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劉羽無法解釋的是,他還下意識捏了下,似乎是想跟慶漁歌比一比,誰的更有感覺…
齊瑩嬌軀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老長的顫音,臉色從紅轉為青,鐵青…
“呃…”老臉一紅,劉羽趕忙扶她起來,順帶抽出馨香縈繞的手掌,淡淡體香,盈盈不絕。(。M)//隨夢高速更新//
“你…你…”齊瑩氣得腦袋都快炸開,別說她被人這么抓著圣潔處,就是被男人碰一下身體的其余處也是少之又少,可今天…這一刻,齊瑩沖上去一口咬死劉羽的沖動都有,奈何,她無邊的羞怒到嘴邊只化為一句柔柔弱弱,沒有半分底氣的話:“你走吧,到了…”
說完這句話,齊瑩只覺得再也沒臉面了,轉過身,低著頭蹭蹭跑回家,一頭鉆進房里再也不出來。
劉羽愕然,沖著氣鼓鼓瞪他的小雪兩手一攤:“真不關我事…再說,只是小孩子,這個,似乎沒什么大不了吧?”確實,在劉羽眼里,十八歲的齊瑩也就一小女孩,摸她一下跟摸成熟女人一下,差別很大吧?
白潔的母親這幾天咳嗽的厲害,她擔憂之下回來照顧了一天,得知是普通感冒,方才放下心。稍微收拾一番,便起身去綠柳——其實,她也可以不去,至少在她看來,劉羽沒有需要她的意思,有也是慶漁歌,這一點,有時想起來會無端郁悶,明明自己擺在人家眼前這般久,他卻非要先吃外面的人,她不太明白劉羽的想法。
其實劉羽的想法很簡單。一要自愿。二要干凈。三要簡單。簡單就是不要有麻煩,類似白潔還是有夫之婦,吃了她少不得有麻煩。
下了樓,冷不丁的從轉角處的陰影下竄出一人來,嚇了白潔一跳,待看清眼前似笑非笑的令人厭惡的臉龐,反倒鎮定下來,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怒視著他“你來干什么?怎么,問我要不要錢?不必了!我媽的事,不用你操心!”
“嘿嘿!”自這里鉆出來的人自然就是白潔的丈夫,何勇。
倒背雙手怪笑一聲,何勇陰陽怪氣“當然知道你不用我操心,綠柳那位已經把你喂飽了吧?”
白潔面色微變,顯得心虛,旋即拉下臉,呵斥一聲:“你少血口噴人!”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何勇拉長著調子嘿然道,他可是多方打聽過。()最終知道白潔一直住在綠柳的別墅里,當知道消息的時候。何勇還是很心痛的,如花似玉的老婆,終究睡在了他人的床上。但經過幾年的打磨,何勇也明白,這個社會是有權和有錢人的天下,貿貿然找睡了白潔的人麻煩,除了自討苦吃,討不到任何好處。
“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就是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是總想著離婚么?我現在可以答應你了。”何勇拋出一個對白潔而言極具殺傷力的誘餌。
白潔沒法掩飾自己的激動,是的,束縛她太久了,現在何勇終于想通了。
“當然,你得答應我陪一個人喝酒才行,只要讓他滿意了,我就滿足你,辦理離婚手續,以后你想上誰的床就上誰的床,我不會再管你。”何勇信誓旦旦道,為了上進,他可謂是花了血本。
“你無恥!”對于這個要求,白潔當即便厲聲拒絕!開什么玩笑,讓她陪別人睡才肯離婚?如果她真愿意這么干,這婚早就離了。
何勇就是擔心白潔不同意,當即便著惱:“當了婊.子還立什么牌坊?你都上了人家的床,再上一個有什么關系?我單位的女同事,跟我一起進單位的,跟三四個領導睡了都沒事,不僅沒少塊肉,現在還是我的上司!這些年,哪怕你愿意幫我一下,我也不至于今天這樣窩囊!”何勇越說越氣,把幾年的不順都撒在白潔身上。
白潔自是氣得渾身發顫,你同事褲腰帶松,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嗎?
發了頓脾氣,何勇方才意識到這次是來求白潔的,語氣緩和下來,唉聲嘆氣的懇求:“小白,就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幫幫我好嗎?真的,就這一次,算我求你了!這個人叫劉羽,跟我們局長熟,只要他一句話,我就能改善工作,你幫幫我好嗎?真的,我求求你了!”
聽著前夫恬不知恥的哀求,白潔氣得咬牙,可是聽到要陪的人是劉羽,懵了…
看白潔呆住了,何勇自以為白潔念夫妻情分,暗暗高興,趁熱打鐵道:“這個劉羽才23歲的樣子,人年紀不大,本事大,你要得了他歡心,跟著他也不錯嘛,比跟著那些中年老年的淫.蟲強不是?”
白潔覺得喉嚨發干,這個,是不是太巧合了?白潔卻也不傻,故作為難的沉吟了好半會才支支吾吾:“他本人是干什么的?”
