海上,神色一片迷醉。
至于珍妮,現在早就被他拋到了腦后去了。
而此時的王山,也在趙宏宇的提點下,帶著一眾基因人士兵們來到了地牢。
整個地牢的空間很大,一共有八個牢房。
與歐洲的地牢明顯不同,這里的地牢顯得很是干燥,并沒有那么陰暗潮濕。
不過干燥之中。還帶著那么一絲透骨的陰冷,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王山對于牢房的環境很是滿意。
“就是這里了,以后不要在這兒生活一段時間,要知道你已經被教會的那些假借偽神名義。欺騙世人的家伙給出賣了。所以你現在就要接受這樣的命運,你只是一個凡人,是無法反抗命運的不是嗎。”
說完,王山歪了歪頭。讓基因人士兵們將珍妮押了進去。
因為手腳都帶著鐐銬,珍妮根本就無法反抗,所以她只能逆來順受。
雖然她不斷的引誘王山。希望能夠讓他將自己手腳上的鐐銬給卸下,但王山怎么可能被她誘惑到呢。
聽著王山說起她所信仰的‘上帝’一口一個偽神,珍妮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王山看到了她的反應之后,不但沒有停止自己的嘲諷,反而變本加厲的說著。
“上帝是世間唯一的真神,絕對不容于你的詆毀。你會收到懲罰的,上帝風怒的雷霆,中將會降臨在你的頭上,將你和你的主人摧毀。”
最終,珍妮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對王山詛咒了起來。
對于珍妮的詛咒,王山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如果你的神真的存在,我現在早就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了。難道你現在還不清楚,你所謂的神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是一幫人虛構出來的而已嗎。”
王山的話,珍妮當然不會相信。
在歐洲大陸上,上帝是存在的,已經是根深蒂固的事實了。
王山幾句話,就像扭轉這個觀念,那是很不現實的事情。
而王山自己也明白,他也沒有想過,讓自己馬上就能扭轉珍妮的這種想法。
但是該說的話自己還是要說的,用沒有用那就是不他能知道的了。
“如果你想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神跡,我想很快我就可以讓你見識到了的。我的主人其實就是早先我對你說過的古神轉世,比起你們所信仰的上帝要高貴的多。”
是的,王山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雖然趙宏宇也不是神,但是身懷外掛的他對于這個世界上的普通人來說,他的那些能力就是神才能夠擁有的了。
一般的人,怎么可能憑空將一些物品弄消失,然后又憑空的弄出一些不屬于這個時代的產品呢。
王山覺得,好還利用這一點的話,打擊教會根本就不是什么問題了。
“其實我是我家主人的仆從神,不過我們經過遠古的戰爭之后就陷入了沉睡,現在力量都還沒有恢復過來罷了。但不管怎么說,也比教會那幫人,以及從來沒有顯現神跡的所謂上帝來的強。”
王山也是擁有鄉長權限的人,只不過他身為禁衛軍的總管,他需要負責的是趙宏宇的人身安全。
所以,他并沒有被委派去美洲各地建立城市,占領地盤。
但是,擁有了鄉長權限的好處,那就是可以利用有限的權限,使用時空交易器內的一些功能。比如說購買一些虛擬世界內的商品,然后弄到這個時代來。
王山的話,珍妮當然是不相信的。
不過先前王山對她說過的那個太古‘秘聞’種種,還有神界的框架又讓她半信半疑。
是的,完整的神界譜系以及架構,絕對經得起推敲。
珍妮自己想了很長時間,居然找不到一絲絲的漏洞來反駁。
這是非常讓她詫異的事情。
現在這個黑發黑眸的青年,居然也對自己承認,他也是一個古神。
珍妮怎么可能不驚詫非常呢。
要知道,一個凡人怎么可能自稱為神呢。
這是非常不大不敬的一件事兒了。
不過。還不等她開口反駁呵斥,一個讓她這輩也無法忘記的場景,通過王山展現在了她的眼前。
王山抬起自己的右手,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在她和他之間的空地上,一些奇怪的物品,不斷的出現在那兒,一層層的累積起來。
這不是魔術,也不是戲法。
珍妮作為宗教裁判所的人,經常要去處理那些使用小戲法。去欺騙民眾的家伙。
所以,她對此非常的了解。
王山弄出來的這些東西,都是現成的榨菜,還有面包。以及一些其它口味的小食品。
畢竟他的權限放在這兒,他也想弄些高科技的東西,但很可惜的是山寨的研究機構,如今還沒有研究出來的呀。
除了這些商品之外。王山還利用了自己的權限,憑空弄出了一個使用模板培育的女性基因人,出現在了珍妮的面前。
要說那些憑空出現的商品。讓珍妮詫異。
那么這個憑空出現,年紀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就真真兒的是讓她震驚了。
“我的能力現在還不夠強,遠遠沒有恢復到以往那么強。現在能夠制造一個人類,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王山謊話也是張口就來的、
“你…你…這都是真的!”
