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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撿到極品的水晶了,它值幾十萬!”衛航一上來衛海就嚷嚷道,他現在是急于把成果和人分享,尤其是熟悉的人,更不妨炫耀一下。》
其他人均是無語,才二十多萬,這是哪門子的幾十萬?這夸張手法用得太夸張了吧?
人家陳建良剛才不是說了嗎?上品水晶,到你口中,就變成極品了。你是概念混亂嗎?
“什么水晶這么值錢啊?”衛航看他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不禁莞爾。
“喏,這里,老三,你這次找到什么寶物啊?”陳建良很大方地讓衛航大飽眼福了一會,當然,他最重要的目的還是想看看衛航這次有了什么收獲。
“下去逛了一圈,沒找到什么。”衛航連陳建良的紫水晶也拿過來仔細鑒賞了一會:“下次說不定也能遇到這樣的寶貝,得看準一點。”
上次的碧璽,一開始還以為是水晶。不過,看起來真的好像。他用心觀察,還是找到一些不同之處。
“老三你也有空手而回的時候啊?這是風水輪流轉嗎?”云如龍感覺心里平衡了許多。
“什么時候才輪到我呢?”賴天鴻則郁悶地說道。
衛航翻了個白眼,不理這群損友,自顧拿出一品飲料喝了起來,頓覺神清氣爽。
“老三,你說要出公海,是不是應該趕緊了?”高飛這次沒什么收獲,只能寄望于以后的航程了。
“急什么?都來到了這里,當然要把魚苗都撈干凈了。哪能留給菲律賓。”云如龍說道,出生政治家族的人執念就是重,說話都沒節操了。
衛航一翻白眼,鳥都不鳥他,說道:“我們準備沿著領海邊境線往東海方向走,到東海補充物資了再去公海。”
其實他還有一點沒說,沿著這個方向過去,就能去到他之前現的那個珍珠產地,他只是隨意逛了一圈,撿了其中最大的。其他的要留給菲律賓,還不如便宜了他們。
“看,那里有一個黑影,是什么東西?”漁船一路揚帆,衛航正在房里休息的時候,就聽到衛海高亢的聲音。
“海上什么沒有?大呼小叫的,你真是海邊長大的嗎?。”云如龍沒好氣地說道。
倒不是衛海沒見過大蛇拉屎,主要是二十多萬的沖擊,現在還沒有平靜下來。
難得人家還保持著對海洋的一貫熱忱。卻遭受他如此打擊,人家容易么?木子等人直翻白眼:同學!留點口德,積點陰德吧!
這小子本來在省城讀黨校的,假期不多。愣是匆匆忙忙跑來玩。出海前,他們還聽見這小子跟他家里通話,似乎被臭罵了一頓。
“霍師傅,開慢點。它朝我們飄過來了,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有點像大甲蟲?好恐怖啊。”
話音未落,就聽到木子說道。他的視力較好,已經大概看清楚了那東西的輪廓。
“霍師傅,停船,這,這是棱皮龜,它好像受傷了。”衛海這時候卻說道,隨著兩者的距離越來越近,他也看清楚了那團黑影的真面目。
聽說是一只受傷的海龜,其他人頓時也有興趣了,都靠在船舷看著慢慢飄過來的東西。
那是一個三四米多長的海龜,只是,此刻它的身體是側著的,隨著洋流不由自主地漂流著,時不時無力地劃動一下四肢,它右側的前額鱗上,隱約可以看到一支魚叉插在上面。
“它是側著身體的啊?怪不得我認不出來。”木子辯解著,為剛才的錯誤認知而有點臉紅。
“行了,讓開點讓我看看,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你數學老師沒教過你嗎?”斐遠勝卻不給他面子,因為他來得有點遲,最好的位置都給人占了。
豁然看到這龐然大物,那只海龜想努力游動遠離漁船,可是卻力不從心,完好的左前額鱗使勁撲騰也無補于事,反而頭朝船舷,撞了過來。
從里面走出來的衛航看到這情形,縱身跳入海中,游到那只海龜的旁邊,一股意念傳了過去,告訴它不要怕,他們會幫助它的。
如此大的棱皮龜,他也是第一次遇到,看它那皮膚,是個很老的海龜了。
那只海龜果然安定了下來,溫順了許多。
“給幾個人下來,把它抬上去。”衛航對一群正在圍觀的人說道。
張勇、曹達等人二話不說,跳了下去,快游到海龜的旁邊讓它慢慢靠近船舷。
“慢一點,小心魚叉,別弄到海龜的傷口,先把它的左半邊對著船。”
