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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縮在一旁和孫瑜對峙的朝香宮鳩彥也同樣發出了悲鳴。
下一刻,被御田沖司扶著的管原香津美已經推開了御田沖司貼著地面低空飛到了田中軍吉的面前,粗魯地拉開了他的手,一口咬在了他脖子的傷口上。
澎湃的淡藍色的光團順著管原香津美的口進入她的體內,管原香津美瞬間變得閃亮起來了。
“該死,她居然直接吞噬存在之力()!”朝香宮鳩彥與其說是驚訝不如說是恐懼。
但是很快,管原香津美就被晨星從田中軍吉的身體上提了下來,丟到了跟上來的雪音的懷里面。
“嗚,人家還沒有吃夠。”管原香津美舔了舔嘴唇,一臉的不滿足。
“沖司,你過來!”晨星叫道,蒙在田中軍吉表面的人皮已經開始逐漸破裂開來,越來越多的淡藍色的光團開始從田中軍吉的身體里面飄散出來。
御田沖司走到了晨星的身邊,“這是存在之力,是世界的本源,而你也是世界本源的一種,可以將這些都儲存在你的身體里。”
晨星將御田沖司抱到了田中軍吉的身上,用三八式步槍上面的刺刀將已經顯露成為一張人皮的田中軍吉的外表割破,那些淡藍色的光團沒有了阻礙,迅速地涌了出來,經過御田沖司的身邊的時候就好像被黑洞吸引的光線一樣,紛紛陷入了他的身體之內。這種速度越來越快,地上只剩下一張破破爛爛的人皮了。
“這這怎么可能?”朝香宮鳩彥似乎已經喪失了戰斗意志,恐懼地回退到了角落里。
“你們根本就不應該張開結界,”晨星盯著朝香宮鳩彥向他走近同時說道,“在這里面我們比你們強大得多,在這個世界里面你們居然能夠張開結界,真是讓我吃驚,要知道所有的能力者都被所謂的唯物主義光環壓制著呢!”
晨星盯著朝香宮鳩彥的目光似乎正散發著某種懾人的寒光,“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們紅世分子是如何毀滅世界的?”
“我”朝香宮鳩彥剛剛吐出了一個字,大家就開始感覺不對勁了,剛才身體里面洶涌的力量似乎正在減退,屋頂上方那層籠罩著的光芒也似乎正在減弱。
“結界正在解除()!”朝香宮鳩彥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笑容,“太好了。”
“玩了!”伴隨著晨星的一句話,朝香宮鳩彥的頭顱已經被他置于自己的手掌之下了,“沖司!”晨星叫道。
御田沖司迅速地飛奔了過來,這個時候屋子中央的大垃圾堆似乎并不能夠阻礙他,他像是灌滿了氫氣的氣球,飄蕩著從垃圾堆上劃過,落在了晨星的身邊。
晨星用力捏碎了朝香宮鳩彥的頭顱。
奔流而出的淡藍色光團涌入了御田沖司的身體內,另外一部分光芒似乎不受控制地朝著天上飄去,結界終于崩潰了。從朝香宮鳩彥身體里面涌出來的光芒開始彌散在整個房間里面,那些碎落下來的屋頂像是錄像片倒帶一樣紛紛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重重新黏合成為了屋頂,再也看不出一絲破損的痕跡。
本來被屋頂掉落的石塊砸死消散掉的人,藍色的光芒在舞場中央聚集著,逐漸地凝結成為了一個一個的人形,然后人的皮猛然出現了,一個個活生生地人影開始重新出來。
晨星手中捏碎的朝香宮鳩彥已經不知所蹤了。
“這是怎么回事?”就在雪音發問的同時,時間像是突然之間回來了正常了一樣,本來寂靜的房間里面突然想起了音樂聲,本來定格的跳舞的人群們,繼續流暢地開始跳了下去。整個場景就好像一個快閃現場一樣。
“woo,cool!”孫瑜只能夠張大嘴巴,發出了這樣的感嘆了。
陳隊長挪動著步子走到了孫瑜的身邊,“該死,被這個該死的黑天使搶了先了。”
“不過人家確實厲害不是嗎?”孫瑜低聲回應道。
“沒什么意思了,早點走吧,”陳安平繼續說道,“另外注意一下你的女人,那個叫做神樂的,打三個你絕對沒有問題()。”然后他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盯了孫瑜一眼,“居然只打了兩發你就不行了,太讓我失望了,你如果像是自動步槍的話,那還輪得上那位黑天使上來捏別人的頭?”
就在這個時候,朝香宮鳩彥含笑著拖著他的手杖走上了樓梯,還對著想自己行禮的軍官揮了揮手。
“這家伙剛才不是已經被捏死了嗎?”
