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仍然熱鬧。這里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富人啊、貪官啊、二代們啊,多半是一對對,沒有傻不拉幾一個人的獨身人。不,不對,就有一個傻不拉機的獨自一個人坐在那里,中年男人,呆呆的,木然、茫然,在那里小資地孤獨著。是失戀的二代,李響猜測。
李響和汪溪漾選擇一個靠窗的卡廳,這里可以把清江市的夜景盡收眼底。摩天輪低低地在下面卑微地閃著迷彩燈。
要了幾種西點,又要了一瓶紅葡萄酒。拉菲,李響覺得,今晚該用拉菲,要不,對人不住。
“為你從澳大利亞歸來,干!”李響找的借口。
“為我們重逢,干杯!”第二杯還是李響的借口。
“為我們倆,干杯!”李響無恥地提議。汪溪漾羞澀了一下,幸福地笑了笑,喝干了。
“你走后,我每天記得你!”
“我也是。”
“回來就好了。”
“嗯。”“你還去”
“看梅姐怎么說。”
“啥意思”
“梅姐考慮移民。”
“不可能吧!”
汪溪漾淡淡一笑,這就是回答。
“為什么移民”
“還沒做最后決定。她只是有這么個想法,她喜歡國外安逸、平靜的生活,國內太辛苦,辛苦得連吃頓飯,都變得不是享受,而是工作。她說別告訴你,你會認為她不愛國。”
其實,哎,什么愛不愛國有錢人,移民的多少!達官顯貴,有國外綠卡的還少么就連有些位高權重的人,他們的子女不是長居國外么 杜曉梅移民不值得大驚小怪。
“你不會也移民吧”李響突然驚問。
“你不同意”汪溪漾臉上一片紅云,輕輕地問。
“不——是——不…”李響不知所措地掩飾,越是掩飾,越是慌亂。
“我為什么移民呢梅姐是不得已,人家容不得她。我又沒人想害我。”汪溪漾說。
可惡!果然是高恕,害人不淺。
禍國殃民。
老子總有一天把你高恕變成低恕。李響突然規劃了自己人生。
有股憂愁淡淡地浮現在汪溪漾的臉上。
李響猛然驚醒,現在不是談論憂傷的時候!現在應該是溫馨、興奮、愉悅的時候。什么高恕,滾吧!杜曉梅,滾吧!功名,滾吧!金錢,滾吧!所有的身外之物,滾吧滾吧!現在,是李響和汪溪漾的時間和空間,是他們倆的世界!
“汪溪漾,我愛你!”劇情發展到這里,李響也不知哪來的蠻勁,張口就冒出這六個字。
汪溪漾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半晌,輕輕地回答,“我——也愛你。”
李響覺得一股滾熱滾熱的血液沖進了腦袋里,燙得他的思維短了路,眼前一片通紅,聲音啞了,耳朵聾了,呼吸停了,心臟蹦出來了…
接下來,每個戀過愛的人都知道,后面的節目,就是廢話連篇了。
有人研究,男人女人在一起聊天,幾乎全都是聊廢話,并且還不是一般的廢話,是廢話堆里揀出來的廢話祖宗。
很晚了,回家。
這個家是清江賓館。
幾張房卡呀——愛字,說得出口,但不見得就代表一切羅。
李響在焦慮地思考這個問題。
回到賓館,李響才確定,她只要了一間房!
進房,李響沒有再乖乖的了,他一把就把汪溪漾摟進懷里,使勁地摟著,似乎要讓他們倆融合在一起。
汪溪漾一陣顫抖之后,軟綿綿地躺在李響的懷里。李響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壓著她,親著吻著。突然,汪溪漾像發動起來的機械,激烈而又有力地摟緊了李響的脖子,用力地吻住了李響嘴…
不知過了多久,汪溪漾松開,喘口氣。李響接著吻她的耳垂,上次,他發現汪溪漾的耳垂是最動情區,果然,他的嘴唇剛噙著她的耳垂,她就像是彈簧一樣,繃得緊緊的…
汪溪漾痛苦地快樂著哼哼不已,這聲音,好響亮。
李響的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很快就摸到了軟軟的、飽滿的秀乳,李響貪得無厭,他又很快把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