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寒對這種行徑已經格外熟悉。
他直接推開了小婉虛掩的門,一眼就看見了昏暗的床頭燈照著下,小婉躺在床上的曼妙的身影。
薄薄的被單蓋在她的身上,她側躺著,剛好形成了一個令人血脈噴張的弧度。
小腰纖細得驚人,但陳逸寒卻很清楚那腰肢擺動時的魅力。
陳逸寒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不老實地沖向了某個地方,他舔了舔下唇,走了過去:“小婉。”
“怎么來了,不是讓好好休息嗎?”小婉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轉過頭來。
陳逸寒爬了上去,從后面抱住了小婉,輕笑出來:“還不是剛剛某人偷偷用眼神勾引我。”
小婉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兩抹可疑的紅暈卻立刻爬上了她的臉頰,然后迅速蔓延到耳根處。
借著昏黃的床頭光,讓小婉看上去美得驚人。
陳逸寒的某處立刻對她立正敬禮了。
小婉臉色更紅:“你怎么就沒有一點正經的時候。”
“靠,老子都這么久沒有碰過你了。”陳逸寒不滿地低咒了一聲:“來,乖乖讓哥哥看看,那天你被打傷的地方好了沒有,我聽說你半邊身子都是被雷朋一尾巴掃沒了。不會直接變成平胸了吧。”
說完,陳逸寒臉上還配合的露出了“嘿嘿”的笑容。
小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拍開了他不老實的手:“剛才是剛才。現在不行。”
“額…”陳逸寒愣住了:“為什么?”
他明明看見小婉都有些情動地用身子磨蹭著自己了,這是要欲擒故縱?
還是說,準備玩一點新情趣。
陳逸寒不自覺地想著小婉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自己面前扮演著各種角色,不由暗暗嘆了口氣,這些主神商店也有賣,為什么他之前就沒有想到呢。
陳逸寒以前最喜歡看的片子就是那種穿著制服的學生妹,扎了兩個辮子。無辜又無助地神情…
打住!
怎么又想這么多了。
陳逸寒不由扶了扶額。
小婉表情怪異地看了一眼陳逸寒,她不知道陳逸寒在想些什么,但看見他嘴角時不時會露出來的淫笑就知道他現在腦子里沒有什么好東西。
抬手在陳逸寒的腰上一擰。小婉氣鼓鼓地瞪著陳逸寒,兇狠的表情因為接下來的話而不自覺地減弱了不少:“我那個來了。”
“…”陳逸寒就跟一個脹鼓鼓的皮球突然被刺了一針一樣,一下子就焉了氣:“不是吧。”
“不信你摸摸!”小婉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陳逸寒的兩只眼睛立刻就變得賊亮賊亮了:“真的?”
小婉也有些猶豫。
陳逸寒再接再厲:“真的,我就摸摸。保證不做其他事。”
小婉紅著臉點了點頭。
一時間。房間里春意盎然。
床頭燈被“啪”的一聲按滅。
黑暗中,陳逸寒不斷喘著粗氣:“我就蹭蹭,保證不放進去。”
“我就進去休息一會兒,保證不動。”
“陳、逸、寒!”
“乖,我就晃晃,保證不弄到里面。”
“呼哧——呼哧——”
“啊…好像不小心忘了拔出來。”陳逸寒的聲音里毫無懊悔之意。
小婉躺在他身下,直接開啟了基因鎖——
于是,陳逸寒和賤狼房間的墻壁被硬生生的打穿。
賤狼正目瞪口呆之際。渾身的陳逸寒就被扔了出來。
“滾!”小婉中氣十足的聲音十分兇狠地吼道。
賤狼呆呆地看著陳逸寒回味無窮地神色,說話都不利索了:“寒。寒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陳逸寒賊賊地舔了舔下唇,徑直邁著自己的兩條腿,跳到了賤狼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賤狼看看了把床已經占據完的陳逸寒,再看了看身后那個被暴力擊穿的墻壁,默默地把自己縮到了椅子上面,流下兩行悲傷至極的眼淚。
第二天一大早,那什么之后的陳逸寒就精神亢奮地把所有人的門都敲了一遍,叫了起來。
烈看了一眼聚集的幾個人,怔了怔:“小婉呢?”
賤狼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地就把自己身體縮了縮。
陳逸寒也是一副故作驚訝的樣子:“對,好像忘了叫小婉,那個,賤狼,你去叫她吧。”
“寒哥,那是你老婆!”賤狼義憤填膺地控訴道。
他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陳逸寒做了什么好事,惹得小婉直接把墻打穿,將她扔了過來。
“你叫我什么?”
“寒哥…”
“那就好。”陳逸寒意味深長地拍了拍賤狼的肩膀:“小弟總是要為大哥做事的。”
賤狼一臉鄙夷。
陳逸寒抬頭,望天:“要是我記得沒錯,上次你說過雷朋很弱的,對吧,要不,今天就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你看怎么樣?”
