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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注意,這里有國父出沒!

  十四、注意,這里有國父出沒!

在頭頂上層層疊疊的巨石,完全阻擋住了夏日下午的熾熱陽光。(提供最新章節閱讀  這個位于金字塔之內,沒有任何窗戶的密閉空間,在昏黃燭光的照射下顯得幽暗而又深邃。陰郁而又沉滯的渾濁空氣之中,彌漫著血腥氣息和硫磺味兒。厚重的石墻和天花板上,全都繪滿了難以辨別的玄奧圖案,用精金和秘銀粉末描繪的復雜線條,順著廊柱和墻面四處蜿蜒曲折,最后一直連接到了地面上那個龐大魔法陣的外圍線路上。

  一座六棱形的微型祭壇矗立在房間中央,頂端放置著一個銀盆,腥味刺鼻的鮮血正在違反地心引力,汩汩地從盆內向外溢出,然后流淌到地面上。紅褐色的液體帶著詭異的光暈,順著魔法陣的線條向外擴散,墻壁上的圖案也漸漸變得如鮮血般殷紅。整個陰森的空間內,充滿了仿佛熔巖一般的紅光。

  一只有著六個指頭的烏黑手掌,就在這充斥著紅光的虛空中若隱若現,散出一陣陣混亂而又狂暴的邪惡氣息。房間的角落中,隱約還堆積著許多支離破碎的尸骨…雖然在場之人并非見了血液就吐的純潔小羊羔,但是這樣一副貌似邪教血腥祭祀的恐怖場面,任誰都無法把它和莊重體面的外交談判聯系起來。

  因此,菲里一行人立即全神戒備起來。生恐陷入了什么圈套——是狡詐地惡魔欺騙了特庫姆塞,還是印加人聯合了惡魔要和自己翻臉?

  不約而同地,幾把子彈上膛的手槍立即出現,槍口對準了阿芝莎公主,而各式威力強大的攻擊魔法,都在瞄向帶路的魅魔術士,蓄勢待。其殺傷力之和。甚至足以對整座金字塔來一場暴力拆遷,讓上半截塔身坐上一回大名鼎鼎的土飛機。

  一瞬間,陰森的密室之內,眾人劍拔弩張,空氣緊張得幾乎要凝固起來。

  只是,面對這些近在咫尺的致命威脅,魅魔術士卻沒有流露出半點膽怯。

  “哎呀,諸位尊貴地客人,何必這么大驚小怪呢!”

  紅色壽衣笑吟吟地捏了個蘭花指,用手輕輕掩住嘴角,做不勝嬌羞的模樣。“這個地方,不過是一處中轉站罷了。還請諸位進入傳送陣,前往會場。吾主和特庫姆塞大王,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這個臭烘烘地鬼畫符。居然是個傳送陣?全是混亂地邪氣…另一端莫非通向深淵?”

  聽到這樣地回答。肥巫妖奧沃皺起了眉頭。伸出一副肥嘟嘟地肉掌。感受著那暴躁而邪惡地能量波動。“這次會談。居然將要在深淵中舉行?”

  “賓果。這位胖先生。恭喜您答對了!可惜沒有太多獎勵哦。”紅色壽衣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玉臂輕舒。向肥巫妖拋出一個飛吻。“傳送陣地另一端。就是我地老家斷域鎮。小女子已經準備好了最盛大地宴席來款待諸位貴賓。請大家盡早前往享用哦!”

  連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要去可怕地無限深淵?!

  聽到如此雷人地消息。菲里、奧沃、蕾妮和蕾貝卡四個人交換了幾個眼色。趕緊縮到墻角湊成一堆。互相之間咬起了耳朵。

  “去深淵參加公務旅行…這個問題呢…我看還是先研究研究再說吧…”

  出于規避任何已知風險的小市民本性,菲里是不太贊成就這么隨隨便便地到深淵里去的,哪怕是號稱深淵中最安全的斷域鎮也是一樣——當前的局勢,實在是撲朔迷離,各方勢力都在心懷鬼胎、蠢蠢欲動,特庫姆塞這個盟友也未必非常可靠。

  在他看來,假如是在印加人的地盤上翻臉,或被當成棄子和犧牲品。雖然祥瑞號多半是逃不掉的了,但是至少幾位法力強大的主要領導還有辦法棄部潛逃。要是對方想在深淵里下黑手…怎么看都是前途無亮。

  “這種簡單地事情,哪里還需要什么研究,直接去那邊就是了!”

  心高氣傲的吸血鬼女教授蕾貝卡如此嚷嚷著,但是她也道出了自己的顧慮。要知道,缺席重要地會議,不但是很一件失禮地行為,而且也意味著放棄在會議中爭取自身權益的一切努力,將自己地未來交給其他與會擺布。

  很遺憾的是,假如印加人和深淵最強大地惡魔領主格拉茲特聯合在一起,那么他們絕對是有資格隨意擺布巨熊軍團的未來!

