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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碼半章沒碼完,就明天碼完了再傳。
沒辦法,得知明天單位會很忙,所以只能喝咖啡熬夜,占用睡眠時間碼字了。
唉,每天三四個小時的睡眠,真心熬得痛苦啊!
“砰!”
一聲巨大的悶響,自陳逸寒和佐伊兩人攻擊的接觸點開始響起。
這猛烈的一拳對轟過后,兩人都是沒有絲毫的思考時間,一人揮拳一人刺劍,一拳一劍便是開始連續不斷的轟擊在了一起。
頓時間,嘹亮的炸響,猶如驚雷一般,在山坡半空響起,一道道雄厚的勁氣漣漪從兩個人接觸之處急速擴散而出,地面上堅硬的巖石在此刻,猶如耕田一樣全部翻動起來,一層層的龜裂,預示著地面很快就會迸裂開來。
最后,兩人再次運足全身的氣息和力量,不退不避,猛然轟擊在一起。
“轟!”
地面上巖石裂縫突然炸開,滿天飛石,散落在四周。
佐伊的臉色猛地一白,從劍身傳來的狂暴勁力幾乎令他整條手臂的骨骼都寸寸斷裂。
此時,他的手臂已然完全陷入麻痹,肩膀急速顫抖,握劍沒有一絲感覺,只是本能的握著。
佐伊的腳步“蹬蹬”的后退,每一次腳掌的落下。都會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將近半寸深的腳印。
如此踉蹌倒退十幾步之后,方才徹底劃去那股能量沖撞的氣息,停下腳步,穩住身形。
穩住身形的剎那。佐伊感覺到喉嚨間突然涌上一股腥意,卻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不過,咽下的同時,一股更為猛烈的腥意上涌。終于,佐伊沒有忍住,“噗”的一口鮮血自他嘴里噴了出來。
“轟!”
反觀陳逸寒。
在兩人用盡全身氣息對撞之后,陳逸寒身后的山坡就猶如被炸彈轟擊過一般,在短短的瞬息時間,地面巖石爆裂,手臂粗的裂縫四面八方蔓延而出,拳頭大小的碎石胡亂飆射。
“轟!”
一道沉悶的爆炸聲響起。
陳逸寒的右拳和佐伊手中的劍對轟在了一起,就在兩人都被震飛的同時。佐伊用著最后那絲力量。左手包裹上金色的氣息。一拳轟在了陳逸寒的胸口之上。
陳逸寒在佐伊踉蹌后退的同時,他的身形,更是拔地而起朝著后面倒飛出去。
陳逸寒的身體倒地之后。硬是擦著地面又滑行了五六米,才堪堪停了下來。
陳逸寒胸口的衣物已經徹底粉碎。一個巨大的拳頭凹陷恐怖的出現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陳逸寒的臉色慘白,胸口傳來的巨痛讓他快要窒息。
“噗嗤!”
一口殷紅鮮血狂噴而出,將已經成為廢墟的地面染得頗為顯眼。
“寒哥!”賤狼急忙奔到陳逸寒身前。
他和烈在那邊的戰斗,遠不如陳逸寒和佐伊的激烈。
烈一個人,單挑他們兩個全然沒有問題,賤狼只是在一邊打打下手,時不時的開幾槍,然后就是找機會往死里整那個躺在地上快要恢復的弓箭手。
也幸好是烈在那邊一直是打醬油的角色,始終關注著這邊的戰場,在他們最后一拳轟擊的同時,釋放了各種大光環輔助技能。
要不然最后的那一擊對轟,陳逸寒會輸得更慘。
賤狼急忙從主神勛章里拿出一支藥劑,順著陳逸寒的嘴巴倒了進去。
佐伊也用左手顫顫巍巍的拿出了一支藥劑快速服下。
“瑪的!”陳逸寒剛一說話,就“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嘴角邊,還有著血沫。
陳逸寒只覺得胸前一陣疼痛,不用說,肋骨折了,估計還扎到肺了。
“烈!咳…咳…”陳逸寒強忍著疼痛催促道:“你那邊如果再不快一點,那個死人妖就該跑了。”
陳逸寒此刻的黑色氣息全無,剛才那一擊,他調動了身體內所有的黑色氣息迎擊,一擊過后,力量潰散,他已經從殖獵者跌回了契約者。
再看佐伊,他身上的金色光芒也極為黯淡,非常稀薄,一呼一閃的,很快就要消散的樣子。
佐伊在剛才的那一擊中,感受到了來自陳逸寒身上的巨大氣息壓力,逼不得已,也強行爆發潛力迎擊,又給了陳逸寒猛烈的一擊。
他此刻也已經是強弓之弩了,很快,便會跌回契約者。
等跌回契約者之后,將會有很長一陣時間的疲憊期,那時候如果他還在這里的話,性命肯定會交代在這里了。
所以佐伊也不顧浪不浪費了,服下一支珍貴藥劑之后,用惡毒的眼神盯著陳逸寒,心里焦急,等待著身體的恢復。
只要恢復一點實力,他就會立刻毫不猶豫的逃走。
這,也就是佐伊那種戰斗經驗豐富的普通區老人和陳逸寒那種新人不一樣的地方了。
陳逸寒,是拼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狠烈打法,全身氣息聚集,以求給佐伊來致命一擊。
但佐伊,雖然也爆發了潛能匯聚了氣息,但始終保留著一絲,不至于讓自己一擊對轟之后就立刻跌回契約者。
他,留了足夠逃跑的時間和實力。
烈聽聞陳逸寒的話之后,怒氣上涌,完全不顧烏哈的攻擊,也無視了本頓手中的槍刺,直接朝著本頓發動了“奪命三連擊”。
因為烈根本就沒有躲避,本頓的槍頭,直接刺入了烈的肩膀處。
烈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只見他迅速一貓腰,雙手的匕首朝著本頓的膝蓋處橫劃而去。
本頓一驚,身形急忙后掠。
但下一秒,烈雙手匕首舉起。自本頓的腳下猛然躥起,匕首從本頓的身體自下而上的劃去。
烈的這次攻擊速度太快,而且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他一個契約者。雖然屬性點要比烈高出不少,但烈可是開啟基因鎖,踏入殖獵者的強者!
