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因為沒有高山的阻擋,日落十分絢麗。
海天交接處,一輪半墜的落日悠悠晃晃地懸在海平面上,隨著那一浪浪翻涌的海潮浮沉著漂移蕩漾。
所有事物的背影越拉越長,遙望彼岸,總覺得那么遙遠,不可琢磨。所有人的思緒在不知不覺中沉入心里的大海,在落日迷醉的岸邊開始纏起,粉紅的暮靄倒映出凄美的色彩。
西天那一抹燃燒的晚霞,映紅了半壁江山,太陽似乎在最后爆發出自己剩余能量,將整個空間染得血紅。
“大海落日,啊!時間仿佛停在了那一刻。那一刻猶如海潮淹沒大陸一樣,沖擊我的腦海,讓我記憶猶新。啊!我…”云如龍忽然開口抒發感情。
“你妹!丫的找抽。”
所有人都一陣雞皮疙瘩,太惡心了。
“你沒發燒吧?”
“忽然發什么神經?”
大家都忍不住討伐,委實是太令人作嘔了。沒文采,充什么詩人?害的大家三觀盡毀,故意的吧?
夜幕降臨,大家乘著涼爽的海風,一邊閑聊,一邊釣魚打發時間。海上,沒什么娛樂節目,電視、手機網絡等都罷工,大家只好找點事情干。
衛航在不知不覺中下海,再次來到鉆.井平臺這邊。發現有技術工人正在連夜作業,在海底修理壞掉的動力設備。
他們非常不能理解,為什么忽然就全部壞掉了。肯定不是自然損壞的,有東西作祟。不過,他們猜不透是什么破壞的。
那些鯊魚?別開玩笑了。鯊魚什么時候那么高智商了?
衛航一察看,發現那些鯊魚都跑了。也對。他離開前,就遣散了它們,不可能還蹲守在這里。
然而。衛航不知道,那群噬人鯊經過海珠的改造。一個個生猛無比,正在這片海域作威作福,興風作浪,四處捕殺周圍的海洋生物,幾乎是沒有敵手。
在海珠呆了一段時間,它們不會比大白鯊差很多。或許,只有海上霸王虎鯨能讓它們退避三舍了。
虎鯨是一種高度社會化的動物,有一些群體組成的家族是動物界中最穩定的家族。虎鯨的一些復雜社會行為。捕獵技巧,和聲音交流,被認為是虎鯨擁有自己的文化的證據。
聰明,加上力量強大,噬人鯊肯定不是對手,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衛航再一看,發現那艘油輪還在。這么小的油輪,很可能就是菲律賓的。如果美國的話,因為路途遙遠,肯定是萬噸級別的輪船。甚至數十萬噸的,很恐怖,簡直就是一棟的城堡。
得!衛航趁著夜色。一個閃身就出現在油輪下。
他默念一聲,那艘油輪就被扔進了海珠的海域。
接著,通過海珠,直接將船上的人員打暈,然后一個個扔出來,沒有要他們性命。
然而,這跟要他們命沒什么區別,無端端消失了一艘油輪,他們怎么交代?盡管油輪不是很大。但在他們國內也是很可觀的,少數的大型油輪之一。
衛航走了之后。很快就有人發現油輪憑空失蹤了。
“老兄,我們的油輪開回去了?”一個菲律賓人詢問道。
“咦!剛才還在的。就算走,也應該有聲音呀!奇怪了。”
消息傳到一個負責人耳中,心頭閃過一絲不妙,趕緊走出來,還一邊聯系國內,詢問什么情況。
他是總負責人,油輪居然連他都不通報一聲就離開,有點落他的面子呀!
