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征嵐在看臺上看著比賽,聽說玉凌羽從房間之中出來了,第一時間就趕了回來。
一齊過來的,還有玉凌天、玉凌荷、歷紅雪。就是懶得動,一天只想睡覺的星華也來了,除了玉家的人之外,岳映雪也意外的一起過來了。
“比賽的打的如何。”玉凌羽笑著問道。
“哥,還沒輪到我們的。這幾天瘋子太多,有些瘋子一打就是大半天,昨天那兩個家伙,竟然惡斗了一整天,中午竟然還要吃飯休息一個時辰,按我說,就拼命打,打到站不起來為止。”
玉凌天的意見最大,原本抽簽的時候,他抽到了第二十七場,可打了三天了,才打到第十四場。等到他上臺,不知道還有幾天時間。
玉征嵐笑呵呵的捶了一下玉凌天的腦袋:“傻小子,這是打比賽。又不是生死相搏。打的謹慎一些,出手穩重一些沒有壞處。”
玉征嵐的話讓岳映雪微微點頭,在比賽開始前。她也讓圣雪宗弟子都小心注意,不要輕敵冒進。就算是明知不敵,也要盡量與敵人幾十個回合。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著玉凌羽現在的名氣。一招敗敵,而且不傷敵方名氣。
如果都是默默無名的選手,那被對方一招擊敗。萬一對方下一輪比賽再輸掉,自己的名聲會更差。
除了冠軍,在這里還要爭下前百強的具體名次。
用力去打,多打幾個回合。也能讓裁判組多給了分數。
李志宏,雖然名聲受損不大,但因為一招就退場,裁判組已經內部給出了一個方案,看整體的實力,最高不能超過八十名,最低可以一百十一名之內。
“看來,打比賽還是需要戰術的。”玉凌羽倒沒有太多的在意。
按照古清然與天玄老人說所,自己必須拿到冠軍,就算對手過于強大,不介意暴露自己功力的秘密,也要擊敗對手。而且還必須以輕松的姿態擊敗,不能出現惡戰的情況。如有必要,面對強敵之前,讓玉家參賽的人盡量消耗對手。
“去看看比賽吧。”玉凌羽認為,至少應該先了解對手。
玉征嵐這個時候,才發現玉凌羽身上的古怪。以玉征嵐現在史詩級的修為,應該可以輕松的看穿玉凌羽現在的等級。
原本,玉征嵐認為玉凌羽閉門修煉三天,肯定有所成就。所以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一觀察卻是嚇了他一跳,因為他看不出玉凌羽身上內息的反應。內息的反應是最直接反應一個人修為的標志。
比如現在的玉凌羽,已經達到了內息護體,那就是徹地級的最典型的標志。
再說玉凌荷,那內息在皮膚表層流動,卻無法突破皮膚而出,這就是人師通徹級巔峰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提及到徹地初悟級。
可再看玉凌羽,身上卻沒有絲毫內息的反應。
除非達到了史詩階,否則不可能自由的控制內息。史詩階以下,內息在身體上的自然表現,絕對不可能作假,更不可能隱藏。
“凌羽,你的修為!?”玉征嵐實在忍不住,開口就問道。
玉凌羽卻是不解:“曾祖何意,我的內息很正常呀。”
岳映雪這時也注意到了玉凌羽身上的古怪,不由的打量著玉凌羽。
玉征嵐卻是更加的直接,一手揪過玉凌天,一手揪過玉凌荷:“你看他們兩個,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他們呀,凌天已經到徹地級了,凌荷也快了。”玉凌羽笑著回答著。
“可你呢,你身上的卻沒有一點點內息的感覺。”玉征嵐真正很擔心。
玉凌羽抬手看了看,這樣的情況自己在出屋之前就注意到了,心中有些猜測,但卻沒有得到證實。這會玉征嵐問起,只好回答:“我的內息沒有問題,只是我的修煉與普通人不同,可以隱藏起來,我現在是人師大悟級。”
所有人都是一副很驚訝的表情。
“騙鬼呢,你這個混蛋。大師大悟級就能用手指捏住徹地級全力一刺的長槍,你當我們是傻的,還是你本身就是傻的。”歷紅雪飚了,指著玉凌羽破口大罵:“本少爺雖然自知打不過你,但也沒有讓你這樣耍的。”
玉凌羽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吧,我承認了。我剛剛達到宗領級,只是我隱藏的好。”
“屁!”歷紅雪暴怒:“你就繼續騙我們,宗領級。你當宗領級是滿山的野花,隨便就能弄個出來。本少爺不信。”
玉凌羽臉上不的抽動了一下,反手將歷紅雪指在自己臉上手指打開:“歷紅雪,你這無賴。我說自己人師階你不信,我說宗領階你也不信。你現在告訴我,我說什么你會相信。”
“說什么也不信,反正賽場上遇到了,我就會讓你好看。”歷紅雪自知理虧,但嘴上卻不服輸,氣呼呼的轉身走掉了。
玉凌羽一下子樂了,沖著歷紅雪喊道:“紅雪呀,我看你才是個混蛋呢。”
“胡說,本少爺是小閻王。”歷紅雪連頭都沒有回,遠遠的喊了一句。
玉凌荷這時過來挽住玉凌羽的手臂:“哥,你就告訴我們,你現在是什么修為。”
“我的修為,真的不好說。不過,應該可以與宗領級一戰吧。”玉凌羽說的是實話,聽到的幾個人只是好奇,卻沒有再作追問。
在去主賽場的路上,岳映雪有意與玉凌羽走的近了一些。
眾人知道岳映雪一定有話要單獨對玉凌羽說,自覺的拉開了一些距離。
“凌羽,你有考慮過。這次大賽已經和你當時的初衷完全不同了,裁判組內部,各勢力的角逐已經開始。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場比賽,準確的說,應該是變成一場天下各勢力爭斗的舞臺。”
岳映雪的話并不算驚人。
這一切,與玉凌羽當初的設想完全一致。
反正天下大爭,與其放開了打讓普通百姓受牽連,還不如找塊地方各自派人出來去打。
岳映雪繼續說道:“已經有十七支團體賽的隊伍申請退賽。”
“退賽,當初這不是他們提出來的嗎?”玉凌羽這會有些想不明白了,當初幾乎是所有人一致同意,要加開團體賽的。
“是呀,但利益發生了變化。”岳映雪冷冷的笑著。
這冷冷的笑容,對于岳映雪來說只是一種普通的微笑,但在外人看來,卻更象是一種帶著殺意的冷笑。
“因為利益?”玉凌羽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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