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解向燃系OP以及次回預告![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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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各位書友支持,但此刻心獵王權已經重新追上來了,情況再度告急!厚顏懇請書友在助本書一臂之力確保周推薦領先地位,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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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前進!跟緊前面,排好隊!!”
“混蛋!左右都分不清嗎?!”
“這個白癡!你上哪去干什么?!”
“該死的!聽我說!!”
洛克的耳朵被各種謾罵、咆哮、抱怨幾乎給塞到爆炸,令人崩潰的雜音之中偶爾還能分辨出皮鞭撕裂空氣的呼嘯、皮肉與各種物體親密接觸的脆響和幾聲慘叫求饒。
怎么是這個樣子?
轉動眼睛審視四周的侍童體驗著美好想象和現實間的巨大落差,違和感與憋悶催逼少年從石頭一樣沉重的胃袋里反芻出郁結的嘆息,把疑問沉淀在腹腔之中。
在默默嘆息搖頭的少年眼前,穿著鎧甲、皮甲、普通布衣的人群隊伍行走在塵土飛揚的道路上。
只可稱之為人群。
難言為軍隊。
跟后面那個令人心生敬畏的稱呼應有的檔次差實在太多了。
目光呆滯、不滿甚至蘊含怨恨,僅僅依靠皮鞭呵斥勉強維持紀律和服從的人群穿上軍服、拿起武器、組成隊列的集合體根本算不上一支軍隊。勉強形容的話,可能被工頭驅趕的勞役苦力或農奴之類的形象比較貼切這只隊列處于混亂跟有序邊緣的行軍隊伍。
把手里的鐮刀、草叉、釬桿、錘子換成刀劍、盾牌、長矛,再換上士兵的服飾之后,這些人看起來還是像農夫多于像士兵。這些簡單重置后不怎么成樣的義勇兵正是第二次對尼福爾海姆山谷討伐隊的主要組成部分,他們的工作內容也從過去的割麥種地、造橋修路替換成殺死尖耳朵。
洛克讀過的騎士傳記、詩歌故事中描述的軍隊永遠保持高昂的士氣。倚靠虔誠堅定的信仰心一直向前,殺死兇暴的異教徒與殘害無辜民眾信徒的獸人,即便遇上強敵亦會頑強作戰之最后一刻。
少年侍從親眼目睹現實中的軍隊就…
壓根不具備所謂的可比性,上次組織起來的討伐隊都比眼前這群人順眼得多。
至少應該再訓練他們一段時間。
吐不出來的意見在肚子里小聲嘟囔了一下又沉了回去。
——沒那種時間了!伯爵也沒那個面子!
皮埃爾焦慮憤懣的回答揭示了一切,反駁質疑的余地都不曾留下。
蕭殺的秋風撥開鎧甲與棉布料的縫隙,瑟瑟涼意掠過不安的身體,笨重的步伐踩上枯黃落葉上,發出一陣沙沙的嘶鳴。
冬將軍的步伐越來越臨近阿讓托拉通,這一次再不解決尼福爾海姆山谷的匪患,下一次清剿只能等待來年的開春之后。被白雪覆蓋的山巒嚴密保護起來的壞家伙們會變得更加棘手,需要付出比現在更多的犧牲和痛苦才能消滅這群尖耳朵盜匪。
誰都不喜歡付出更多才能達成目的,即使光榮的騎士們一貫非常紳士,他們依然不希望和異端作戰時蒙受難以承受的損失。以生命捍衛榮譽的前提是物有所值,至少能從奪走自己性命的家伙索取足夠高昂的代價,而不是相反。
眼下尖耳朵們的新戰術與武器依然停留在防御性質,說明他們的實力尚不足以支撐一場進攻。但當他們的實力累積到足夠拿下阿讓托拉通之時呢?
這是個狂野的世界,不同種族間的戰爭沒有交戰準則,沒有大國間簽署了又不怎么遵守的國際條約。唯一的準則是簡單的叢林法則,人類會洗劫、屠殺攻克的堡壘城池,獸人也做同樣的事情?精靈呢?
