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敏銳的第六感,幫助她先發現了身后的異樣,一回頭,就見到皇宮的接待人員陰沉著臉,雙眼含著羞憤,說不出的落寞。愛睍莼璩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臉色黯然,心說:“壞了!”
“我們剛才說的話都被聽見了?”
“誰?”
“你看后面。”
王學謙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說:“沒人啊!”
“我不是讓你看有沒有人?而是,你不覺得我們剛才說的話都被偷偷聽了嗎?”阿黛用胳膊撞了一下王學謙,怒其不爭道。
要的就是讓他聽到,因為展臺的事,王學謙對比利時的官方頗有怨言,再說,這次電氣展是由皇室牽頭的,對于比利時皇室的怨氣也是直線上升。
王學謙能給他好臉色都算不錯了,說兩句怎么了?
反倒是那位皇室的接待人員,顯得很尷尬。偷聽客人說話不太禮貌,有損皇室的威儀,但也不是他要偷聽的啊!而是前面兩位說的太投入,除非他往耳朵里塞棉花,不然根本就擋不住那些閑言碎語往耳朵里鉆。
阿黛見王學謙的樣子,就知道他心有不滿,可畢竟是皇室宴會,他們也在皇宮之中,在別人的地盤可不敢太囂張了。要是在紐約,就他們兩人,真的誰都不怕。
“你的法語如何?”
“法語?”王學謙一愣,隨即會心一笑道:“倒是能說,不太好。但是你確認身后的那個尾巴會聽不懂法語?”比利時國內的主要語言就是荷蘭語和法語,別的語言不敢說,作為皇室接待人員,法語肯定是會的。
阿黛沮喪的低著腦袋,還真別說,歐洲皇室確實網絡了大量的精英。當然多數以思想保守者為多。但是幾門外語,真的拿不住他們。而且法語作為上流社會的社交語言,在歐洲的貴族之中,甚至可以不會說本國語言,但是法語一定是要學的,而且一定要學好,否者…很悲劇,會被當成鄉下來的土財主。
“我倒是會說一些拉丁語,但估計…”阿黛表情揶揄的看了一眼身后,意思再明白不過,估計身后的那位也會,在歐洲,很多文件都是用拉丁語寫的,尤其是法律條文,早期的各國外交文件,大部分都是以拉丁語版本為準,這對于皇室接待人員來說,根本就難不倒他們。
“我上學的時候,有個西班牙的同學,跟他學過一段時間的西班牙語,據說是加泰羅尼亞的方言,很牛掰的。”
王學謙期許的看著阿黛,這種感覺挺奇妙,就像是玩密碼游戲,隨即說了幾句西班牙語。不過,阿黛卻無奈的搖搖頭,表示不會。
反倒是他們身后的皇室接待人員看不下去了,用英語提醒他們:“兩位貴客,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我不聽就是了。這位先生,您剛才說的也不是加泰羅尼亞的西班牙語,更像是墨西哥的方言。”
王學謙臉色大窘,心說:“這也能聽出來?”
沒想到接待人員有些不依不饒道:“在下能流利的使用六國語言,德語、英語、西班牙語、法語、德語還有拉丁語,中文會說,但不會寫。如果兩位說的是機密,不想讓人聽到的話,可以選擇除此之外的任何一種語言交談,這樣就不用擔心泄露了。”
王學謙愕然,好家伙,能說會寫的就有六國語言?這貨還在皇宮看大門,太沒理想了吧?
當然,他是不懂歐洲人的榮譽感,能為皇室服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竟然還懂中文,這讓他心里很不爽,難道是八國聯軍的余孽?
于是王學謙用中文笑著問道:“你懂浙江方言嗎?”
“浙江方言?是一種高貴的語言嗎?”皇室接待人員不解道。
“沒錯。”王學謙有種自吹自擂的嫌疑,但在遙遠的歐洲,他不擔心有人會拆他的臺:“我能看出你出身不凡,用浙江方言來夸獎你的話,只能有一個詞語來形容。”
能說六國語言的皇室接待人員大喜,他這輩子最大的樂趣,就是能夠獲得更多的語言知識。再說,王學謙說話的時候,都是面帶笑容,表情真摯,如果說兩人不是朋友,旁邊的人都不會相信。
“什么話?”
“娘希匹!”
皇室階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