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嚎叫幾聲,林北凡發現竟然叫不出聲,唇部相觸,瞬間,柔軟香唇小舌讓他明白了,寡婦卿哪里是要動粗,竟然主動的獻上濕吻。
在林北凡的引誘下,紅著臉的寡婦卿喘息愈來愈急促,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但她卻并沒有推開林北凡,兩個人的水乳*交融讓她有種充實的感覺,輕輕的流水,淡淡的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嗚…寡婦卿,哥被你給玷污了,你可要對我付責。”終于,兩個人分開了,林北凡得了便宜還賣乖,一臉的壞笑。
“老娘就強*奸你了,怎么著?”紅著臉,寡婦卿卷起袖子,露出一小截皓腕,插著腰,一顆心臟尤如鹿撞。
看著寡婦卿的明艷動人的模樣,林北凡暗樂,這神棍就坡下驢,道:“那哥我再受點委屈,讓你再強*奸一次好不好?”
寡婦卿一怔,撲哧一聲知出來,端是嫵媚動人,成熟的女人就是有魅力,她卻氣勢不減,鄭重道:“當時你朝我撲過來的時候,你想的什么?”
“我就只想和你再愛五百年,噢…不,是怕你在下面寂寞。”林北凡幽幽道。
“真的?”
“我向手術室里的無影燈發誓。”林北凡舉起右手。
這一次,林北凡再次感覺到壓迫,寡婦卿輕輕的在后面擁住他,渾*圓上*翹的乳*房正頂在他的后心上,直讓這神棍欲火焚身,卻又動彈不得。
“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吐氣如蘭,寡婦卿小聲的說著,感動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奪框而出,終于,她堅如磐石的心再次軟化了。
只因這個不羈的男人舍生相救。
香艷并痛苦的林北凡閉著眼睛,充份的感覺著寡婦卿熟透的身體,卻又感嘆生不縫時,怎么就受傷了呢?
要不然,肯定把寡婦卿推倒。
“好了,別哭了。”林北凡安慰著,“哥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既然愛了,就不會舍棄。”
“誰哭了。”抹了把淚水,寡婦卿又恢復如初。
林北凡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轉而道:“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明顯的,林北凡問的是手雷。
寡婦卿稍微思考,認真的分析道:“這件事情針對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應該是刑市長,而你就是被嫁禍的對象。”
點點頭,林北凡想摸煙,卻沒有摸到,還是寡婦卿從小包里掏出一盒至尊南京,給他點上了,“我感覺也是這樣的。”
“你想怎么辦?”寡婦卿對林北凡太了解了,這家伙可是睚眥必報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敢對我下手,我自然就做出回應。”林北凡笑著道。
“殺了劉大斌?”寡婦卿驚了。
搖了搖頭,林北凡一臉的愜意,道:“咱是文明人,豈能動粗見血。”
“那就好。”寡婦卿安心了,卻又感覺墜墜不安,這或許就是牽掛。
南市,警察局的會議室里,除了宋局長,所有的領導都匯聚一堂,卻沉而不言,似乎在等待著宋局長的到來。
而壓抑的氣氛讓在座的人不是抽悶煙,就是若有所思。
“是,一定嚴查。”這已經是宋局長接到的第六個電話了,而且這六個電話更是直接尋問關于莊小蝶的演唱會爆炸案的事兒。
宋局長大氣不敢喘,這六個人,隨便拿出一個來都是來頭大的嚇人,真要得罪了他們,還真就是官位不保。
“嗡嗡…”第七個電話打來,宋局長苦笑著看了一下電話號碼,這是一個私人號碼。
“是小宋嗎?”
“老領導您好,我是小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宋局長稍微安心。
“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驚動了有關領導,這件事情一定要嚴辦,徹辦,不要怕得罪人,傷害人。”
說完,這位領導掛了電話。
留下茫然的宋局長,點上一根煙,悶悶的抽著,連領導都說是領導的人,那來得豈不是更大?
第一時間,宋局長想到了徐嫣月,她可是他的得力助手,捻滅剛剛點上的煙,他急步匆匆的來到會議室里。
這時的他又恢復了指點江山的豪氣,習慣性的掃視在座眾人,才在他的一號位置上坐下,道:“上面有關領導已經關注此事,希望咱們盡快破案。”
一邊說著,宋局長一邊看著不動聲色的徐嫣月,可是,他失望了,這一次的徐嫣月似乎自有定奪,沒有表露任何意見。
“對,這件事情我看是有針對性的。”
“我看過現場錄像,林北凡算是一個可疑人。”
“我感覺這是針對刑市長的謀殺。”
見眾人七嘴八舌,而更多的人選擇沉默,宋局長沒來由得一陣恬燥,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徐嫣月,道:“嫣月同志,你的意見呢?”