“一點也不怎么樣。”賤狼咬了咬牙,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兩分鐘后,樓上傳來了賤狼慘烈的叫聲,還夾雜著什么東西被扔來撞去的巨響。
陳逸寒聽得眉頭都不自覺地顫了顫。
樓下,隱約猜測到樓上發生了什么事眾人各自露出了詭異的表情。
都暗暗下定決心,以后要離小婉更遠一些。
十分鐘后。小婉神清氣爽地走了下來,身后,順帶拖著半死不活的賤狼。
小婉看見躲在人群后的陳逸寒。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
陳逸寒輕咳一聲:“好了,大家出發吧。”
他昨天從斯坦利那里接到了一輛超級大的吉普車,正好能把這些人全部塞下去。
陳逸寒因為有著小紅后的原因,負責開車。
小婉直接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原來也想要坐副駕駛座的烈默默收回了腳。
陳逸寒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
一路上,小婉身上傳來的冷意幾乎要將車里給凍成冰塊。
陳逸寒看了一眼后面目不斜視的眾人,悄悄給小婉發了消息:“不要生氣了,在我們那里。有一句古話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多學習一下。”
“什么意思?”小婉不假辭色。
陳逸寒飛快地回道:“操過就得一輩子。”
小婉一拳砸在了陳逸寒的肚子上。
車子一個急轉,差點撞在了一旁的防護欄上。陳逸寒連忙一個急轉彎。
卡爾沃大學距離斯坦利的比薩屋并不遠。
陳逸寒在班納身上放了跟蹤器,倒是不擔心找不到他。
他讓小紅后鎖定了班納。
很快,陳逸寒就看見的地圖上面,班納的小紅點正在快速的移動著。
這么早就來學校鍛煉?
陳逸寒一愣。
他下意識地把車轉了一個方向。朝著小紅點走去。
“寒哥。”烈忽然從后面探了一個腦袋過來:“似乎不對勁。”
“嗯。”陳逸寒點了點頭。
他剛剛似乎是看見了一輛軍用的綠色大卡車。
難道劇情又提前發生了?
此時天還只是蒙蒙亮。陳逸寒記得,布朗斯基和班納他們起沖突是在早上接近中午的時候。
陳逸寒將自己的感知力開啟到了最大。
很快,他聽見了不遠處有士兵用冷峻的聲音匯報著情況:“他朝著270的方向去了!”
“!”陳逸寒一聽這句話,就立刻罵了出來:“我去尼瑪的主神,又坑老子了!”
他都已經放棄了主線任務了,結果還是出了狀況。
陳逸寒猛地加大了油門,朝著班納的位置追去。
和他一同追過去的,還有兩輛綠皮的軍用小卡車。以及十幾個蹲著槍,全身武裝的敢死隊。
布朗斯基已經看見了班納!
他飛快地越過身邊的人。以一種遠超于常人的速度追向班納!
他想要殺這個人已經太久了!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他也得到了力量,他恢復了年輕,他急需用班納的死來證明他自己的成功。
“布朗斯基,先別急!”羅斯冷厲的聲音從耳麥里面傳來。
布朗斯基的臉色一變,停下腳步:“sir?”
班納喘著氣,慌不擇路地穿過了一道長長的走廊,在他身后,跟著越來越多的敢死隊。
貝蒂在被他推開之后,隱約明白了什么,擔憂地追了過去。
班納穿過走廊,推開門,直接跑進了圖書館。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手腕上的表顯示數值不斷增高。
他直接爬上了第二層,身后的人依舊沒有甩掉!
軍靴踏在樓梯上面的聲音像是死神的呼喚一樣,天羅地網,朝著班納聚來!
沒有路了!
班納臉色一沉,他躲在一個書架后面,放下包裹,把貝蒂給自己的u盤拿了出來,喘息著塞進了嘴里。
這是他康復的唯一希望,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布朗斯基得到!
“他在這里!”
很快有士兵發現了班納,大聲地呼叫著同伴。
班納咬了咬牙,繼續朝前跑去。
只有這樣,才能有活著的希望。
與此同時,陳逸寒把車停在了圖書館門口,卻沒有立即下去。
“怎么了?”烈因為和陳逸寒坐得比較近,又和他關系熟悉的緣故,自然是第一個問道。
陳逸寒松開了方向盤,表情古怪地說道:“你們在這里等等,我出去看看。”
“嗯?”坐在烈旁邊的御姐皺起了眉:“不是你說要救班納嗎?”
“我以為主線任務會是這一個。”陳逸寒聳了聳肩。
下一刻,車里面的眾人都很快反應過來。
一時間,眾人的表情都變得十分微妙。
因為他們發現,主神到現在還沒有發布主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