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看到這戰擊功法的介紹,以及下面完整的修煉功法后,柳風已經徹底的呆傻住了。
臉上的神色開始急劇的變幻不停,柳風心里卻是開始發出一陣陣無力的呻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按照道理來說,已經得到這兩種功法,如果給柳風一段足夠的時間后,那么絕對會造就出一大批讓這大陸掀起風暴的強者來。
用獸魂變在極短的時間內發展出一批高階的強者,再傳授給他們戰擊的功法,那么就算柳風還無法真正的達到去橫掃某個勢力,但是讓帕里斯特家族能重振當年的聲名,也并非是不可能。
這應該算是幸運,因為讓整個大陸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的創神寶藏,一個原本就在柳風戴了十七年的項鏈中,另一部分也讓他莫名其妙的就到了失落之島,又莫名其妙的給得到了,這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狗屎運通天。
可是不幸的是,柳風現在最在法蘭大陸上兇名極著的罪惡之都里面,就算還能活多久,他都無法真正的確定出來,更別提早就這批高手需要的金錢,人力和時間了。
這就好比一個男人,一直幻想著能有絕世美女的垂青,可是在某一天,有一個絕世美女忽然就找上門來,一切都任君采擷,不會有絲毫的反抗和不情愿。
可就在這欲火焚身,獸血沸騰的緊要關頭,這個男人忽然發現自己的JJ竟然不見了,這將是何等的憾事?郁悶得有會讓人有種自殺的沖動。
而柳風現在卻正是如此。
足足發呆了近一個小時,柳風才微微的嘆了口氣,把典籍再次扔到了手鐲里面,回到了斗雞眼等人的身旁。
看到柳風的臉色不好,斗雞眼還以為他是因為博德曼發出決斗的事情發愁呢,不由嘆了口氣勸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了,因為這次決斗并非只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
柳風頓時一愣,剛才的郁悶也被轉移了不少,奇怪的問道:“不是我們兩個人?什么意思?”
悲哀的瞪了柳風一眼,斗雞眼眼中浮現出一口想把柳風吞下去的光芒,帶著無比強大的怨念接著說道:“博德曼的本性十分的兇殘,雖然知道你是主要兇手,但是覺得殺了你并不會解氣,反而想讓更多的人去給他的表弟償命,所以,他這次發出的挑戰,并非個人決斗,而是號房之間的決斗。”
說到這,斗雞眼頓了頓接著說道:“也就是說,他發出的是二號房和整個三號房的決斗,我們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的!”
斗雞眼說這些話的聲音極小,仿佛怕三號房里面其他的人聽到一般,可是阿朗索幾人卻依然聽得十分的清晰,頓時幾道古怪的目光看向了柳風。。。。。。
呃!感受著幾人的目光,柳風難得的老臉一紅。
和博德曼之間的事情,原本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系,令柳風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伙竟然如此的嗜殺暴戾,不但恨死了自己,連帶著還恨上了整個三號房的人,發出了號房之間的決斗。
這種號房決斗的事情,在罪惡之都的歷史上也并非沒有,不過卻出現的次數極少。因為這和普通的兩人決斗不同,號房決斗的規模和后果都是很嚴重的,兩敗俱傷,甚至讓一個號房消亡,一個號房人手大損,這是十分正常的。畢竟,在號房里面的人實力雖然也算得上強悍,可是離真正的強者還要差上一些,人數的優勢可以很完美的體現出來,就算一個八級的強者,在號房的決斗中也未必可以占得絕對的優勢,在混戰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而且這種行為一般來說,罪惡之都的上面是會盡量禁止的,因為這種決斗會都角斗士的數量產生大規模的消減,所以柳風吃驚的同時,也十分的奇怪,不明白這博德曼到底是如何取得上面的同意的。
不過這種決斗對于現在的柳風來說,的確是占了相當大的便宜,在這種號房混戰的決斗中,危險性怎么的都要比他直接面對上一個恐怖的博德曼要少很多,只是,這種一點的安全幾率卻是站在了整個三號房內其他人生命危險的基礎上的。
因為,二號房的人手比三號房進入到罪惡之都至少早了近一年的時間,經歷最少的競技也至少在六七場開外,甚至還存在著八場和九場連勝的人,實力自然要比這三號房強悍了很多。
所以,可以想象的是,這場角斗,對于三號房里面的人,將會面臨何等的危險,也許沒有死在這已經過去的五場角斗中,卻會在這場決斗中喪命。
一想到這里,柳風登時覺得心里有些愧疚起來,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和讓別人去面臨危險,這種事情還是感覺很過意不去。
看著柳風臉上那愧疚的神色,一旁傷勢好的已經差不多的侏儒悶哼了一聲說道:“怕毛,這一段正感覺悶的發慌,打一架正對我的心意!”
