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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斷絲連10

  第二天,于章他們都笑我。

  他說:“不茍,昨天晚上總爽夠了吧。”

  劉仰說:“以她那騷勁,一般人是真難吃得消的。”

  佘浪笑:“我求之不得啊,哎,人帥了就是沒辦法。如果有來生,咱也投胎做一小白臉,可以很自豪的告訴所有的女人,妹啊,別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哈,多爽。”

  于章又說:“不茍,你昨晚是快活了,有的人可傷心了,唐妹一晚上都沒笑過,總是提起你的事情,你應該直接的告訴她,別迷戀你,你只是個傳說。”

  我爭辯說:“你們別亂說,我昨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沒有做。”

  于章笑:“鬼信啊。”他故意的問其他人:“你們信嗎?”

  眾人皆說:“信!才怪!”

  于章笑說:“如果是真的話,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你是個太監,性無能。”

  我嘆氣:“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佘浪說:“其實,你就是承認了又怎樣呢,這社會就這樣,開放,倒過來說,叫放開。男人能有越多的女人,那是本事,也是面子。怕什么,我就可以對任何人說,我和那個女的睡了,睡過多少個,巴不得夸張一點,會很多人羨慕。”

  于章也說:“英雄所見略同。”

  我想,也許這就是我們農村與城市的區別吧,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到城市來以后,我心里不是很多東西也在逐漸的發生變化嗎?

  張猛突然提起:“你們還忘記了昨天還有一件很痛快的事情了。”

  我們都看著他,于章說:“你小子總是喜歡吊人胃口。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張猛說:“馬王命大,沒死得成,住進醫院了,聽說手都打斷了,很慘,最少得住一個月的院,休息三個月以上。”

  于章拍著巴掌說:“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聽了也覺得很痛快,但是卻又覺得他很可憐,想去想來,何必做惡人呢?這世界,一山還比一山高,只能說惡有惡報啊。

  然而,我的麻煩很快來了。

  老師帶著派出所的同志來找我了,馬王被打事件,我被作為第一嫌疑人。

  當時我看到那警服心里就咯噔的一下,會不會我被牽連了?

  他們詳細的問我與馬王的恩怨開始到現在,問昨天案發時間我在哪里,馬王之事是否我喊人所為?

  我是白癡也不會承認啊,我說得肯可憐的:“我剛從農村來讀書,老是被人欺負,社會上混的我根本就沒認識的,我哪里去喊人呢?不過我是承認我很恨他,但我們的恩怨已經解決了,只要他不找我麻煩,我就絕對不會找他。”

  東問西問半天,卻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后來警官也就是善意的教導一下,要好好讀書,別想著整天打架鬧事,法律是不饒人的。

  我當然是喏喏連聲,心里卻在“哼”,法律是不饒人,只是不饒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那些有錢人犯法了,執法者還不是敞開后門徇私了。

  于是,馬王之事,對我來說也只是有驚無險。

大熊貓文學    誰把我的膽子搞大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