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月?!
“是你?”
“嗚、嗚!”
齊楓把塞在她口中的雜物給拉了下來,讓她能夠喘息和說話。同時手一捏,她身上的繩子即被他掃落了下來。
長長的喘了幾口氣,全身一放松,似乎壓抑在全身的火熱一下子找到了爆發點似的,一下子撲到了齊楓的身上 “救我、救我,我好熱、好熱呀!”一只手開始瘋狂的撕扯衣物,只兩三下子便撕光了衣物。
瞬間,跳托的小白兔一下子出現在齊楓的面前。
“中迷藥了。”齊楓連忙輕輕一擊,將這個瘋狂的女人打暈在床,蓋上被子。可是腦海里卻還在想著剛才發狂的畫面,這個女人有點青澀,力量好足。瞬間竟然想到和她做那樣事的時候會怎么樣的想法….
齊楓連忙收回有些蕩漾的心思,目光如刀,掃向已經被他的冰椎入體刃制住,又疼又癢、死去死來的三人。
這時,那三人中功力最高的終于看出來了,“是你,齊楓?”其中一個瘦小的人認出來了,因為齊楓的相片他看過許多次,雖然許多都很模糊,可是真人到了面前卻不會認錯。
“你們的反應可真慢。”齊楓冷笑一聲,“要找我談?直接談好了,動我的親人和朋友?你們東亞扶桑的人是不是都這么下作?”
“你,你是齊楓?我們組織正要找你。”居中的躺在地上的年輕人忍著巨痛說話了,“馬上給我去除了這種痛苦。我帶你去見我的父親,我想我們東亞扶桑和你們新時代合作。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妹逼呀!”齊楓突然怒了。一腳蹬了張椅子過去!
椅子一劃!
中間的木棱像劍一樣,以極快的速度穿刺向那個什么少主的襠部。
“啊呀!”一聲慘叫。
這時,樓層內其它的哨衛等陸續發現了異常,同層的警衛拿著槍紛紛沖了進來,鳥語一般的日本話,齊楓聽不太懂,不過進來一個,他就廢掉一個,或死或傷再也爬不起來。
沒多久。幾十號人堆了一門口,簡直成了肉山。
這時,床上的女人卻再次醒了過來,根本不顧自己是不是光著和這里的人多人少,好像也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一樣,向著男人最多的方向撲去。
齊楓眉頭一皺!連忙把她踢回了床上,用被子裹了起來,厲聲問道,“這是什么毒?有沒有解藥?”他是醫生。可是對于各種毒藥并不太了解,剛才已經試過想探察出海清月中的是什么毒,可惜的是他一無所知,肆令也沒有給出解釋。
看來會不會是西藥中的種類。現在他已經來不及研究了,因為床上的女人似乎心跳已經比正常人加出了幾十下。而且被打回床上時,似乎有了一點清醒。竟然認出了他。
“齊楓?快,快。救救我,我…”
說話的功夫。海清月已經不受控制著開始自顧自的撫摸著身體,搖曳如柳,玉體橫陳,一付旖旎之色。
“騰、騰、騰!”雖然海清月和自己只是朋友關系,并沒有像一菲一樣有些牽扯和掛念,可是在小日本的地盤上,自己國家的女人被算計了,還wēixié自己和冰冰,剛才那個二貨的什么少主,已經趴地上了還來講條件,這種情況,齊楓殺起人來連眼都不會眨!
三顆火彈打出,那一堆人堆起來的肉山,三五秒內立即變成了無數的飛灰,一點兒痕跡也沒剩下,甚至連他們手中的槍,身上的雜物等等一切統統化成了灰。
“說,她中的什么毒,怎么解?你只有一次說話的機會。”齊楓冷冷一哼,手屈著食指已經準備好向那個瘦子彈去,看起來這個瘦子好像是個辦事的人,沒想這藥就是這人下的。
“啊!我說,我說,這是我們大日本最新研究成功的‘萬人迷’,再貞烈的女人也會成為床上的尤物大殺四方,呃,解藥,這個解藥還沒有研制出來,不過,不過,只要和男人那個交合就可以了”下面的話,還沒等他說出來,齊楓一顆火彈送去。
“去地獄研究解藥吧!”齊楓怒極,這些小日本子干別的不行,陰人,折騰女人,研究個春藥什么的十分在行!