何勇大喜:“據說是交警的中隊長,但這年頭,不一定官小就本事低,至少這個劉羽是個有本事的人,在官場吃得開。”
果然是劉羽!白潔心下大定,如果真是劉羽,似乎,似乎…沒什么不可以的吧?本來就是劉羽的人,再陪劉羽喝喝酒,睡睡覺,很奇怪么?而且借此擺脫何勇,分明是賺大了嘛。偷偷瞧了瞧何勇,白潔讓自己的表情竭力顯得為難。
“只…只一次,咱們就離婚?”白潔咬著嘴唇,“難為情”說道。
何勇心中大定:“這樣,你把你們那個時的錄音帶給我,我當場就跟你去民政局離婚,材料都準備好了!就看你的表現!”
錄音帶?白潔為難,很明顯何勇是想拿錄音帶作為威脅,一旦劉羽不給他想要的,就逼迫他。白潔張口就想拒絕,但又舍不得這次機會,能擺脫掉何勇這個無賴,機會難得。
“我考慮一下。”猶豫再三,白潔給了個含含糊糊的回答。
何勇卻是吃定了白潔,掏出一張紙來:“這是劉羽的電話,怎么引他上鉤就是你的事,我只要那份錄音帶。”
白潔默默接了紙條,心思重重的離去。
話說劉羽,左思右想,終于還是沒打算給江心月打電話,事情沒定下來,貿貿然打過去,萬一結果不是這樣呢?豈不是在江心月面前丟臉丟大發了?
這天上午,他在看邱水遞交上來的報告,監巡室人員設備全部到齊,企業管理軟件也安裝成功,明天起新招募的八個協警就能全員上崗,開始針對性的整理提交上來的錄音文件。可以說,劉羽前期工作做了這么多,終于要正式邁出第一步了。
“小陳,就每日提交錄音文件以及對企業管理軟件運用寫一份通知書和一份講話稿,通知書復印,務必發放到每一個同志手上,再通知一下,明早臨時開早會,講話稿也寫好。”
沒辦法,中隊廟太小,加上前段時間開除了不少吃空餉的,人員緊縮,一個文員掰開了當兩個文員用,能寫出有水平稿子的除了副隊長陳小慧,沒多少人寫得出來了。
掛了電話,劉羽感覺到一股壓力,從明天開始,他的主要精力都要集中在監巡室那邊了,著手處理越到的各種問題。
劉羽想干點實事,對于斗爭之類的,其實并不熱衷——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天早上,支隊開了一個內部早會,在會議上,新來的具有改革魄力的紫支隊,點名表揚了下面的三中隊。
“敢于嘗試創新,是社會轉型期間,新時代對我們交警提出的新要求!我們要認真學習兩會關于“創新”的重要內容,貫徹落實十八大會議的精神,既要做好本職工作,也要敢于嘗試,敢于創新,兩手一起抓,全面提高交警的工作效率,提升服務形象。”
紫忠騰照著稿子擲地有聲的念著,肅穆而莊嚴,神圣而嚴謹。
下面的支隊領導各個聚精會神,繃直了腰,一絲不茍的聽取,并積極做著筆記。
看似莊嚴的早會,卻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肚子里罵娘。
靠!媽了個巴子,你是開早會還是開例行大會?有必要搞這么濃重?會不會開會啊?
開會也是有講究的,小會小開,大會大開,都有不同的標準。
類似早會,嚴格意義上來說,根本不算小會,只能算是分配一天工作任務的碰頭會議,在諸多機關已經淪為形式,甚至不了了之,不少機關都沒有早會這個東西。倘若一把手工作嚴謹,卡得比較嚴,每天必開,但也絕不會如此濃重,如此的嚴謹莊重,多半都是口頭形式吩咐一下,講一講工作重點之類的。
而紫忠騰搞的一套,給人的感覺就是,你把人民代表大會的氣氛挪到了一個雞窩里,不倫不類,感覺異常突兀及別扭。
可紫忠騰絲毫不覺得,他在首都里都是這么過來的——首都的政治文化,能跟下面的比?上面靠近天子國門,氣氛濃厚一點很理所應當。但是這個土旮旯,你還把首都的一套搬來,的確不大合適宜。
滔滔不絕的念完自覺嚴謹的稿子,最后,紫忠騰含著和煦的微笑:“這一點,三大隊三中隊做得不錯,敢想敢做!你們看,對于交警設備的現狀,三中隊做出了充分而詳實的調查說明,對新設備帶來的提升也給予了客觀評價,這就是理論結合實際,我看很有搞頭。”
一桌子人面面相覷,紫支隊啥意思啊?難道他不知道咱們風山為了警用設備發生過掉腦袋的事?聽他意思,大力褒揚三中隊,難道是想大力推廣?還有,不是說咱們紫支隊跟三中隊的劉羽不對頭么?這都是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