沒人敢想象受害的那一方會怎么報復之前的加害者,一般也不愿去想。眼前出現了類似的苗頭后,人類們打心底里清楚屆時會發生什么事情。
一場災難。
軍事、政治、信仰、財產、文明…全方面的災難,各種各樣的崩壞。
“死也不能讓野蠻的異端惡棍奴役我們的孩子!在唯一至高母神瑪法的庇護指引下,我們必將戰勝邪惡種族!!”
出發儀式上,阿讓托拉通伯爵拔出魔杖氣宇軒昂的發出誓愿,情緒感染的貴族、騎士們紛紛相應,拔出各自的魔杖佩劍指向天空,激昂的不戰勝,毋寧死的誓言撼動著大氣和人群。
之前和脾氣暴躁的士兵相處得不甚愉快的人群此刻爆發出響應的歡呼,新的討伐隊不光肩負護衛大家安全的重任,同時也有不少人的親屬、父親、兒子是這支800人隊伍中的一員。期盼勝利,更祈求親人平安歸來的祝福禱告浪潮般涌了過去。
除了信任、親情之外,尚有另一個誰也不承認為此歡呼鼓舞的原因存在。
比起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母神,眼前這只軍隊是阿讓托拉通更現實的依靠之一,只有他們消滅了該死的尖耳朵,提心吊膽的日子才會結束,戰爭稅才會停收,被強買的東西才能根據那一紙憑據兌現。
一根繩上的螞蚱,都逃不過失敗的沉重打擊。
其實出席出征儀式的圣堂騎士團同樣是平民們的依靠,承擔阿讓托拉通最后一道屏障之責。大家應該平等相待不同的守護者才是。關心自己是否會因軍事失敗導致破產遠甚于關心尖耳朵是否會奇襲城鎮的愚民們只將歡呼祝福送給保護自己投資的討伐隊,教會修道騎士們的臉色當時就有不少變得十分怪異起來。
另一面,被賦予了太過沉重的責任與期望。討伐隊在無形中增添了不必要的心理壓力,精神鼓舞稍一冷卻,手中的草叉換成刀劍沒多久,還遠談不上合格的新兵立即表現出不安、憂郁乃至開小差等種種糟糕跡象。督導新兵蛋子的帶隊軍官不得不用柔韌的鞭子、堅實的劍鞘、簡單的巴掌來輔導這幫維持了三分鐘熱度的笨蛋,狀況才稍稍得到好轉。
更令人擔心的是親任討伐隊指揮官之職的阿讓托拉通伯爵對種種不穩跡象的態度。
親自領兵出征的伯爵下令督導軍官嚴厲懲罰違反軍紀的士兵,進一步的指示——例如重整隊形,調整新兵部隊位置之類的舉措壓根沒提起過。
尊貴的伯爵沒興致處理看不見的潛在危險,在伯爵大人的心目中幾個傻瓜農民發生些許混亂——這種小事還沒安排宿營地來得重要。
阿讓托拉通伯爵從未指望摸了幾天武器的平民能擔當作戰主力的大任。那份重任只能交付伯爵直屬的騎士團,戰后勝利的榮譽、山谷的金礦只屬于偉大的貴族魔法師,具體來說——就是他本人。
訓練不足的新兵承擔的任務有兩個——觸發尖耳朵的卑鄙陷阱,包括他在內的魔法師觀察具體的現象,分析其中的奧妙后商討出如何破壞神秘陷阱的術式;在付出必要的犧牲,完成資料收集之后,確保仍有攻陷尖耳朵巢穴的充足兵力。
仔細研究過前一次慘敗經歷的伯爵還拿出了麾下最精銳的部隊——50騎獅鷲騎士,擔負空中偵察和殲滅伏擊者的重任。在騎乘馴化飛行危險種的精銳騎士監視之下,卑怯的伏擊者無處可藏,并將成為獅鷲熱氣騰騰的新鮮餌料。
伯爵對自己制定的穩妥戰略非常滿意,憑借手頭的力量,尖耳朵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將被壓垮、粉碎。
尼福爾海姆征服者的榮譽、金礦、農奴在這場討伐過后全都屬于英明的阿讓托拉通伯爵——
滿懷自豪興奮,伯爵給自己的資產清單填入新的內容。
必定如此,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至于母神信仰和庇佑…除了祈禱,以及需要這說辭鼓舞士兵的戰斗意識,只能說這位操作系五角上級風火雙屬性大魔法師對神明、信仰實在是虔誠的有限。
誠如其所想。
只在宗教典籍、故事傳說中現身的母神并非有求必應的濫好人,聰明的母神只站在勝利者一側。
伯爵的對手想法與其頗為相似,在不敬神明這一點上,交戰雙方的指揮官存在一些共同想法,教會相關人士知道的話不知該做出什么樣精彩的表情。
“地面敵軍總數840左右,再確認完畢!”
