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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黑寡婦的頭發

德魯伊戰士,可以改變自己的形態,而除了德魯伊之外的所有職業,都沒這可能,要想改變自己的姿態和樣貌,就只有這一藥劑。而這種藥劑的其他配方藥草都非常容易得到,唯獨這種藥草——黑寡婦的頭發,非常之難以尋到。幾乎是幾百年才可能出現幾簇幾根,然后被采集后尋了最高明的藥劑師,之后這個采集的人,和制造成藥劑的人,基本上就可以幾輩子不愁了除了名聲打響之外,會做生意的人,真的可以把這種有奇效,幾百年之間可遇而不可求的藥草,賣到天價  張震捏著這幾根藥草,心里反而沒再想等著以后自己變得更熟練精通于藥劑的制作之后,再嘗試配置這種藥劑。更沒想等著找個更厲害的藥劑師,出價幫忙制作——相反,他在想:不如就拿這幾根頂級藥劑試試手吧。

試試手  如果安托萬長老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會吐血三升后,再也不想活了…

  接下來的幾天,張震加速了雕刻,2天內將寶石雕刻的只剩一顆后,張震挾著這個唯獨沒雕刻的一顆最貴重的寶石,跟著那個少年離開銀月城,朝著死亡之痕而去。

  魯布尼氣,卻無奈,雖然錢已經給張震了,他卻不怕張震帶著最后那顆寶石跑,不是還有學院呢嘛——如果魯布尼知道張震根本不是法瑟林學院的正式學徒,可能會坐立難安好幾天…

  賣草藥的少年叫阿扎,是個非常弱的盜賊,他去死亡之痕采藥,雖然那邊已經沒有亡靈軍隊了,卻仍然很危險,可謂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賺那么一點點的銅板。

  幾天后,2個人趕至死亡之痕,奧利爾的軍隊正在緊鑼密鼓的打掃殘局,種樹、種草放牲口——綠化環保建設啊。

  幾乎所有銀月城內的自然之力方面的藥劑,都被征召了,重建死亡之痕,所有被征召的血精靈的名字,都被永久的雕刻在死亡之痕上所種植的樹木上——這是多么強大的榮耀啊,魔法永契,不管是多久之后,這棵樹上都會有被征召者的名字——很多人為了在這里的一棵樹上留下名字,花大錢買眾多的自然之力藥劑,藥劑師們可謂忙的腳打后腦勺。

  奧利爾專門頒發了禁止哄抬自然藥劑價格的非法行為,而這種榮譽制的推廣,倒的確有很多人買了藥劑來送給軍方。

奧利爾每每收到八方送來的自然藥劑,記錄了這些血精靈的名字后,都不得不感慨震愷撒腦袋真是狡詐  這個計策,正是震愷撒給出的,他說什么血精靈的每一個家族都有著強烈的榮譽感,如果以榮耀來誘惑,還是會有很多藥劑師愿意被征召的,而且也能促進其他血精靈去購買,造成貨幣流通,增進銀月城的貿易…

奧利爾雖然一直在念張震是鬼才,卻也嫉怕這個少年,這樣的妖孽,如果稍有不對勁兒,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啊  張震在死亡之痕上在路邊最茂密、最顯眼的幾棵樹上,看見了雕刻好了的他們一群參加過戰斗的學員的名字。

  而在最高大、營養最充分的幾棵大樹上,張震找到了他跟米路幾個人的名字。看見了自己的名字,張震這才帶著阿扎繼續往遠行者居所走。

  阿扎現在已經知道了張震是誰,對張震更加是畢恭畢敬,張震倒有些不習慣了,訓斥了阿扎好幾次,不要叫先生,直接叫他愷撒就好。

  阿扎卻總是習慣性的在‘愷撒’后面加上‘先生’二字,讓張震別扭無比。

  一路上除了驚擾部分遷移的魔獸之外,都還算順利,張震在路上也做不了什么,都是新種的草和樹——要說沿路采草藥,別做夢了,指望奧利爾的軍隊在死亡之痕上種草藥?開什么玩笑…

  待找到了阿扎采藥的地方,張震遠眺了下四野,長河兩邊有很多沖刷出來的洞穴,不少水下蛇類魔獸在這些洞穴之間竄所,把它們當成了自己的領地。

  張震看著這里的環境,河水邊永遠是最危險的地方,魔獸多會來這里飲水活動,阿扎能在這里采草藥而沒出事,幸虧他是潛行者,不然多半會被魔獸攻擊,就他那小身子骨,沒兩下子就給吃了。

  阿扎在河岸邊努力的尋找著之前采這幾根煙灰桿兒的地方,他帶著張震繞了好多彎兒,才找到。

  那個地方可謂是極品地段了,在三角河流邊的一個天然洞室,正好在三岔口的一個突出石壁處,通風效果果然很好,朝北,常年不受日曬——果然是個好地方。

  張震扭頭看了眼阿扎,“你在這上面等著吧,實在不行就潛行睡覺,我上來后喊你。”他要自己下去探查,懶得在身后帶著個會叫‘愷撒’先生的小子。

  阿扎倒也聽話,點了點頭,就找了棵樹,坐在后面潛行休息了起來。

  張震一個縱躍就跳了下去,反身回越,便沖進了河岸崖壁內側的洞穴。

  剛一落腳,就感覺到腥風襲來——日阿扎是怎么掉到這里又活著出去的?這種味道,能是沒有魔獸的空洞?