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東扶組織的少主,另一個是分支殺手組織的總負責人,他們早已嚇的尿了褲子,這個齊楓還是人嗎?那個少主身邊的人還是個忍者,可是這等高級的忍術他只是在傳說和隱世的長老的嘴中聽過。
“別,別殺我,我,我是東亞扶桑第六十五代孫,是小泉敬二的兒子小泉純二!”那個年輕人的華語說的很流利,連連求饒。
這時,床上如花似玉,看似要噴血的女人又掙脫了被子的遮蓋,撲到了齊楓的背后。
“楓、楓,救我、救我,我不想成為鬼子的玩物,我愿意的,我愿意的嗯”海清月實在已經受不了身上燃燒之火的刺激,特別是身邊男人身上散發的特有的味道,簡直就是催情劑一樣的,讓她恨不得立即就推倒了齊楓,讓他去填滿的溝壑。
齊楓冷笑一聲,“說出你們東扶的情況,我考慮留你一命。為什么要屢次找我的麻煩?”
小泉純二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個中年人,突然一個反手!
一把尖銳的刀子扎入了那中年人的心臟,速度之快讓那中年人完全沒有意料得到。
就是齊楓也沒想到這個人會突然有這一手。
這時,海清月的白皙的小手已經伸進了齊楓的褲子里,尋到了小齊楓上上下下的撫動著,她一時也等不了 “齊先生,您先救您的朋友。我在外面給您望風,放心我不會跑的,我已經殺了護法,東扶殺手組織的總負責人柳生源,我這就出去。”這個年輕人努力的向門外爬去。臨了還關上了門兒。
齊楓當然不會擔心他會逃走,因為誰疼誰癢誰知道。那小子弄出這一手兒似乎以為自己就會饒過了他,殺了一個人當投名狀以解下自己的罪責,還為自己考慮周到的說上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齊楓不得不佩服這種情形下,這小子還能夠想及這么多,做出這樣的選擇以求活命,只憑這一點,齊楓自嘆不如。不過他更是不屑于這種人的人格。
一道火彈掃過,死人變成了灰,再一道清水決將整個房間瞬間清理的干干凈凈。
齊楓知道今天自己已經別無選擇。
那個叫小泉純二的,沒有立即要了他的命,齊楓是想一會兒再問出點什么,現在?
只好先救人要緊。
海清月中了迷藥卻不迷糊,這一點可是要比以往許多催情劑要強大許多,也許是小日本們為了更加的刺激,才改進了這種極度烈性的性藥,他們可能不想和昏乎的女人做這種運動了,讓中招的女人時而清醒并極度的快樂著 她一切都qīngchu,卻無可阻擋。
之前被人抓來這里的那一刻,她已經想到了死,就在齊楓進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可是她沒想過,一個男人把她翻過來,她將要咬掉自己的舌頭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那張青春陽光,時常一臉微笑的臉。
她已經沒有別的想法,原始的在卸掉了警惕之后只剩下了赤果果的身體欲求。她本是個青澀的女子,出道上位之難難于上青天,幾十個導演布下了無數的潛規則迷陣,都被她一一的化解,到了二十三歲還守身如玉,不可謂是圈里的奇葩,她沒根沒勢,也沒干爹,不比冰冰和一菲,可是她至今活的是真實的自己。
幾個月前,齊楓提出的那個一網協議,還有美容會所里的曖昧都被她看著這是某富家子要潛規則的前兆,當時果斷的拒絕掉,甚至和好朋友一菲、冰冰因為這事兒也淡卻了朋友之誼。
認為她們是看上了齊楓的神異能力和可怕的背后勢力,是另一種的傍。雖然后來她感覺一菲真的喜歡上了齊楓,而冰冰卻在成全著比自己還小的小如,慢慢的她也在改變著對齊楓的看法,盡管在她的心里,那就是個披著合法接觸的超級大色狼。
青澀如竹的身子緊緊的貼上她的胸膛,瞬間她的一切矜持和最后的心理防線崩塌!
“要我”
吐氣如蘭,貼在他的身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死死的拉了下去!
像山。
巍峨如山,黑壓如幕,她的眼里只有那個大色狼男人。
如河。
泛濫早已成災,春花秋水在這初冬的北海道某港口城的房間里別樣的溫馨。
那一抹緋紅,隨著“茲”的一聲,噴出數點如紅梅灑到了潔白的床單上。
“啊!”輕微的疼痛,和幾十下的涌動過后,初涉人事的海清月第一次攀上了人世幸福的至高點。
“啊、嚶、嗯”如浪似潮般的涌動,似竹如蛇的搖動,齊楓就像駕馭小船的艄公,沖呀沖,搖呀搖。
門外,躺在地上的小泉純二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特別的白色的珠子,稍一用力。
“砰。”白色珠子變成了粉末。
陰沉恨到極點的目光死死盯著他這個臨時安樂窩的門口。
那個女人本來是自己的!
老子要讓你死,慢慢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