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鬼不知道該怎么評價。
“不說了,餓了,找地方吃飯。”楊宗保知道和日鬼,他也會認為自己是對的,所以還是填飽自己肚子重要。
“這個點,估計只有酒吧還有點東西吃吃。”日鬼為難的說。
“你有好地方?”楊宗保知道日鬼敢說這話一定是心里有底:“別太吵的。”
“放心,我找了個好地方。”日鬼神秘一笑。
既然日鬼說好地方,那就肯定帶了些色彩。不過只要有吃的,楊宗保就不在意。
日鬼帶著楊宗保走進了一家外面看起來很都是木質結構的酒吧。
一進酒吧,楊宗保的腦袋就疼了起來,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酒吧里沒有不吵的。
“吃什么?”日鬼帶著楊宗保走到了中間的一個桌子坐下。
“能有什么?”楊宗保已經不指望在這酒吧有什么吃的:“有什么吃什么吧,只要能填飽肚子。”
“好嘞。”日鬼興沖沖的離開了。
楊宗保不知道日鬼在使什么幺蛾子,點單叫侍者就行啊,何必自己親自去?搞不懂日鬼要干什么,楊宗保干脆等著。
“先生要不要來點啤酒?”一個買酒的女郎問。
“謝謝不用了。”楊宗保表示不需要。
“哦。”女郎明顯有些失望。
楊宗保想了想,叫住了女郎:“等等。”
“…?”女郎轉頭疑惑的看著楊宗保。
“給…”楊宗保從懷里掏出十米元,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謝謝,你要啤酒?”女郎問。
“不是,是給你的小費。”楊宗保心里無比的厭棄自己,為什么給個小費就這么尷尬。
“哦,謝謝。”女郎好笑的把楊宗保給的小費,塞進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之中,同時也覺得楊宗保太過于靦腆了。隨后,女郎趁著周圍人都沒注意,遞給楊宗保一瓶啤酒,并且悄悄的說:“這里不會有人查年齡的。”
楊宗保看著桌子上多出來的酒瓶子,然后看看女郎遠去的搖曳的背影,突然爆笑出來:“呵呵…”
“老板,你在高興什么?”日鬼端著盤子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楊宗保一個人笑得前俯后仰。
“沒什么。”楊宗保嘴上說沒什么,可是心里卻笑抽筋了,那個賣酒的女郎以為自己是未成年人。
“老板,吃這個。”日鬼急忙推銷手里的東西。
“什么?”楊宗保拿起刀叉嘗了些,然后咀嚼了一下:“挺好吃的,鴿子?”楊宗保問。
“嗯,這里的乳鴿做得很好。”得到了楊宗保的認同,日鬼有些得意:“我也是不經意發現的,每天限量供應十只。”
“那你怎么這么晚還弄得到?”楊宗保嘴巴里塞得慢慢的,但同時還是保持著優雅。
“我在這里連續一個月每天晚上砸了2000米金啊。終于和老板混熟了,所以才每天給我留一只。”日鬼終于可以激動一把了。
“很好吃。”楊宗保擦了擦嘴。
“您吃完了?”日鬼長大了嘴巴,沒想到楊宗保把一整只乳鴿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給啃得只剩下骨頭了。
“嗯,還不錯。現在給我弄點正常的,我不太習慣吃法國菜。”楊宗保還沒吃飽。
“哦,好的。”日鬼還震驚在楊宗保攝食的速度之中,如同傀儡一樣照著楊宗保的意思叫了些雞塊和米飯,米飯是在楊宗保強烈要求之下叫的。
“老板,你快點吃,等下有好看的。”日鬼催楊宗保快點吃完。
其實日鬼這完全是多此一舉,楊宗保吃東西的速度特別是餓的時候,那是用風馳電掣才能形容的。
“好吧算我白說。”日鬼弱弱的說,沒了底氣。
楊宗保吃飽了,把背陷進沙發。日鬼很會挑,他們所坐的是沙發,剛好可以讓楊宗保把身子蜷進去。
酒吧的音樂從來就是嘈雜的,雖然很吵,但是吵到極致卻能夠至人睡眠。
就在楊宗保昏昏欲睡之中,酒吧的燈光突然全部都滅了。
“啊…”
“嗷…”
黑暗之中不停的有亂七八糟的叫聲從四面傳來,楊宗保的精神被稍稍催醒了一下。
短暫的黑暗之后,突然一道光速動天花板上照射下來,就照射在了楊宗保所坐的桌子前面。
非常緩和的音樂響起,從遠處遠遠的走來幾條蛇女。她們邁著妖嬈的步子,赤裸著上身,胸前的渾圓隨著蛇女們扭動的身子晃動著…
“老板,好戲開始了。”日鬼顯得十分的感興趣。
“你啊…”楊宗保無話可說,日鬼就是好這口,不怕死,對自己忠心,好、色這個小小的缺點還是可以容忍的。
“嘿嘿嘿嘿…”日鬼干笑幾句,眼神還是舍不得離開面前的幾個女人。
女人們只穿著t字褲,無比的性感,散發著熱烈的荷爾蒙,不停的吸引著酒吧里客人們的眼球。
不停的有男人往女人們的內褲里塞小費,女人們高興了就在男人的大腿上磨蹭幾下,要不然就讓男人把臉埋在自己的胸里,任他們上下其手。
“真是夠味。早就聽說了有這個秀,可是總沒碰上。老板你的運氣真夠好的,一來就碰上了。你看看國外的妞就是好,一手無法掌握還很堅、挺,這身材不是國內的妞能夠比的。”
“收起你的哈喇子,沒看到都是人妖嗎?”。楊宗保鄙視日鬼一副豬哥樣子。
“什么?男人?”日鬼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
“不是,是人妖。”楊宗保很淡定的說:“下面切了的。”
“啊?”日鬼突然感覺到一股股的惡心至極。
楊宗保遞過去一瓶水。日鬼接了過去,喝了兩口,把惡心的感覺給壓了下去。
“我錯了。”日鬼雖然喜歡女人,但是還沒到接受非女人的地步:“不過,老板,你怎么看出來的?”