這家伙上次命大沒死,這幾次角斗又是幸運的很,傷勢幾乎已經復原了不說,實力也增長了不少,現在已經到了五級下品了。
“就、就是,打、打就打,不、不怕!”阿朗索磕磕巴巴的說道,眼中卻露出了一股強烈的戰意。
冷酷醫生埃斯冷哼了一聲,一邊繼續幫著菊花豬搔著癢癢,一邊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既然他們想找死,我們成全就是了!”
聽著這幾人的話語,柳風心里頓時一暖,知道他們是不想讓自己覺得愧疚而已,畢竟,在這種地方,能多活一秒鐘都已經是幸福,誰沒事會去想經歷不必要的危險!
微微嘆了口氣,斗雞眼看了遠處的其他三號房里面的人一眼,低聲說道:“咱們幾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反正這種地方活一天算一天了,只是他們,恐怕有些不好干啊!”
柳風一陣苦笑,無奈的點了點頭。
斗雞眼說的沒錯,這幾個人可謂是和柳風都有了不淺的交情了,而且柳風也是為了救他們幾個才被抓到罪惡之都的,所以在這場角斗上,幫忙肯定不會有什么異議,可是其他的人卻不同了,雖然現在看起來對柳風也算尊敬和友好,但是這不過是建立在當初柳風殺人和菊花豬的恐怖實力上面的,交情卻根本就沒有多少。
這樣一來,就算這群人攝于柳風和菊花豬的淫威,暫時不敢有什么異議,但是真正的到了角斗場上后,不出力放點水,后果也絕對會十分的可怕,畢竟,憑著整個三號房也許還能和二號房有一拼之力,但是光憑著柳風他們五人,無異于以卵擊石!
“這種號房之間的決斗,每個人都是十分關鍵的,所以現在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好辦,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消息,你好好想想該怎么做吧!”斗雞眼再次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輕輕的看了一眼或在休息睡覺,或在喝酒聊天的眾人,柳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腦中卻不停的思量起來,到底怎么樣才可以讓這群人心甘情愿的去打這場決斗。
單純靠武力的威懾并非總是能起到作用,尤其是讓這群人去打這場生死之戰,更是沒有太多的作用,如果現在柳風拎著無良豬,靠著它的淫威再去嚇唬這群人,沒準還會引起一種激化出變故的麻煩來。
那么靠著金錢和打動?想到這,柳風不由苦笑著再次搖了搖頭,從這群人這一段的狀態上來看,現在對于他們最可有可無的是金錢了,連命都沒有了,要錢有什么用?尤其是在這號房里面,就算再有錢也不過能買點吃喝而已,其他的根本就花不出去。
武力震懾不行,交情沒有,錢也不好用,那究竟該怎么才能去打動這群人?柳風的眉毛已經快皺成了一起,卻是依舊無法找出一種可行的辦法來。
“進入罪惡之都的人,其實欲望已經剩下的不多了,他們唯一想要的,不過是活著離開這里,回到大陸上去,獲得真正屬于強者的榮譽而已,只是很可惜,這又如何能做到!”斗雞眼再次嘆息了一聲,臉上泛起了濃濃的落寞之色,顯然也想到了自己的處境。
活著回到大陸?榮譽?柳風心里忽然一動,猛的抬起頭來說道:“老哥,什么才叫做榮譽?”
沒好氣的瞪了柳風一眼,斗雞眼似乎不明白這個家伙怎么到這種緊要的關頭還有閑心問這種白癡的問題,哼了一聲不滿的答道:“來到罪惡之都的人,幾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一段稱得上是罪惡的經歷,這并非是他們想要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如果可以,誰不想堂堂正正的活著,在大陸上去博一份地位,就算無法成為貴族,哪怕成為貴族的守護騎士也算得上對于一個修煉者最好的榮譽和歸宿了!”
等等!地位,貴族守護騎士?柳風眼睛忽然猛的一亮,登時有了主意。
笑了笑拍了拍了斗雞眼的肩膀,柳風說道:“放心老哥,我有辦法了!”說著,一起身,朝著三號房的眾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