所以本頓只能憑借著感覺,身體朝后一撲,才堪堪躲了過去。
但烈躥上半空之后,身形在半空中猛然一頓,然后急速下墜,雙手握在一起,兩把匕首閃著陰森的寒光。朝著本頓的頭頂豎刺而去。
本頓此刻已經倒在了地上。他見到自半空快速掠下的烈。冷汗刷的一下布滿了全身,瞳孔猛然縮小,急的大聲喊道:“烏哈!”
但這一聲呼喊。并沒有換來烏哈的救援,本頓只能在地上朝著旁邊滾去。
可是烈的速度太快了。這一下,雖然被本頓躲過了腦袋的致命一擊,但兩只匕首,卻是硬挺挺的插入了他的胸膛之上。
烈眼中暴起嗜血的寒芒,兩只手臂猛然一分,本頓的胸膛,就這么被烈用匕首硬生生的劃開了。
伴隨著烈的抽刀,血液自本頓的胸膛噴射而出,最后快速的流淌。
本頓的身下,瞬間,就被殷紅血液浸滿了。
“噗!”本頓噴出一口鮮血,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被切開的胸膛,他甚至都能看到被一起割斷的白森森的肋骨,和正在跳動的心臟。
“怎么…怎么可能!”本頓伸出右手,顫顫巍巍的想伸到主神勛章里拿藥劑服用。
可是烈怎么可能給他那個機會。
一把閃著寒芒的匕首刺入了本頓的右手手掌,直接把手掌扎在了地面的巖石之上。
“啊!!”
本頓終于忍受不住全身的巨大疼痛,慘叫出聲。
烈眉頭都沒有眨一下,把本頓的手掌釘在巖石上之后,另一只手,自本頓的手腕一閃而過。
烈拔出了斷掌中心位置的匕首,踩住了本頓的另一只胳膊,同樣的動作。
本頓的兩只手掌,就那么留在了地面的巖石上。
本頓此刻渾身已經開始抽搐,嘴角吐出血沫,看著自己兩只被切去手掌,光禿禿的手腕,眼睛一片死灰:“怎么會…我怎么…噗…會死在幾個…新人的手…里。”
然后,本頓不甘心的轉過頭,朝著身側看去。
那里,只躺著一個渾身都是槍眼,血流滿地的特雷斯,另一邊,則是拄劍而立,和另外兩名聯邦陣營契約者對峙的佐伊。
烏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這里。
“烏…哈!”本頓已然成死灰的眼眸里,突然冒出了一股憤怒之火。
他明白了,在最后生死攸關的緊急關頭,是烏哈拋棄了他,趁著機會獨自逃跑了。
如果烏哈剛才能施出援手,他也不會挨到那足以致命的一擊,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能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本頓見到佐伊的身體正在恢復,眼里又冒出了一絲希望,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喊道:“佐伊!!”
伴隨著本頓的呼喊聲,烈已然出現在了佐伊的身后。
烈的肩膀處,被本頓的槍刺出了一個大洞,此刻正在流淌著鮮血。
但他仿佛不知道疼痛般,解決掉本頓之后,立刻急速朝著拄劍而立的佐伊沖去。
“背刺!”
烈瞬間到達了佐伊的身后,在心里默喝了一聲,發動了技能。
背刺,必須從目標身后發動攻擊,匕首刺入目標的脊椎,有很大幾率會對目標造成1秒癱瘓效果。
如果這一擊被擊中,佐伊的命,估計也就留在這里了。
但經過這片刻時間的恢復,佐伊已經有了行動能力,只見他猛地朝后一擋,只聽見“叮”的一聲,佐伊的長劍和烈的匕首就抵在了一起。
佐伊朝后倒退了四五步,然后猛地轉身,把速度發揮到極致,朝著遠處疾馳而去。
“嗖”的一下,烈的身形往前躥去。
“別追了,回來吧。”陳逸寒在賤狼的攙扶下,支撐著站了起來,“三對四,能留下兩個,已經很不錯了。走,咱們過去看看,他們兩個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