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王聽后,頓時笑容滿面,一臉春風得意模樣,他轉過身,對著凌炎抱拳好好作了一揖,客氣道:“這位大人,您真的能夠用貴軍令牌聯系神將大人嗎?”
“此次前來與貴軍合盟之事,便是神將大人派遣于我等的,我們豈能與神將大人失去聯系??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建立精神鏈接!”凌炎冷道。
“呵呵,好!!好!!太好了,只是之前出現了些宵小,讓我勢力之中有些人對貴軍有些誤解,希望各位不要見怪!”鐘王呵呵笑道,臉上盡是喜色。
“沒事沒事!莫要干擾我施法了!”凌炎擺了擺手,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繼而掏出令牌,開始輸入精神力。
“長生??大人,這令牌似乎與貴軍的令牌有些出路啊?”鐘王看著凌炎手中無暇玉牌,有些疑惑道。
“這你就不懂了,既為談判之使,自以安然為主,此塊令牌便是我們這些使者的專屬令牌,寓意長生,其功效之特殊,可保命!”凌炎話落,催動了些精神力,旋即,那塊來自長生殿的令牌上,瞬間爆發出一陣強烈無比的精神氣息。
那股神秘而龐大的力量,借助著凌炎手中的強大令牌,正在源源不斷的朝四周散發著氣勢。
眾人色變,厲鬼哭嚎,膽戰心驚的顫栗著,這股強大的氣勢仿佛給這個洞窟灌輸了一種末世之感,人人自危起來。
凌炎也不禁被這股氣勢給動容了,不得不說,幻龍還是有幾分手段的,雖說它并沒有與神將打過什么交道,但那種霸道無比的氣勢,卻被它淋淋盡致的全部表現出來。
凌炎握著令牌,一臉虔誠的對著令牌,似乎在與之做著精神交流,而一旁的鐘王,早已是欣喜萬分,眼中一片熾熱的看著凌炎,如若不是剛才的賭約眾人皆知,只怕凌炎早就被人誤會了。
‘交流’了片刻后,凌炎抬起頭,掃向鐘王與玲瓏,裝作傲然模樣道:“紅影之主,統帥想與你說兩句!”
“我不信!在沒有見到真人之時,我是不會相信任何一切!合盟之事,你們還是帶著鐘王前往天庭仔細商榷吧!”紅影之主卻不對這股氣勢有半點兒影響,眼眸閃爍的望了凌炎一眼,便懶庸的趴在椅子上,仿佛昏昏欲睡,模樣好不可愛。
“哼!既然如此!那卑職只好先將各位今日之事記下了!”凌炎哼了一聲,將手中的令牌掐斷了精神鏈接,冷著個臉,便要往外頭走去。
“大人,莫要動怒,莫要動怒!”鐘王一見,當即急了,連忙幾步走了上去,一臉平和笑容道。
“鐘王大人,今日我等抱著誠心而來,可是...您看看...哼!難不成這厲鬼勢力的一群男人,都得聽這個女人的話嗎?”凌炎惡毒的喊道。
話落瞬間,許多人的臉色都禁不住變了幾分。
鐘王的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凌炎熠熠的望著他的目光,他不信,鐘王沒點兒男人脾氣。
然而,憋了良久,鐘王只是露出一絲微笑,道:“大人,既然如此,我想不如這樣,合盟之事,前往天庭軍營,大家詳談如何?”
“大膽!”凌炎身旁的攝魂將軍授意,立刻咆哮的站了出來,腰間幻化的亮銀色寶劍也抽了出來,大聲喝道:“爾敢拿我家將軍做賭局??尋死不成?”
“各位莫氣,這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鐘王壓低了嗓音道:“各位大人,莫要動怒,待會兒鐘王奉上五靈精華十億,材料珍寶十件,算是鐘王給各位大人將軍賠罪!只是這一回,還請各位大人務必幫幫鐘王!”
凌炎很是明顯的眼前一亮,同樣壓低了嗓音,道:“其實,此事也并不是沒有商榷的余地,只是...得看鐘王是否能夠拿得出相當的誠意呀!”
鐘王一愣,見凌炎擠眉弄眼,便咬牙再道:“再加一倍,大人,這件事情務必答應啊!”
如果凌炎能夠帶著鐘王前往天庭軍,那么鐘王必勝,如此一來,他便也能抱得美人歸了,以紅影之主的脾性,既然立下了賭約,便堅決不會食言。
“容我斟酌斟酌..!凌炎一臉凝重的說道。”
“兩倍?一共是三十億五靈精華,三十件奇珍異寶?”鐘王臉色一黑,道。
“也許,還有點希望!”凌炎的臉色更為的嚴肅了,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上方仿佛小憩過去了的玲瓏,低聲道。
“四倍,如若大人還有問題,那么鐘王只能望洋興嘆了!”鐘王狠道。
“成!!神將大人此次派遣我們來時,曾交代讓我等務必要將鐘王大人請過去一敘,大人可是注意了鐘王大人許久了!我想神將大人定然會指點指點鐘王大人的!”
凌炎眉開眼笑的說道。
“啊..是么?呵呵...呵呵...”鐘王抹了吧汗水,雖然臉皮在笑,但心中所想,便無人得知了。
與鐘王談成了,但與紅影之主,也就是玲瓏談崩了,不得不說,這也算是個意外收獲吧,其實與鐘王這樣的人談,遠比與玲瓏談要強的多,畢竟玲瓏她只是失去了一段記憶,心智猶在,凌炎并不擅長斗智。更何況,她對自己似乎有強烈的排斥感。
“既然如此,那么片刻之后,我們便直接啟程,返回天庭軍營吧!”凌炎笑了笑道。
“嗯!”鐘王臉上一喜,旋即揮了揮手,對著走過來的手下吩咐了幾句,便在洞窟內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了!鐘王,既然打賭已經開始了,那么我們就開始計算了!我會在這兒等待著消息的!”紅影之主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順便將這些不速之客也送離!!”
這么急著趕人走?凌炎微愣,不過,他也不打算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了了,只要玲瓏還沒事情就行,雖然她已經不認識自己了,但這并不代表,自己就得忘記了她。
凌炎嘆了口氣,被一團鬼火,重新領出了洞窟。
孤寂的背影越走越遠,而那斜靠在椅子上,滿臉懶庸姿態,秋眸微閉的倩影,卻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的目光很是平靜,卻忽然間,帶出了一絲溫柔,她靜靜的望著那離去的背影,手情不自禁的撫在了心口上,喃喃自語:“我怎么了?這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