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今天第四更,小刀是個手殘黨,這兩天的連續更新讓自己身體有些頂不住了,在更新上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小刀還必須要保證章節的質量,不能靠灌水湊章節,那樣對大大們不公平,可是大家看到了,月票榜被拉得越來越遠,痛心呀,在這里,我呼喊一聲,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羅泰把抽獎選項用手指撥到一邊,又將系統任務調出來仔細研究了一遍。
本部電影的任務有兩項,一、成為“好夢一ri游”工作室員工;(任務已完成,系統額外獎勵治療卡一張。)
二、幫助5個人完成一ri夢想。(任務正在進行中..........)
第二項任務從羅泰完成第一項任務之后,就一直顯示進行中,羅泰最頭疼的也就是“正在進行中”這五個字了。
如果沒有這五個字,那么說明羅泰還沒有摸到正確的任務,羅泰可以不斷地去幫助別人圓夢,一直找到符合任務要求的人為止,可是現在顯示任務進行中,讓羅泰搞不清楚他這一個多月來,到底幫助的哪個人可以算到任務中,到底哪些人又不被任務認可呢?
通過錢康早上的這番話,羅泰隱隱感覺到,是不是真正有意義的夢想被實現之后,才會被系統認可,而那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夢想,即使幫助客人實現了之后,也可能是白費力氣。
至于這個結論是否正確,羅泰也沒有把握。
剛剛羅泰準備讓錢康幫他分析一下,看看他一個半月以來,實現客人哪些有意義的夢想,究竟做了哪些毫無意義的工作。可惜當時梁子跟姚遠一起跟著起哄,錢康嚇得把羅泰真心實意的請教當成了責難,居然不顧領導威望的鼠竄而去,讓羅泰現在連個幫忙分析的人都沒有。
唉,靠誰也不如靠自己,還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好好分析一下吧。
羅泰從抽屜里拿出客人登記冊,開始研究從他進入圓夢辦以來,經他手參與過的圓夢過程。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她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為什么百依百順?為什么見了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為什么呀?我琢磨著,這受氣啊,肯定是一特過癮的事!”
一名長得十分富態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張竹椅上,手里晃動著一把折扇,正搖頭晃腦的向周北雁描述著他的夢想。
這是周北雁接到的一宗活兒,這個話兒,其實他們上個月就接到了,一直在找機會,看怎么樣比較合適的圓了這夢。
這中年男子名叫張富貴,正經八百的首都普通小市民,他之所以找到圓夢辦,就是想品嘗一下受人欺壓的滋味。
這可不是說張富貴有什么受虐傾向,而是因為他妻子的緣故。
這張富貴的老婆,就是一典型的中國家庭婦女,腦子里有著中國婦女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在家里一向秉承著男人就是天的生活理念,不僅家務活全包,而且向來對張富貴百依百順,張富貴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里當皇帝,結果把張富貴寵得對他老婆那是張口就罵,抬手就打,搞得他私心里一直認為受氣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享受的事情。
當時聽張富貴敘述的時候,周北雁都有想沖上去抽他的沖動,這都什么人啊?有個這么疼他愛他的老婆不知道珍惜不說,還感覺他老婆每天享了多少福似的。
周北雁有心好好治一治張富貴,于是發話誘導:“我覺得吧,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親口嘗一嘗。”
“那你們就看著安排吧,千萬別手軟!”張富貴一臉的期待。
周北雁咬了咬嘴唇,繼續誘導:“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對不對啊,是不是一點好臉兒都不給你,張嘴就挨呲兒,重活累活都讓你干了,還不拿你當人,給一大嘴巴都算是輕的。”
“對對,就這意思!”
張富貴中了埋伏,還一臉中獎的喜悅,顯然被周北雁給忽悠瘸了。
“行,您等通知吧!”當時周北雁如此的說道。
經過梁子的設計,這個計劃現在終于可以實施了。姚遠坐在梁子對面,一臉迷惑地問道:“梁子,你給分析分析,這張富貴是不是被豬肉絳蟲鉆到腦子里了?怎么還有上趕著找氣受的人呀?”