  所以,無論這一趟公務旅行是多么地令人肝顫,他們都必須要去!

  短暫的討論之后,便是很民主的投票決策。

  結果是一票反對,一票棄權、兩票贊成。

  于是,這一次深淵之旅得以繼續進行。

  菲里默不作聲地跟在隊伍末尾,捏著鼻子,踏過流淌著粘稠血液的魔法陣,登上了陣中央剛剛出現的一只巨大銀盤。紅色壽衣則摸出一個長長的卷軸,開始念誦冗長的啟動咒文…天性混亂的惡魔,就是喜歡做這種簡單問題復雜化的多余之事。

  在等待傳送陣動的時間里,菲里偶然無聊地回頭看了一眼,現在剛進來的門口位置,居然矗立著一尊巨大的神像。而且,和外面那些以猛獸猛禽為主題的圖騰柱不同,這尊神像所表達的形象,是一位鼻梁筆挺、身材瘦削、留著濃密胡須地老年白人男子。他身披飄逸瀟灑的長袍。腳穿式樣簡樸的涼鞋,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身為黃皮膚的印加民族,居然會花這么大的力氣雕琢神像,供奉一位明顯帶有白人特征的老頭子?

  “哦,那個是維拉科查。”阿芝莎見菲里盯著門口那尊巨像看得入神,便出聲提醒道,“在古代。這里曾經是供奉維拉科查神地地方,自然會有他的神像…不過到了現在,這玩意在其他的地方已經很少見了。”

  菲里又看了幾眼那尊維拉科查神像,便收回了目光,對于這種古老的過世之神,他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也不打算繼續探究下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突然生了。

  聽到菲里和阿芝莎的閑聊。同樣閑到慌的蕾貝卡用紙巾擦了擦玻璃眼鏡,然后也抬頭瞟了一眼門口的那座神像。突然間,她露出了無比驚駭的表情,竟然一手掩嘴,并且另一手用力掐了奧沃一把。

  肥巫妖不悅地撇了撇嘴,回頭望去,隨即整個思維都幾乎要被嚇傻了,一時間仿佛樹樁般戳在那里,連一動也不會動。

  然后,一個代表著無限光榮與輝煌地名詞——確切地說只是尊稱——幾乎同時從兩位死人的嘶啞地喉嚨中。異口同聲地冒了出來,語調中包含著無限的驚愕與困惑。

“國父?!怎么會在這  “國父?!”

  剛剛一聽到這個名詞,在菲里這個穿越的腦海中。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浮現出某一幅在學校教室墻壁上常見的名人畫像——那個屢次大敗卻又屢次復起。眼高手低的革命先行;名滿天下卻又好放空炮,毀譽參半的著名演說家;掀起一次次革命風潮。卻又總是無法完美收尾的半吊子政客;以及…在近代中國開蘿莉控風氣之先的偉大鼻祖!

  但是片刻之后,他就反應了過來。這里不是地球。而是托瑞爾星球。蕾貝卡和奧沃也不是中華民國的公民,而是耐色瑞爾帝國統治階層地一員。

  那么。他們所說的國父,自然不會是那位四處宣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的著名蘿莉控,而是指“祖國之父”,某個在耐色瑞爾帝國史上獨一無二地存在…

PS:附錄Q版國父孫中山簡史  1885年19歲與盧慕貞(18歲)結婚,后育有三子。

  1891年24歲認識女秘書陳粹芬(18歲),后成為側室。

  1894年28歲初次見到才1歲的女嬰宋慶齡。

  1897年31歲流亡日本,努力勾引15歲地女仆淺田春。

  1898年32歲用棒棒糖誘惑并推倒了某只10歲蘿莉,“櫻花夫人”大月熏。

  1900年34歲9月20日上午,在神戶市相生町加藤旅館,跟18歲淺田春正式OOXX。

1901年35歲向34歲盧慕貞提出離婚  1902年36歲向大月熏的父親提親被拒絕。

1903年37歲8月與15歲大月熏訂婚  1904年38歲7月19日與中學剛畢業的大月熏正式成親不久之后,回國策動武裝暴動,從此與過期蘿莉永別。連大月熏生地孩子也沒有跟他的姓。這只被怪蜀黍拋棄的過期蘿莉,只得帶著拖油瓶改嫁。

1915年49歲與48歲盧慕貞正式離婚  同年,光源氏計劃成功,吃了22年前的嬰兒宋慶齡。

  評價:同萌會主要領導人,具有領先時代近一個世紀的超前眼光,作為lolicon實在是很成功,可惜事業方面…

  感慨:我輩心目中國父堅忍樸實的美好形象,已在后代的萌系刊物中煙飛灰滅…

  預告,下一期會附有蔣委員長的Q版簡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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