“他媽的!要被我知道誰的主意,我弄死他。”他狠狠地說了句。就算是總統的主意,他也得罵幾句才行。
對于前不久死掉的十多個國人,他沒有太多情緒,或者一點悲傷都沒有。
菲律賓人向來就不是一個嚴肅的族群,他們的文化和習俗決定了他們對自己人、對他國人的痛苦和死活都不會有太多的感覺。當然,除了他們惹不起的美爹,可以讓他們笑不起來。
菲律賓曾被美國人譽為亞洲民主的櫥窗,美國式民主制度與菲律賓的政治文化相結合,生出菲律賓民主這個怪胎。
民主是好東西,但是,不能生搬硬套,必須有與之相適應的種種條件,但是,菲律賓卻沒有這些條件,于是,美國式民主在菲律賓的實踐就完全變了樣,民主變成了一些政客們可以隨意玩弄的妓女,誰有錢,都可以去玩一玩。一些政客們對總統不滿時,他們便可出錢到大街上收買成千上萬的無業游民去游行,美其名曰表達民意。
不巧,這個總負責人就是政客之一。撈到這么一個肥得流油的職位,也是他政客身份發揮的作用。
衛航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奇葩的國家。
他聽說,菲律賓人從來不把選舉當一碼事。菲律賓人似乎不是亞洲人,他們似乎更接近于夏威夷的波里尼西亞人。
這些家伙在競選期間唱歌跳舞,把政治集會當作一種娛樂方式,候選人也為選民提供各種娛樂活動,包括邀請藝人影星前來唱歌跳舞吸引選民,他們不談論嚴肅的政治議題。菲律賓的選舉事實上是一種知名度大小的選美比賽,而不是能力高低的智力比賽。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按照菲律賓人的觀點,人死后還會有某種形式的生命,可以升入幸福的天堂。所以,很多菲律賓人,特別是那些窮人,不但不怕死,而且對死亡有某種莫名的期待和憧憬。
“什么?沒有人發命令?”阿羅多頓時慌亂起來。
如果國內沒有人發出命令,油輪的失蹤就是他的責任,到時候就麻煩大條了。
“你等等。”
他喊了一句,趕緊跑出去,望著太平周圍空蕩蕩的一片,阿羅多的心比海水還冰冷,整個人都“凍僵”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到底是誰干的?”阿羅多有點精神失常起來。
他捉住周圍的一個工人,咆哮道:“油輪什么時候開走的,你們怎么不通知我?”
那些人傻眼了,什么情況?平時油輪開走,也都不是他們的負責通知的呀?他們還沒資格觸摸到那些輕松的工作。
“快說!”阿羅多大聲喝道。
“不…不知道,幾分鐘前我記得還在的,也沒有聲音就不見了。”那人聲音有點打顫地回答。
“廢物!一幫廢物!油輪那么重要,不見都不通知我。”阿羅多氣得兩眼通紅,要吃人的目光,令周圍的人都是戰戰兢兢。
“快去聯系船上的人。該死的!捉到他們,非要剝了他們的皮。”
那些人趕緊去聯系油輪,甚至跑到美國老那邊,讓他們幫忙,用衛星定位一下漁船在什么地方。
那些美國佬也是一臉疑惑,無端端的鬧哪出?那艘油輪雖然不大,但也不是小魚小蝦,怎么就忽然不見了?
他們馬上調動衛星,不過,這筆費用需要算到菲律賓頭上。
菲律賓政府得知此事,立馬組織人員前來調查,一個個對阿羅多恨得牙癢癢的。一艘油輪值多少錢?還有上面的石油,都是金錢呀!
“上帝!怎么回事?”
那些美國的技術人員都是見了撒旦的表情,衛星顯示,那艘油輪確確實實瞬間蒸發的。
開什么上帝的玩笑?他們可是相信科學的呀!
而阿羅多也找到了船上的那批人,居然躺在平臺的一個角落呼呼大睡,阿羅多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群人被弄醒,還呆呆地詢問:“我怎么會在這?你們要干嘛?”
阿羅多一個巴掌拍過去,將這家伙打清醒。
“找死!快說發生什么事情?你們不在船上,怎么睡在這里?油輪呢!”阿羅多那個氣呀!你居然還敢問怎么會在這?
那群人都有點暈頭轉向了。他們怎么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問油輪干嘛?等等!油輪呢?什么時候離開的?
“油…油輪呢?”
“我怎么知道?”阿羅多氣得又甩了幾巴掌。
經過審問,這群豬就知道感覺油輪忽然動了。接著他們被打暈,醒來就這樣了。這個結果,讓阿羅多非常難以接受,根本不能和國內那群政客交代。
可以預見,他會被告上法庭,下輩子都蹲在監獄里。因為他的財產不足與賠償一艘油輪,以及上面的巨量石油。
就在菲律賓轟轟烈烈進行批斗大會的時候,那些美國佬反而對這件事情挺感興趣。
奈何!他們的技術再高,也搞不清楚對方是怎么悄無聲息地把一艘那么大的油輪弄走的。
很快,菲律賓方面將臟水潑向中國,試圖抵賴中國使用不法手段,盜取他們國家的油輪。
中國大地頓時一片歡笑聲,除了政府,全都承認:就是我們干的。
奇葩呀!到底奇葩到什么程度的人,才會那么“有理有據”、理直氣壯地抵賴中國。無法想像,中國有這本事,美國的航母早就被中國人盜走了。還輪到美國佬現在全世界橫著走?
“好吧!我承認,是我連夜干的。”
“摟上別亂攬功勞,明明是我一招袖中乾坤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