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身冇份暴露?(求訂閱)
不得不說,因公出差和旅游度假完全是兩種心情,前者不用擔心花銷,后者更加自冇由隨性。不用擔心江南省的麻煩,也不用擔心縣里面會不會出什么問題,再次踏上京城的土地,徐君然的心情可是截然不同。
眼看著就要到元旦了,火車站的人流越來越多,徐君然帶著鄭宇成和酒廠的七八個銷售人員,手提肩扛著酒廠的產品,連啤酒帶白酒,還有兩箱子飲料,也就是后來俗話說的易拉罐。這可是新技術,弄這個東西,徐君然還是請曾文欽幫忙,從香江那邊搞來了一條國外淘汰的生產線,這才弄起來這個東西。
這東西發明于五十年代,是用罐蓋本身的材料經加工形成一個鉚釘,外套上一拉環再鉚緊,配以相適應的刻痕而成為一個完整的罐蓋。這一天才的發明使金屬容器經歷了150年漫長發展之后有了歷史性的突破。同時,也為制罐和飲料工業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易拉罐發源于美國又盛行于美國,從最初的幾十克,到八十年代的十幾克,越來越在全世界得到廣泛的使用。
華夏這個時候也有易拉罐,不過都是從國外進口的飲料或者酒上面才會有,而且還被當成了稀罕玩意,畢竟這東西在國內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廠子能夠生產,大家看到這種東西,都當做舶來貨,看著新奇的緊。
低調做人,低調做事。耐著性子等前面的檢票隊伍慢慢前行,徐君然手里面拎著一個大箱子,里面是專門給曹老爺子準備的酒,這可是他專門讓酒廠的人帶過來的。另外他還讓人準備了給孫老的那一份,畢竟是武德縣出去的老家,真要是能讓孫老出面,哪怕只是為武德縣說上幾句話,未來的幾年里面,武德縣都將會得到很大的好處。
“你們拿的這是什么?”
有人過來盯著徐君然幾個人問道。
畢竟是京城,不必省城那樣的地方,火車站門口有武警巡邏不說,還有公冇安干警執勤。
徐君然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遞給對方:“探親。”
他倒是沒說假話,最近曹俊明回到京城開會,說起來徐君然倒是真的來探親的。
警冇察看了一眼徐君然,正要說話,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剎車聲,轉過頭卻是一愣。
不遠處,一排十幾輛軍車吉普車停在那里,從車里面走下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一個年輕的武警剛要上前阻攔,卻看到平日里對自己呼來喝去的大隊長一路小跑來到那個為首男人的面前,啪的一下敬了一個軍禮。
“首長好!”
隊長很客氣,語氣也很恭敬。雖說不知道對方的身冇份,可是那車牌卻告訴他,這伙人的出處最起碼在京城也是數得上的,因為敢掛著那個車牌在京城內橫行的冇家族,不超過十指之數。
中年男人點點頭,跟隊長回了一個軍禮,平靜的說道:“奉中冇央首長的命令,我們要接個人。”
隊長頓時就愣住了,結結巴巴的點點頭:“是!”
說完,轉身朝著自己的部下們擺擺手:“收隊,收隊!”
他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傻蛋,中冇央首長的命令,自己一個小小的隊長可是沒資格知道的。
徐君然滿臉驚訝,看著邁步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孫振國,眉頭卻漸漸的皺在了一起。
“孫團長,不知道您有何貴干?”徐君然看著孫振國停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面還有著最后的一個希望,那就是今天是湊巧碰見孫振邦,他是接別人,意外遇到自己而已。
不過很可惜,老天爺似乎跟徐君然開了個玩笑,孫振國看著徐君然半天沒說話,眼中卻流露出一種讓徐君然明顯感覺到是親近,欣慰而又帶著一絲期待的感覺。
“小徐書冇記,我想請你跟我走一趟。”
孫振國緩緩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徐君然心里一沉。
身后的鄭宇成等人也全都愣住了,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沒想到忽然一下子來了這么多軍車,還要把徐君然帶走?鄭宇成更是注意到,孫振邦話里面用了一個請字,也就是說,這位穿著上校軍服的男人,所代表的勢力,對徐君然很客氣?
還沒等這個念頭從腦海當中離開,鄭宇成隨即就聽到徐君然淡淡的說道:“孫團長,我想我跟孫家沒什么可說的吧?”
孫家?
