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而言爆發意味著重生對你而言爆發意味著死亡,死亡,死亡、、”
“啊!”
一聲低吼,任刑天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汗液像雨滴一般打濕了他的全身,雙手也不自覺的緊握著床單,是個夢、明亮的水晶燈照射著整個房間,任刑天躺在床上疑惑的看著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巨大的公主床上而且周邊布滿了各式的娃娃,這分明就是個女孩兒的房間,自己怎么會在這兒?
任刑天緊鎖眉頭,拉開杯子緩緩的起身,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是身軀,他只記得自己昏倒的時候正用刀抵著唐哲哲的,唐哲哲!
想到他任刑天握拳狠狠的錘在床上,低聲的罵道“混蛋,竟然敢用陰的,下次抓著你非踩死你。”的確對于任刑天而言那種傷勢根本就不可能令他昏迷,但是如果尖端抹上了令人失去意識的藥物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怒聲罵了一句,任刑天便仔細打量著整個房間,整個房間有六十平給人的第一感覺除了干凈、舒適剩下的便是溫馨、淺粉色的壁紙印滿了各式各樣的卡通人物,映襯著巨大公主床上的公仔,看的出來屋子的主人是個卡通迷。
巨大的落地窗已被鵝黃色的窗簾遮掩,窗簾上透明一般的印畫在水晶燈的照射下栩栩如生,梳妝臺、大衣柜、以及書柜凡是臥室中應有的東西都規整的擺放在這個房間內,這可真正宗的現代公主房啊!
任刑天初步審視完后又將目光移向了巨大的書桌上,桌子收拾的很干凈,除了電腦,筆筒和散落的幾本書還有一副相框任刑天輕笑一聲將相框拿了起來只是下一刻,笑容便凝結在了臉上,鏡子中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兒,天真純潔的笑容讓人看得甚是舒服,這分明就是海藍藍嗎,莫非這房間是?
就在任刑天想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刑、、、啊!”忽然一聲尖叫,把正在看照片的任刑天也嚇了一跳,趕忙看去門口竟站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海藍藍連忙遮掩的身體問道“你怎么進門不敲門啊!”
海藍藍捂著臉嬌羞的說道“我的房間我為什么要敲門,還有你那是什么?”
任刑天一愣問答“你說的什么啊!”
“就是,就是你下面那個啊,為什么會翹起來。”
“翹起來?”任刑天驚呼一聲,趕忙低頭看去,我去,只見小刑天正昂首挺胸,大有向前推進的意思,我草看照片都能有反應,自己是不是太缺了,既然發現就應該遮掩,任刑天立刻從床上抽出了被單蓋在不好意思的問道“海姐姐有衣服嗎?”
海藍藍一怔說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說完便慢慢的向后退去。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果然不假,當海藍藍再次進到屋,任刑天已經將她準備好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淡藍色的襯衣搭配著黑色修身西服,敞開的領口帶著一絲放蕩不羈的狂野“怎么樣?”任刑天張開了自己的雙臂笑問道俊俏的面孔帶著絲絲成熟穩重,滿面的笑容卻又帶著孩童的稚嫩與天正,海藍藍實在無法將他和一個壞人聯系在一起,但是現實總是令人有些不能承受。
看著海藍藍的表情任刑天疑惑的問道“不好看嗎?”
海藍藍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很好看,非常適合你,對了你餓嗎?我讓他們去給你弄些吃的。”
“不用麻煩了,海姐姐我為什么會在這兒,還有唐哲哲去那兒了?”收起笑容的任刑天又恢復到開始的冷漠、“我不知道他上那兒了,你昏倒以后他將你送上了車子便一個人離開了,對了他還讓我轉達給你一句話。”
“話?什么話?”任刑天問道“他說,欠你的一定會還給你。”海藍藍低聲的說道,任刑天眉頭微皺思索著唐哲哲的話,欠我的?莫非他說的是命?
“刑天,有件事情我想你有必要知道。”海藍藍認真的看著任刑天輕聲的說道“天使救濟會真正的發起人并不是我而是唐哲哲。”
“嗯?不是你?”任刑天內心甚是不解忙問道“那為什么他不露面讓給你呢?”
海藍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們是在一次送關心的活動上認識的,當時他的長發很受小孩子們的喜歡,我開始認為他是個女生后期才發現他竟是個男生,那場送關心的活動上他可以說是最大的功臣,我從沒見過一個男生像他那樣多才多藝,像他那樣有愛心,我一直記著他和我說過的一句話,每個孩子都是天上的一顆星只不過有的亮,有的暗我們能做的就是告訴那些暗星其實你們也很明亮。”
任刑天輕笑一聲“這家伙不去當個說教家還真是可惜了他這幅好口才啊,然后他就和你說創辦天使救濟會的方案?”
