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是這樣,茍皮薔薇到日本一趟,發現,哇,日本人好有禮貌,好講文明,好有秩序喔,日本太好了哩,跟二戰之前的野蠻日本,完全不同,日本太棒了!然后,茍皮薔薇發問:日本人改變了,那么中國人呢?
茍皮薔薇的公知嘴臉,第一次呈現在人前!
不知是她腦子秀逗了,還是故意忽略了,釣魚的小島,是誰挑起問題的?80以上的日本人對中國極其不友好,她這位無所不能的公知忘了?是哪個島國至今對二戰不反思?是哪個法西斯帝國,還參拜供奉某鬼社?在茍皮薔薇的眼里,這絕不是與二戰完全不同的今日文明日本干的,那是異次元的,對,就是異次元日本干的!
茍皮薔薇最公知的還不是這一個,而是另一個轟動全國的發言。
在紐約過馬路,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會把行人闖紅燈簡單的評論為“中國式壓馬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紐約行人闖紅燈,一定是在確保沒有車輛,或者不影響車輛行駛的情況下,而當行人綠燈亮時,一定是汽車讓行人先走。
同樣是闖紅燈,紐約的美國人高貴大氣上檔次,中國大陸就是沒素質、沒道德、沒文明。很難想象,一個怎么樣的人,對同一件事會把祖國往死里丑化,對外國則是跪舔式洗白!
按照茍皮薔薇的邏輯,美國一些現象也可以得到相當程度的理解了。
比如。中國官員雨中行走,有人打傘,被稱之為“中國式打傘。”而奧巴馬在雨中行走,其實也是如此,也是有警察打傘的。
可在茍皮薔薇的邏輯下就變成了這樣“美國大兵冒雨給奧巴馬總統打傘,若不仔細觀察的話,會被簡單評論為‘中國式打傘’,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士兵是在不影響身體健康下淋雨,表現了士兵對總統的敬愛。體現了民眾對民主自由的用戶。而在陰天無雨時,奧巴馬則會主動要求不打傘。”
如此滑稽,如此可笑的話,怎么就有人說得出來?
是不是有一天。當她被中國人強.奸之后。會憤怒的發表“中國式強.奸”論調。
而有一天。她被美國人強.奸之后,會這么說“若不仔細觀察的話,會簡單將美國的性娛樂評論為中國式強.奸。而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美國男子是在無法忍受性沖動的前提下,表現了美國男子強大的克制力,體現了美國人的高尚素質,而在沒有性.欲的時候,美國男子是不會在街頭強行與人發生關系的。”
茍皮薔薇,那黃皮膚下包裹的是什么破德行,昭然若揭。
不要臉的攻擊祖國,對國外卻不遺余力的洗白,屁股早已歪了,這便是公知的嘴臉。揭露社會不公與丑惡不是壞事,但請不要區別對待祖國和外國,同樣的社會不公和丑惡,為什么到了外國人身上,那就是需要“仔細觀察”和“不仔細觀察”的區別?
劉羽索性不走了,靜看事件發展,接下來幾天都在關注,國內的,國外的都看。
港人這邊對茍皮薔薇還算冷靜,沒有多大反應,但是國內就完全炸開鍋,往上鋪天蓋地罵她“公知狗”,紛紛怒斥,要求她對不實新聞道歉。
大概公知狗也察覺到事情鬧大,不得不在微博后補充道“另外,不在公開場合暴露孩子是父母常識,找不到廁所,找個角落避一避,這是愛孩子的表現,另外,請政府多建公廁,另外,維權、刪照片,可以報警,電話,999.”
看到她補充的微博,劉羽笑了,先且不談茍皮薔薇的建議多么想當然,就沖茍皮薔薇這個看似服軟,實則拒不認錯的“補充”,就給了劉羽收拾她的理由——祖國養你,不是教你跪舔外國人屁眼,回到家就摔臉盆砸鍋,甩臉子,罵這個罵那個的!
當晚,劉羽就摸到茍皮薔薇的住宅,茍皮薔薇正在看微博,大概內陸人把她罵出了屎,她也挺煩心的,呆在電腦前,一動不動。
驀地,她眼前一黑,驚恐的尖叫著去扯罩在頭上的黑罩子,可惜,她這房子挺大的,加上帶上內里房門,幾乎沒誰聽得到,尖叫也沒用。劉羽一手摁住她的臉,釘在桌上,抄起桌上的平板,直抽她人。別地劉羽堅決不肯抽一點,專門罩著她的公知嘴抽!
