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各位長老。”剛才報告的人再次起身:“這殺手組織,是被兩個人消滅的。應該是玉凌羽一方作出。具體行動的,應該是那個自稱為小閻王的陰謀者,還有戰斗狂人玉凌天兩人。”
說完,這位報告者拿出了足夠的證據。
雖然已經沒有目擊證人了。但卻有戰斗的痕跡,那招數以及每個人獨特的器靈,留下的戰斗痕跡是完全不同的。
而且還有殘留在空氣當中的內息。
現在已經有足夠的手段,可以根據這內息的不同感覺,鑒定出戰斗的雙方是誰。
“事實已經證明,這兩人的戰力比起天下第一武斗會少年賽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可以估算出,強了多少嗎?”國相低聲問了一句。
“回族長的話,無法猜測。這兩人根本沒有全力戰斗,戰斗的痕跡太過于隨意。可以肯定的說,在殺手組織根本沒有他們的對手。根據戰斗的痕跡分析,殺手組織那位史詩級首領,根本不堪一擊。”
國相點了點頭:“那么,這玉凌羽攻擊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了。”說罷,輕輕的拍了拍桌上的一張紙,那紙正是星華曾經的畫像。
“是,應該是為此女出頭。”
“好吧,現在我想知道。我孫兒是死在誰手中。”國相的聲音變的尖利起來。
眾人相互看了看,一位長者起身:“二哥,我們分析過。第一個,這殺手組織受了某勢力的委托,對我秦家下手。至于死因,一是殺手所殺,二是混戰至死,三是死在玉凌羽一方人手中。”
“繼續!”
“根據身上的傷來看,混戰可能性最小。因為這樣的正面一擊必殺,需要絕對的實力差。從傷口來看,歷紅雪或者玉凌天都不可能。殺手組織除了他們的首領之外,其他人卻沒有這個實力。”
“繼續!”國相的聲音更加的低沉了。
“還有兩個疑點,第一是,他身上所有可以標明他身份的東西,全部都不在。第二是,有人看到文蘭也向那邊去了。以文蘭的戰力,他就是再強十倍,被正面這樣擊殺也不意外。”
這話一出口,相府大廳里立即就有些亂了。
國相卻是一言不發,任由族人在激烈的討論著。
足足過了一柱香時間,國相這才一拍桌子:“靜!”
廳上立即安靜了下來,國相繼續問道:“文蘭趕過去,并不算意外。因為玉家兩人正在戰斗。現在我要你們查證,孫兒的死,是玉凌羽無意,還是故意。或者還有人在暗中操縱什么。假如是玉凌羽一方有意為之,那么,文蘭在這件事情上,代表的是玉凌羽一方,還是岳家。”
相府眾人全部沉默了,關系到岳家,他們不好說什么。
就算是岳家的敵人,都會對岳家稱贊不已,岳家一身正氣是不會搞陰謀詭計的。
“去調查,此事不可猜測,不可為秦家無故樹敵。”
國相為討論作了最后的結論,相府各人紛紛施禮后各自離去。
相府嫡孫長子被殺的消失,自然無法瞞住天下人。同樣的情報在相府討論的時候,京城各大勢也都有所知。岳府,自然不會一無所知。
玉凌羽會與相府敵對嗎?
岳府也無法確定這樣的結果,而且找不到玉凌羽與相府對立的原因。
如果說有,那卻不是玉凌羽。應該是文蘭。
岳府的手段也非俗手,那位被抓的史詩級老者,還在地牢之中呢。相府之中,至少有五個供奉值得岳府下死手,而相府中秦姓子弟也有一人脫不開關系。
既然有一人,那岳府就有理由更深一步的懷疑相府,懷疑秦家了。
不過,岳三爺也認為,一切都應該等,等到玉凌羽和文蘭再次回到京城,有太多的問題需要問了,也算給了岳府一個下定決心的準備時間。
最感覺不安的,卻是年輕的小皇帝。
在他感覺,自己從座上這個皇位開始,就沒有真正安穩過。而且根據情報,玉凌羽就是在自己登基大典的那天,來到京城的。
小皇帝甚至認為,玉凌羽就是沖著自己來了。
這玉凌羽的目的就是讓自己不舒服,這玉凌羽就是來和皇族作對的。
小皇帝將自己的想法上報給皇室長老院,卻沒有得到一個字的回應,這讓小皇帝更加的不安。
京城的有些混亂了,許多家族都要求門下收斂。
幾天之后,玉凌羽的飛行峰來到了神焰宗外鎮的上方空中。
神焰宗依海而建,外鎮比圣雪宗大了數倍,這里名為鎮子,卻比起普通的城市還大了許多。因這里也是南邊最大的一處海產交易的市場。
神焰宗外門就在一處矮原上,相比起北方的群山,這里的山低了太多。
神焰宗的內門,卻在離海岸有數里的一處海中火山周圍,那火山周圍有數十個大小的島嶼,遠遠的可以看到一些大島上的建筑物。
“宗主!”玉凌羽長躬一禮,而古清然只是微微欠身。
這樣的禮節,對外而言,作為妻子古清然這一禮卻也足夠,而如果是古清然單獨來訪,這微微欠身也足以證明對神焰宗的尊敬了。
離開飛行峰的,只有玉凌羽與古清然兩人。
歷紅雪與玉凌天再次被扔入更加可怕的樹林當中,進行訓練。那三個少年,應歷紅雪的請求,也被送入樹林的邊緣地帶,而且每人還得到了新的內功心法,外功招式。
文蘭則與星華一同閉關了,她們之間一個擁有強勢的攻擊,另一個卻擁有最強的防御。
玉凌羽甚至下注,認為文蘭破不開星華的防御。
神焰宗宗主自外鎮迎接,然后由神焰宗外門執掌陪同,請玉凌羽與古清然參觀外門,還計劃組織了幾位優秀的弟子對練。就是神焰宗最為保密的匠師堂,都準備完全沒有一點隱藏的請玉凌羽兩人參觀。
神焰宗外門的弟子心中卻只有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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