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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蕩漾7

  我在一處公用電話亭給于章打了電話,他說馬王喊人追砍我的事他都聽說了,他問我在哪里。于是我們約了個見面的地方。

  十余分鐘,于章與佘浪、劉仰,張猛和“夜貓”他們都來了。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怎么樣,有沒有受到傷。

  我說:“幸好我跑得快,不然不死也得廢了。”

  于章隨口開罵:“他媽的真是狂得無法無天了,一次又一次的找你麻煩,今天你跑掉了,以后他還是一樣的會找你,他是那種非得把面子撈足的人。”

  我說:“我知道他以后肯定還會找我,說不準明天后天還是什么時候,所以才找你們來商量一下該怎么做。”

  張猛說:“你就只有兩個選擇。”

  我問什么選擇。

  張猛說:“第一,找到他,向他道歉認錯,把他的氣給順了,他要順這口氣,肯定得在很多人面前丟你的臉,所以在用這個辦法換取他放你一馬以后,你就只能做個龜兒子任他嘲弄或遭是別人的白眼,這個選擇稍微有點血性的人都做不到,我想你也肯定很難做到吧。”

  我當即否定說:“那是當然,本來是他無理在先,還得我對他搖尾乞憐,影響我做人,怎么可能。那第二個選擇呢?”

  張猛說:“既然不愿屈服,就得征服。人活著都是一條命,誰又怕誰,你想辦法把他給收拾了,要收拾到讓他怕你,覺得你惹不起,那么你就安全了。”

  我看著于章問:“章哥你說怎么辦吧?象猛哥說的,干就干,把他給先干了。”

  我的意思當然是要他幫我,但他卻顯得很為難的猶豫:“我們是兄弟,我自然應該幫你,可是對他卻不大方便,我以前與他與過矛盾,鬧到兩家的大人都出面了,我老爸警告過我,叫我有事要繞著他,不要去和他爭長爭短。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夜貓”他們,我確實是有難處,我也是在等機會收拾他龜兒子的。”

  聽他這么說,說白了就是不幫的意思,我的心頭頓時有些不快,也沒說什么,但臉上多少有些表現出來。

  “夜貓”說:“要不,你去找你新姐,請她出面,馬王不敢不給面子。無論是比本人的社會關系還是比家里有錢,馬王都比不過她。”

  我搖頭:“算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想法解決吧,這社會靠不了別人,就靠自己,還省得欠人情。”

  于章可能聽出來話里有針對他的意思,也覺得慚愧,于是把目光看著“夜貓”幾人說:“要不,你們幫不茍,需要家伙的我去給你們準備,實在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錢的,都包在我身上。只是無論出了什么事,不能說到我身上來,不然我老爸就會關我的禁閉,我的自由完了,財路也斷了,兄弟們如果沒有了錢,就瀟灑不起來了。”

  劉仰說:“只要浪哥你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出了事情,絕對不會牽扯上你。在社會上混,這點規矩至少還是懂。”

  于章點頭:“好吧,你們誰愿出手的,就舉手。”

  結果,都舉了手,這結果讓我的心里小小的感動了下,“夜貓”咬著牙說:“這次無論是為章哥你雪恨還是為不茍報仇,都得把馬王那狗日的得給修理狠一些才行,讓他再到醫院里多躺幾天。”

  佘浪說:“馬王很多時候都會有幾個人跟著,我們最好是挑一個他單獨或者身邊人少的時候。”

  張猛說:“選什么,咱們先準備著,在哪里都一樣,明天,就在學校門口,等他一出來,咱們沖上去就動手,只有那樣,咱們才能更好的出出名,也才更好的丟了馬王的臉。章哥一直對他的忍讓,讓他越發的囂張,這次咱們就要讓他顏面掃地,借他追砍不茍這個機會,整了他也沒話可說。”

  于章也贊成說:“好!就這樣決定,你們放大膽去整,我作為你們的堅強后盾。除學校里馬王以外的事,我于章絕不袖手旁觀,沖鋒陷陣都兄弟一起,這次,你們可得干漂亮點,以后在社會上混不混得出息,這次絕對是一個關鍵。”

  佘浪說:“我倒還有個辦法,我們可以真正的讓馬王吃個啞巴虧。”

  大家都問什么辦法。

  佘浪說:“馬王不是很不服氣不茍,還得收拾他嗎。我們不動聲色,都把家伙在身上藏好了,讓不茍故意在馬望面前很拽的樣子晃悠,馬王先喊人動手整不茍,咱們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出其不意。那樣,出了什么事,馬王到那里說都理虧,不用說學校,就算找公安局,咱們也不怕,你們說呢?”