劉羽也不記得自己抽了多少下,反正最后那張猴形尖嘴應該是拍扁了。
拍拍手,劉羽瞧了眼完好的平板,隨意丟在床上:“嗯,平板質量不錯。”
不多時,茍皮薔薇也被送到了醫院,不出意外的,嘴巴也被打爛了,黑罩子也滲透到了肉里。接連發生兩起類似兇殘的報復行為,引起了阿sir的高度關注,此案被定性為惡性襲擊侵害案,兇手具有極高的反偵查意識,現場未留下任何線索,直至數年后,這件名為“黑罩”的無頭公案,依舊被高高懸掛在香江警署中,無從偵破。
出了一口惡氣的劉羽回到大陸,飛回中州,開始整理郵寄子彈的案子了。
有了劉羽的強勢關注,以及此案的惡劣程度,四部門高度重視,毛石信都親自發話了,嚴懲不貸!
很快,建委主任被揪出來了,毫無疑問的,他就是一裸官,妻女是最近才出國的,而建委主任年紀快到點了,是準備退休去國外頤養天年的時候,不成想這個時候劉羽搞了個查處裸官,讓他晚節不保,這才氣得給劉羽送子彈,威脅警告他。哪知,最后反倒被揪出來,當反面典型了。
此案一月之后,全省各地,《干部及其家屬信息調查》申請重填的申請書,如雪花一般飛來。其中絕大部分人出于心虛心理,基本都放棄或者上交了綠卡,僅有極個別出于僥幸心理,依舊自有持有綠卡。
對此,劉羽冷笑:“僥幸吧,等算最后一筆賬的時候,希望你們別哭!”
下了班,劉羽往樓下走,眼下已然十一月初,晚間天氣破冷,呼出的氣,在冷空氣中迅速化為白色的蒸汽,下樓的同事,各個搓著手,急匆匆的往車里鉆,從空調里出來,反差極大,更容易冷。
劉羽來到車前,抬手開門,準備上車,驀地,余光發現大門口大牌子下探出一個女孩腦袋,十四五歲的光景,臉凍得發青,偏偏鼻子通紅,怯怯的目光往里面望了一眼,又馬上縮回去,似乎在等誰,但又怕陌生人。劉羽注意到,她眼窩下的皮膚,皸裂得厲害,是哭過,然后冷風吹過的痕跡。
一個上初三或者高中的女孩,大冷冬天,晚上等在公安廳門口是個什么意思?看樣子等了時間不短,不像是認識里面的誰。
遲疑了下,劉羽放棄上車,轉身走過來,自嘲一笑“哎,管閑事的毛病,啥時能戒掉?”
“小姑娘,你找誰?我幫你喊。”劉羽來到門前,稍稍保持點距離,以免她緊張。這時,劉羽才注意到小姑娘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外面批了件秋裝,從袖口處線頭磨掉,露出內里的瓤子來看,應該穿了許久。女孩穿的牛仔褲也半新不舊,有點薄,風一吹,褲子就隨風晃動,腳下的鞋也是秋天才穿的球鞋,雖然洗得干凈,卻不可避免的氧化,發著暗黃。
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呀。
小姑娘非常拘謹,后退一步,靠在公安廳的大牌子上,大眼睛膽怯的望著劉羽,下意識搖一下頭,隨即鼓起勇氣,又點一下頭。
“你找誰?叫什么名字?”劉羽道。
小姑娘很久沒說話,所以一張嘴,嗓音就破了,說了幾個字之后才恢復音色:“我找…嗯,咳咳…我找族叔。”
族叔?這輩分可夠遠的啊。
“知道他名字嗎?”劉羽問道。
小姑娘點頭,一字一頓,吐字清晰道:“他叫劉羽,是這里頭的官兒。”
劉羽如遭重錘,啥?我是你族叔?劉羽的老家,并非劉姓,他何來一個族侄女?
“咳咳,你是哪的?”劉羽不得不問道。
小姑娘老實的回答道:“是季家沖的,我找我的族叔,劉叔叔。”
好吧,短暫的失神,劉羽知道了為什么自己多出一個族侄女了。季家沖那還有筆手尾呢,跟季月嬋在那拜了堂,算是入贅到季家沖,季家沖當他是那的姑爺,這位季家沖的小姑娘喊他一聲族叔,到也不差。
劉羽風中凌亂了好久,才終于認清自己這個族叔身份:“咳咳,我就是劉羽,就是你要找的族叔,進來說話,外面冷。”
小姑娘張大了嘴,有點不信。
劉羽無語道:“你嬸嬸月蟬前幾天還來過我這。”
小姑娘這才確認劉羽就是他族叔,眼淚登時吧嗒吧嗒掉下來,抽搭搭的嗚咽著委屈的嗓音:“嗚嗚…族叔,等了你好久,你救救我爸爸吧。”
嗯?小姑娘爸爸是誰,劉羽一頭霧水,劉羽奇怪的是,她爸爸出了事,小姑娘怎么沒先找季月嬋?好吧,就算直接找他這個族叔,最起碼得有個照片認人吧,她就這么稀里糊涂找過來,錯非劉羽看不過眼一姑娘在外凍著,多問了一句,誰知道她來過?
“她快死了,快被人打死了。”小姑娘哭得哽咽,凄涼的聲音在寒風里,格外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