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兩的銀票,那貴婦人幾乎就是狂奔著從一位看似王爺的人那里拿了過來,喘著氣雙手遞在了文靈面前。
一粒丹藥也放在對方手中,那貴婦人一拿到丹藥,就急急的吞了下去。生怕再被人搶了去,一刻也不敢等。
文靈又看了玉凌羽一眼。
剛才就站在這里的幾個人算是看明白了,這藥如果無效果,或者效果差。玉凌羽這面子是丟定了,這師姐弟的關系倒真不怎么樣。
玉凌羽卻絲毫不在意,這丹藥他有信心,因為有文蘭的鑒定。
那貴婦人年齡絕對過五十歲,因為不是真正的武者,就算有些功力,但絕對無法讓她保持年輕的面貌。
這一粒丹藥下去,她臉上的皮膚以可見的速度變白,變細,變光,變滑。
身材也是暗中變化著,雖然身上有衣服,但前突后翹的感覺卻是出現了。
“來,來人。沐浴更衣。”這貴婦人驚呼著招呼下人去準備,她的腳步比剛才快了足有三倍。
在眾人驚呼之時,又有一很可能是王妃的女人過來,比起剛才那位,她年輕多了。
“請仙子割愛,可否再讓一粒。”
“本小姐出十五萬兩。買回去孝敬母親。”一個十歲的少女也走了過來。至于她是買來真的回去孝敬,還是為自己留著,已經沒有人去操心了。因為有另一人出價十八萬兩白銀。
轉眼之間,文靈手上就有超過二百萬兩的銀票,將玉凌羽給她的十粒一粒不留的全部轉了出去。
“師弟,你需要銀兩的話,師姐可以借給你。”
玉凌羽笑著沖文靈搖了搖頭,很想瞪文靈一眼。可是瞪對方一眼又傷不到文靈半分,輕輕嘆了一口氣,心里卻沒有一點辦法,要打吧,自己差的太遠了。論心眼,自己似乎差這女人也有距離,忍了。
躲在遠處的文華與文露卻已經是笑個不停,剛才所有的細節都躲不開兩人的眼睛。
文靈卻在此時又說道:“聽聞師弟拿一枚問神珠作頭名的獎品,不知道可否給師姐看一眼。師姐聽說過無數問神珠的傳聞,至今還從沒有見過。”
“問神珠呀!”玉凌羽干笑兩聲:“那么貴重的東西,我怎么可能帶著身上呢。”
“師弟真是膽小如蟲。別弄一顆廢珠出來撐場面。”文靈一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偷笑,人常說膽小如鼠,這琴仙子竟然比喻玉凌羽為蟲子,比老鼠更加的低了一級。似乎這師姐弟關系很壞。
玉凌羽臉色發白,氣呼呼的頂了一句:“明天天下第一武斗會開賽,我拿出問神珠讓天下人看看。”
“姐弟兩人又吵架了,一見面就吵呢!”文華出現的時間剛剛好。
玉凌羽與文華對視一笑,這一笑卻讓文靈明顯的面帶怒色。
客人們都到了,既然是演練,不如就開始吧。
“好!”文靈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后反問到:“給他的請柬是你下的吧。”
“是呀,我擔心琴妹妹忘記了,凌云候是一定要請的。”文華不冷不熱的回應了一句。
眾人立即有一句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如此…
這琴仙子與師弟關系不好,顯然與這位舞仙子有關系。
三位仙子同臺演出,雖然說這一夜是演練,卻也讓客人們激動不已。
特別是那些年輕的世家子弟,更是眼睛泛光。不止是男子們,就是有些女孩子都將興奮之情流露于臉上。
舞臺已經準備,每人先來場獨演。
第一場是歌仙子的,歌仙子身后有足足四十人的伴樂團。
歌仙子唱的是一曲當代出名文士的長詞,名為雪夜蘭花,講的是一個女子苦苦守候的愛戀。以她那帶有特殊內息的聲音唱了出來,讓無數少女哭的梨花帶雨。就是男子也多有動容之色。
玉凌羽的腦海之中猛然間想到了薛清憐。
自己似乎對薛清憐太絕情了。
第二場是文華的歌。
文華手上,也足有四十人的伴樂團,而且還有二十位漂亮少女的伴舞。
可文華卻飄然走到了玉凌羽面前:“凌云候,為我獨奏一曲如何。”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兩人身上,然后又轉到了文靈身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感受到文靈的怒氣。
試想,自己的師弟為自己的競爭對手彈奏,這如何不怒。
可誰想,玉凌羽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這也讓許多人很是意外。
龐大的伴樂與伴舞團退下了,顯然文華打算獨舞。
一張古樸的琴從后室拿了出來,擺在玉凌羽面前。
玉凌羽足足花了一柱香的時間試音,調音。
此時眾多世家子弟眼中已經不是妒忌,而是有些期待,他們都想看一看,這個琴仙子的師弟,在琴藝上可以達到什么樣的高度。
終于玉凌羽雙手撫在琴上,人也慢慢的靜了下來,手一滑,如流水的琴音順手指尖而出。
文華也在此時動了,就象在水面的漫步一般。
這一刻,玉凌羽真的心動了,心動在與古清然初次相遇之時,古清然才是九天落入凡間的仙子,漫步水上,一靜一動之間都牽動著玉凌羽的心神。
玉凌羽的眼睛閉上了,心神之中全是初遇古清然的情景。
曲動,人動,心動。
這一曲沒有名字,只有玉凌羽對古清然的愛戀。幾乎是瞬間,文靈三女都感覺到這琴中的含義,因為她們在那個時候,一直跟在古清然身旁。
文華醉了,醉在心中,舞步渾然天成,隨性而發,帶著一絲瘋狂。
云間的古清然聽到了,也看到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傻瓜。”然后消失在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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