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灣與張煉器師從大殿內退出,兩人走得zugou遠,回身看了大殿一眼,均是嘆出一口氣,不知道萬法宗的征調是福是禍。
張煉器師道:“據我所知,凌絕頂只是萬法宗下一個店鋪,分店就能監管翠微門與金玉門兩門派,其強大顯而易見。萬法宗的征調,咱們勢力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別說萬法宗,即使那種隨便有一名凝丹期的勢力,咱們要反抗也要掂量掂量。”
“是啊。”
白子灣無奈點頭,片刻后道:“首領也是去了南詹術州,不知道他此時怎樣?”
大殿內,莫逸辰道:“這法王山勢力,倒也不錯。那三名練氣期的修者,靈力凝練,對勢力忠誠。咱們進山之后,沒有ganshou到什么雜亂之感。還有兩名輔助職業,一眼便能看出不是等閑。”
溫冉冉與李登輝也有同感,只有彭元不屑,冷冷的道:“yiqie還看戰斗修者,若是普通,其他yiqie都是白搭。”
羅江對莫逸辰道:“莫師兄,既如此,不如對法王山勢力謙和一些,培養之下,說不定能成長為不錯的一個分支。”
莫逸辰點頭,“不錯。只要法王山勢力的首領不是狂妄之人,我也不會為難。”
彭元冷笑,“一個偏遠勢力,弱小的不像話,何來培養一說,浪費資源。”他轉向身邊兩名內門弟子,道:“若是法王山勢力不夠恭敬,你們兩人出手,震懾一下。”
羅江正欲發怒,卻是莫逸辰開口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可胡來。彭元,你瞪什么,梁師兄是讓我前來,你不過是跟隨,怎么行事自然是我說了算。你莫要忘了,咱們前來只有十八人,若是不能夠征調勢力,怎么來震懾外來修者,怎么尋找上古修士洞府?你若是造成無人可用的局面,責任你一人來承擔!”
“雞毛當令箭。”彭元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羅江想道:“便是要這樣,用莫逸辰牽制彭元,用葉如棠牽制梁凱,我卻不能直接與他們沖突,蠻干起不到效果。不過,莫逸辰與葉如棠的情我記下了,改日必會報答。…這不是利用。”
突然間,外面卻是突然嘈雜起來。溫冉冉一愣,“戰斗修者返回了?”
李登輝聽了一聽,說道:“不像,法王山勢力似乎遇到麻煩了。”
“莫師兄,我出去看一看。”羅江起身走出。
他還未走出殿外,便聽到“轟”的一聲響,卻是遠處一座大殿的墻壁破了一個大洞,連帶屋頂倒塌了一片,煙塵四起。
一名修者大笑著從煙塵中飛出,手中抓著幾個玉瓶,大笑道:“一個只有練氣期修者的勢力,想不到輔助職業卻是筑基期,還有這丹藥,品質不低啊,數量也不少。”
這名修者大笑間,又有一個苗條的身影從未倒塌的殿門倒飛而出,是一名女子,是莫菲!
羅江與莫菲認識可謂極早,僅在徐茵、張磊、劉彤、周珊等人之后。是羅江在翠微門做雜務弟子時認識,都是跟隨白子灣畫符師。莫菲身材瘦弱,性格也是柔弱,不過對于符陣刻畫卻是堅忍不拔,并且極有天賦。
在莫菲倒飛出來之后,一名修者走出,他身上靈力尚未斂去,顯然剛剛便是他出手,竟是恬不知恥的對付一名女性輔助職業。他同樣大笑開口道:“這有一名符陣刻畫師,還是一名女子!刻畫的陣盤不錯的樣子。”
另一座大殿中,三名修者飛出,同樣臉上充滿笑意,“抄了他們的材料庫,收獲不少。”
五名修者,三名是筑基期初期,兩名是筑基期中期。卻是在法王山直接搶奪了,如強盜一般。
法王山勢力,在各處修煉的幾十名練氣期修者,義憤填膺,圍攻過來。
他們自然知道對手是筑基期的修者,并且是五名。在幾名修為稍高的修者帶領下,氣息聯系在一起,組成一個簡單的陣型,法器糾纏在一起,攻出。
五名筑基期修者一臉不屑,不過他們中兩人揮出法器,才將幾十名練氣期修者的攻擊破去,頓時大怒。另外三人的法器攻出,才將練氣期修者的防守破去。
“找死!”