珍妮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你就有眼睛,難道你就不會看。”
王山撇了撇嘴對珍妮說道。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完全的顛覆了珍妮對世界的認知。
她知道自己必須堅定信仰,但是眼前所發生的這些事情,又不的不讓她相信王山所說的那些話。
魔鬼!
這一定是魔鬼!
珍妮馬上找到了一個借口來安慰自己。
這是魔鬼在引誘自己,誘惑自己墮落不再信仰上帝的手段。
這樣的時候,自己必須堅定自己的信仰,要不然的話自己的靈魂就會墮落,在也無法拯救了。
猛然間,珍妮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
這讓還有些竊喜,看到她有點動搖的王山一愣。
這是怎么個事兒啊,怎么一下就變成這樣了呢。
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
王山對此疑惑不解。
不得不說教會那幫人中,也是有人才的。
這幫人可能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知道有信徒會看出破綻,動搖自己對上帝的信仰。
所以,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了這樣的一番言論,說這樣的動搖是魔鬼在誘惑,引誘信徒放棄對上帝的信仰。
如果真的動搖了對上帝的信仰,那么他的靈魂將會墮入深淵,在也無法得到拯救了。
這樣的動搖被稱為‘考驗’,完美的解釋了一切。
可以說,在古代的時候,教會就有這樣的人才,真真兒他們不崛起那都是不可能的呀。
而現在珍妮的狀況,就是這樣的了。
她剛剛動搖了一下,馬上她就認為王山是魔鬼,是來誘惑她靈魂的家伙了。
所以,在這樣的自我催眠下,珍妮對上帝的信仰馬上又恢復了最佳的狀態。
對于珍妮的心理活動,王山是不可能知道的。
所以,他對于所發生的一切,感到很是不可思議。
不過他也不打算深究下去,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你見過上帝嗎?”
“教會可有關于上帝的記載?”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么他可曾顯化于世間?”
“上帝有什么樣的神通?要知道神靈都有屬于自己的手段啊。”
王山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他也不期望珍妮能夠回答。
但是這些問題,珍妮自己只要慢慢思考一下,就會陷入一個疑問之中了。
問出了這些問題后,王山靠著墻角做了下去。
他不理會珍妮,開始自顧自的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遙遠的東方,在上古時代中也發生過神靈之間的戰爭…”,封神榜的故事經過王山自己的改編,然后對珍妮說了出來。
在這個還比較愚昧的時代中,珍妮可曾聽說過這樣的故事呢。
雖然她不想讓自己受到‘魔鬼’的誘惑,但架不住她沒有辦法堵住自己的耳朵啊。
所以,她只能聽著王山在那兒講的津津有味兒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封神榜的故事王山講到了聞太師開始征伐西周,然后就停了下來。
王山估摸著現在天色也已經不早了,自己不可能總是耗在這兒不是,
所以,他們便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今天就到這兒,明天我再來給你講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其實將其當做一個故事來聽也可以,但我要對你說的是,這個故事其實是真實的發生過的事情。只不過其發生的年代太過久遠,所以你不知道罷了。”
王山繼續胡編濫造道。
反正珍妮又不可能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的是假的,一個十七世紀的人而已。
說完,王山便轉身離開了牢房。
基因人士兵們在王山離開之后,關上了牢房的鐵門。
王山站在牢房外,大聲的對珍妮道:“我用神力變出來的東西是你的食物,你要是餓了就吃吧沒有關系呢,那個女孩就在你的身邊陪著你了。”
是的,王山離開了牢房,但是那個被他培育出來的基因人女孩,卻還光溜溜的留在了牢房中呢。
表情有些木訥的基因人女孩,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在她純真的眼中,有著對這個世界所有一切的好奇。
珍妮可以感受的到。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珍妮就是從這名基因人女孩的眼中,看到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純凈和純真。
當珍妮的目光和這名基因人女孩的目光接觸的一瞬間,珍妮覺得自己的心臟一顫。
真是太純凈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純凈無暇的目光。
也許,只有那些剛剛降生于世間的嬰兒,才會有這樣單純潔凈的目光了吧。
在宗教裁判所內,珍妮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貪婪,有野心,還有變態。
但她就是沒有見到過純真。
所以,她被觸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