海藍藍點了點頭,任刑天走到床邊緩緩的坐了下來,這個唐哲哲到底是個什么人,不僅有過人的智商而且還有與他不相上下的武功,更讓他不解的是他用的那根棍子。
看樣子像是傳承下來的,莫非唐哲哲身后是個神秘的大家族,可是他不曾記得神秘家族中有唐姓啊,如果是他是個普通人,他表現的一切又非普通人能表現出來的。
“海姐姐你對唐哲哲了解多少?”任刑天問道海藍藍輕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之間很少聯系,創辦出天使救濟會他就和我說,按照我的意思走,除非遇到大事否則他不會出手。”
他想空手套白狼?海藍藍說完這是他的第一個反應,可是不對啊,一個慈善不會有什么白狼套啊,那他這是為哪門子?莫非錢多了燒了,可能現在也只有這個有些說法能站穩腳。
想了半天任刑天也沒想出個什么大概,于是低聲告訴自己,下次找他問清楚隨后轉頭笑問道“海姐姐,今天不是有宴會嗎,怎么現在還不去呢?”
海藍藍一驚,沒想到任刑天還記的這件事情于是說道“你還說呢,本打算叫你和唐哲哲一起去的,結果去到警察局就看見你們兩個打起來了。”
“叫我們去做什么?”
海藍藍輕輕一笑說道“當然是參加宴會了,而且我爺爺也很想見見兩位見義勇為的好少年吶。”
“你爺爺?”任刑天疑惑的問道海藍藍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當時你們兩個被抓走以后,我就打了電話給我爺爺,爺爺聽后讓我先回家,這件事情交給他辦,再后來他就告訴我,讓我去接你們兩個他想見見你們兩個英勇的少年。”
“你爺爺找誰保釋的我們?”
海藍藍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就告訴我讓我去帶你們回來。”
聽海藍藍的說的話,任刑天可以將三人中的其中一個給排除,那么剩下的兩個人會是誰叫的呢?
“刑天,你怎么了,怎么老發呆啊,有心事嗎?”海藍藍焦急的問道任刑天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知道你爺爺現在在那兒,畢竟老人家把我保釋出來,我理應過去答謝一下。”
“看不出來你還這么有心啊!”忽然一陣細膩的聲音自門口傳來,兩人皆是驚訝的看去,只見門框上正依著一個人,長相絲毫不亞于任刑天甚至有超越他的勢頭。
“申克,你怎么來了、”海藍藍驚訝的問道申克笑了笑緩緩走了進來輕聲的說道“我不放心你嗎!”海藍藍聽后,臉頰竟然紅了起來。
任刑天冷哼一聲,對這個申克他自來就沒有什么好感,如今又是在自己的面前大秀恩愛,更讓他不爽到極點。
申克笑看了任刑天一眼說道“任兄的傷勢可好些?”
“謝謝你的關心,小傷不礙事、”
“今天是我妹妹申冉冉的生日,不知任兄可賞光蒞臨寒舍呢?”海藍藍聽著申克的話連忙說道“刑天的傷還沒好,不能這么快就走動的。”
“藍藍,你太小看他了,這點傷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對吧任兄!”
任刑天輕笑兩聲,緩緩的說道“只要申公子不嫌我任刑天登不上大雅之堂,我就心滿意足了。”
“好,那任兄請吧!”
海藍藍的背景,任刑天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能肯定,她家和政界絕對有來往,如此這般和他曖昧不清的申克家境必定也不是蓋的,單單身上那份獨特的氣質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此時申克的轎車已經開進了一家豪宅,巨大的前院讓人感嘆這家的豪氣,豪宅前已經停滿了無數的豪車,這真是一個生日宴會嗎?
任刑天看著一切并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慌,上流社會過的節日其內部含義不言自說,表面是過生日實際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看來這個申克不是一般的人。
待車停穩申克率先下了車、任刑天緊隨其后,下車后的申克趕忙走到海藍藍的門旁,輕輕拉開車門伸出手紳士一般的微笑著,海藍藍則嬌羞的搭在他的手上,緩緩的走出來。
一身華麗的晚禮服讓海藍藍褪去了運動女孩兒的樣子,或許相比之前的風格此時的裝扮更加適合她。
“任兄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