“這是存在之力重新制作而成地,你可以把它當作普通的復制品,那樣英勇善戰的紅世分子已經不存在了。”晨星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兩個人的身邊。
“你怎么知道?”
“看那邊。”隨著晨星的指點,剛才拿著武士刀亂劈的田中軍吉此時此刻也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里,從外表上來看,這家伙實在是一個陰郁的家伙,沉著臉,壓抑著無窮的獸性。
“需要再干掉他嗎?”孫瑜問道。
“算了,”陳安平搖了搖頭,“不要加重上海的緊張局勢,我們還要找機會轉移呢!另外,還是讓東京法庭審判他好了。”接著陳安平的目光落在了晨星的臉上,“你似乎對紅世的秘密很熟悉啊?”
“畢竟我也是世界的本源,”晨星回答道,“在我所在的世界里。”
“哼,”陳安平瞇了瞇眼睛,“我對于這個情報非常感興趣,你有價格嗎?”
晨星盯著陳安平的眼睛,兩個人的目光都直接而且銳利。
然后,晨星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御田沖司的身上,“那就是我的價格。”他說道。
御田沖司的身邊奇異地缺少搭訕的人,在世界恢復了之后,穿著和服的御田沖司有著一種異樣的妖媚反而讓人不敢接近,雪音和管原香津美身邊倒是擠滿了搭訕的人()。
神樂千鶴走到了御田沖司的身邊,和她聊了起來,時不時撫嘴輕笑,像極了兩個女人在一起聊天。
“你想全部獨吞,那可不行。”陳安平自然明白晨星的意思,御田沖司可以吸收存在之力,顯然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紅世之徒的克星,“我看見一只吸血鬼都可以吸取那玩意,為什么我們就不可以,我們可以把紅世分子抓住撒上孜然烤著吃。”
“呃,隊長,你不是認真的吧?”盡管知道陳安平可能是在說笑,但是孫瑜想起了剛才兩個紅世分子是如何最后只剩一張皮的就是一陣惡心。
“那不是正確的利用存在之力的方法。”晨星沉默下來了。
“那么你愿意告訴我們正確的方法是什么嗎?”陳安平揚了揚眉毛。
“我也不清楚,”晨星的笑容帶著一種勝利的感覺,“但是我現在有容器將它們儲備來,等我知道了之后也不遲。”
“哼!”陳安平冷哼了一聲,“現在我們都是普通人。”
“錯了,我比你們有優勢得多。”晨星繼續笑著。
“兩位,你們有什么事情嗎?”一個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一張長滿了胡子的臉擠了進來,插在了陳安平和晨星中間,看了看兩個人,“兩位雖然都是軍人,但是現在是舞會,我希望你們不要破壞這里的氣氛。”大胡子肩膀上掛著大佐的軍銜,然后他又盯了盯晨星和陳安平的臉。大概兩個人的談話讓看見他們的人覺得他們似乎在吵架的緣故。
“我們只是隨便聊聊,”陳安平故作鎮定地說道,“沒有注意到這里的氣氛,真是萬分抱歉,我們會注意自己的話題的。”
“那就好,都是陛下的臣子,不要有芥蒂,又不是和海軍那幫混蛋在一起()。”大佐點了點頭,緊接著有些奇怪地問道,“你們兩個看起來都很面生,是哪個聯隊的?”
陳安平感到心中一緊。
緊接著大佐又盯著站在一旁的孫瑜,“你是哪位?”
孫瑜揚了揚眉毛,陳安平心說壞了,正要伸手進入空間去摸槍。
“大佐!”晨星伸手拉住了大佐的手,兩只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我是新房昭之少佐,這是大沼心中佐,那是佐佐木先生。大佐,你喝多了,需要回去休息。”
伴隨著晨星的這番話和他的眼神,大佐的眼睛里面出現了迷惑的眼神,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晃蕩起來了,“我確實喝多了,”他點著頭說道,“我去客房休息一下。”
“來人!”晨星叫道,御田沖司和神樂千鶴走了過來,“扶大佐去休息。”晨星說道,同時低聲在兩人耳邊說道,“到后門去,準備走了。”
神樂千鶴看了看孫瑜和陳安平。
陳安平微微點了點頭,湊到神樂千鶴的耳邊說道,“去二樓看看愛麗絲和李怡。”
神樂千鶴點了點頭,然后和御田沖司一起扶著這位大佐朝著二樓的客房走去。
舞會依然進行著,大家都關心著自己眼前的美女,沒有心思關注喝醉了酒的一名大佐,更何況這個舞會上光將軍就有好幾位。
之后晨星轉過頭來,“我說過我比你們有優勢得多。”
結婚儀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