  實際上,除了張震以外,恐怕其他血精靈還難以察覺這里的腥氣和蕭殺感覺。

  只是嗅了嗅這個味道,倒像是蛇類蛻皮的特殊鱗片物質的味道——難道之前阿扎在這里正好趕上有蛇類之類的魔獸在休眠?

  張震目視更深,感受了一下前方的道路,以視線打探了一些細節之后,才開始往里面走。

  如果他現在不快速將那些剩下的黑寡婦的頭發采走,死亡之痕上的黑暗元素徹底消失后,它們只怕會全部枯萎——當然,得是這個洞穴里確實還有剩下的黑寡婦的頭發。

  張震看著洞穴邊上墻壁上的一些弧線痕跡,和墻壁上的一些詭異反光——恐怕這個洞室真的是蛇類魔獸的,墻壁上的痕跡明顯是軟體巨型魔獸的滑行痕跡,而上面的閃光,應該是遺留的某種粘液干涸后的滑面光芒。

張震沒有得到更多的信息,卻已經開始小心翼翼——瞧著那些痕跡,這個魔獸體型恐怕不小  又走了一些路,張震果然在很多墻角上發現了黑寡婦的頭發,我x,發財了雖然有一些顯然是被魔獸的身體碾壓過了,但是遺留的黑寡婦的頭發的‘尸體’卻仍然可用,張震一個不留的全部裝起來放進了空間戒指。

  一條路上,左右兩排,居然比張震想象的還要多,估計阿扎根本沒把這東西當好東西,所以才沒采一點就快速離開了,還剩了這么多。

  張震一路一邊采集,一邊觀察四周的變化,待走到最里面,張震徹底鎮住了——我x…洞室里面的一個環形空間里,居然有著一小個廣場那么多的黑寡婦的頭發——你聽說過披發易容藥劑嗎?

張震突然有了披發出售易容藥劑的,娘的,這么貴重的東西,這么成片的生長,這也太無恥,太不要臉,太崩潰了吧  不過也不怪這里會生長如此之多。

死亡之痕橫亙在上面,沒有血精靈來此打擾。而且死亡之痕的特殊地理環境,更加為這些植物提供了最優秀的生長環境,這個洞穴又是個好地點。這里的確可以說的上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黑寡婦的頭發最好的生長環境了  可是就在張震喜悅的嘴巴快咧到耳根的時候,他抬起頭突然愣住了——在黑寡婦的頭發生長的小廣場的對面,一顆巨大的頭顱突然慢慢冒了出來,那巨頭上的兩個碩大的眼睛放射著寒光,冷冷的朝著張震凝視了過來。

  娘的阿扎之前來,就那么幸運,怎么他一來,人家就張著一張血盆大口等著吃他呢?他是招誰惹誰了?

剛想到此,那巨大的頭顱就突然全部冒了出來,猛地竄起之后,張震幾乎想暈倒——它不僅頭顱大,身軀居然也毫不遜色  在張震剛抽出綠塔盾和神槍法杖時,那巨大的頭顱已經猛然一晃,大嘴張開,嘴巴直咧到后面,果然不出所料,一股大火就這樣而出。

張震狠狠的罵了句臟話,“我x”娘的你可以噴我,但是不要噴我的藥草  你能想象,眼看著自己就要擁有成片的世界上最難以擁有的藥草了,卻眼睜睜看著它們被一把火燒掉嗎?

  所以張震幾乎是想都沒想,在火焰即將到藥草之前,一個縱躍就沖了過去,先不管自己會不會被燒死,舉著盾牌催動了綠塔之盾后,身體竄過去,就是一個格擋。

  巨蛇似的魔獸沒想到張震動作如此之快的竄過來,魔法倒沒有使用的太極端,火焰被綠塔盾牌格擋的剎那,張震快速的咬住神槍法杖,右手胡亂抓摸,所有抓到手里的藥草,都往空姐戒指里放。

  一個翻滾期間,巨蛇魔獸身前一米寬的藥草叢,就被張震拔干凈了——巨蛇魔獸咆哮一聲,瞪著張震。

可是張震卻壓根兒不理它,只要它不燒藥草,他就可以暫時先無視它,采藥、保護藥材要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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