“換作你是林北凡,要謀殺一個市長,會往手雷跟前沖嗎?”
一句話,讓提出這個疑點的警察面紅耳赤。
“或許這就是苦肉計。”宋局長輕聲道。
“就算是苦肉計,那事發之后,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逃逸,為什么還等著咱們抓呢?”徐嫣月觀點犀利。
夜,安靜而清冷。
一直未睡的林北凡看了看趴在床邊睡著的徐嫣月,這家伙輕輕的走下床,活動一下筋骨,哪里還有半分的重傷模樣。
或許,這就是四級戰士的超強恢復能力。
雖然林北凡依然感覺有幾處隱隱作痛,但并不妨礙他的行動。
外面有警察守護,林北凡直接一個縱跳間,跳下三樓,中間在二樓處借力,靈巧的著地了。
他馬不停蹄的招手迎來一輛出租車,飛快的朝著貴妃樓行去。
此時的貴妃樓冷冷清清,偶有幾個小姐、公主在喝著廉價的酒水。
劉大斌的辦公室里,他臉的富貴毛輕輕的抖動著,怒罵一聲:“蠢貨,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他的心情很糟糕,剛回到貴妃樓,他就接到消息,刑市長安然無恙。
“斌哥,別生氣嗎,我給你泄泄火好了。”
“操,羅索個P,再羅索,老子爆你菊花。”說著,劉大斌按著跟著的女人頭,就到了襠下。
“呼…”劉大斌打個激靈,深深的吸了口氣。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劉大斌坐到辦公椅上,示意這個長相不俗的女人躲到辦公桌底下繼續。
這女人一臉討好的媚笑,樂得如此。
“進來。”劉大斌壓制心中的怒氣,還算平靜的道。
鬼手一獨自一人進了劉大斌的辦公室,道:“據有關消息,行動失敗了。”
“嗯。”劉大斌壓制著心中的怒氣,道,“那林北凡呢?”
“他好像很有來頭,先后有數人保他。”鬼手如實道。
“屁,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安,有什么來頭,你見過太子當保安的嗎?”
“沒見過。”
“我媽怎么樣了?”提到中年美婦,劉大斌嘴角閃過一道掙獰。
“夫人她安然無恙。”
“你下去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長長的吐了口氣,劉大斌似乎心神憔悴,擺了擺手,示意鬼手一可以出去了。
辦公桌底下的女人賣力的吞吐著,極力的搏得劉大斌的好感。
“你出來吧。”打個激靈,劉大斌一泄如柱,命令道。
“斌哥,讓人家給你清理清理嗎!”女人獻媚道。
“滾…”劉大斌突然爆喝一聲。
嚇得女人花枝亂顫,抱頭鼠竄。
劉大斌的心情不好,一擊不中,刑市長肯定就有戒備,最關鍵的是,他再次得罪了林北凡,上兩次是各斷一臂,這一次…
擺了擺頭,劉大斌令自己清醒一些,不再往下想。
可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想曹操,曹操也會到。
在女人慌張的逃出劉大斌的辦公室時,林北凡稱機進來。
“你…你是怎么進來的?”看到林北凡,劉大斌結結巴巴的問道,旋即一想,驚訝道,“你沒受傷?”
“鬼神會受傷嗎?”林北凡反問道。
“你是鬼?”劉大斌打個激靈,想起林北凡嚇過他一次,搖了搖頭,道,“這一次,我不會上當了,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
“其實,我很想告訴你。”說到一半,林北凡停下了。
萬分緊張的劉大斌正琢磨著逃跑之計或者呼救之計,下意識的問道:“什么?”
林北凡見劉大斌接口,這神棍有模有樣,道:“鬼神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相對來說,我就是你命中的克星。”
“你要干什么?”意識到不妙,劉大斌警惕道。
逼近劉大斌,林北凡在一個劉大斌自認安全的位置上停下,道:“其實,我今天來是取證的,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乖乖配合。”
“另一種呢?”
“我打到你配合。”
“林北凡,這里可是貴妃樓,不是錢柜,更不是萬家的別墅,你別太囂張了。”劉大斌給自己壯膽提氣,算是威脅林北凡。
“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這時,林北凡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似是嘲諷又像是不屑,還有幾分玩味。
“不知道。”
“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驟然,林北凡的古怪笑容斂去,整個人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撲向了毫無反抗之力的劉大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