梁子頭也不抬。
“管他呢,讓咱們伺候他,我肯定覺得委屈,可要是讓他伺候咱們,那我還巴不得他迷上這種感覺,天天跑咱這兒找氣兒受呢。”
羅泰在旁邊插嘴:“梁哥,錢總病了,現在躺在醫院輸液呢,這事咱們是不是問問他的意見?我怎么感覺幫這張富貴圓夢,不符合錢總前幾天開會的精神啊。”
姚遠在旁邊一樂:“小羅,咱們這是幫著張富貴更深刻地體會社會主義的優越性,怎么就跟老錢的會議精神相違背了。”
在梁子的設計下,張富貴的角色被定義成為一名因欠租無力償還,不得不到地主家以身抵債的佃戶,這樣的人物說起來也算是舊社會生活在最底層的窮苦百姓了。
梁子扮演的管家領著張富貴來到布置好的一所大宅院門外,示意他在外面等著,自己一挑門簾走了進去。
向著分別扮演地主與地主婆的姚遠和周北雁請安鞠躬,梁子稟告道:“回老爺太太,張佃戶家的租子還是沒收齊啊!”
姚遠裝扮的地主尖聲細氣地回話:“那不成啊,得按合同辦哪,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梁子一哈腰:“是啊,豬,他們家昨兒自個兒給吃了,大丫頭前兒也走了西口了。”
姚遠把眉毛一挑:“那二丫頭呢?”
梁子用力在上拍了一巴掌,氣急敗壞地說道:“讓李地主他們家先一步搶走了,現在是就剩張佃戶本人了。”
姚遠不依不饒地一臉刻薄:“那孩兒他娘哪?”
梁子終于急了,低聲說道:“別入戲太深了,你哪兒那么多廢話啊,東打聽西打聽的。快,趕緊帶人。”
裝扮成佃戶張富貴自個一掀門簾走了進來,雄糾糾氣昂昂一臉英雄就義相地說道:“我就是張富貴!”
裝扮的好似老妖婆一般的周北雁,看到張富貴氣就不打一處來,把畫出來的倒八字眉向上一挑,惡語惡聲地吩咐:“小羅啊,既然張先生來了,就讓咱家的騾子呀馬啊那些個大牲口都歇了吧!”
周北雁的話,好玄讓門口站著身份是地主家里惡奴的羅泰笑出聲來,強忍著笑意,羅泰邁步進門,一把揪住張富貴就往門外拽去。
周北雁還覺著不解氣,又高聲對著羅泰的背影吩咐:“小羅回來,去,帶張先生換身衣裳,這哪象干活的樣兒啊!”
梁子在旁邊一哈腰:“好咧您的,事情交給我們,您先歇著,歇著。”
把張富貴帶到磨房,讓張富貴頂替了驢子的工作,羅泰跟梁子兩人蹲到磨房門口,一邊監視著張富貴干活,一邊在那閑聊天。
“唉,我說梁哥,你看這張富貴能堅持多長時間?我估摸著再有兩個小時,他肯定就受不了了。”
梁子掏出一根煙來,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愜意地說道:“管他呢,咱就管幫他圓夢,至于他想啥時候結束,咱就管不著了。”
羅泰伸脖子看了看正在拉磨的張富貴,這現場看著可比當初在電影里看到的震撼多了,沉重的石磨將張富貴累得滿頭大汗不說,舌頭都快吐出來了。
“梁哥,你說這人還真是千奇百怪,什么樣的夢想都有人惦記,這張富貴也是作的,怪不得老話說的,不作死就不會死呢。”
梁子嘿嘿一笑,把煙又裝回煙盒里,對羅泰說道:“小羅,你在這兒盯會兒,我去找個地抽一口。”
羅泰笑著拉了梁子一把:“別呀,梁哥,你走了我一人多沒意思,你再陪我聊會唄。我問你一句,你的夢想是什么?”
梁子被羅泰的話問得一臉憧憬:“我呀?小時候我就特羨慕電影里那些武林高手,就想著如果有一天,從深山里出來一名苦修了幾十年的隱士高人,哭著喊著要收我為徒,那滋味......茲茲,沒治了。”
羅泰一樂:“要不我也想辦法幫梁哥你圓一次夢?”
羅泰的話剛一出口,突然手腕上手表一陣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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