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十八更,求鮮花!)
路飛一拍巴掌說:“這個名字不錯。”其他人也紛紛點頭,于是公司的名字就被定了下來。
路飛的動作很快,在第二天就電話聯系了美國的霍爾。讓他幫忙和各大計算機元件生產的企業進行聯系,購買一批產品過來。
霍爾詫異的問道:“老板,你這是要做什么?你不會是還想搞計算機吧?咱們這公司越來越好,難道你想舍棄我們?”
路飛點頭說:“不是,我有用處。”
霍爾苦笑道:“老板,不是我說,你這產業規模所涉及的范圍也太廣了吧。在這樣下去。這方方面面的產品都被你一個人占據了。”
路飛笑著說:“別說的那么夸張,我有那么貪心嘛我,我只是搞我自己想搞地東西,再說以我一個人的精力,哪有時間去大包大攬啊。好了,話不多說,這事兒你盡快給我去辦了。對了,最近怎么樣?”
霍爾笑著說:“我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什么叫做數錢數到手抽筋了。我這天天啊,眼里除了錢就沒有別的了。在這樣下去,我覺得這人就算掉進錢眼里去了。在美國,甚至美洲,以及歐洲,咱們都已經占據了不孝的份額。”
路飛笑著說:“那成,你去當幾天乞丐,估計你就不會再有掉進錢眼里地想法了。讓你賺錢還不好。”
霍爾呵呵的笑道:“可別,現在讓我干啥都沒勁,唯獨干這行我津津有味。不過老板啊,咱們這錢是越來越多了,多到我現在都不好意思去看后面有多少零了。你說咱們是不是要擴張啊?”
路飛笑道:“恩,你自己看著辦吧,這些事你自己做決定,我信任你。”
說實話,霍爾聽到這樣的話,真的很感動,“恩,老板,我絕對小心行事的,等著我匯報好消息吧。”路飛沒想到這么一句話使得他在商場上多出了一個能征善戰的得力手下。
放下電話后,有給在美國的哈瓦那打去。“哈瓦那,我交代的事怎么樣了?”
“老板。”哈瓦那笑了幾聲。又說道:“老板,你說的那個斯坦福大學的那對夫婦倆啊,我一直派人盯著呢。他們搞的那個多協議路由器什么的已經成功。不過這對夫妻倆似乎沒有打算找人投資的想法,據觀察地人回來匯報說,他倆是想自己開公司呢。”
路飛笑著說:“那沒關系,沒人投資,他們自己開公司不容易進行下去的。放心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會主動找你的。對了,你還派人去盯著他們,派的什么人啊?”
哈瓦那說:“也不算是派人,就是買通了他們身邊的幾個朋友,幫我照看著。都是身邊人,對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容易捕捉一些。”
路飛笑道:“用不著這么夸張吧,不知道人還以為咱們是特務呢。好了,不說了,我交代的事情你一定要盡快幫我辦理妥當,可就要辛苦你了。等我去美國的時候,我給你點有挑戰的任務。”
哈瓦那立即激動地說道:“老板,你明天回來吧。”
路飛:“??????????”
華夏信息技術公司開業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址還是原先地那塊場地,人員也全是計算機中心的原班人馬。除了注冊掛牌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沒有改變。此時的華夏和中關村大部分企業一樣默默無名。相比較此時中關村最出名的“兩通兩海”,即信通、四通、京海、科海。華夏還是一個無法引人注目的初生嬰兒,但是誰也不會想到,此時這個籍籍無名的公司。在將來會散出如何耀眼地光芒。
華夏的開業時間四月初,路飛所定的那一批計算機設備地產品已經全部運輸了過來,這一批產品數量不大,其實就是給大家一個練手的過程。熟悉一下計算機的方方面面。而路飛在和王新宇商量以后。也打算過幾日和中科院正式進行接觸。進行計算機相關產業硬件的制造項目進行洽淡。
而王朝陽的專利產品,漢字系統已經成為了華夏公司將要提上日程的拳頭產品。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展當中。
一個禮拜之后,路飛和王新宇在王朝陽地帶領下坐在了中科院院長辦公室的沙上,捧著茶杯。含笑抿茶。
“吳院長,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小路。”王朝陽也坐在一邊,雖說是單位,但是他們這里是科研機構,官場上的那套在這里并不風行,是以王朝陽面對院長卻一點兒也不顯得拘束。
吳院長大約六十開外。頭花白有些謝頂,穿著一身老舊的中山裝,胸口的口袋里插著一支鋼筆。一派知識分子地形象。他也捧著茶杯笑瞇瞇的打量著路飛。心里卻暗自琢磨著,這個小伙子看起來如此年輕,真有能力出的起資金和院里聯合開項目?
“吳院長,我叫路飛,你叫我小路就可以了。”進門地時候已經握過手,所以現在倒也不用再重復一次必要地禮儀。
吳院長點點頭,溫和的笑道:“小路同志。聽朝陽同志說。你想和咱們中科院聯合開計算機相關產業的項目?”
