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是古清然曾經預測的,那最最神秘的,可以被稱為天地不容的最神秘天資。
‘破空’
每次想到這個名字,古清然不由的激動起來,‘破空’只是一個傳說。
而這個傳說很有可能,就會在玉凌羽身上實現了。
玉凌羽把自己要去神焰宗坐客的事情,告訴了岳三爺。同時也告訴岳三爺,文蘭也要跟著自己一起去。
岳三爺想了想:“去去也好。蘭丫頭帶給京城里的沖擊,過上幾天就會顯露出來。”
“沖擊,會有什么樣的沖擊呢。”玉凌羽追問道。
玉凌羽有心計,也有計謀。但與岳三爺這種與各大家族打開了幾十年交道的人,自然看的比玉凌羽更深。知識是一種力量,經驗同樣也是強大的力量。
岳三爺笑了笑:“等你再回來,完成約定之前,我會等。”
“那么,三爺對天下第一武斗會怎么看。”
岳三爺沒有直接回答玉凌羽,而是反問道:“那你對皇位怎么看。”
聽到這話,玉凌羽笑了。岳三爺也陪著笑了。
兩人這一問一答,這一老一少卻同時明白了一種心思,這一切只是某種追究的極致,有人喜歡力量,有人喜歡權利。
“凌羽告辭了。”
岳三爺一拱手:“你說過的有一句話,我非常喜歡。”
“那一句?”
“在絕對的力量之下,可以無視一切規矩。”
玉凌羽笑了笑,沒有接話,京城之行這只是開始,按黑將軍所說,這三皇都已經有了危機,那么是會天下大亂,還是會引發強者混戰。
無論是那一種,結果都是死傷無數的。
玉凌羽想到了天下的歷史,數萬年的歷史長河當中,真正的和平的時間,從來沒有超過六十年。要說,真正平靜的時間,更是連三十年都不到。
人族,真的是好斗的的嗎?
玉凌羽回答不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已經讓無數史學家頭痛了。玉凌羽自認,自己還沒有資格去思考這么復雜的問題。
“準備好了嗎?”玉凌羽看到了文蘭在自己的園子門外等候著。
文蘭抬了抬手,張開了空空的雙手:“有什么需要準備的嗎?”
“出發吧。”
神焰宗內門三長老不在城外等待著。他沒有準備任何的車輛,也沒有準備巨大的馭甲獸。只身一人站在城外的十里亭。
“凌羽先生的飛行峰,當真是奇跡。”神焰宗內門三長老想到了宗主曾經提及過。對于大尊者以上的人物而言,玉凌羽這飛行峰并不是秘密。雖然許多人也搞不清楚,這飛行峰屬于什么。
玉凌羽也不打算抱永遠的隱瞞下去。
“那么,不如我們就以飛行峰代步如何。”玉凌羽倒是主動提及了。
神焰宗內門三長老很樂意的答應,他倒不是為探查什么秘密,只是想看著新鮮罷了。
文蘭,傳說領悟級的強者,飛上天空對于文蘭來說,是件非常輕松的事情。神焰宗三長老自然也可以輕松的御空而行。但他卻在觀注玉凌羽,因為玉凌羽給他的感覺,只不過是徹地級大悟級的水平。
玉凌羽會靠古清然的幫助嗎?
答案是否定的。
玉凌羽只是招了招手,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朵七彩云。玉凌羽拉著古清然的手,兩人竟然坐在云頭,緩緩向飛行峰而去。
“這云,更古怪!”神焰宗三長老笑呵呵的說了一句,跟在后面。
文蘭倒是一言不發,默默的跟上。
飛行峰上,星華看到了玉凌羽等上來,迎了過來:“我要閉關兩三個月,他們兩個我不管了。”說完,星華轉身就走,幾個起落進入一個山洞。
玉凌羽向四周看看,這里再無其他人的氣息了。心中奇怪,文惠自從自己進入岳府之后,就不在客棧了。那客棧還是當時玉莉幫著代管的。玉凌羽一直以為,文惠回到飛行峰上了,也并沒有問過古清然。
可現在有客人在,玉凌羽不好發問。
給神焰宗三長老安排了一個竹屋之后:“凌羽還有些雜事要處理,您先休息。晚一些,凌羽準備些好茶。”
“凌羽先生自便。”
在這飛行峰上,神焰宗三長老也只是在飛行峰這個中心環谷轉了轉,周圍峰頭上他倒是沒有去,特別是那片詭異的樹林,他更是不敢靠近,因為那里有非常明顯的,古清然的氣息。
玉凌羽感覺到古清然與文蘭就在樹林,自己也過去了。
“清然,文惠去那里了。”
“不知道!”古清然也很意外:“我以為,你知道她離開了。”
玉凌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以為你知道。”
古清然與玉凌羽的視線,同時放在文蘭身上。卻誰想文蘭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以為,她有什么任務。我們第一次上街的時候,她就不在客棧了。”
玉凌羽的神情嚴肅了下來:“文惠有仇人嗎?”
“有也全部死光了。”文蘭很直接的回答道:“而且,文惠是最守規矩的人,她絕對不會沒有任何原因的離開。”
“出事了嗎?”玉凌羽問古清然。
古清然搖了搖頭:“只有一種解釋,那就要問你。你曾經給文惠有過什么任務,文惠是不可能不打招呼就離開。如果離開,只是可能她有必須要去作的任務,而且也是事先你安排過的。”
玉凌羽拍了拍腦袋:“我只是記得,住進客棧之后。我告訴文惠,不用那么緊張。這里不需要戒備,讓文惠放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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