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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鉆營

  1900年元旦,但是當時還沒有人過這個節,馬元亮就開始磨嘰曹錕,想借著他的名頭也過過這個洋節請了幾位前世記得的名人吃飯,當然像馮國璋等大人物是請不來的。

  多是右翼軍官,王占元,張懷芝,鮑貴卿,陳光遠,吳鳳嶺,孟恩遠等八人。飯后送了一人一支c96式駁殼槍。

  這新軍中制式裝備是左輪手槍,也是托毛瑟公司的福,c96生產出來后,開始的銷路確實是不好。

  這些人哪里見過這新式的半自動手槍,這時也都和馬元亮稱兄道弟的弄的好不熱乎。等大家散伙后,馬元亮和曹錕在他大營后賬喝茶閑聊,曹錕虎著臉道:“小弟我知道你有錢,這槍我打聽了一下照實挺貴,哪有你這么送人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就算不送他們這樣的好家什也有你哥哥我在,他們那個敢欺負你不成”

  馬元亮笑道:“大哥!我這么做還不都是給你張臉嗎!在說這錢財乃身外之物。小弟這叫能賺也能花”!

  曹錕大有深意的說道“就你鬼點子多,我也不勸你了,五天后你就給我到隨營速成部隊學堂報道!聽說袁大人要有意要整理山東舊軍,編練新軍。你也不能老在我這里當個學兵吧”。

  馬元亮連忙起身行禮說道:“多謝大哥栽培”。

  曹錕連忙搶身攙扶道:“自家兄弟說什么胡話,你哪書童寧宇時先在我這里多磨練一下,只要這訓練考核合格我也他弄進速成學堂里,你安心的去讀書你的小兄弟們有我看護你就放心吧”。

  幾天后馬元亮也在部隊學堂正式開始了學習生活,在個亂世人如草芥,自去年末貼出《禁止義和拳匪告示》的告示后,這濟南城幾乎天天殺人。袁世凱通過先期勸解,如不順從就血腥剿滅等辦法對義和團進行了全面鎮壓。

  派出新軍四處進剿和散發大量告示,編造歌謠來孤立義和團,因此義和團不得不北上直隸天津等地。

  馬元亮怕自己帶來這些后生有所損失,就通過這段時間建立起的關系,紛紛找他們的官長關說,搭進去三支槍和四副望遠鏡,想把他們都弄進學兵營,也是他們夠爭氣,畢竟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本身多少都有些文化,這叫他們各自官長也很好辦。

  1900年四月袁世凱開始整頓山東舊軍三十四營,開始按新式營制編練新軍稱武衛右軍先鋒隊共二十營。

  五月由于義和團大部以離開山東,這時袁世凱也就把心思又用到練兵上,五月六日這天視察學兵營考核各項科目,在刺殺考核開始時就見兩隊士兵整齊開進校場。

  邊行進唱道:拼刺刀,看誰拼得好,當兵保衛撫臺練好這一招。上了戰場,和敵人來個血戰,緊要關頭就要和他拼刺刀。嘿,殺!一、二、三、四!。

  這首歌聽的袁世凱也是血脈噴張,感覺很是帶勁當觀看完刺殺訓練真是感覺意猶未盡。而更巧合的是去靶場的路上,正碰到完成射擊訓練并正在歸營的右翼步隊第一營,而部隊行進的前幾排士兵,個個胸帶紅花走的起路來也是氣宇軒昂,而今天他們唱的也不往日的《行軍歌》而是一首新歌。

  歌中唱到:“日落西山紅霞飛,士兵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misolamiso,lasomido乳ai,愉快的歌聲滿天飛。歌聲飛到歷城去,袁大人聽了心歡喜,夸咱們歌兒唱的好,夸咱們槍法屬第一,misolamiso,lasomido乳ai,夸咱們槍法屬第一。。。。。。”。

  當袁世凱聽完這歌笑著對身旁的曹錕說到:“仲珊,今天這聽到不少新歌很是提氣,不要說是你自己想的,老實說誰教你的”