“很簡單,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樣。首先骨骼就不一樣。有人說在骨頭外面蒙上一層皮,根本分不清男女。那是錯誤的。男人的骨骼再小也還是男人的骨骼,女人骨骼再大也還是女人。這方面解釋起來很麻煩,所以以后再告訴你。”楊宗保敷衍說,其實不麻煩,只是他太累了,不愿意說話。
楊宗保靜靜的看著表演,見到酒吧里面男人的丑態,突然覺得這才是真實的世界。
當表演結束,所有的燈光都重新回到酒吧的時候,夜晚的重頭戲來了。
“現在開始拍賣,價高者得之。”貌似酒吧老板的男人站在兩排女人中間宣布說。
“什么意思?”楊宗保問日鬼。
“就是一個玩笑,出錢最多的,可以挑個人出去。”日鬼自從知道都是男人之后,完全沒有了興致。照楊宗保的直覺是,日鬼肯定會換酒吧的。
“200米元。”
“210米元。”
不停的有蛇女被拍走,終于就剩下老板身邊一直站著的女郎了。
“我要這個,300米元。”
終于有人出價了。出價的人楊宗保很熟悉——森巴醫生。
楊宗保看出女郎很不愿意,臉上有著掙扎。鑒于剛才和女郎有著一面之緣,楊宗保準備出手幫忙:“出價,這個是女的。”
“女的?”日鬼瞬間就和打了雞血一樣:“500米元。”
“600米元。”森巴醫生咬著牙齒抬價。從他的視線看過去,完全看不到楊宗保,因為楊宗保陷在沙發里了。
“800…”日鬼也不喜歡別人和自己爭。
“1000米元。”森巴也是一肚子氣。
“5000…”日鬼拍著桌子站起來,對森巴怒目而視。
“哼。”森巴憤恨的轉身就出了酒吧。
女郎見到是楊宗保的同伴拍下自己覺得很驚訝,但是也覺得放心。
“謝謝你們。”女郎風情款款的坐到了楊宗保這一桌。
“沒事,感覺你不像是應該在這個地方的。”楊宗保很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女郎一開始就給楊宗保一種知性的感覺,似乎受過良好的教養。
“謝謝你,但是我現在確實在做著這種不好的事情。你們今晚是要一起上?”女郎上身也沒有穿,可是楊宗保并沒有覺得尷尬。現在楊宗保已經完全啟動了醫生模式,把女郎的身體視為病人的身體。
“不了,你只要伺候他就行了。”楊宗保指著早就等在一邊的日鬼。這種事情,你情我愿,既然是買了下來,就要有所價值。況且女郎的臉上除了對森巴有些抵觸意外,對日鬼反而能夠接受一樣。
“那我總算放心了,未成年人我可還沒弄過,會有負擔。”女郎現在還把楊宗保認為是未成年人。
“老板,哈哈…哈哈哈哈…”日鬼也控制不住笑了。
“算了,反正這是我最后一次,你是我最后一個客人。”女郎的語氣比較的輕快,完全沒有楊宗保印象之中從事特種行業給人陰暗苦悶的感覺。
“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楊宗保起身告辭。
“那個孩子很不一般。”女郎目送楊宗保離開說,剛才楊宗保看她的眼神沒有一絲絲動搖。
“嗯,老板確實很不一般。”日鬼也由衷的贊嘆:“我們去哪?”
“前面有家不錯的酒店,我們去哪里吧。你今晚出的價錢蠻高的,房間費用由我出。”女郎爽快至極。
“好的。”日鬼笑逐顏開。
楊宗保出了酒吧之后,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既然已經知道了41床女病人癱瘓的原因,但是該怎么做手術呢?這需要潔凈手術室,c臂機等等等等,這一系列的設備怎么解決?而且手術范圍很大,在東林不可能隱瞞的了。
“護工約翰。”
楊宗保頭疼:“森巴醫生?”
“剛才和我競價的是你朋友?”森巴原來剛才看到了楊宗保。
“不是,在酒吧碰上的。”楊宗保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