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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雅量高致”的司令官大人下達了一定要將伯納德歐根老人當場活捉的命令的那一刻,這位老人和某位暴力傾向極其嚴重的美少女魔法師之間的戰斗也進入了激烈的焦灼戰斗。︽小說,
伯納德老人是一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六十多年的老兵,經驗豐富到堪稱戰士的本科全書式的人物,可即便如此,無情的時間畢竟會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他畢竟不是個年輕的壯小伙子了,哪怕是頭腦還沒有退化,身體機能必然也大不如前,體力、耐力、腕力和敏捷都會有非常明顯的削弱。即便是這位身材高大的老爺子依舊比絕大多數的普通士兵們要強大,但依舊是個半只腳進了棺材的糟老頭。
實際上,伯納德老人雖然是聯邦赫赫有名的宿將,但在傭兵時代就絕不是以勇力而著稱的,也絕對算不上是什么武技天才,以娜諾卡的實力,即便對方實力處于全盛時期,也絕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如果…這老人的真實實力,真的就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
半分鐘之前,一發直接的格拉希爾寒冰長矛擊中了伯納德歐根的胸口,如果這個老將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傭兵的話,他的半身都會被結晶化,胸口也會被魔力的集束穿透。絕對會死得不能再死。可是,在那冷凝的冰霜退散之后。那位老人的身影依舊矗立在原地,寒冷的結晶似乎是遇到了突如其來的高溫。化作了一陣濃密的霧水,將雙方的身體都掩蓋在一大片若隱若現的霧水之后。
“我說陸希為什么讓我一上來就用寒冰魔法攻擊呢。果然,也就只有被逼到死路上,您才有可能露出真身呢。”娜諾卡的視線透過了這濃密的霧氣緊盯著老人,將對方現在的形態看了個一清二楚。對于她這樣的實力的施法者來說,在雙目上掛上幾個小時恒定的辨識之光根本就和喝水呼吸一樣簡單,自然也不會被這種霧氣遮蔽住視線。
本來已經算得上是健碩的身體,仿佛是被重新鍛造了一番,整個人的體型有長長了近一倍。骨骼都仿佛是被一層厚實而堅固的鋼筋包裹了起來,甚至將那身結實的將官制服都擠破了。從那些破損的制服衣袍布條之后,卻是血紅色的皮膚,間或覆蓋著仿佛熔巖碎塊似的烏黑甲殼狀物質,看上去尤為的可怖。伯納德老人的五官還是依稀可以看見當初的樣子,可是雙目已經變成了刺眼的火紅色,須發皆呈現則仿佛灰燼般的光澤,額頭上還長出了公羊似的盤角。他的兩只手臂長長到了將近兩米長,前肢擴大粗壯得仿佛蟹鉗一般。左手甚至已經沒沒有了手掌,而是在腕部伸出了一柄足有斬馬刀那么巨大的骨刃。
“…嗨,這不太像是惡魔皮膚呢。伯納德將軍,您這樣的形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我也是此生第一次使用這樣的力量。”老人的音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卻顯得洪亮和健康了許多,仿佛是瞬間就年輕了四十歲似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丑不少…不過。卻又比我想象中的強大很多。呼呼呼,這樣隱秘而強大的非自然力量。普通人即便是使用了,也一定會完全湮滅理智吧?不過。我畢竟是控制住了…呼,真是危險啊,小姑娘,如果我不是使出了這樣的力量,現在已經被你殺死了吧?我相信,陸希貝倫卡斯特應該是希望我活著的,你就不怕回去無法交差?”
“沒關系,反正結果就是,您活著,而且被迫現除了真身,可謂是人贓并獲了。”娜諾卡擺了擺手中的法杖,望著比自己身高和體型都應該是自己兩倍以上,仿佛惡魔附體般的魔人老者,露出了明快的笑容:“之后,疾風和陸希一定有很多事情想問的,請您務必做好覺悟!”
對于娜諾卡來說,不管對方變不變身,都是需要打倒活捉的對象而已,哪怕是忽然變成了一頭巴洛炎魔,也不會有什么區別。她的腳輕輕地踏在地上,帶起了一陣魔力形成的波浪狀漣漪,整個人便漂浮到了半空中,法杖向下,宛若朝陽輪盤裝的杖頭在櫻紅色的魔力光暈中改變了形態,化作了長矛狀的尖端。
“不過,您變成這樣,應該是耐打得多了吧?這樣我就不需要留手了。”
“別得意忘形了!”老將化作的魔人發出了一聲冷笑:“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小女孩,就算我在城中的布置全部被你們識破化解,事態就會有什么改變嗎?亡靈和獸人的大軍依舊占據著絕對優勢,他們靠著源源不斷的骷髏兵和地精就可以將你們的兵力完全耗光!那座城門很堅固嗎?黑公爵安格瑪僅憑著一己之力,用劍就能將它砍倒!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陸希貝倫卡斯特的小伎倆又可以玩弄多久?”