列兵弗里茨緊抓住固定身軀不至摔落的安全索,粗大的繩索勒的有些難受,被防寒衣嚴密包裝成煙熏火腿一般的偵察兵向他的長官復誦。
隔音結界讓聲音不會傳出效果范圍之外,即使大喊大叫也不擔心會被不該聽到的家伙聽見,下士貝爾裹在厚厚耳罩下的尖耳朵在幾乎快被凍掉的寒風中清楚聽見了震耳欲聾的嚷嚷。
“加上獅鷲50騎,接近900。”
可伸縮的單筒望遠鏡收入皮草大衣內,嘴里呵出的白色氣霧轉眼被4000公尺高的寒風刮得無影無蹤,和地面保持60度夾角的傾斜姿勢隨著黑龍軀體重回水平狀態一并扶正。
安坐龍背上所見的風景從繪上蟻群般的活動線條、浮游蒼蠅似的小點的黃綠交錯大地切換到常態,緊密契合的黑色鱗片、平伸的肉翼覆膜、尖銳的犄角為主題,廣闊無限到地面居民的思維隨之放大的蒼空之境填滿了視野。
脫離凡俗紛擾的景致固然壯闊美麗,用危險種厚實毛皮裹緊身體的精靈乘客們只顧著任務和防止自己被凍死,完全沒有欣賞奇景的那種余裕悠閑。
戰爭在即的高度緊張下,參與其中者很少會享受到那種奢侈,防守的精靈一方尤為如此。
“移動速度約每小時7公里,照這個速度,他們在天黑之前能到達…多拉4(Dora.4)區域,尼德霍格大人,請呈報總指揮閣下。”
貝爾夾雜牙齒上下撞擊的哆嗦話語過后,有管狀長角的隆起起伏了幾下,依托瑪那的萬能之力翱翔大氣的黑龍開始和遠方發起聯絡。
龍額上緊貼著的柱狀晶體閃亮起來,悖逆魔法理論的力量正協助尼德霍格與其御主產生思維的聯系,收集到的情報立即為后方所共享。
“900…將近900的軍隊…”
透過防風鏡俯瞰下方像不同色彩的肉塊拼接出來的毛蟲般蠕動的人類隊列,從未見過比全村居民數量多出數倍的人類聚集一處統一行動的11歲列兵咽下唾液,耳邊呼嘯的凌冽寒風也掩蓋不了清晰的咕咚聲。
“緊張了嗎?小子!”
“才…才沒有!!”
朝壞心眼長官挑釁言辭做出慌張忿怒的反擊,弗里茨的語調微微透出高度緊繃的氣息。
“第一次看見那么多的人類,那個…有點亂。”
“哦,那是正常反應啊,小子。沒有誰看見900匹穿鎧甲的畜牲奔向自己家還沒任何反應的。”
下士的開解之中帶著莫名的尖銳,但是提起人類的軍隊,又有那個精靈會給與正面的評價?
“老實說,本來我也有嚇到哦,900頭豬宰起來也能把大伙累死啊,可是這次…恐怕誰都沒表現的機會了。”
“呃?”
列兵發出狐疑的聲音,參與過第一次黑市游覽的年輕下士在防寒面罩下的唇抿出別有它意的笑容。
“就是全村今天都是觀眾,主演只有那一位的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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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時間 布倫希爾:一直以來都沒有人類嘉賓,讓讀者們困擾了呢。
李林:今天特別邀請讓.洛克騎士侍童為我們做下期預告,聲音在片頭視頻OP之后的預告部分。
洛克:終于掌握精靈基地的人類終于發起了總攻擊!自我們的面前突然出現黑發的人形MS!僅以一機就空手拆毀三架高達的家伙——是王牌!接二連三被干掉的伙伴們,還有,我——會死嗎?
李林:啊,贏了。
洛克:次回!震動之山!
李林:彌天大霧!你小子其實是想COS一把岳父斬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