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遠似懂非懂李三生的話,尷尬的笑道“一刻值千金,不是任何人都能讓琴棋書畫出,。臺的”
李三生一副男人們都懂得眼神,霸道的摟著冰山美人琴上了樓上的貴賓休息室,憋了一肚子火的張明遠和云光也帶著,在他們眼里認為,如果和李三生一起鬼混,這感情可能會進一步加深。
進了貴賓室,裝潢奢侈的貴賓室堪比五星級酒店套房,琴冰冷道“我給你洗澡,還是你自己洗?”
“你先洗吧”從來不沾葷腥的李三生自然不會動琴,他的身體只忠于他的女人,不是他覺得琴這種女人骯臟,而是他從來不和沒有感情的女人上床,性。愛是愛情的升華,沒有愛情的底蘊,性。愛只是裸的活塞運動而已。
貴賓室里放著一盒大衛杜夫,李三生點燃一根,吞云吐霧,思考良久,終于撥通了那個沉默了三年多的電話,一陣盲音過后,終于傳來李破軍渾厚的聲音,李三生尚未等李破軍開口,便率先說道“我在內蒙”“小說”看 “你終于來了”正在內蒙飯店和索圖一起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的李破軍,在接到這個意外的電話后,匆匆進了洗手間,確定洗手間沒人后,平靜道,。
“怎么,不歡迎我?”李三生反問道。
李破軍沒有這么大的膽量,回道“你是我的主子,你來,我怎敢不歡迎”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你的身份”李三生狠狠的吐了個煙圈,輕笑道。
“你這是在試探我?”李破軍皺眉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提醒你”李三生背靠在貴賓室柔軟的大床上,隨口說道。里面是琴洗澡的水流聲,唰唰作響,充滿誘惑力,任何男人在這里時候可能都會獸血沸騰,想想你一會將騎在一個冰美人的身上征戰,聽著她在你胯下的喘息呻。吟,是多么的有成就感,可惜,李三生終究要浪費這個機會。
李破軍不動聲色的看了時間,回道“我正在內蒙飯店和索圖宴請客人,你在哪,只要在內蒙,這邊完事,我立刻趕過去”
“放心,我不會讓你跑遠,我就在呼和浩特,喜來登”李三生說完,滿意的掛了電話。
當李三生第二根煙抽完的時候,琴終于洗完澡出來,整個人只裹著浴巾,露出酥胸和美腿,濕漉漉的頭發如同出水芙蓉,精致的脖頸和鎖骨讓李三生不禁多看了幾眼,畢竟她是個大美女,可惜,走上了這條路。
琴對李三生裸的眼神依舊反感,在她眼里,李三生和別的男人并無兩樣,李三生的表現在她的意料之中,這是她對自己身體的自信,琴冰冷道“該你洗澡了”
李三生搖了搖頭,繼續點燃了一根煙,他已經戒煙很長時間,今晚卻不知為何,想要抽幾根,。
“你不洗澡?”琴皺眉道,畢竟李三生是她的客人,她還得在這里繼續待下去,必須服務周到。
李三生苦笑道“難道不洗澡,你就不服務?”
琴愈發的厭惡李三生,在她眼里,她承認她的身體是骯臟的,可這些男人的身體也是骯臟的,洗澡至少能讓她心理上安穩,她最恨的便是那些不洗澡一身酒氣和汗臭的男人,可是有時候,有些客人是她們得罪不起的,只能忍著,比如今晚的張明遠和云光,經理特意叮囑過。
“可以,脫衣服吧”琴冷冰冰的說道,緩緩拉開浴巾,浴巾順勢滑落,下一秒,琴完美無瑕的。身體就暴露在李三生的眼前,酥胸嬌挺,皮膚嫩白。
李三生眼神清澈,起身,拾起浴巾,重新給琴披上,輕嘆道“今晚你不用工作”
本以為李三生要動手的琴,沒想到他會是如此動作,聽到這句話后更意外道“你不想要我?嫌我臟”
“沒嫌你臟,要沒點難言之隱,誰又愿自我墮落,放心,你該得的錢都會拿到,只要你不說,現在你該干嘛干嘛,一個半小時后,穿好衣服帶我出去就行,怎么說不用我教你”李三生冷淡道。
“你想讓我騙他們,或許是你身體不行?”琴終于覺得李三生有點意思了,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男人。
李三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道“隨你怎么想,但我有你拒絕不了的條件,如果你按我說的做”
“什么條件?”琴坐到床邊,不理會自己的春光乍泄,直視著李三生問道,。
“我能讓你從此離開這里,不過得段時間”李三生平靜道,這個條件,沒人能拒絕。
琴并沒有李三生意料中的興奮,而是冷笑道“這樣的話,很多人給我說過,可我現在還不是在這里待著,亦如既往做著骯臟的交易,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來來往往,我為什么信你?你一個外來人知道這里的背景嗎?這里是楊爺保護的場子,楊爺是誰?楊爺是八王爺的心腹,八王爺那是和省級領導喝茶聊天的人,你吹牛也得掂量自己的本事,騙騙我們這些傻女人沒事,別到時候讓你自己栽進去了”
李三生繼續抽煙,等著琴發泄完。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給琪琪也是這么說的,也就這傻丫頭信你的話。應該說,她不是信你的話,而是高興你能說這樣的話,并不是每個男人在哪個時候都會寵辱不驚,更何況她對你印象不錯”琴繼續說道,劇烈的語氣讓酥胸一顫一顫,頗為誘人。
“琪琪是個傻丫頭,她應該是個大學生,不知道為什么會走進這一行?”李三生自言自語道。
琴惱怒道“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如果不是這個社會骯臟,她現在應該享受自己的大學生活”
“怎么說?”李三生問道。
“她是被自己的朋友騙進來的,她們威脅她,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怎么會斗的過這些人?”琴倔強的轉過頭,有些心酸。
“原來如此”李三生喃喃道“那你呢?”
