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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人類(五)

  雙手被反綁在背后,全身的關節被繩索勒緊。請使用訪問本站。兩個成年男人慎重的按住如同暴怒獅子一般試圖掙扎的男孩。在過于謹慎的壓制下,羅蘭只能接受鑒賞商品般的擺弄,當冰涼的手指探入衣服,極其仔細惡心的探索撫弄小孩獨有的光滑柔嫩皮膚,挑選中意部位豬肉般揉搓頗有彈性的時,被堵住的怒吼達到了最高點。

  “嗚嗚嗚!!!!”

  “敏感的小貓——資質、相貌都很不錯,待會兒再仔細的做檢查吧。”

  享受著不成聲的怒罵、悲鳴,奴隸商人托馬斯.沙利文像是小孩惡作劇一樣擰了羅蘭一下,手從男孩的衣服里拔了出來,邊上的隨從忙不迭遞上繡著罌粟花的手帕,大胡子奴隸商仔細擦著雙手,連指甲縫都沒有一點疏漏。

  盜賊們一起在心中鄙視著裝腔作勢的阿爾比昂佬,前一刻猥瑣的撫摸男孩身體,后一刻擺足了架子嫌臟似地擦著手——阿爾比昂紳士的虛偽派頭讓忠于本能行動的盜賊們厭煩透頂。

  至于所謂檢查——那真的是只有戀童癖,或者下面那話兒斷掉的家伙喜歡的勾當,端出一副斯文樣子也改變不了腐爛的本質。

  “貨已經驗過了,給個價吧。”

  “80克朗。”

  “少來,150克朗。”

  “別太貪心,這還是個不能用的雛兒。除非再大上個4、5歲,80克朗。”

  “別裝蒜。誰不知道你最后是把貨出到哪里去的,150個克朗算什么?買小鬼的可是…”

  “閉嘴!埃里克.雷德!!如果你覺得活夠了,自己找條小河跳下去。否則有人會幫你去見全能的母神,95克朗!愛要要,不要滾!”

  一瞬間扯下斯文的面具,沙利文的生硬口吻絕非裝腔作勢,奴隸商身后的侍從右手全部搭上腰間的劍柄。稍稍離開劍鞘的金屬反射出攝人膽魄的寒光。

  “好吧…100個克朗。”

  清楚阿爾比昂佬撕破臉發飆是一幅怎樣的情形,雷德咽下唾沫咂咂嘴,聳動下肩膀后帶著剛剛止住雙腿打顫的部下們跟著奴隸商的會計去拿錢結賬了。

  “也許…是時候靠更換合作對象了。”

  收斂起吃人般的兇惡表情。沙利文估價用的眼神重新丟到羅蘭身上,肥厚嘴唇下流的彎了起來。

  “算了…這可是300克朗的上等貨,陛下也會龍心大悅吧。”

  對阿爾比昂語一無所知。也不知道Majesty是怎樣的存在。羅蘭充滿憤怒與不安的眼瞳之中投射出大胡子男人肆意的笑臉。滿是黏濕惡意和嘲弄的人類面孔比伸出舌頭、喘著粗氣和流涎的食人野獸更加瘆人。

  粗糙的手又一次抬起下巴,強迫自己的臉別向一旁。玩弄的眼神舔過臉孔每一寸,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按住身體,有腳步聲正往這邊過來。

  “我是不明白玩男孩的好處,但諭旨上要求必須是健康的男孩,只能說你運氣不好,生在這種時候,又被那個光頭豬腦袋給逮到了吧。”

  奴隸商用了羅蘭能聽懂的拉普蘭語,透出異樣愉悅的內容卻讓男孩糊涂,無法接觸到的領域和信息在一直過著普通富裕農家生活的男孩聽來。太過陌生、遙遠。

  信息閉塞的社會之中能意識到著奇異模糊的揶揄背后的可怕真相之人本來就是少之又少。

  阿爾比昂國王愛德華四世是不分男女、是否成年都能抱著滾床單的變態。

  除去不能談論此事、對這一傳聞諱莫如深的阿爾比昂人之外,查理曼人、拉普蘭人、塞雷斯人甚至是熱衷年輕白皮膚男孩的卡斯蒂利亞人對此都表現出極為露骨的鄙視。

  畢竟就算是私生活透頂的查理曼貴族和喜歡同志的卡斯蒂利亞戰士在和平年代也不怎么會考慮對4、5歲的小男孩出手,更不消說用男孩來治療不舉的隱疾——這種從想法到行動都讓人感到惡心的行徑。

  “不懂阿爾比昂語可以教,不知道宮廷禮儀可以學,不過愛咬人的毛病不根治的話的可就麻煩了…哎呀。差點忘了,倫迪紐姆有專治這種病癥的牙醫大人來著。”

  逗弄把玩無力反抗的小動物的戲謔道出羅蘭的未來和用途,在國王別墅的溫泉浴池中,為治療阿爾比昂國王的不舉之癥而被集中起來的幼魚們將要負責潛入水中,吸吮、嚙咬、愛撫國王的下體…承擔用嘴和身體來服務滿足國王的需求。為防止這一過程中,不懂口技和試圖反抗的男孩咬傷國王。一到阿爾比昂,專門的拔牙匠就會小心仔細的把男孩們的牙齒全拔光,之所以用拔的,是為了防止有換牙期的孩子重新長出牙齒。

  “不過,那可是去侍奉國王陛下哦,如果勤勉奉仕可以獲得寵愛的話,哪怕沒有正式的身份,情人的生活也會很滋潤,比起待在這種冷死人的國家里擔心強盜和獸人,默默無聞的出生、工作、死掉,宮廷里的生活一定更為輕松舒適,這樣的漂亮臉蛋很適合享受奢侈呢,高興一點,笑一下吧。”

  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的哄笑聲中,雞爪一樣的手指取下腰帶,準備一口氣褪掉羅蘭的褲子——

  “沙利文大人,負責檢查的柯爾特得了痢疾,說今天來不了了。”

  極其偶然、極其幸運的插話從邊上切入,已經勾住褲腰的手指停了下來,身強力壯的幫工們看向自己的老板。

  “很厲害嗎?”

  前水手的胡子跟著臉頰一起抽搐了一下,罌粟花手帕遮住鼻子,處理慣染病者的冷言令一眾手下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海上討生活的男人們很清楚等待傳染病患者的往往不是弄不清楚何時能趕到的救治,而是由狂暴美麗的大海來容納、解除病痛折磨的海葬。生前的一切都經歷海浪之手洗凈是絕大多數水手的宿命,染病者同樣不例外。

  “請太夫看了,不算厲害,柯爾特足夠強壯,休息一段日子就能醫好。”

  “真夠麻煩…算了,船在三天之后起航,回到本國再做檢查也來得及,先把他帶下去和那條狗關一起吧,都是喜歡咬人的,讓他們互相交流一下也不錯。”

  男人們拖起羅蘭走開,沒了買賣雙方的交易場立即被其它交易者填滿,充斥金錢和罪惡的奴隸市場遠沒有清閑到為一件商品的交易停滯,這個糞坑一般的地方,光是保障自己的生存,每一個人就都已經拼盡了全力。

  所以——

  施加了光學迷彩的FAU絕不會被眼里除了自己和金錢看不見別的東西的人類發現,完全融入背景的短棒調轉方向,緊跟著奴隸商人一行。(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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