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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湖底探寶

種玉第三卷第七章湖底探寶  湖水冰涼刺骨,湖底混濁不堪,不時有細長的水草纏繞上來。()孫純手拿著探測儀,憑著上面閃爍紅燈的微光,一點一點慢慢搜索著。

  霍遠閣幾分緊張,幾分期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水面,手中的塑料管越來越短。

  “忽喇”,孫純的腦袋冒上來。

  “發現了嗎?”霍遠閣急急地問。

  孫純揭開面鏡,喘了口氣說:“太黑,把手電給我,再給我一個小鏟子。”

  孫純接過東西再次沒入水里。這次讓霍遠閣等待的時間并不長。

  “就這個?”霍遠閣接過兩個瓷片,一臉的大失所望。

  孫純又喝了口白酒,把霍遠閣準備下的大衣披好,接過來拿手電照著,仔細端詳那兩個瓷片。“應該沒錯,是清朝瓷盤的碎片,說明你的儀器還是可靠的。”

  霍遠閣看看手中仍在不停閃爍的傳導器,拿過瓷片,一言不發地竄上湖岸。

  半天,氣喘吁吁的霍遠閣奔了回來,“不再閃了吧?”

  孫純笑道:“早不閃了。扔了?”

  “沒有,放在屋里了。不行!孫純,我們再找找,就帶這兩個破瓷片回去,非讓我女朋友笑死不可。”

  可惜,再次打撈上來的還是瓷器的碎片。霍遠閣垂頭喪氣,悶悶不樂地喝起酒來。

  對這些科技方面的事,孫純一無所知,他搜腸刮肚地想安慰霍遠閣時,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他在電梯里“看到”的空無一人的監看室。

  “繼續劃,也許我有辦法。”孫純制止住欲張口發問的霍遠閣,竟在船上閉目養神起來。

  “又閃了!”霍遠閣提醒。孫純搖搖頭。

  “停下。”在霍遠閣劃了半天之后,孫純突然開口。

  “沒反應啊?”霍遠閣看看毫無光亮的傳導器,再抬頭時已經看孫純又一次滑進水里。

  這一次摸上來的不是瓷片,它不帶一點兒釉,是一件巴掌大的翡翠臥牛。

  “靠,兄弟,你是怎么發現的?練成千里眼了嗎?”

  “別問了,回去再說。繼續劃。”孫純對著不知是喜是悲的霍遠閣下著命令。

  終于,在又一次指示燈狂閃不已的時候,孫純下了水,撈上了一件完整的瓷碗。

  霍遠閣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船劃得似離弦之箭。

  在孫純連續摸上兩件瓷盤后,心花怒放的霍遠閣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孫純一臉疲憊,嘴唇青紫,不時把白酒灌進肚里。

  接近凌晨時,睡眼惺忪的樸秀姬打開房門,迎進了兩個喜笑顏開的男人。兩個男人也不理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后,就緊緊擁抱在一起,雙手拼命捶打著對方的后背。

  良久,率先掙扎開的霍遠閣才對一臉愕然的韓國女人說:“弟妹,去給你老公熬一鍋姜湯,他在水里泡了大半夜了。”

  兩人在孫純的書房里,把湖底的寶藏一一拿了出來。

  翡翠臥牛是通體的水綠色,頭角及脊部有著原石表面的琥珀般的皮色。臥牛高昂著頭,雙目圓睜,身體上的毛發刻畫入微,是一件可置于掌上把玩的珍玩玉雕。

  “玉可賞,質可品,兩全其美,我看是清代乾隆、嘉慶年間揚州玉工的真品。”霍遠閣搖頭晃腦地品評著,孫純也在一旁點頭贊同。

  “正好,這玉牛可以送給你家老太爺。”孫純出主意道。

  “正合我意,只是不能告訴老太爺這牛的出處。”霍遠閣又“嘿嘿”地奸笑起來。

  兩人又鑒定了一碗兩盤,也都確認是清朝的器物。霍遠閣心滿意足地收進包里,“這下,也可以向女朋友交待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哎,對了,你這小子的道功又有了突破吧?今晚要不是你大發神威,咱們可要被那些破瓷片折騰慘了。”

  孫純對于養生功突飛猛進的發展亦喜亦憂。喜的是它有了越來越多的實用性,憂的是他自己不知該如何進行修煉和發展。

  “我是越練越胡涂,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有了突破的。”

  霍遠閣賊眉鼠眼地看看門外,確認樸秀姬不在附近,才低聲說:“是不是和祖奶奶的雙xiu的功勞呢?”

