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一般的玫瑰,直讓龍靈驚訝不已,忙細步跑了過去,拿了起來,然后環顧了一下房間,又把玫瑰花扔回了床上,警惕的喝道:“誰,是誰?給我出來。”
她擔心進來賊了,不過她又不相信進來的是賊,試問,世界上哪有偷盜的還送玫瑰花的怪賊。
她穿著可愛的拖鞋,在房內上上下下查看了起來,沒有發現別人。她最后又看了看房門,發覺房門根本就沒有被撬過的跡象。
“奇怪,這束花到底是誰送的?又是怎么送進來的?為什么我剛才洗澡的時候一點都沒察覺到?”龍靈很是疑惑,這束玫瑰花來的真是太詭異了,就好像憑空產生一般。
“叮叮叮…”
就在這時,一陣單調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將沉思中的龍靈嚇了一跳。
她呼出一口氣,走過去將手機拿了起來,發覺上邊顯示的是柳子炎的號碼。
“喂,柳子炎,你又有什么事嗎?”龍靈平淡的問道,她根本就沒把玫瑰花往柳子炎身上想。
“看到床上的玫瑰花了嗎?”柳子炎在電話那頭說道。
龍靈看了眼那火紅的玫瑰花,心中挺氣惱的:“那玫瑰花是你送的?”
“嗯,喜歡嗎?”
“喜歡你個大頭鬼呀,干什么送我玫瑰花,你這個臭色狼。”龍靈大怒,一陣嬌喝之后便把手機狠狠的掛掉了。
“哼,原來是你這個大色狼送的,臭玫瑰,爛玫瑰…”
龍靈咒罵著,將床上的玫瑰花拿了起來便要扔進垃圾桶里,可剛準備扔,她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之中。她眨了眨眼,將玫瑰花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香味從花瓣上傳來,“算了,扔了怪可惜,而且房間內多一束玫瑰花也比較漂亮。”
她給自己找了一個不扔玫瑰花的理由,之后便將包裹玫瑰花的白紙小心翼翼的撕開,把里面的玫瑰花拿了出來,然后放入一個盛著一半清水的花瓶里,再將花瓶放在陽臺上。
“這個臭色狼,送的玫瑰花還挺好看的。”
龍靈坐在柔軟的床上,呆呆的望著火紅玫瑰,喃喃自語道。其實,玫瑰花還不都一個樣,漂不漂亮主要還是要看是誰送的。
就在她沉浸在賞花之中時,她突然驚醒過來,大叫一聲:“天啊,柳子炎他到底是怎么把花送進來的,難道是爬窗戶?可這里…這里是七樓啊。”
當柳子炎回到別墅的時候,發現別墅內多了五個男子。
一個是腦袋很像個金光燦燦的蛋頭,下巴留有一撮土灰土灰的胡須,就像毛筆的筆頭一樣迎著風輕輕招展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手上還拿著一根煙桿,配著身上的西裝,顯得十分的古怪。
一個是渾身肌膚如白化病人般慘白,堪稱皮包骨的小生。一個則是臉上的五官分布得很怪異,兩條濃眉像‘八’字,掛在斗雞眼似的眼睛上方的怪咖,看見他,會讓人一下子想到‘囧’字。
其余兩個則是面容兇神惡煞,讓人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們身上爆炸性肌肉的大漢。
中年男子一看到柳子炎走進來,便皺著眉頭迎了上去:“奶球的,你個死老柳,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啪”
柳子炎眼神一動,一記爆栗便賞在中年男子的黃金蛋頭上。
中年男子一氣,道:“奶球的,你個大糞球總打餓的頭干啥子,它招惹著你了撒。”
“不打你這個臭蛋頭,你習慣嗎?”
柳子炎沒好氣的道,“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黃大仁沒說‘習慣’,的確,不被柳子炎拍一下腦袋他還真覺得有些不習慣。他轉而回答柳子炎的第二個問題,恨恨的道:“找你還能有啥事?你是公司的總裁,兩個多月卻沒出席公司的任何會議,你讓下面的員工怎么說撒。”
“不是有你這個副總裁在嗎?”
柳子炎不以為難,走到了沙發前坐下。柳蘭蔻乖巧的小跑了過來,依偎在他身邊。
“奶球的,副總裁又能咋樣,你不出面,大家伙都以為餓把你給謀殺,篡奪了你的位置。”一聽到這個,黃大仁就來氣。
“得了吧,你們來這里不就是想知道我和龍靈的關系嗎,還找個這么爛的借口。”
柳子炎將吳零斤端上來的葡萄酒一飲而盡,一語說破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
五人一聽,皆不好意思的望了望,最后朝柳子炎圍攏過來。
“炎哥,到底咋樣了,你們的關系確定了嗎?”榮生問道。
“對啊炎哥,她和嫂子長得一模一樣,十之就是嫂子的轉世啊,你再把她奪回身邊來不就得了嗎?”
豬皮亦是興奮的說道,他在進來之前就已經將蘿卜放回了兜里,他堅決不會把柳子炎的別墅給弄臟。
奪回身邊來?
柳子炎白眼一翻,一記爆栗賞在了豬皮的腦袋上:“你個爛豬皮說什么胡話,現在是法治社會,我能用搶的嗎。”
“也是,也是,呵呵呵…”豬皮摸著疼痛不已的腦袋退到了一邊。
“大…大…大哥,我…我…”
吳零斤和張零兩也想問問情況,結果迎上柳子炎的目光,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行了行了,零斤,零兩,我知道你們關心我,但這是大哥的私事,你們還是和平常一樣,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
柳子炎站起來,在他們肩膀上拍了拍。對于零斤零兩,柳子炎還是不大會開玩笑的。
吳零斤和張零兩點了點頭,亦是退到了一邊。大哥于他們來說就是大恩人,他們最最崇敬的人,那個算命的果然沒有說錯,只要跟著大哥,他們就能陪著自己的母親快快樂樂的度完余生。
而此刻,黃大仁坐在一張凳子上自顧自的吸著煙,直將大廳內弄得煙霧彌漫。
柳子炎余光瞥見了,轉過頭咒罵道:“媽的,臭蛋頭,你他娘的在那裝什么深沉,快把煙掐滅了,別弄得這里烏煙瘴氣的。”
“奶球的,吸個煙就是裝深沉撒,那你咋不說華夏國主席那小子戴眼鏡是在裝斯文撒?”
黃大仁生氣的道,不過還是把煙桿子的火給掐滅了,沒再吸煙。然而他的這個比喻,倒是讓在場所有人都無言以對。
“子炎哥哥,飛燕姐姐連夜坐飛機去法國了。”這時,柳蘭蔻湊到柳子炎耳邊,悄悄道。
“什么?她去法國干什么?”柳子炎很是不解。
“不知道,不過應該和你追龍靈姐姐有關。”
柳蘭蔻小聲道,“她在離開之前,好像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哭了好久。”
這番話,讓柳子炎的心,劇烈的疼痛了一下,他好似能看到唐飛燕雙膝蜷縮著坐在床上埋頭流淚的場景,不由讓他憐惜。
“丫頭,你明天也回法國,幫我看著她,千萬別讓她出什么事。”柳子炎擔心的道。
上次要不是他跟著,恐怕唐飛燕就要被兩個小混混糟蹋了,他絕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嗯,好的。”柳蘭蔻乖巧的點了點頭,她心底知道柳子炎擔心唐飛燕,但嘴上卻也沒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