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你看這幫子歐洲佬要做什么?那邊有兩個人向咱們走過來了,不會是想要和咱們開始站前的歐式腦殘接觸吧?”
作為時空交易器培育,接受過21世紀信息化教育的王山,也是知道一些歷史知識的。所以他才會有這么一說,而且時空交易器培育他們的時候,這些基因人也和正常人一樣,‘看’過一些米國大片,或者是歷史記錄片子的。
趙宏宇看向了對面,果然看到一個頭戴歐洲三角帽,腳踩褐色小皮靴一件白色麻質襯衫的中年大胡子,和一名左手捧著圣經右手持一柄細劍的男人向這邊走來。
冷笑了一下,趙宏宇微微側過頭來對王山說:“這些歐洲佬假仁假義的,我估摸著可能是看到咱們軍容鼎盛,知道開戰沒有好處,所以看看能不能通過不開戰獲得好處呢。女馬的,真當我們是白癡了嗎。”
不得不說,趙宏宇這番猜測還真的是很準確。
“首領,那么咱們過去嗎?”
王山瞇著眼睛,很顯然他打心底對于這些歐洲佬不抱有什么好感。
雖然不如宋虎那樣憤青,但王山也算是接受了現代教育的基因人,并且還做了三年的義務兵。因此在王山的骨子里,對于這些歐洲老還是很不屑的。
“接觸一下沒有什么,看看他們打的什么主意唄。”,趙宏宇倒是無所謂,他也想看看對方到底要搞什么鬼。雖然這些歐洲佬來的很突然,讓趙宏宇沒有一絲絲的心理準備,不過他也不擔心對方泛起什么大浪來。
畢竟,自己這邊現在占有優勢。
“讓宋虎戒備起來,一有什么不對勁就馬上發動攻擊。你帶著十二名近衛,跟我一起過去。這樣就算有意外,那么咱們也不至于陷入險境。”
王山點了點頭,跑到了宋虎那邊轉達了一下,隨后又跑了回來。
萊斯利和馬修神父走到了雙方的中間線停下了腳步,馬修神父將手中的細劍重新插入了皮制的劍鞘,萊斯利也將武器放在了腰間。
趙宏宇和王山帶著十二名做了他近衛的木訥基因人,慢慢的走了過來。
萊斯利抬手摘下了自己頭上的三角帽,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后放在了腹部,隨后低頭躬身行了一個歐式的禮節。
馬修神父則嘴唇動了動,也不知道他在念叨著什么,反正聲音很小趙宏宇他們也聽不見。
不過萊斯利船長知道,馬修神父這是在祈禱他的‘主’,降下什么仁慈的光芒籠罩他,為他驅散恐懼給他勇氣戰勝邪惡的土著之類的話。
鄙人英國五月花號船長萊斯利,對于誤入您的領地深感抱歉,我們并沒有惡意。
萊斯利船長的這番話,被馬修神父用西班牙語和荷蘭語,還有磕磕巴巴的印加語翻譯了一遍。
這個時代的隨船神父,一般在戰艦上都是充當翻譯的角色。也有人在充當翻譯的同時,也會兼職醫生。
沒有辦法,在這個時代中,除了貴族之外就只有教會成員是最有文化的人了。
“首領,那個比養的先前嘀嘀咕咕,是不是在罵咱們!”,剛才馬修神父自己小聲的祈禱,被王山看在了眼中。因為王山聽不到馬修神父在嘀咕什么,所以王山惡意的揣測馬修是在咒罵他們。
所以,王山的臉上神色顯得有些不太善。
趙宏宇也沒有聽見,因為馬修神父的聲音太小了。
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回答王山的這個問題,而且當萊斯利船長那一番話說出來后,趙宏宇立馬就震驚了。
他倒不是因為萊斯利那個狗屁船長的身份,也不是因為他是迎過來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他聽的萊斯利口中說出的‘五月花號’幾個字。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要是連五月花號都不知道,那么他可就是腦殘了。
記得自己高中的歷史老師曾經講過這個課,并且還說了一下關于五月花號的小故事。
怎么,我這個小蝴蝶的到來,沒有改變多少歷史嗎?
