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在學校呆了一天,不敢出去,我怕遇到新姐,我在學校的宿舍里做完了所有的作業。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天,早上早早的起床了,跑到了尋盛門那里等楚戀,她說她不會來,但是我覺得她已經向于章證實了我的事情,只要大的錯誤沒有了,一點小事情還犯不著她與我絕情。再一點,因為她很愛我,所以我自信她一定會來。
時間好慢,從早上等得快到中午了,還沒來,我開始對自己沒信心了,是不是她真的不來了呢?就算她真的不來,我也得等到天黑了才會走,這能向老天證明我對她的愛有多真誠。但心里還是很焦急,望她來的方向不斷的張望,卻影子都沒有。
我買了一點零食慰勞饑餓的肚子,無精打采的找了個地方坐下,卻突然覺得垂著目光的視線一暗,抬頭,就看見了那張刻在我思想里每一個角落的臉,我整個人一下子精神振作起來,站起身,看著她,目光里一片春暖花開:“戀,你來了!”
她抿了抿嘴:“本來是不想來的,不過我很有同情心,擔心某人會不會傷心欲絕去跳樓,所以就來看看了。”
我說:“說到底,你還是關心我。”
她倔強的:“說了只是同情。”
我不多說,先牽住了她的手,握住了那我久候的溫柔。她一點也不反抗,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已經不生我的氣了,我牽著她的手沿石梯往上說:“我以為你真的不會來了,說真的,心里好擔心,好難過。”
她“哼”了聲:“那有什么,去找張新新啊。”
我笑:“恐怕我真去找她了,某個人會很傷心的吧,肯定會躲在被子里偷哭,或者真的象她自己說的那樣,一傷心欲絕,找一處高樓,閉上眼睛就跳了。”
她把手掙脫說:“有本事你現在就去找她,你看我一定得找樓跳給你看!”
我也故意長嘆一聲:“哎,原來,我在你心里是如此的一文不值,象東西一樣,隨便的可以讓給別的女人,真是可嘆,我把你當寶,你把我當草。”
她的語氣絲毫不軟:“都是你自找。”
我依然厚著臉皮:“你這樣得理不饒人,我們結婚了該怎么生活,犯大點事你還不得關著門不讓我進屋了。”
她說:“你倒想得很美,我什么時候說過會嫁你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但還是觸碰到我內心里最柔弱的地方,我想起了我們之間的愛情,山重水復看不到出路,我一直如履薄冰啊,而到最后,也許,我深愛的她,會是別人的新娘,這段漫長的歲月,我是幫某人愛著她的。
她見我不說話了,反倒溫柔起來問:“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淡然一笑:“沒想什么。”
她不相信:“我看到了你臉上的心事,沒想什么才怪,老實交代,是不是在想那個張新新?”
我說:“如果我想她,你說我會傻傻的在這里等你嗎?”
她問:“那我看到你剛才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去,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是什么?不準撒謊!”
我說:“真的沒什么。”
她一噘嘴,身子也與我拉開了距離:“你不說,我就回去好了,怎么總感覺你心里有那么多東西見不得光呢?說不說!”
說就說吧,其實也沒什么的,我說:“你剛才不是說你沒說過會嫁我的嗎。我就突然覺得我們的未來好遙遠,也許,直到最后,也只是一場曲終人散吧,所以,忍不住覺得傷感。”
她說:“我只是和你說著好玩而已,我不嫁你嫁誰呢,非你莫屬了。”
我說:“我當然這樣期望了,可是,世事有幾多難料。”
她說:“難道我們說的要牽手一起往地老天荒,此生只要彼此是唯一,這樣的承諾與誓言只是兒戲,你都不相信嗎?”
我看著她,滿眼深情:“你看你,一丁點小事就任性,不理我,我是真的擔心會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會真的不理我,我們會變成陌生人一樣。”
她說:“如果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又怎么會不理你呢?而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還指望我理你,是不是又要求得有點過分呢?”
我說:“是你說過的,我們的愛情,需要相互的信任,你不應該對我有更多的猜疑。”
她說:“這又怪不了我,你確實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那都是一群爛人啊,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這黑,我亂想那也是因為在乎你,你要真為我想,就別去和那些所謂的朋友鬼混著了。”
我打破這樣的嚴肅氛圍說:“一個星期才有這么一次在一起的機會,就別提這些不高興的事好了,反正,我們互相信任就沒錯了。”我又牽過她的手,繼續溜達。而當我們走得有些累了找地方歇坐的時候,她依偎在我懷里,我的手抱在她胸前的時候不經意的觸碰到了她的胸部,那種柔軟觸電般的刺激了我,我的腦子里超快的不可阻擋的浮現出那一夜與新姐的赤身。
我的內心開始波動,逐漸沸騰。
我的手便開始不安分的,撫摩著她的胸部,但她卻將我的手拿開,我死皮賴臉的,又放到了那里,她繼續的給我拿開,但我也很執著,而且連嘴也用上了,再一次的吻到她,于是,她全無反抗。象一只溫馴的小羊,在我的懷抱里,沉醉的閉著眼睛,已大不同第一次的被動,她的唇與我的嘴有著一種默契的糾纏。然而,危機感很快來了,我覺得我的身體下面反應逐漸強烈,不斷的膨脹,帶著一種熾熱的燃燒,我的手終于摸到了她的內衣里面,開始她也很抵觸,但抵不過那時候我的執著。
我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我的手竟然不自禁的伸向她的褲子,我承認,那時候我的心里有一團火在猛烈的燃燒,我想要擁有她。但這次,卻是她更執著,她的手特別有力的將我的手抓住,任我努力,都深入不得分毫。我停止了吻她,帶著些乞求的:“戀,給我好不好?”
她搖頭:“我們都還在讀書,不能。”
我的目光里有一團火:“可是,我真的好想,真正的擁有你。”
她還是拒絕:“我說了,現在我們都還小,還在讀書,我們不能,要出了什么事情,我們都完了。”
我努力的說服她:“能出什么事呢。不會有什么事的。”
她說:“譬如,有孕了怎么辦?”
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醫學發達,有避孕藥的啊,事后72小時都會有效。”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這些事情你知道倒還挺清楚,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是個好人。”
我辯解說:“現在稍微懂事一點的男的女的,誰不知道這些事,看電視的時候可以蒙著眼睛,或者是聽別人談起的時候堵著耳朵呢,耳聞目染,理所當然。難道你能說你對男女的事一無所以知,那你還知道做了會懷孕,難道說你也不是個好人!”
她理屈詞窮的說:“你嘴巴會說,我說不過你。”
我又再次懇求:“那,答應我好不好?”
她的態度很堅決:“不好!”
我覺得有些窩火,一臉的不高興,把頭轉了開去:“你肯定是要留著以后給別人的吧!”
她生氣了,語氣里有些明顯的慍怒:“你再說一遍!”
我不敢說了,我知道我要再說,她就很可能拍屁股走人,我們之間的一切就到此為止了。我沉默著,什么都不說,細想起來,確實是自己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有些過分。她見我那樣,也覺得可能自己的態度過分的強硬了些,柔軟下去過來安慰我:“現在好多男生和女生耍朋友都只是那樣的玩玩,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純潔的,我好害怕,我們牽扯到那些以后,一切都會變,我覺得我們這樣很好,真的很好。”
我點頭:“其實,能與你在一起,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我不應該對你有更多的奢望,是我的不對。”她一往情深的:“我們之間已經有了永恒的約定,我的一切都會是你的。應該給你的那天,我一定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