  我想了想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當即贊同,其他的人也無異議。

  最后由于章拍手定論說:“就這樣定了,我們為了慶祝這次與馬王之戰的成功,我請客,找個地方,咱們兄弟痛快的喝一場。”

  于是,我們到了一家檔次一般的卡拉OK,大家一起盡興,劉仰還按照于章的吩咐找了幾個同樣愛玩愛瘋狂的女生來,大家一邊喝酒一邊唱歌,唱《兄弟》唱《朋友》唱《大哥》唱《月亮惹的禍》。一行人除了劉仰還有兩女生唱歌好一點,其他的都不咋樣,但都扯破了嗓子的唱,象狼嚎,特賣力,特瘋狂。后來唱得有些累了,大家把音樂開得特大,震得地動山搖般,大家在里面瘋子一樣的亂跳,滿屋子烏煙瘴氣瘋狂得倒轉地球。

  我可能是多喝了點酒的緣故,也許是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不能那樣善良的老實的做人,我是該學壞些,有些屬于自己張揚的個性,張揚沒什么不好啊,大家一起瘋狂的張揚,其實都挺開心,所以我覺得這次和他們一起玩,我多少的進入了些狀態,用我們重慶比較通俗點的話說叫“合群”。

  于章與佘浪都摟著一女生在那里說著甜言蜜語,一叫“唐妹“的小女生卻總纏著我,象新姐一樣,很主動的把手搭在我肩上,問我的名字叫李不茍后,還呢稱我“小狗”,并且說:“小狗,你好帥哦。”

  我多少有些拘謹,她問什么我就著回答,也不主動問她什么,一會她離開,去與佘浪摟著的她的那朋友耳語什么。這時張猛走過來羨慕的說:“人長得帥就是不同些,有女生主動找你,我們厚著臉批送上門都不搭理。”

  我謙虛的說:“哪里,其實猛哥你也是一表人才,這么強壯,是我心中的英雄。”

  他笑:“可就是沒女的喜歡,她媽的這些女生,都喜歡小白臉些的。”

  劉仰在一邊取笑:“你做不了少女殺手,但絕對可以做個好的少婦殺手,聽說少婦都喜歡猛男,你幾正好夠猛了。”這時與佘浪摟著的那女生在與“唐妹”耳語幾句后徑直走到我面前,喊我到一邊說有話問我。

  我還很狐疑,自己與她并不熟,今天佘浪簡單的介紹說是他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都沒記住,她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到一邊會有什么事呢?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

  她開門見山的問:“茍哥,你有女朋友嗎?”

  對我與楚戀的關系,我一直隱瞞,所以我就搖頭:“沒有啊,怎么?”

  她說:“唐妹跟我說,她喜歡你,想跟你耍朋友,要不要得?”

  我意外的一愣,難道真的是我太落后了嗎?現在的女生都這么大膽,能主動的和一個剛認識的男生耍朋友!但我還是搖頭說:“謝謝她看得起我,但我現在還不想耍女朋友。”

  她也沒想到主動送上一美女我會拒絕了,半生不熟的整出一個英語單詞來:“Why?”

  我說:“不想耍就是不想耍,還有Why嗎?”

  她說:“你的意思是不喜歡她,看不上她了?”

  我想這樣承認那多傷人自尊,確實這也不是重要的原因,我再次的強調說:“真的只是我現在不想耍女朋友,與一個女孩子的好壞無關。”

  她用質疑的目光看我:“你和“章魚”他們這樣一群人一起,說你有多好,鬼才信!”

  我說:“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事實就是這樣。”

  她還是不敢相信的驚疑說:“難道,這世界真的還有不近女色的男人沒有絕種?傳說中那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回來了嗎?”

  我笑:“這不耍女朋友與近不近女色以及那個柳下惠有什么關系呢?”

  她說:“傳說中柳下惠懷抱美女卻心靜如止水,今天唐妹這么大一美女倒過來追你,你卻不答應,你們當然有得一比。或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我問什么可能。

  她說:“那就是你還未曾發育,還沒有情竇初開,連含苞待放都算不上。可表面看,你的一切正常啊。你的年齡應該有對異性的幻想了。”

  我笑:“你還是別多想了,我就是覺得愛情是種負擔,想自由的生活,與其他的都無關。”

  她搖頭感概:“看來真的是還有傳說中的正經人物,我總算大開眼界了。帥哥,送你一句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

  我看見她過去與唐妹耳語幾句后,又湊到了于章耳邊說什么。我自回到與張猛他們一起喝酒,劉仰湊過來問:“她是不是說唐妹想和你耍朋友,問你愿不愿意?”

  我驚疑:“你怎么知道?”

  張猛說:“傻子都知道啊,哎,人帥了就是沒辦法!”

大熊貓文學    誰把我的膽子搞大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