熟知這一切的鄭宇成頓時就覺得自己有些暈頭轉向,京城孫家是什么人,是華夏一等一的紅色高門。孫老爺子如今正處在高層權力中樞,孫家六個兒子,長子孫振坤現在是中組部副部長,剛剛履新沒多久,傳說明年后年有可能外放某個省份做省委一把手。老2孫振安如今是江南省省長,執掌一方權柄,三兒子孫振邦如今在財政部任司長,也是手握重權,其他的幾個兒子,也都身居高位,成績不菲。
鄭宇成之所以知道這些,還是因為白沙,因為林麗的出身,使得她對于京城的風云人物全都是耳熟能詳,沒事兒跟丈夫念叨幾句,自然也就使得白沙知道了這些京城大戶人家的消息,在鄭宇成等人聽來,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可現在,徐君然竟然跟孫家扯上關系了。難道說,徐君然跟孫家有關系?
他也知道徐君然救過孫靜蕓的事情,可鄭宇成不覺得,一次救命之恩,就足以讓孫家擺出這樣的陣仗來迎接他。要是鄭宇成沒猜錯的話,面前的這位孫團長,應該就是孫家老六孫振國。
只不過,鄭宇成更加好奇的是,徐君然跟孫家,到底是什么關系。
孫振國苦笑著聽徐君然說出跟孫家無話可說的話語之后,嘆了一口氣:“你這是什么話,難道你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君然已經直接擺擺手:“我沒興趣見孫家的任何人,孫團長,您要是沒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著,徐君然轉身吩咐道:“我們走,去坐公交。”
身后的鄭宇成等人一陣莫名其妙,不過看徐君然臉色陰沉的樣子,誰也不敢多說什么,干脆都跟著徐君然的腳步,一行人穿過孫振國等人的隊列,朝著公交車站點走去。
孫振國身后一個高大男人眼睛看向徐君然等人的背影,臉色一沉,走到孫振國身邊,低聲道:“六爺,要不要…”
看著他的那個手勢,孫振國無奈的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一邊去,王大炮你把你那一套給我收起來,你知道這是什么人?綁回去信不信你家敢崩了你!我跟你說,這回你給我乖乖去相親,我可不想跟王叔沒辦法交待”
被稱作王大炮的三十歲男人一聽孫振國的話頓時臉色如土,剛剛還陰沉的臉色此時卻好像能夠擠出一團苦水來:“團長,咱不帶這樣的啊,我可是跟著您鞍前馬后這么多年的,你不能這么把我出賣…”
孫振國一瞪眼:“你給我一邊去,什么出賣你!你看看你都多大了,還跟一幫小年輕在外面胡混,這事兒沒得商量,明天就去相親,不去的話,我親自押著你去!”
王大炮苦笑了起來,低聲道:“我去就是了。”
頓了冇頓,他看向徐君然等人的背影,接著問道:“那這個…”
孫振國想了想,搖搖頭道:“走吧,先回家。我看這個事兒,還得小妹出面。”
鄭宇成等人跟在徐君然的身后,不時有人回頭看向孫振國那邊,直到他們重新上了軍車,離開這里,這才有人松了一口氣。
上了公交車,幾個人坐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大家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的有些發暈,孫家擺了這么大的陣仗出來,竟然只為了接徐君然一個人,對于很多人來說,他們也許不知道孫家為何物,可是那一隊軍用吉普車和揮手就讓武警和公冇安退避的孫振國,卻足以讓他們對于徐書冇記在京城神秘的關系感到畏懼。
公交車一路駛離了火車站,徐君然看著窗外不時閃過的京城景色,心里面卻難以平靜下來。
孫家能夠把握住自己的行蹤,對于徐君然來說這并不意外,只要問一下呼延傲波或者趙浮生,就能夠知道自己坐哪一班車抵達京城,畢竟坐車的時間已經有兩三天了。可問題在于,孫家竟然擺出這么大的陣仗來迎接自己,還讓孫振國親自出馬,這本身就透露著不同尋常的意味。
徐君然可不覺得,自己救過孫靜蕓或者無意當中幫冷岳洗刷罪名這個事情,值得孫家這么對待自己。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個————孫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冇份!
除了這個解釋,徐君然想不到還有什么理由值得孫家如此對待自己,只不過徐君然卻更加疑惑了起來,因為孫振國剛剛對待自己的態度,除了見到親人的高興,似乎,還有那么一點戒備,這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