他的話音剛落,離兩人交戰不遠處的東城城門處,便隨即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仔細判斷一下,應該是在那修了一半的甕城外。
亡靈的兵力已經推進到城門口了。
娜諾卡的眉毛緊鎖,笑容今天第一次從自己的臉上消失:“也許是這樣吧,不過,您肯定是再也看不到那一天了。另外,提醒您一下,如果那位黑公爵不過來展示一下那個‘絕對的力量’,我們反而會很困擾呢。”
按照原來的城防計劃,黑漫城東城墻的主城門口應該是有一座甕城加兩層城門的。現在,甕城只修了一半,內外兩扇城門倒是很早就樹立在那里了。這個時候。烏泱泱宛若食人蟻似的骷髏兵和食尸鬼,正聚集在第一扇城門外。簇擁著一座數層樓高的攻城車,不斷地撞擊著城門。可惜收效甚微。要知道,這座城門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木頭包鐵皮的普通城門,而是經過了無數種喪心病狂的煉金處理,可以防御各種元素元素打擊,而且隨著敵人對城門的物理沖擊,也能自動產生強大的立場盾。那座沖車每一次對城門的強烈撞擊,都會讓周圍的空間產生宛若水波式的空氣漣漪,帶動龐大的氣流沖擊四處擴散,讓周圍的骷髏和食尸鬼當場四分五裂。
這個時候。站在周圍的聯邦的士兵們則趁機將裝滿了油的瓦罐丟了下去,點燃了沖車。
這是今天為止,聯邦守軍在城門前破壞的第三座沖車了。士兵們發出了歡呼聲,士氣已經振奮到了極點。
黑公爵安格瑪站在離城門不遠處的一座小丘上,背后則匍匐著自己心愛的坐騎——那條鬼龍。漆黑的金屬面具中感覺不到它視線的波動,自然也看不到任何的喜怒,但周圍的死靈騎士、巫妖和吸血鬼貴族們,卻一個個都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當然,也或許是這群活死人根本不需要呼吸也說不定。總之。雖然是在喧囂沸騰的戰場之中,但這片區域卻仿佛形成了一個低氣壓的真空地帶,便是那些在天空盤旋著的亡靈龍們,都不敢接近這片區域。
這樣的低氣壓在又一座沖車在城門口化作火堆的時候。凝結到了極致,死靈騎士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們的統帥,而巫妖們則不為所動。不知道心中是在轉動著什么主意,吸血鬼領主們則無喜無怒。但卻不由自主地離那包裹在黑袍中的身影遠了幾步。又過了片刻,黑公爵安格瑪的聲音這才幽幽地響起:“看樣子。事實又一次證明了,這群混亂邪惡的惡魔信徒在關鍵時刻依舊是靠不住的。”
“但偶爾也是有讓人吃驚的表現,這才有了這次合作的基礎,可惜了…惡魔之所以是讓它們敵人和我們這樣的‘朋友’也如頭疼,也正因為這種讓人無法掌控的善變啊!那么,尊敬的大人,我們下一步應該如何是好呢?”巫妖首先用悠然安靜的語氣應和著黑公爵的感慨,隨后又用慢條斯理的語氣問道。
它的名字是提亞赫爾,正是那個被陸希偷窺的黃金7階的巫妖大師,也是此次作戰中,亡靈巫師團的首腦,同時理論上在大軍之中的角色應該是黑公爵安格瑪的副將。當然,我們都知道巫妖和死靈騎士之間相愛相殺的微妙關系,反正這位副將大人對所有的軍事行動都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完全就把自己當成了個吉祥物。
讓大家意外的是,吉祥物一般的副將大人,平時除了指揮一下手底下的巫妖和亡靈巫師中規中矩地完成本職工作就完全是隱形人的副將大人,今天的話似乎尤其地多:“當然,如果沒有城內內應的配合,我們就算攻破了黑漫城,損失也必然超過卡贊圣座的預估。不如見好就收如何?安格瑪大人,我們已經取得了對學識聯盟最輝煌的勝利,他們即便是守住了這座黑漫城,在很長的時間內也完全恢復不了元氣,就讓獸人們在這里繼續耗下去吧。我們的戰略目標,原本就應該是東面的高庭,不是嗎?”
的確,就在法拉哈爾斯戰役結束之后,亡靈和獸人便已經進行了一次分贓會議,贓物自然就是聯邦的被保護國們。最后決定,黑漫城南北的大片土地,包括黑水河流域、龍爪半島一直到陽戟灣的肥沃領土,是獸人的勢力范圍。而黑水河流域東面的高庭王國自然就是亡靈的余地國土了,如此一來才能和赫納斯接壤。
實際上,高庭王國之所以能夠在亡靈軍隊的兵鋒前屹立不倒,一方面自然是聯邦和梵雅精靈們的背后支持,一方面卻是憑著國土西部的地形和要塞群勉力抵抗。可是,若是從黑水河流域往東進入高庭王國的領土,卻完全是無險可守的一馬平川。
“我們沒有必要放棄即將到手的肥美羊肉卻去啃砂子。”巫妖繼續道:“對獸人的盟友,我們也完全做到了仁至義盡…安格瑪大人,現在退兵還可以保持一個體面的結束。”
黑公爵回過頭,雙目的視線穿過了烏金面具,仿佛干冰凍結成的利劍刺向了提亞赫爾,但同樣在巫妖的面具面前被擋住了。死靈騎士的統帥,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憑著目光讓一個身經百戰的騎士長和血族領主匍匐發抖,但似乎對這巫妖一點用處都沒有。巫妖的視線仿佛深淵一般看不到底,看似平靜,卻似乎帶著一種可以將一切都吸收吞噬的可怖感覺。
亡靈軍團的兩位大佬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安靜卻又熱烈,無聲無息卻又激情澎湃,仿佛是這一刻完成了什么微妙的哲♂學交流似的。
幾分鐘后,黑公爵安格瑪發出了一聲嗤笑:“你說的對,提亞赫爾,我們確實是需要一個體面的結束。”,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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