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羽這句驚,可是把玉林耀與玉凌肖父子驚呆了。玉凌羽怎么還可能要幫助玉凌肖,雖說剛才的話,有些侮辱玉凌肖。但一個強大數倍的人對弱者,說這樣的話,卻并不怎么過份。
“凌肖!你想不想爭這個凌字輩繼承人位置。凌荷是女孩子,就算是招婿也不可能是繼承人。凌天那性格,只能是打手。所以我問你,想不想當繼承人。”玉凌羽突然變的嚴肅了起來。
“想!”玉凌肖也不管不顧了,反正玉凌羽要對付自己,也不用費這么大力氣。直接告訴曾祖,讓家族為當初的事情作個公正的處理,自己不死也廢了。
玉凌羽卻不再說話,拿起了酒杯:“叔叔,敬您!”
“啊,請!”玉林耀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沒一會功夫,聽到是玉凌羽的意思,玉凌荷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
房間之中,玉凌羽和玉林耀都坐著,只有玉凌肖一臉悲憤的站在那里。
“凌荷,帶凌肖去見曾祖。”
玉凌荷聽到這話后,卻沒有立即離開。對著玉林耀說道:“族叔,此事族中由上院長老訂下規矩。第一,凌羽哥練功的地方周圍百里為凌羽哥獨屬,任何人不得靠近。第二,在凌羽哥的練功地修煉,必須由凌羽親自同意。第三,任何被選中的人,敢對外泄漏一字者全家清除。”
全家清除!
好嚴重的處罰,這顯然就是敢泄漏就全家滅口。玉家也有一些非常嚴厲的族規,可那一條和這條比,絕對是十中無一。
可這還沒有完,玉凌荷接著說道:“修煉不拼命者,修煉失敗者,修煉結果讓凌羽哥不滿意者。殺!”
玉凌荷,十五天時間從武士精通階升到了人師領悟階。可以說,現在玉凌荷的實力,已經差不多達到玉家中堅的實力。這十五天,太神奇了。玉林耀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玉凌肖的嘴唇都咬出血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狠狠的說道:“凌肖謹記族規。愿拼死修煉!”
“好!”玉凌羽一拍手掌:“那也請叔叔一同去宗堂吧!”
“謝,謝謝!”玉林耀心中只有感謝。
至于到了宗堂,在祖先靈位前發誓,誓血之類事情玉凌羽并沒有跟著去看。而是對玉凌荷交待了一些修煉的細節,以及時間上的安排。
玉凌羽并沒有打算讓玉凌肖立即過去。倒不是因為玉凌肖的原因,而是因為玉凌荷,玉凌羽擔心到了日月雙色湖那里,玉凌荷忍不住又下湖而去,她身上經脈的內傷,至少需要修養三個月。
所以,玉凌肖去湖邊的時間,就安排在了四個月后,這四個月放在長老院嚴格訓練,為去日月雙色湖打個好的基礎。
次日清晨的時候,巨大的陀甲獸已經停在落鷹堡的門外。
玉家有些身份的人都過來相送,玉征嵐也親自過來,還準備了一份厚禮給天南慕容家。
玉凌天的母親,卻是眼淚嘩嘩的,兒子頭一次出遠門,她有些不放心。
好幾位半老婦人好聲勸說著。玉凌天卻很是例外的沒有哭,很興奮的等待著出發的時刻。
原本計劃早上出發,但因為送行的人過多。一直到了中午才起行。
望著漸漸遠去的巨大陀甲獸,玉凌肖問自己的父親:“父親,這是為什么!我想不明白!”
玉林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玉凌羽的心中,已經看不上我們這個小小的玉家了。區區的玉家家主,并不是他的目標。等你能想明白這一切,你才算真正成長了。去修煉吧,等有所成再回家吧!”
玉凌肖還是不明白,但玉林耀卻不想再說什么了。
巨大的陀甲獸,就象是一個移動的房屋,坐在它背上的房間之中,只要習慣了那微微的顫動,與坐在家中并無兩樣。玉凌羽坐在軟椅上讀著書,玉凌天則爬在窗口處興奮的往外看著。
正在制作小點的蕓姨突然開口問道:“凌羽,玉家醫生們求藥,你為何沒有理會他們。”
“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他們太心急了,玉家還無法保護一位藥師的。”
蕓姨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將弄好的點心放在桌上,喊著玉凌天過來吃點心。
長平省,在西北方。在連續的山脈之中,以一塊巨大的平原而得名。天南,并不是在南方,而就緊鄰著長平省。就在連綿的大山之外,長平省的南邊,翻過大山進入大平原區。
那高聳入云的山脈,就象是一道天門。
翻過天門,就是天南。
云領,終年被云霧包圍,整年能看到藍天的沒有幾天時間。翻過天門,藍藍天空讓玉凌天驚叫個不停。而就在玉凌羽一行進入天南省地界第二天的時間,一道黑影就在大白天沖入陀甲獸的背屋之中。
沒有任何的殺氣,只有一道白色的劍影與黑衣沖向了玉凌羽。
玉凌羽心中一驚,他也是頭一次離開云領,天下是什么樣的,他也僅僅是在書中讀到,萬萬沒有想到,卻是立即就遇上了刺殺之事。
出劍已經來不及了,右手以扇當劍快速抬起。左手卻抓住了桌角,打算將整個桌子都敲向對方。
蕓姨驚的將手中的碗扔在地上。
玉凌天瞪圓了眼睛,整個人就要往上撲。
那黑影,人快!劍更快!離玉凌羽不足二步距離之時,身上殺氣爆漲,強烈的內息壓力讓讓玉凌羽扔出去那張桌子被震成了碎木片,一只劍尖向著玉凌羽的咽喉而來。另一只劍卻隨時待發。
玉凌羽借玉扇一擋之力飛退三步,靠在墻上。
左手之中的銀月劍已經蓄勢待發,隨時與對方這致命一擊死拼。玉凌天雙手開天巨斧已經握在手中,從那黑影頭上力劈而下。
而這時,殺氣卻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