五名筑基期修者感覺面上無光,頓時大怒,法器上靈力涌出,席卷而去。面對他們聯手的一擊,幾十名練氣期修者自然擋不下,一個個靈力被反震而回,轟然倒地。
五名筑基期修者的法器,再次攻擊而來…
羅江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練氣期修者倒地,法器攻向他們前的一幕。這些倒地的練氣期修者多是少年,與羅江剛入門時年紀相差不多。不過為了加入沒有多久的勢力,卻甘愿面對筑基期的修者。
羅江目光一凝,同樣看到倒地的莫菲與煉丹師。
如果不是莫菲與煉丹師都是筑基期,有些微抵抗能力,恐怕現在倒地的已經是尸體。
“拼了。”
幾十名練氣期修者卻是有一股狠勁,再次運轉靈力,祭出法器抵擋。可是經過剛才的攻擊,他們的傷勢已極重,并且不少人的法器被震壞,反擊之力已是不足。
他們的法器被擊退或者擊碎,下一刻,筑基期的法器就要絞殺進他們的身體。
卻在這時,一道光華閃過,一件高階法器飛來,將其中一件法器擊退。另外靈力劍刃如龍,分別一百道劍刃形成四道劍刃流,將其余四件法器擋下。
羅江,站在了倒地的幾十名練氣期修者前面。其中三名修者臉上一喜,認出,是那名幫助過他們一次的銀衫修者。
“你們得死!”羅江冷聲道。
不過,他卻不能使用羅天劍,便仰頭喝下一大口百加得雞血酒,是喝下最多的一次。任由靈力在體內狂暴,在體內燃燒。就像他的怒火一樣。
煉丹師被傷,莫菲被傷,幾十名練氣期差點被殺,已是讓羅江怒極。
一只手掐起法訣,然后推出,六百道劍刃,已是羅江的極限了。六百道劍刃形成三個劍刃千割的法術,向著三名初期修者卷去。
然后高階法器劍光分成兩道,向另兩名中期修者攻擊過去。
劍刃千割的法術,讓三名初期修者疲于應付,其中一人,用盡全力將所有劍刃破去,不過,他身上的護罩也恰好被破了。
羅江手中高階法器激飛過去,將其斬殺。
這時,其他四名修者將劍刃千割法術或劍光破去,見羅江已無法器護體,爆喝一聲,“殺了他。”
羅江冷哼一聲,伸手在身前一撐,“冰魄蓮花”的法術護體,然后便對攻擊向ziji的法器不管不顧,而是手中劍刃千割法術再次凝起,推著暴虐旋轉的劍刃球,向著一名初期修者而去,片刻后,再次將他絞殺。
如此,便有兩人死在了羅江手中。
在他攻擊向第二名修者的時候,四件法器多次攻擊在冰魄蓮花之上,不過并未將法術破去。但是羅江仍舊會受到震蕩,只是他不管不顧。
再次凝起一個劍刃千割的球體,羅江將第三名初期修者斬殺。
不過就在這時,冰魄蓮花在多次攻擊下,終于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如鏡面一般,一點便要碎了。而羅江的身體,距離下一名中期修者只有不到三丈。
三丈對于法器的速度來說,絕對比使用法術、揮出防護法器、筑起靈力墻的速度要快。
“你給我死!”
這名中期修者的臉上,驚駭之后突然一喜,涌起暴虐氣息,法器以最快的速度向著身前激射。他破去最后一點冰層,便能將羅江擊殺了。
雖然,這冰魄蓮花的法術讓他震驚不已,竟是擋下了不下十次的法器攻擊。
面對中期修者認為的必殺之局,羅江手中突然出現沉重的匾額,直接擋在身前,撞了過去。
法器與匾額轟然碰撞,在匾額上連一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羅江身上七彩光芒猛閃,力量瞬間大增,再借助匾額的沉重,直接將法器撞得退回。然后撞在中期修者的護罩上,使其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噴出一口鮮血爆退。
“這是什么打法?”中期修者心中愕然。
這時法器得以召回,羅江伸手一指,將另一名中期修者的攻擊擋下。他舉著匾額,再次向著中期修者的護罩砸下。
中期修者的護罩明暗不定,急忙后退。羅江伸手使出劍刃千割法術,將其再次阻擋在身前的法器擊退,然后包裹住護罩,與護罩雙雙消散。
在中期修者眼中,一塊黑黑的巨大匾額已是在眼中放大,下一刻被羅江追上,活活砸死,拍扁。
最后一名中期修者哪里還有再戰的心思,不過自知來不及逃下山去,轉眼看到莫菲倒在身邊,便一把將她提起,法器架在了莫菲的脖子上。
“放開她。”羅江喝道。
中期修者手中法器緊了緊,以法器的鋒利,接著便在莫菲雪白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鮮血流出來。
他幾近崩潰的大喝道:“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你退后,放我走,放我走啊,你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