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效力!”大護法拿出一個袋子,巴掌大小的袋,將這所有丹藥收了進去。
看那袋子,似乎與玉凌羽空靈戒有著相同的功效,只是級別差了些。
“再為我圣雪宗煉藥幾次如何。”岳映雪又對玉凌羽說道。
“好,不過,我需要休息幾天。”玉凌羽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另外兩位護法立即接話:“我們去準備藥材,我二人會精心挑選,一定挑上等藥材。”
岳映雪將手中四瓶藥交給了兩位護法:“跟著來的弟子,依次分批服用。記錄每個人的服用效果,然后飛鷹傳回宗門。”
“是!執掌大人。”兩名護法接過藥瓶退了出去。
廳中再無外人,岳映雪又對玉凌羽說:“要不要過幾招。”
“好!”玉凌羽也想試一試對寒的新領悟,而岳映雪則要嘗試那水屬的感覺。兩人關起門,就在廳中對起招來。這極寒冰晶的屋子,倒是不容易破壞,只是擋不住兩人的寒氣,令外面的人紛紛遠離。
另一邊,玉凌荷回到了慕容氏主府之中。
玉征嵐此時貴為上賓,每日宴開三席,慕容氏盡全力執行玉征嵐等客人。
“兩位小姐回來了。”有侍女過來迎接。引著兩人入正廳。
見到兩人進來,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將注意力放在兩人身上。在場的人所關心的事情有些不同。玉家與薛家更在意的是她們兩人這次去拜見圣雪宗長輩,給對方留下的印象如何。
從長平君候那里,玉家與薛家都已經知道圣雪宗在天南城來了多少人。
更是知道,岳映雪長住玉凌羽的小店之中,而且那天冰雪覆地的奇景,更是讓天南城中所有人傳的更是神奇。
反倒是慕容氏的人,想知道這兩人是否見到了玉凌羽。
“恭喜云督!”薛清憐向玉征嵐道了個萬福。玉征嵐卻是了愣,立即問道:“難道說,對你們印象很好。是否賜下見面禮。”
玉凌荷雖然心中激動,女孩子臉皮薄那里會自己炫耀好事呀。還是借由薛清憐之口:“云督有所不知,岳執掌大人收下凌荷為記名弟子。”
岳映雪的記名弟子。全場震驚!
岳映雪,自執掌圣雪宗外門以來,雖然指點過許多優秀的年輕人,但卻連一個掛名弟子都沒有收過。現在收了玉凌荷為記名弟子,只是玉凌荷努力,不讓岳映雪反感,那岳映雪將來大弟子之位就十之是玉凌荷的。
“宗門長輩希望云督明日親去,要舉行拜師大禮。”
“好,好,好!”玉征嵐激動的雙手發抖,幾次都沒有抓住玉凌荷的肩膀。
長平省君候此時卻過來說道:“云督要是為這等小事就激動,那有些事情,云督怕是承受不住了。”
“君候大人!”玉征嵐已經興奮的無法控制自己了。
長平君候卻在此時重重的給了玉征嵐肩膀上拳:“云督,從現在到明晨已經不到十個時辰了。”被長平君候這一聲大喝,玉征嵐回過神來:“多謝君候點醒,是,是!這時間很緊,要隆重準備怕是來不及了。”
長平君候立即安排自己的手下:“全力幫助云督。”
慕容氏也是同樣,派人全力幫助玉征嵐好好作準備,岳映雪。圣雪宗外門執掌,那絕對是天下間實力派人物。論起身份,可以天下間位列前百。
而薛清憐卻在這時候突然開口說道:“晚輩倒是認為,心意倒就行了。”
“小丫頭胡說什么,怠慢了圣雪宗岳執掌,失禮之罪誰承擔得起。”薛仁和怒斥著薛清憐。
而薛清憐卻是一臉的不服氣:“玉家玉凌羽,剛才當場就與岳執掌吵了。認為岳執掌應該收下凌荷為入室弟子,我看圣雪宗上有岳執掌,下有四大護法,卻誰也沒有生玉家玉凌羽的氣,還解釋了先收為記名弟子的理由。”
“理由,什么理由。”立即就有人問道。
“岳執掌說,凌荷還沒有通過大考,尚不算圣雪宗弟子,那來的入室弟子之說。”薛清憐如實的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可是聽的眾人暗暗稱奇。
要說這玉凌羽,就算天資超然與岳映雪結交,那是岳映雪看中一個有才少年罷了。可現在想來,這玉凌羽與岳映雪的關系相當的不普通。
“貴客到訪!圣雪宗外門下院左護法大人到。”
門子一聲長呼,廳內眾人急忙出迎。
與各人一一見過禮后,左護法伸手一招:“凌荷你過來。”玉凌荷依言走到左護法面前。左護法伸手在玉凌荷身上檢查了一遍,然后對玉征嵐說道:“請云督安排個安靜的地方。執掌大人發現凌荷身上有傷,命在下帶了本宗療傷丹藥為凌荷治療。拜師之事,推后幾日,當凌荷傷好之后再重訂日子。”
“有勞左護法了,請!”
整整一座別院被清空,給左護法以及玉凌荷居住。陪著的只有薛清憐一人。
“恭喜云督了,怕是以后要云督多加照顧了。”長平君候笑呵呵的拍了拍還在發呆的玉征嵐。
“君候大人說笑了,您是君候,我是督領。”
長平君候搖了搖頭:“過上幾天,云督就知道了。你家凌羽,非同凡響呀。”
“此話怎講?”
“不能說,也不敢說。聽到一些小道消息,卻是不敢亂傳。關系到的都是大人物,不是我等敢隨便亂說的。云督見了玉凌羽,便可知曉。說句大實話,你家玉凌羽比起一省君候來說,只強不弱。”長平君候似笑非笑的說著。
這樣的態度,弄的玉征嵐是一頭霧水。
長平君候將玉征嵐往旁邊一拉,小聲說道:“如果你信我的話,你就聽我一句。你在天南城這段日子,吃好喝好,想干什么都行。卻不能隨便答應任何人任何事,也包括慕容氏。你家凌羽可是連慕容氏的門都沒進。”
玉征嵐被這句話說的出了一身汗,酒立即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