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382462]正文 接近兩個鐘頭來,絡腮胡子男沒有別的經歷,只有承受極度的疼痛——永恒的、殘酷的、不斷更新的、從不減輕的巨痛。
他被皮帶捆著躺在一張手術臺上已經一個半小時了,一米八五的魁偉身軀幾乎占滿了整張吧臺,使吧臺顯得狹小短窄,不過那是剛躺上去的時候了,那具猿背蜂腰完美骨架上成年累月練就的碩大肌肉,那高挺翻凸的寬大胸肌、那溝壑深裂的塊狀腹肌、那樹樁般粗壯的大腿以及布滿全身暴突怒張的青筋血管正在一點一點被蟬蝕,現在吧臺已經顯得有些合適了。
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里,絡腮胡子男的十指被釘竹簽釘滿十指,拔出來后,用更粗更長的簽子繼續釘,而腳下一些腳指甲也已經被從指甲基部剝離,剩下的插著細細的鋼針。夜少輝緩慢地將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鋼針插入他的腳趾的甲縫中,看著他嚎叫,在痛苦中扭動、糾結。隨后,夜少輝用這些鋼針作杠桿,慢慢地將指甲從腳肉上分離開來。
在酒吧內已經接近被嚇的崩潰的人們知道這不是唯一的方法,這個俊俏的男孩他就是地獄魔鬼的化身,他至少有上百種讓絡腮胡子男他嘶嚎、呻吟、吼叫的方法,這些夜少輝卻面帶冷笑的看做是在為他歌唱。在開始的時候,絡腮胡子男乞求夜少輝停止傷害他。他不停地乞求。但是夜少輝只是面帶笑容聽著他怪笑對他的折磨外,沒有注意到他的哀求,仿佛他不懂他的語言。很快,他學會了不用語言來溝通。不必費心使用詞匯或思維。他學會了釋放他的動物本能,不再顧及辨別語言的發聲,只是在無法忍受的痛苦狂躁中嘶吼、嚎叫。
最痛苦萬分的莫過于他的男性特征,它被捆綁、拷打、夾扯如此多次,以至于它看上去已經不再是個光滑的圓柱體,而是腫脹得仿佛隨時會裂開帶有些凹凸傷繭的鋸齒型。僅僅半小時前,夜少輝將他的包皮剪開,他每割一塊包皮,就用不知道哪里變出來再燒得火紅的鋼針灼燒、烙凝傷口邊緣。絡腮胡子在夜少輝剪割、烙燒他的包皮的時候不斷地昏迷過去又被輕而易舉的弄醒。
他巨大的發紫的龜鈄頂部鮮紅并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還殘留著十分鐘前燙烙的香煙的灰燼。熾熱的煙灰緊貼著男性軀體上神經最多的組織。絡腮胡子向夜少輝叫喊,他撕聲嚎叫。夜少輝給了他回報,將點燃的香煙一次次地靠近絡腮胡子男脆弱的龜鈄,在熱力留下烙印后撤開,快速地碰一下龜鈄,然后縮回。他為夜少輝和在場快瘋癲的人們做了精彩的表演。他嚎叫、扭動,除了四肢被皮帶固定的四個點外,整個身體在騰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發達的肌肉塊在軀體上凸脹、滾動、擰結、卷曲…但這一切都沒用,夜少輝會幫他在吧臺上更加瘋狂的扭曲、掙扎,夜少輝用香煙幫助他,在他狂暴的掙扎抬起腹部時煙頭按在腹肌上,當他向左突扭側身軀時煙頭會烙在右胸肌上…直到到絡腮胡子男最后無奈的拽緊雙拳咬緊牙關挺著脖頸,從牙齒的隙縫里發出咝咝響聲落下來了兩道眼淚,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讓他死讓他痛痛快快的死去!沒有受過夜少輝這個魔鬼的人,永遠都不知道,原來死亡也是人世間最大的幸福!
夜少輝卻沒想那么輕易放過他,只要敢得罪自己夜帝的人,夜少輝就會讓他知道人世間最大的痛苦,就是得罪夜少輝一一夜帝!
這也是夜少輝在說明一一我夜帝又回來啦!!
“嘭”!
就在夜少輝還想再玩玩時,酒吧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酒吧內已經被嚇的大小便失禁或六神無主期待警察救他們的人們,此時此刻卻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因為在一個半小時間內,凡是敢走進酒吧內的任何人,都被門口那個貌似樣貌和善的怪人給通通打倒丟進酒吧的一腳了。
人未來到就聽到一句粗魯野蠻的女聲道:“給老娘來一杯烈酒!”
夜少輝好奇心起來,看向走進來的人,頓時驚呼道:“蘭琪!”
一頭蓬松飄逸的金色長發,發上戴著一個蝴蝶結,健康勻稱的身材散發著女性的魅力,穿著一條短牛仔褲,露出她的腿,還有一雙小巧玲瓏的紅皮鞋,鞋子用火紅的綢帶系住。她穿著一身吊帶紅背心讓她兩只肩膀暴露出來,她的皮膚雖然很光滑,但是非常接近銅色。她的眼睛雖然有點斜視,但是很大很美;她的嘴唇雖然有點小,但是線條很好,露出雪白的牙齒,比去掉皮的杏仁更白。她的美是一種奇特的、野性的美;她的臉使你初見時驚奇,可是永遠不會忘記。尤其是她的眼睛,有一種肉感而兇悍的表情,夜少輝心道:“她的眼睛就是狼眼睛。”,蘭琪就是魔鬼的代言人,是誘惑和邪惡的化身,那張幽雅精致的面孔蘊涵著高貴的氣質,俏臉的背后卻深藏著聰睿、輕狂、略帶反叛的性格。
沒錯,她就是那個出場不多卻讓夜少輝對龍珠記憶猶新的四美之一,蘭琪一個擁有雙重人格的奇女子。藍發狀態的她,
賢惠的蘭琪 是一個溫柔、純真、勤勞的姑娘;當她打了噴嚏之后,就會變成金頭發,性格也變得非常暴力,成為了一個被到處通緝的搶劫犯。
“嗨,一起搶劫吧!”夜少輝對她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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