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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什么,可是見到楊宗保似乎毫不在意有些失落。(/
“你是自己開車回去,還是我找人送你?”楊宗保洗完澡出來見女人還在房間,所以問。
“你還沒問我的名字呢。”女人已經穿戴整齊了。
“有必要嗎?”楊宗保奇怪的問,心里敲響了警鐘。女人一旦開始糾纏那就完蛋了。楊鳳凰幾女可以忍受他的一夜情,可不代表她們能夠再接受一個女人。
“當然有,這是基本的禮貌吧?”女人撒嬌說。薄怒的臉上看起來毫無殺氣,卻更加的嬌媚。
楊宗保差點把持不住。那種不顧一切的感覺太好了,什么都不用估計,只要全心全意的去享受:“我讓人送你回去。”
“哼,不用了。”女人很不高興,提起自己的包就沖出了房間。
楊宗保在女人出去之后,繼續整理衣服。
“昨晚玩得高興?”楊鳳凰聞著腥味就來出現了。
“嗯。”楊宗保爽快的承認了。
“注意身體。”
楊鳳凰本來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發揮,可是見到楊宗保這樣的態度,反倒是無話可說了。
“嗯。”楊宗保站起身親吻了下楊鳳凰的臉蛋,下樓了。
日鬼早就等在了樓下,只不過車門被撞爛了。
“怎么回事?”楊宗保明知故問。自己那輛悍馬的門被撞的面目全非。
“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瘋女人開車撞的,爺,您不知道?”日鬼試探的問。
“不知道。”
“呃…”
面對楊宗保的百般抵賴,日鬼也沒辦法拆穿。
“怎么還不開車?”楊宗保像個無事人一樣,坐進了車里。
“就開這車?”日鬼不可思議的問。
“要不然呢?”楊宗保在車里朝日鬼招手:“快點,要上班了。”
“哦。”
日鬼哀嚎一聲,上車握住了方向盤。
楊宗保所想不到的是,女人開車并沒有離開芙蓉道,而是讓人把車開走后,留在了露天咖啡廳吃早點。
“你怎么還沒走?”楊鳳凰一臉寒霜的坐在了女人面前。
“怎么,你嫉妒了?”女人優雅的抿了一口咖啡,舔了舔嘴唇,那粉紅色的小丁舌頓時亮瞎了一群男人的眼睛。
“昭君,你別太過分了。”楊鳳凰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是你讓我和楊宗保聯系的,怎么說話不算話?”昭君瞇起了眼睛,聲音甜得發膩:“你現在生什么氣?”
楊鳳凰知道是自己錯了,但是還是爭辯道:“我只是叫你試探他,沒讓你真的和他上、床啊?”
“是啊,上、床…”昭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的紅痕,突然臉紅了:“他讓人難以拒絕。”
“是令人難以拒絕。”楊鳳凰覺得昭君的樣子非常的刺眼。
瞧見楊鳳凰變扭的樣子,昭君噗嗤一笑:“好了,你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他都能和第544章。然后整個醫院的女護士、女醫生,只要是雌性的都在關注你,所以…”
“沒那么夸張吧?”楊宗保不以為然。
“還不夸張?精誠醫院的院長啊,年輕,未婚,擁有巨額的財富,甚至醫術還很高超,并且有不錯的樣貌,你說你這樣的條件能不讓女人瘋狂?現在醫院里有很多想要麻雀變鳳凰的…”
“知道了,不會影響醫院工作的。”楊宗保無奈,每次事情明明不是他引起的,但是卻總是受害者。
“嘿嘿…”胡東只能傻笑。
“劉伯昌教授那里的藥物研究出來沒有?”楊宗保換好了洗手衣,問。
“進入臨床試驗階段了。可是試驗群體很難確定,你準備用什么方法?”胡東自己也決定不了。
“還有什么可議論的,雙盲唄。”楊宗保回答的理所應當。
“我怕雙盲會讓我們失去一些微小的發現。”胡東的擔心并不道理。雙盲是治療雙方都不知道誰用了真正藥,誰用了安慰劑,直到最后才知道效果如何。這種方法好處就是可以排除人為的干擾和主觀臆斷,盡可能的使實驗結果符合真實。但是這種做法也有缺點的,那就是容易造成資源的浪費。
“醫學不允許一點疑問。”
“知道了。”胡東立刻去辦。
楊宗保則開門營業。
患者源源不斷的被送到了治療室。
骨折、發熱、農藥中毒…接連不斷…
中午吃飯,楊宗保也是在治療室完成的,由護士去食堂帶回來的一份盒飯。
“楊院長…”
楊宗保聽到叫聲,艱難的從飯盒里抬起頭:劉伯昌正在門口,左右為難。
“劉教授什么事?”楊宗保對劉伯昌這個老學究還是非常尊重的。
“是這樣的,我對這么晚出成果有些抱歉。”劉伯昌教授坐在楊宗保的面前,雙手互相搓著:“我不能再在醫院工作了。”
“怎么?您想辭職?”楊宗保這下子真的吃不下去飯了:“是我們的待遇不好嗎?”
“不不不,不是的…”老教授急忙否認。
“那是怎么回事呢?有困難醫院會幫助解決的。”楊宗保慢慢的誘導,絕對不能讓劉教授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了。
“我感染上了AIDS,不能再當醫生了。醫院有明確的規定的。”劉伯昌教授一說完,就低著頭,不敢看向楊宗保。
楊宗保嘆了口氣說:“嗯,醫生是不能當了。”
“所以我還能在醫院干什么呢?醫院給我吃好的,住好的,就連衣服都不用自己洗,每年還撥給我昂貴的研究費,可是我自己不爭氣卻感染上了…我倒不是怕得病,反正現在年紀大了,活不了多少日子了。只是不希望把這病人傳染給別人…”老教授說著說著聲音里就帶上了哭腔。
“那就去當老師吧。”
“啊?”劉伯昌教授終于抬起了頭,驚訝的望著楊宗保。
“我辦了所私立大學,想請您去任教。當然所有的待遇和現在一樣。并且繼續主持即將要開始的臨床試驗如何?”楊宗保握住了老教授的手,微微用力。
“真的?你不怕我傳染別人?”老教授全身都在顫抖。感染上AIDS這件事,足足困擾了他三個月時間。因為從感染到確診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劉教授也是在確診之后才來辭職的。
“不怕。你會自律的。只是本來覺得雙盲的,可是因為您現在也是患者了,只能采取另外一種方式了。要確定您參加實驗。”楊宗保想了想說。
“不行,只能做雙盲。”劉教授堅決反對:“我不要緊。如果我入選并且得到了真正的藥物救治那是我的幸運,沒有分配到藥物那也是我的命,不要為我降低試驗的準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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