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全然沒了剛才占美女便宜得意的風采,一頭黑線,在那里各種凌亂:“蒼天啊,大地啊,這還是我自己的家嗎?”
今晚怎么睡是個問題!難道一屋子美女就沒有一個來陪陪自己的么?
李墨陽環視別墅客廳,那寬大的布藝沙發是自己的歸宿么?好冷好涼好沒有家溫暖的感覺。
這幫子女人,剛才還曖曖昧昧,投懷送抱的,轉眼間成了路人,簡直是無情至極。
二樓唐雨晴又探出頭來嘻嘻笑道:“上來吧,你還睡自己那張大床。”
“吆喝,謝謝誒姐姐,今晚你給我暖床么?”李墨陽頓時從無限的自憐當中喜笑顏開,幾步竄上了二樓。
“呸,想得美!”唐雨晴怒嗔道。
她已經換上了寬大的睡裙,松松散散,頭發隨意地扎成一束歪斜在肩頭,很是慵懶,這種慵懶更加性感誘人。
“你上次說的給我暖床,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唉,我的命好苦啊…”
李墨陽一副孤苦伶的架勢,這個豬哥,毫不在意,開個色色的玩笑也不會死人,再說了,這是自己的表姐唉,自己人,口無遮攔是必須的。
“小腦袋瓜整天胡思亂想,今晚,那個田瑩和我一起睡,我費了好半天嘴皮子,才把她勸到我房間里。”
原來如此,不愧是姐姐,想的真周全,不過你為什么不勸勸她和我一起睡呢?我保證不干壞事。
李墨陽這么想,可不敢隨便說出來,表姐那一手爆栗,還有神出鬼沒的師奶擰揉消魂大法,饒是李墨陽身手敏捷,也無法防備,逃出魔爪滴。
“謝啦,姐姐,那我睡了,晚安。”李墨陽悻悻地告別,來到自己那間主臥室,簡單洗漱一番,匆匆上床睡覺,這兩天還是有點小累。
本以為今晚就這么無聊的過去了,李墨陽雖有點悻悻然,心底里的那點小期待。
思齊啦,陳欣啦,這兩位熟女能半夜偷著跑過來陪陪自己嗎,甚至雙飛都行哈,要不然就是秦淑瑛,剛才這妮子動了情滴,最次是表姐啊,嘿嘿,想想也都那么刺激。
但隨著時間的遷移,那點點期望慢慢熄滅,想想也是,美女們也都有自尊心的,別墅里就這么幾間客房,別人都聽著動靜呢,哪好意思跑過來偷腥呢。
他的眼皮也越來越沉,終于掐滅那一點點欲火和希望,沉沉睡去。
睡得正香,忽然感覺到渾身燥熱,貌似一個又熱又香的身子鉆到了自己的懷中,我勒個去,李墨陽一下子驚醒了。
低頭仔細查看,竟然是,竟然是,怎么也沒想到的一個人,田瑩。
這是咋回事?饒是李墨陽絕頂聰明也想不通,為什么竟然是小妮子田瑩鉆到了自己的床上。
不想了,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真好,李墨陽不敢隨便動彈,任由田瑩死死地抱著自己。
豐滿的胸脯子,從寬松的睡衣里半露出渾圓的半球,竟然是真空,想想也是,誰晚上睡覺還束縛那對大白兔呢。
白天被布條子擠到胸前的大白兔呢,半夜讓人家出來放放風才是正理!
兩條結實豐滿的大白腿,八爪魚般交纏在李墨陽兩條大腿上,緊緊束縛著李墨陽,大腿根處那小小的粉色內褲上還有皮卡丘的圖案,包裹著豐滿的屁股,內褲后面就竟然是一條布制小尾巴,艾瑪,也太可愛了吧,真是不忍褻瀆的小丫頭啊。
這一些倒不是刺激李墨陽的,最刺激他的竟然是小妮子一只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卻伸進了他的內褲里,緊緊抓住那根丑陋巨大的兇器不放。
怪不得自己被驚醒了呢,命根子被美女都俘虜了,自己竟然還沒發覺。
不過這小家伙,貌似現在不聽自己指揮,越來越膨脹,越來越火熱,不甘心被粉嫩的小手俘虜,調皮地翹動著,蠢蠢欲動。
哎,真是兩難,艱難的考驗那!
李墨陽一聲嘆息,對如此清純的小妮子,還真不忍心下手啊,不過要是不下手,又對不起自己的小弟兄,兩天不吃肉,這家伙就蠢蠢欲動。
對不起兄弟還是對不起小美女,好艱難的選擇。
李墨陽乖乖滴被睡得死死的田瑩摟著,躺在床上不敢動彈,生怕干擾了小美女的美夢,也怕這種美好的感覺消失。
過了半天,李墨陽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憋屈,貌似渾身冒火,口舌干燥,忍不住想翻身上了小美女,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我啊。
我是高尚的,我是純潔的,我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大好青年,我不能干這種情獸不如的事情…
李墨陽在床上干熬,天人大戰,嘿嘿,不過呢,咱不讓小兄弟吃肉,咱可以過過手癮吧,摸摸不犯法吧。
靠,我真笨,浪費了大好時機,閑著也是閑著,咱摸摸不犯法吧,更何況是你先摸我在先啊,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威武霸氣的毛偉人,我終于找到了理論依據,耶斯!
李墨陽找到了強大的理論武器,開始了軍事行動。
兩只手輕輕撫弄田瑩粉嫩的小臉,年輕真好,嫩的如同新剝的雞蛋,好滑好嫩。
順著臉頰慢慢下滑,突兀的鎖骨,很是性感,小妮子嬰兒肥竟然有如此精美的鎖骨,看來好誘惑哦。
接下來是那對擠壓在李墨陽胸膛上的大白兔,擠壓得有點變形,好白好大,那兩粒粉紅的櫻桃,嬌艷欲滴,李墨陽忍不住低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好吧,我邪惡了。李墨陽提醒自己,最終沒有下舌,忍了忍,放過了那對嬌艷欲滴的櫻桃。
細細的腰肢,還有那淺淺的肚臍眼,還有下面被可愛小內褲包裹的神秘三角地,隱隱借著窗外的月光,能看到偷跑出來的幾根彎曲的毛發。
李墨陽的大手實在是受不了最終的誘惑,翻來覆去在光滑的腰肢上撫摸,手感真好。
貌似自己的手有些粗糙了,在倭國逃生時,手上的傷痕還在,像是一張砂紙在打磨已經光滑無比的家具,簡直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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