  曹錕馬上恭敬的答道:“回撫臺大人,卑職怎能想出這等歌曲,都我那個義弟想來的,教給這學兵營習唱,到是叫這第一營學去了”。

  袁世凱聽后臉色就沉了下對曹錕道:“等今天考核結束回程后你叫馬元亮來我府上見我”。曹錕見袁世凱臉色不善馬上恭敬應是。

  當馬元亮在曹錕的陪同下來到珍珠泉大院時,曹錕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開始為馬元亮擔憂起來。心想這開始袁大人感覺不是挺好嗎!怎么一聽小弟所做軍歌就不高興不高興了哪!但是馬元亮是一點不怕,因為畢竟自己來自后世網絡發達的時代,那個時候各種野史段子和一些名人的回憶都在網上大行其道。從而知道老袁越是對你遷就,越和顏悅色,你就要倒大霉了。他就想做那種既做婊子有立牌坊的事情,所以只有賞自己的份沒有罰我的可能。

  當馬元亮在偏廳見到老袁時看著他沉著一張臉做在堂中,馬元亮立刻行了一個新式軍禮說道:“卑職馬元亮拜見袁大人”。

  袁世凱沉聲道:“你可知罪”。

  馬元亮這下納悶了:不就把前世軍訓時學的軍歌改了改來巴結你嗎!這還有罪了。

  袁世凱看這有些發楞的馬元亮,便道:“將馬元亮叉出去,罰他十軍棍”。這時兩個戈什哈進來就把叉他出去,連給他辯解的時間都沒有。被按到院中條凳上就是一頓板子,差點沒把馬元亮打的背過氣去。

  等打完馬元亮,曹錕也被叫了進來,心虛的被老袁叫進屋中不多時,一臉笑容的從屋中出來看著正趴在條凳上的義弟,對周圍幾個他帶來的馬弁說:“還愣著干什么!快把馬大人送回去呀”!

  馬元亮就這樣稀里糊涂回到了家中,這下可把環兒嚇壞了,哭個沒完沒了,他沒被打死到要叫環兒煩死了。

  等到傍晚曹錕來到馬元亮家給他帶來了袁世凱送的上好金瘡藥。曹錕大大咧咧的做到他床邊看著正趴在床的馬元亮說道:“老弟這頓板子挨得值呀,袁大人叫我告訴你好好養傷,等這傷好了就去先鋒隊左翼右路前營認哨官”(先鋒隊建制與其他軍隊不同除了不設排及編制外其他于近代軍隊編制幾乎相同,哨官為連長)。

  馬元亮想這個是什么事兒呀?打了一頓還連升三級!“袁大人叫我還告訴你他老人家練這兵是為朝廷練的,可不是為他自個練的,叫你以后少編這些沒用的歌,好好幫他老人家練兵才是重要的,即使要編也要編些如何報答朝廷的歌。這里哥哥可就恭喜老弟你了!”

  聽到這里馬元亮心想:“我要信了你的鬼話,我以后也就只能當隊官了,還好肚子里存貨不多,在弄兩手鞏固一下在袁世凱心中的地位以后就不編了”。

  馬元亮艱難的回頭對曹錕說道:“哥哥哎!你就別取笑小弟了,我在著部隊學堂這以后的課程可咋辦哪”?

  曹答道“我也是剛去學堂幫你辦了手續,到了學堂一打聽,小弟你可真不愧是舉人出身這小半年一年的步兵課程就叫你學了個七七吧還真是厲害呀,對了我倒要問問你,張懷芝炮兵演練怎么敢叫你往上湊合”?

  馬元亮尷尬的笑了笑道“這不那天我到他營中玩,我看到他營內都是八倍望遠鏡就向就和他說你這的玩意都過時了,這德國炮兵都用十二倍的,在次也得用十倍的。就把我那副大望遠鏡借他玩了幾天,看他喜歡的緊,就送他了”。

  曹錕了然道:“人家都說我是曹三傻子,認了個義弟叫馬三傻子,請吃請玩還送槍,現在看來這武衛右軍中鼎數你精呀”!之后兩人慧心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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