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喝到一半的時候,旭哥就不行了,吐的嘩哇哇的,看得出來,很難受,最后我們幾個強行的把旭哥抬回床上,讓這個受傷的男人睡會,給他準備了個盆放在旁邊。
我們出來了以后,我從桌子上拿起來了旭哥的電話,飛哥看見了:“你還想給木安安打電話,是么?”
“那就打啊,有什么的。看輝旭這個樣,真受不了,你們就不能有點出息啊?就會來這套。”臣陽有些生氣。
我看著臣陽罵了句:“滾,草,關我蛋事。”
飛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們這些孩子,應該跟你們的飛哥多學學。還有,聽輝旭的吧,電話是別打了,有時間,給他說個女的就是了。六啊,要拿的起放的下,不能老墨跡。”
我想了想,把電話放下了,沒說話。
鄭影在旁邊看了眼飛哥:“學什么?學你什么?你有什么值得他們學的?學你拿得起放得下?還是學你換女朋友的速度?”
飛哥一摸腦袋,估計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他的一個真愛,轉頭沖著鄭影笑了笑:“學習我這么專一,這么對媳婦好,這么正派啊。”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聽完了這句話,我突然就想吐,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難受了,還是被陳然弄的沒喝的太順心,反正是真的就想吐了,我一捂嘴就跑到廁所,就給吐了,林然趕緊追過去,給我拍后背,被我接水,我在里面吐,就聽見外面的笑。笑的這夸張。我吐完了出來了以后。看著飛哥說了句:“我真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惡心了一下。”
飛哥看著我沒說話,伸出了大拇指。林然在旁邊抱著我胳膊說:“好了,我該回家了,不能再晚了,都快10點了,跟家里不好交代,我媽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
我看著林然問:“你媽知道你有電話的事了啊?”
林然點了點頭“我媽還說,有時間想見見你。”
“我草”我喊完這句話以后,林然看著我問:“你草什么?”
我趕緊笑了笑:“什么都沒有,呵呵,走,走,送你回家了。”我把外套穿上,把她的外套也給她穿上。
我很自然的給林然拉衣服上的拉鏈的時候,鄭影在旁邊拍了下飛哥:“你什么時候能跟六兒學學,對待自己的女朋友這方面的才華。”
飛哥看了眼鄭影:“他裝蛋呢,你理他呢。”
鄭影瞅了眼飛哥:“小事看大人。”
我回頭看了眼鄭影:“人都說我有個外號,我不好意思說。”
“啥外號。”鄭影問道。
“絕世好男人啊,真的。哈哈,我剛才是故意的。你趕緊跟飛哥在打一架吧。我走類”我說完了在林然反駁我之前,拉著她就出了臣陽家。
我們倆下了樓,我把她包里的帽子拿出來,給她帶上:“注意保暖,娘子,走了。回咱家,看咱媽。”
林然看著我樂了樂:“你敢去么?”
我笑了笑:“改天,改天,沒心理準備,歲數太小呢還。”
林然沒理我這個茬兒,問道:“你剛才為什么跟鄭影這么說,是不是感覺幫我拉個拉鏈,丟人了?”
我瞧了她一眼:“我在大馬路上也沒少幫你拉吧。小屁丫頭,你沒看出來鄭影那表情么,說話好象沒事,等著晚上跟飛哥倆人躺被窩里,不定怎么鬧騰飛哥呢。”
林然看著我:“你怎么知道會鬧騰飛哥,你怎么知道她晚上可以不回家,會跟飛哥在臣陽家住?”
我笑了笑:“飛哥的真愛都是可以晚上不回家的,我習慣了,你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少。以后在見他領幾個真愛回來,你就知道了。”
“好了,走吧,老公,回家了。回咱家。”林然說完了摟著我胳膊,我們倆打了個車,到了林然家的樓下,吻別。
我抽了支煙,往回走,電話響起來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起來,聽見里面一個老爺們的聲音:“六兒,我受傷了。”
我仔細琢磨了下。樂著說:“你他媽受你大爺。”
洋子接著說:“六兒,我是真的受了傷了,是真的。我現在好難受。”
我想了想:“誰把洋哥傷了啊?”
“我的法師小妹妹。”
“今天怎么都受傷的啊?新鮮了,你現在是不是打算去找個地方,自己喝酒,然后使勁醉一場?沒事,有工夫,我在給你介紹個戰士小妹妹。”說完了以后我等著洋子回答。
洋子沉默了會:“你咋知道我想干嗎的?”
“行了,知道咱們上次那個小酒吧不,就去那喝就行了,喝完了記我帳,就說我還就行。去吧。多喝點”
洋子“恩”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我也沒多想。打車回了臣陽家。看見死禿子飛哥他們還喝呢。已經開始整新鮮的了,拿著撲克牌推牛十,輸酒呢。至于這個牛十,媽的,我是真不會玩。從來也不參與,他們教我,我也不學,就在旁邊看著誰喝就是了,他們幾個玩的那么過癮,也沒工夫理我,鄭影在收拾屋子,打掃戰場。
我看著臣陽邊上那一堆酒瓶子,過去拍了拍他:“還玩,不怕喝死你?”
臣陽口齒有些不清:“不行,今天得報仇,就算喝死了,也得拉著飛哥。”
飛哥旁邊就一個酒瓶子:“六兒,你看,就他這水平,能行么?他那點王八運氣,下午用完了,那點錢沒啥,晚上我得把面子找回來,哈哈,他JB沒戲。”
臣陽看了眼飛哥:“就JB你有戲。”
飛哥接著說:“看,看,又輸了吧。喝,喝。”
臣陽看了眼飛哥:“喝就喝,媽的,不要走,決戰到天亮。”
死禿子在旁邊說了句:“媽的,這倆對著干,非拉著我跟小朝,我也喝多了,鬧心。這難受。”
我笑了笑,把牌收起來,坐地上,喊了句:“哥幾個,走著,繼續開整。別他媽打牌了。”
飛哥撇了我一眼:“兄弟們萬歲。”說完了喝了口酒。
小朝跟死禿子也喊:“哥幾個萬歲。”說完了也喝了口酒。
臣陽喊:“大舅哥萬歲。”估計死禿子沒明白,還嘲笑臣陽哪來的大舅哥呢。
我看了他們一眼,沉默了會,又琢磨了下,最后高喊:“媳婦萬歲。”
說完了以后把杯子拿起來喝了整整一杯酒,接著就看見他們幾個沖著我撲過來了。鄭影就在旁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