“你管我,我愛來這里,關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歡被男人上,我就是賤,這和你有什么關系?”琴被李三生戳到了傷疤,惱怒道。
“犯賤和作踐自己是兩回事”李三生平靜道。
琴不再說話,只是低聲啜泣,。
李三生也不理會她,自顧自的抽煙,吐霧。
良久,琴不再哭泣,恢復以往的平靜,對李三生的印象也發生改變,自嘲的笑道“對不起,你是我的客人,我不該吵你發火,不管你是不是吹牛,我都得感謝你,謝謝”
“我沒做什么,只是說了兩句空話”李三生回道。
琴低聲道“不管你因為什么理由不做,我都會幫你保守秘密,如果有人問,我會照你說的去做,一般也沒人會問”
“不管你覺得我是不是吹牛,我都會幫你和棋離開這里,也不管你信不信”李三生笑道。
“你真不做?”琴再次問道。
“如果你愿意,可以幫我按摩按摩”李三生再次捻滅煙說道。
“可以”
李三生脫掉外套,趴在大床上,琴已經穿上衣服,坐在李三生的大腿上,開始幫他按摩,舒筋活骨,她的執法很專業,顯然受過培訓,李三生閉上眼睛放松。
“你也是大學生?”李三生問道。
“蒙大的研究生”琴邊按邊說道。
經過一系列的插曲和鬧劇,兩人的關系已經從最開始的冰冷,緩解了不少,至少能聊天說話,不那么的針鋒相對,琴反問道李三生“你是干什么的?如果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殺人越貨,走私販毒,買賣軍火,倒賣批文。只要壞事,我都干”李三生很誠實的回道。
“吹牛”琴顯然不信道,。
“那這么說吧,索圖那老禿驢干的,我都干”李三生換了種說法。
“你是哪人?”琴繼續問道。
“祖籍陜西,現廝混于北京城”李三生想了想回道。
“你有沒有女朋友?”琴好奇道。
“有,她和我一起來內蒙,跟朋友出去逛街了”
“她要知道你來這種地方,不收拾你”琴幸災樂禍道。
“不會,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我是什么人,她比誰都清楚,如果她知道我來這種地方,肯定連現在我們干什么都會猜到”李三生微笑道,柳伊然絕對不會以為她慌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她這么好?”琴還是不信。
李三生自豪道“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然也不可能讓張明遠和云光如此厚待,云家在我們內蒙是大家族,估計你也是大家族的人”琴分析道。
“那你怎么不信我能帶你和琪琪離開這里?”李三生好笑道。
“或許是怕失望”琴猶豫了幾秒,這才說道。
李三生搖頭道“你放心,我說過的話,必然會實現”
“你為什么要幫我們?”這是琴最大的疑惑。
“你幫我保守秘密,相應的報酬而已”李三生回道。
“僅僅如此?”琴好笑道,。
李三生輕聲“嗯”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時間就這樣荒廢了過去,一個半小時后,李三生示意琴起身,整理好衣服,做好各種小細節,比如頭發潮濕。隨即起身,準備離開。
“我們還會不會見面?”琴問道。
“不會”李三生不想騙她。
“哦”琴追問道“我叫蘇淑琴,你叫什么?”
李三生并不像暴露身份,不過看到琴殷切的眼神,最終說道“李三生”
拉開房門,李三生豁然走出,琴感動道“你是好人”
李三生自言自語道“好人?呵呵”
大廳里,張明遠和云光已經出來,兩人正笑著聊天等著李三生,李三生榮光滿面的走過來,張明遠嬉笑道“怎么樣?”
“確實不錯”李三生回道。
“不錯就好,不錯就好。只要你滿意,行了,我們該走了,不然柳大美女真要懷疑了,到時候我可吃不消”張明遠起身道。
走出九號公館,上了路虎離開的時候,李三生不忘再看了眼九號公館,他和琴棋終究只不過是擦肩而過的過客,以后再無交集,之所以想要幫她們,除過讓琴保守秘密,更多的原因是心存善心。
琴和棋這樣的女孩,要不是社會黑暗,她們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方。都是好女孩,既然遇見了,能幫則幫,心存善心,做點善事,積點陰德,不是什么壞事。
畢竟,自己一丁點的善心,改變的是兩個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