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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什么最重要?人才

  :·第11章什么最重要?人才!

  陳安平盯著孫瑜看了好一會兒,看得孫瑜的心都有些發毛了,就在這個時候,他臉上突然綻放出了笑容,就好像突然綻放的老菊花一般。

  陳安平攬住了孫瑜的肩膀,這讓孫瑜有些意外、吃驚和不舒服。

  “您還有什么吩咐嗎?”孫瑜縮著脖子問道,實在是受不了男人之間這樣親密。

  陳安平看了看身后不遠處走出來的劉譚兩人,拉著孫瑜走了另外一條路,“走這邊,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呵呵,什么事情啊?”孫瑜提高了警惕,按照陳安平同志在這個世界的簡歷,他生于1910年,到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還沒有結婚,這即使是在TG內部,也是一朵奇葩。

  “別擔心,是關于你的前途的事情。”陳安平伸手拍了拍孫瑜的肩膀,終于松開了他攬著孫瑜脖子的手,“需要保密,你懂的。”陳安平眨了眨眼。

  “好吧!”孫瑜跟著陳安平走到了他的辦公室,陳安平的警衛員陳大虎同志守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自己隨便坐,喝茶嗎?”陳安平問道。

  “不,謝謝。”孫瑜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坐近一點!”陳安平點燃一根香煙,坐在辦公桌后面招了招手說道,“給你說了是機密。”

  孫瑜提著椅子靠著陳安平坐下來,有些無奈地說道,“說吧,是什么?”

  “一個好消息,”陳安平吐了一口煙圈說道,“空間封閉的工作比我預想中的要晚,所以你可以停留較長的時間。”

  “有多長?”孫瑜揚了揚眉毛問道。

  “如果你愿意的話,你可以呆到李德勝同志在上接見全國的學生們。”

  “哈?”孫瑜張大了嘴巴。

  “高興吧?”陳安平又吸了一口煙。

  “有沒有搞錯?”孫瑜瞪大了眼睛,“按照常理不是應該避免這個運動的發生和發展嗎?”

  陳安平看了看天花板,“有時候有些事情要一體兩面地看,例如有些運動看起來雖然是失敗的,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講,它有是成功的,因為它有很好的教育意義。就好像我們初到東北的一系列的敗仗一樣,那些仗都是必須打的,也失敗了,但是為成功奠定了基礎。當然,既然我是一個已經有著失敗的經驗和教訓的人,自然就知道該如何控制這項運動,讓它的危害控制在有限的范圍內,而盡量發揮出它有用的一面。”

  孫瑜翻了翻白眼,“隨便你了,反正我到時候說不定不在了,你說說到時候應該怎么安排我離開?”

  “你認為當艦載機在航空母艦上降落的時候你因為心臟病發作死掉怎么樣?”

  “嗯?你要造航空母艦?開玩笑的吧?”

  陳安平一臉深受打擊的表情,“你關注點不對吧?”

  “什么?”孫瑜莫名其妙,“造航空母艦這種事情不是你能夠決定的吧?我們現在的實力怎么跟得上?蘇聯也不會援助我們的。”

  “算了!”陳安平揮了揮手,“你還是去參加兩彈一星計劃,在試驗場被原子彈輻射死算了!”

  “這個計劃還需要我?”孫瑜深表懷疑。

  “我們說正事吧!”陳安平整理了一下說道,“你有沒有考慮自己后續的工作?”

  “繼續造飛機啊!”孫瑜理所當然地說道,“現在只能說是在培養人才,等到建國之后,有必要將哈飛的人才分拆成幾個部分,設計和建造不同類型的飛機滿足國防的要求。”

  陳安平點了點頭,“這也是一個方面,對于培養人才你有什么計劃?”

  孫瑜有些茫然,“你的意思是成立航天航空大學?”

  陳安平揮了揮手,“這是日后的計劃了,當前,你覺得應該怎么做?”

  孫瑜陷入了思考之中,各種工作千頭萬緒地涌入他的腦海,他愕然的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被工作給馴服了,一直以來,困擾他心中的不安全感和疏離感此時此刻居然消失掉了。在這個時候他居然想起來自己是一個無限世界的參與者,并且在這個時候已經虛擲十來年的光陰。

  這么說我已經三四十歲了?孫瑜想到了不想干的事情。

  陳安平這個時候說話了,“不管你愿不愿意,鑒于我們在飛機制造上已經走在了前面,所以我想把航空工業局的架子先搭起來。隨即他又補充道,這是我的意見,但是征詢了中央,中央表示同意。”

  孫瑜有些木然地看著陳安平。

  “何長工同志被派來擔任這個局長,段子俊同志擔任常務副局長主持工作,你擔任總工程師,吳大觀同志擔任你的助手。”

  聽到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孫瑜咽了一口口水。

  “今后很長一段時間你的工作誠然是培養人才,但是僅僅依靠實踐和培訓還遠遠不夠,”陳安平想了想繼續說道,“我已經向中央打報告申請建立國家科學院了,航空航天這一塊架子要先搭起來,主要由你負責已經是確定的事情了,接下來要想辦法在哈飛先成立一個研究所,招一些學生,按照研究生院的規模開始搞。”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新中國第一批院士了?”孫瑜有些激動了,“那以后我的照片是不是就掛在北航的墻上了?”