  孫純搖頭苦笑,抬眼望向窗外,這時才發現,已是天光大亮了。

  陳田星子坐在黑暗中,那個溺愛她的男人去后,她就常常把自己掩沒在沒有光亮的世界中。

  “咣”地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女兒高跟鞋的“嗒嗒”聲從樓下一直響到她的身邊,一股香水、酒氣混合的味道彌漫在房間里。

  “媽媽,好悶啊。我到底還回不回英國啊?”陳田榕帶著一股寒氣的身體壓到她的身上。

  “榕榕,媽媽也正在想,要不你就在北京上學好不好?也能陪著媽媽。”陳田星子摸娑著女兒亂蓬蓬的頭發。

  “也行,農達這個混蛋一聽我懷孕,嚇得連面也不敢露,我是不想理這個膽小鬼了。可是媽媽,北京連個伴兒也沒有,你要早點給我找個學校啊。”女兒像個小貓一樣臥在她懷里。

  “學校媽媽早問好了,只要你同意,馬上就能去上學。哎,前一段你不是和孫純他們玩的挺好嗎?”

  陳田星子像是看見女兒撇嘴的樣子,“孫純,好玩是好玩,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我根本就顯不出來。”

  忽然女兒“咯咯”笑了起來,“媽媽,你最近不是也和他走的挺近的嗎?我都看見你們好幾回了。”

  女兒忽然從她身上爬起來,改為騎在她的腿上,雙手摟住她的脖子,“媽媽,書上說鼻子又挺又大的男人,在床上都很厲害。孫純的鼻子就很大,他是不是很厲害啊?我看那些女人都愛纏著他。”

  陳田星子的身子僵化住了。她不是個古板的母親,相依為命的女兒從小就在英國長大,女人間的事情早在幾年前就不時地和女兒交流了,可如此談論一個男人,卻是母女間的第一次。

  “你看的都是什么書啊?媽媽不懂,也沒和他上過床。”陳田星子無力地解釋著。

  這一次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女兒撇嘴的表情,“切,媽媽在說謊。媽媽可能再也不會愛上一個男人,并不表示就不能和一個喜歡的男人zuo愛啊。”

  “去去去”,實在不想繼續和女兒討論這個話題的陳田星子,拍拍女兒正在豐腴起來的臀部,“快去睡覺吧,媽媽的心都被你說亂了。”

  陳田榕走到門口,又轉回身調皮地說:“媽媽要是不喜歡,我可就上了噢。我前幾天是以為媽媽和他好上了,才沒有去找他。媽媽,你可要想清楚啦。晚安。”她哼著歌走了。

  陳田星子的心確實有點兒亂。丈夫去世后,她移居北京,過了很長一段尼姑般清心寡欲的生活。但隨著生意的崛起,她那顆枯槁的心又漸漸活躍了起來。雖然不像別的富婆般包養什么小男人,但憑著她依舊嬌艷的容顏,過人的狐媚手段,令人垂涎的家產,她這些年身邊沒少過男人。

  他們年輕英俊、溫柔體貼,在床上生龍活虎,可就是沒有昔日老人所給予她的心動的感覺。直到這個大男孩兒的出現。

  孫純,真是個奇特的男孩子。如霍老爺子說的,像他們這種家族,功夫甚至連女兒也不傳,怕的就是的功法外泄。可他不僅傳給霍遠閣,就連自己這幾面之緣的女人也傳。說他巴結豪門,一直關照她的霍老爺子也警惕地告訴她,決不能在男孩子面前透露這種意思,否則她這個朋友不僅作不了,甚至還會連累他的孫子。

  陳田星子想想也是,男孩子放著豪宅不住,卻把它當成庫房。可有時她也不明白,男孩子為何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數千萬的股份?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男孩兒第一次給她筑基時,她就穿得性感無比。可男孩子卻始終如老僧入定般,閉著眼只憑雙手,在她妖嬈的身體上游走。等她生機勃勃地從練功中醒來,男孩子卻在另一間屋子里了。

  筑基后本可以自行修煉,可她總是找這樣那樣的理由,讓男孩子陪伴,讓他那浩蕩的真氣流遍她的身體。是他有著她先生一樣的氣息、一樣的目光,還是她那寂寞孤單的心在渴望著停泊的港灣?

  陳田星子把目光投向墻上的那個老人,他沉靜如水的慈祥面容仿佛活了過來,如同在世時一樣,鼓勵她要去尋求新的生活、新和幸福。女人的淚水無法抑制地流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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