路飛點點頭笑道:“是的。”
吳院長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水,這才抬抬眼皮兒說:“那么你應該知道研究經費可是一項不菲的支出。咱們中科院向來都是接受國家下撥的資金進行相應地項目研究。就現在來看,以個人名義和咱們中科院合作開項目地。你還是第一個。所以,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王朝陽急著要說話,路飛卻是輕輕的擺擺手,笑著說:“吳院長,您地意思該不是擔心我出不起研究經費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既然敢坐在這里,自然有我地憑借。再說,這項目研究還不得是研究經費到位才開始的嘛,所以您壓根不需要在意這一點。”
“那倒也不全是。”吳院長有些尷尬的低頭抿了一口茶,略微調整了一下臉色,才笑著說道:“對于有人來聯合開項目,其實我們是非常歡迎的,但是在政策上畢竟還沒有相關的說明,所以我們必須得先向上級匯報,如果上面沒有問題,我們才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再說,你也知道,私人出資合作研究和國家下達的研究項目性質上是不同的,所以在很多問題上我們必須要進行仔細的研究。處理起來,我怕會非常的麻煩。對于你來說,恐怕不是一條簡單的路子。”
路飛心里暗笑一聲,中科院現在的情況他非常的清楚,國家下撥的研究項目和經費越來越少,許多研究員都無事可做,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才有那么多中科院的研究人員拋卻鐵飯碗不要,一心一意的跑去下海。甚至院里的領導都默認了這樣的事實,現在他出資進行合作研究自然比國家下撥的項目和資金上豐厚許多,這位院長估計心里是偷著樂吧。
“如果真的是非常麻煩的話,那我也只好放棄了,不好意思,打擾吳院長你的工作時間了。”路飛笑著放下茶杯站起身,吳院長也站起了身子,路飛跟他握了握手,轉過身朝王朝陽使了個眼色,就要往外走,王新宇見路飛向外走去也跟了過去。
王朝陽還摸不清情況,有些著急的說道:“小路,咱們再好好談談啊。”
路飛笑道:“不談了,咱們不能讓吳院長為難。”
“這…這…”王朝陽急的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終于哀嘆一聲,和路飛朝外走去。
“小路,咱們怎么就這么走了呢?剛剛不是談的好好的嘛?”出了門,王朝陽有些抱怨的朝路飛說道。
路飛笑著搖頭說:“王哥,這是在做生意,講究的是雙贏,而不是咱們一味的去巴求對方。如果咱們現在就將姿態放的非常低,那么后面如果談起條件的話,恐怕會非常的艱難。所以現在各自退一步,讓咱們都有個婉轉的空間,想必后面再談起來,就會輕松許多。”
“再談?”王朝陽畢竟只是個搞技術的。對做生意這一套并不太理解,雖然這是他地單位,但是現在畢竟把自己當做了路飛公司的人,思考的角度也不知不覺的偏向了這一邊。
“還有再談的機會么?”
路飛笑著說:“你就放心吧。走,時間還早著呢。咱們會公司里看看,唉,咱們公司現在跟個廢品站似地,東西堆的亂七八糟。”
華夏公司的內部的確跟廢品站似的,路飛訂購的那些電腦元件一箱箱地堆放在那里。空間本來就不小的房子里頓時顯得格外擁擠。
路飛和王朝陽進門的時候。公司里的六十多個成員幾乎一個不少的都在,幾個人一伙地圍著一些計算機內部地元件,研究個不停。看到路飛和王朝陽三人進來,都齊齊站起身喊道:“老板,談的怎么樣啊。”
王朝陽嘆了一口氣說道:“別提了,老板說下次再談。”
路飛笑著說:“大家不要心急。這些事情不過是早晚地事情。等到真的研究出來成品,還不知道要多久地時間。還是把心思放在目前的工作上吧。怎么樣,這些東西大家研究的還行吧。”
王朝陽走過來苦笑著說:“組裝這些東西配成一臺計算機難度并不大。但是要分門別類的制造出來,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路飛笑著說:“里面的東西咱們造不出來,但是咱們可以先從最簡單的造嘛。譬如說機箱,顯示器,這些咱們都可以自己搞的嘛。一步一步的來,咱們這些人都還年輕,年輕就是資本,年輕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只要咱們有信心。”
王朝陽最佩服的就是路飛這一點,往往幾句話就能解開人的心結,讓人斗志昂揚。
“王哥,新宇,我打算在中關村開設工廠,先期投產咱們的國人漢卡。”路飛對王朝陽研制出來的漢卡非常的有信心,雖然同期而言,研究漢卡的人并不少,但是他的漢卡具備獨特的“聯想功能”。他利用中國文字中詞組和同音字的特性,建立起自己的漢字識別體系,與其他漢卡技術相比,它把兩字詞組的重復率降低5o,三字詞組降低98,四字以上的詞組幾乎沒有重復,這對于計算機的漢字輸入技術來說,無疑是一個劃時代的進步。
“這個我沒有意見的,能將我的研究變成實實在在的產品也是我的心愿。況且,我的漢卡技術受到你的輸入法構思的影響也不小,說起來,這項專利應該咱倆共同持有才對呢。”王朝陽很實在的說道。
路飛笑著擺手說:“你可別這么說,咱們現在都是一個公司的人,這樣說太生分了。”
王朝陽點頭說:“恩,不說了。”
路飛點點頭。
又來到吳院長的辦公室,相比較上次而言,吳院長要熱情了許多,路飛心里很清楚,這些都是必然的。以中科院現在的情況,有人來出資合作開研究項目,他們可是求之不得的。
雖說王朝陽現在已經從中科院走了出來進入路飛的公司工作,但是吳院長畢竟是他的老上級,在老上級地面前。他自然顯得拘束了一些。雖然坐在沙上,但是姿態上卻有些放不開。看見吳院長要泡茶,王朝陽趕忙站起身說:“院長,還是我來吧。”
“你坐著坐著。現在你可是客人,這茶怎么能讓你來泡呢。”吳院長擺擺手,笑著說道。吳院長笑呵呵的說著,抿了一口茶說:“你怎么不早說,你是老路的孫子啊,好了,以后叫我爺爺吧,我和你爺爺可是老朋友了。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咱們就不用彎彎繞繞了,上次你跟我提起地事情,事后我向上面請示了一下,上面對這種私人出資合作研究的行為還是持贊同態度的。所以這回請你過來,便是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情。”
路飛一愣,心想原來是老爺子打過招呼了,我說怎么弄的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