趙宏宇被他得到的了答案震撼了一下。
由于得到了時空交易器加諸于己身的語言外掛,所以他能夠聽得懂萊斯利說的這些話。雖然1620年的英語在詞法和詞匯上,與21世紀有著很大的不同,但是這對趙宏宇來說并不是什么困難。
不要說英語了,就算是這個時代人們所用的任何語言,在趙宏宇的語言外掛面前都不會成為障礙。
不過,趙宏宇沒有做聲,萊斯利船長誤以為對方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因此萊斯利船長歪著頭,小聲對馬修神父道:“西班牙語還有荷蘭語以及印加語他們聽不懂,你在換幾種語言試試看。”
萊斯利船長的話,讓馬修神父差點沒有哭出來。
我擦你萊斯利,你以為老子會多少種語言,這玩意兒我學了多少年了才學會三種,你以為這個這么容易學啊。
馬修神父聞言,在心里咒罵了起來。
不過,在眼巴前的這個時候,他還不能真的對萊斯利咒罵一番。只能在心里這么做,臉上卻還要保持著微笑,免得讓趙宏宇他們誤會。
馬修神父絞盡腦汁,在想自己到底用什么語言和對方接觸的。
按道理來說,西班牙人和印加人接觸,學習的就是印加語啊。那么自己用印加語應該是沒有錯的,可是怎么就不行呢。
想著想著,馬修神父的額頭就滲出了細細的汗水。
王山看著萊斯利和馬修神父,大聲的道:“你們這幫子挨草的貨,土鱉,早晚讓你們被印第安人爆菊花。女馬的,敢進入我們的地盤,真是該死了!”
王山用的是正宗的華夏普通話,配合著他一臉的正義言辭的摸樣到真有幾分氣勢。可惜他這是雞同鴨講,萊斯利和馬修壓根就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不過,雖然他們兩個人沒有聽懂王山說的是什么,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兩個去猜測啊。
所以,當王山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大通之后,拉斯利和馬修打量了一下王山的神色。看著他那一臉冷峻,同時還帶有一點點憤怒的神色后,二人相互間交換了一下眼神。
估計咱們進入他們的領地和地盤了,所以他們很是生氣。
馬修神父小心翼翼的低聲對萊斯利說道。
在馬修神父看來,土著和動物沒有什么區別,都是對自己的地盤和領地很在乎的。
萊斯利船長聞言深以為然。
二人立馬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笑的那叫一個諂媚…
嘿嘿,這倆老菊花,居然還能舔著臉笑!我草你倆瞎女馬的,繼續給爺笑,笑的爺心里舒服爺就不讓印第安爆你們了。
王山很是惡趣味的看著萊斯利和馬修神父,一連串的粗口就崩了出來。
王山越說,萊斯利和馬修臉上的笑意就越濃,而他們的笑意越濃,王山也就越開心罵的就越下流不堪。
最為神奇的是,萊斯利和馬修神父兩個人,看到王山的臉上流出了笑意后。他們自認為是找到了溝通的好辦法,也猜測著可能是他們帶有‘善意’的微笑,打動了對方。
在這樣的想法之下,他們兩個人笑的更加諂媚了。
對于王山的惡趣味,趙宏宇是相當的蛋痛。
不過,王山罵的倒是讓人很爽,在加上萊斯利船長和馬修神父兩個人那一臉的菊花奴才相,趙宏宇也喜歡多看一看,所以便沒有打斷王山。
過了好一會兒后,趙宏宇才制止了王山:“行了,你說的話他們也聽不懂,雞同鴨講的有什么意思。等到咱們將他們全都變成了奴隸,以后有的是時間玩他們。”,趙宏宇的臉上全是壞壞的笑意。
王山聞言‘嘿嘿’一笑:“首領說的對,等到他們全部成了奴隸,我要不把他們玩的飛起來我就對不起我自己。”
可憐的萊斯利和馬修神父,他們此時還不知道,他們的命運從此已經被決定了。
“剛才這個老菊花說他們有一艘船,船的名字叫做五月花號。”,趙宏宇沒有馬上理會萊斯利和馬修,而是將拉斯利船長的話翻譯了過來告訴了王山。
王山上過初中,又接受了三年義務教育,在加上看過很多‘米國’大片所以他也知道‘五月花號’是什么的。
“哦,五月花號!”
王山臉上保持著笑意,時不時的撇一眼萊斯利和馬修,并沒有讓他們從自己的臉上看出什么來。
“這么說,這些人應該是米國人的祖宗嘍。”
趙宏宇抬起右手的食指搖了搖:“說他們是米國人的祖宗不正確,畢竟美國人族裔眾多,在加上現在的美洲大陸已經有很多米國人了。之所以五月花號這么出名,那是因為這些人搞出了一個五月花跳躍,這是米國民主法案的前身。這個條約經過推廣,漸漸被未來的十三個美洲殖民地所認同而已。”
對于這段歷史,趙宏宇要比王山清楚的多。
趙宏宇和王山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著。
萊斯利和馬修神父,又開始了他們自以為是的猜測。
“馬修神父,他們在那兒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呢?”,萊斯利船長側過頭來小聲的問馬修。聞言馬修神父認真的看了一會兒,然后又及其認真的對萊斯利說:“保持臉上的微笑,他們可能感受到了咱們的善意,正在商量著怎么和咱們接觸呢。可能因為語言不通的關系,現在他們也很頭疼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