  “現在應該叫做學部委員,”陳安平對孫瑜的激動有些不明所以,“院士的話除非你愿意在這里待到80年代學部委員制度改革成為院士制度。”

  “不管怎么樣,我的名字就算是寫在了新中國的歷史上了。”孫瑜感嘆了一句,“也不枉費我天天通宵通宵地看資料學習了!”

  陳安平撇了撇嘴,“總之,在航空這一塊,你要幫我撐起來。”

  “撐起來?”孫瑜看著陳安平。

  陳安平毫不掩飾地說道,“目前中央在西柏坡正在著手籌備新政府的建立工作,新政協也正在組建中,我當前要搶得一個先機。目前我們的重工業只有你插手的航空工業,和蘇聯合作,是最有經驗和成果的,而這個經驗和成果又是在我的領導下完成的,所以,建國之后的主要的重工業的建設舍我其誰這個效果一定要達到。”一邊說著陳安平一邊用炯炯的目光盯著孫瑜。

  孫瑜對于陳安平的期待的反應有些遲鈍,“這個成果不是在林羅兩位領導的支持下完成的嗎?當然,還要感謝黨中央的大力支持。劉陳高三位領導到蘇聯談判,推動了這一進程,也有他們的功績…”看著陳安平的眼睛,孫瑜說不下去了。

  “夠了,”陳安平有些郁悶,“你難道就不能夠當一個純粹的技術工程師嗎?這么會拍領導的馬屁,難道我要告訴你在推動黨中央作出決策的時候我出了多少多少力嗎?”

  “當然,主要的功績都是陳部長的!”孫瑜坐正了說道,“您是直接決策者和負責人,但是我老是擔心小錢錢不夠這件事情,你看看我們現在原材料和航空煤油都要從蘇聯和國外進口,眼下的中國并不是日后那個手上外匯太多花不掉的中國…”

  “所以你要支持我當第一機械工業部的的部長。”陳安平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這項工作舍我其誰?站在這個角度你也明白為什么我們要努力爭取蘇聯的援助了吧?”

  “我說的是眼前的原材料…”

  “算了,你就是一個總工程師,就暫時不要操總理的心了,”陳安平擺了擺手,“我已經派人去接收鞍山鋼鐵廠和本溪煤鐵廠了,保證盡早組織生產。”

  “你有技術人員去組織生產嗎?”孫瑜問道。

  “這個你放心,”陳安平說道,“你不要想著把功勞都搶完了,總要留些事情給別人做啊!再怎么說洋務運動開始中國就有鋼鐵廠了,這么多年的積累也不至于要你來幫忙吧!”

  “你兌換了資料?”孫瑜瞇著眼睛問道。

  “有一部分日本的資料,我可以說是從日本地下黨那里搞來的,我們的人組織技術攻關總能夠完成這些任務的。”陳安平露出了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表情。

  孫瑜松了一口氣,“那樣就好。”

  “另外,”陳安平又說道,“另外我這里還有一個研究方向,你要幫一下我的忙。”

  “什么?”孫瑜問道,隨即他又有些疑惑地回應道,“按照設定,我日后的發展難道不應該是航空航天的專家嗎?改行太難了吧?”

  “你只是工程實現的專家而已,僅僅從事航空業太浪費你的人才了!”陳安平隨口這樣回答道,“你要幫我看看,化肥的大規模生產的實現渠道。”

  孫瑜瞇了瞇眼睛,“你野心不小啊!”

  “這是必須的!”陳安平毫不回避孫瑜的目光,“另外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要好好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不要讓組織最后給你安排一個人!”

  孫瑜頓時覺得頭大起來,剛才想到的陳安平險惡的用心一時之間便顧不上了。

  “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第一個五年計劃之后我需要年產化肥100萬噸。”陳安平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陳大虎的聲音,“劉參謀長,常校長好!”

  劉上將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找陳參謀長有事情和他說。”

  陳大虎說道,“是!”轉身敲門,陳安平已經帶著孫瑜打開了門迎了出來,“劉參謀長,常校長,什么事情啊?”陳安平笑瞇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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