衛航說完潛入水中,用力托起它的腹部,讓它一點點離開水面,憑他現在的力氣和水性,還有眾人幫忙,這一點不成問題,加上船上的人幫忙,很快就把這只海龜救到了船上。
“靠!誰這么沒人性,用魚叉殺海龜。”云如龍憤憤罵道。看著那受傷的海龜,在海上漂流,他看著都覺得心酸。
“這種魚叉是專門用來捕殺大型魚類的,可能也不是有人要故意殺它,只能說它太倒霉了,誤中副車。”衛航觀察著那只魚叉說道。
這只魚叉有三米多長,全身精鋼打造,前端呈箭頭狀,上面還有兩個倒叉,這是防止海魚掙脫魚叉而專門設計的,只要一掙扎,只會越扣越牢。
“這上面有標記,是日文,媽的!又是這些小日本。”蹲在地上的木子罵道,由于衛航的存在,那只海龜對大家的靠近并不抗拒。
“太缺德了,海龜也殺,都快滅絕了也不放過它們,遲早他們也斷子絕孫。”張勇等當過兵的人都是一定程度上的憤青,此刻自是義憤填膺。
“還跑到我們海域來殺海龜,真囂張!”錢文繼冷哼一聲道。
程導安也說道:“要不是遇到我們。它就要死了,這樣子支撐不了多久的。”
“我們還是想一想怎么救治它吧!這傷口有點嚴重。”衛航看著海龜的傷口說道。
那只魚叉從前額鱗的中間穿過,它每晃動一下,那只魚叉就左右搖動,連帶著傷口也被扯動,劃出一道大大的傷口。
海水已經把裂開的傷口周圍的肉塊洗得白,甚至有一部分已經腐爛了,可以看打出,它受傷的時間不短了。
“這怎么弄?這是精鋼制成的,拔拔不出來。鋸鋸不斷。”衛海握著魚叉說道。
“魚叉拔不出來,我們可以先處理一下這傷口,挖去這些腐肉,再涂一些藥粉,船上不是有藥箱嗎?”木子說道。
“別,這樣它長出新肉,會把魚叉夾得更緊,到時候更難處理了。”程導安連忙說道,他是植物學家。并不表示就對動物沒有研究,尤其是這種關注度這么高的海龜。
衛航正想對著它的傷口注入一些靈氣,聞言也沒了辦法,除非他把啃金獸放出來。
“這樣吧。把那個水槽的冰塊拿出來,放幾桶海水進去,先讓它在里面呆著,等到了東海。看看能不能找到工具把這魚叉剪斷。”
聽了衛航的話,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海龜抬了進去,又找來一個大桶擱著海龜受傷的前額鱗。固定住防止它亂動。
“看!這只海龜居然哭了!”木子這時候指著海龜眼角流下的大滴淚水說道。
這只海龜看上去有一定的年紀了,頭部長著一些像老人斑似的紋塊,再加上它白的傷口,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惹人同情。
“我記得東沙那邊有生物科研站,到時候放下去就好。”裴遠勝說道。
他是去過東沙群島的,上面地方不大,數來數去就那么幾個地方,所以記得比較清楚。
“真的哭了呀!”張勇等人沒有理會裴遠勝的話,繼續剛才木子的話題。
“這是一種自然現象。”程導安解釋道。
專業就是專業,人家一看就知道什么情況。
“自然現象?”除了衛航少數人,其他人都是有點茫然。
“海龜在吃海草和海水的同時,也攝入了大量的鹽分,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會通過淚腺旁的特殊腺體排出這些鹽分,造成‘流淚’的現象。”
“這么普及的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們平時忙著干嘛了。”陳建良也加入了討伐大軍。
其他人凌亂了,你湊什么熱鬧?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幾斤幾兩,除了鑒寶還行,你還有什么行的,裝什么專家?
“你知道?說來聽聽,還有什么?”木子沒將陳建良的話放在心上。
這話一出,陳建良啞了火,不過,這廝也是臉皮厚到極點的主,沒有一點尷尬之色,好像剛才那話沒說過。
衛航沒有理會這些人胡鬧,說起來,陳建良他們還真學過相關的知識,只是多數都還給了老師。
當初,海洋生物可是重點內容,海龜作為海洋動物的重要一員,沒道理沒有介紹。
“沒問題了吧?”
程導安點點頭:“能撐幾天,到東沙送去救治就行。”
經過他的處理,海龜的傷口至少不會惡化。加上,龜本身生命力頑強,受傷的部位也不算致命,沒那么容易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