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紫藍挽著任刑天的胳膊出了樓棟原本停止議論的人們再一次嘩然起來。
任刑天苦澀一笑對黏在自己身上的楊紫藍輕聲說道“你好歹也是個女同志怎么一點兒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呢?”
楊紫藍一愣疑惑的看著他說道“我怎么不注意形象了?”說完還很緊張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任刑天見后嘴微微一揚指了指她的手說道“你不感覺我們兩人現在的動作太過曖昧了嗎?”
“有嗎?”楊紫藍看了一眼反問道,任刑天一笑說道“你別告訴我,你對別的男人也是這么奔放啊。”
“瞎說。”楊紫藍白了一眼說道“本小姐挽著你那是給你的福利,好歹也是給我過生日出血的人不過這福利可僅限于今天,十二點一過這可就是回憶嘍!”
任刑天笑了笑說道“挽個胳膊就算福利,你未免也太摳門了吧!”
“那你說什么福利不算摳門啊!”楊紫藍笑問道,任刑天摸了摸了鼻子想了一陣笑盈盈的說道“要我說嗎,就算不翻云覆雨也應該蜻蜓點水。”
“啊!”楊紫藍一愣詫異的問道“翻云覆雨,蜻蜓點水什么意思啊?”任刑天笑哼一聲搖了搖頭緩聲說道“你還真是純到極致,我真懷疑在如今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下還會有你這樣的產物,真是不可思議。”說完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聽聞楊紫藍抓住他的胳膊有些不滿的說道“哎,刑天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這樣的產物,我怎么了?”
任刑天微微一笑緩聲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說在如今這個繁雜的社會上還會有你這種既單純又漂亮的女孩兒實屬不易,如果誰有幸和你交往那真是他十世修來的福分。”
聽聞楊紫藍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緩和的說道“雖然聽起來很假,不過本小姐還是接下了。”說完便上了車,任刑天笑這搖了搖頭剛要關上車門,耳邊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
“小藍。”
任刑天一頓向發聲地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短袖,面容清秀的大男孩正向他們跑來。坐在車內的楊紫藍自然也是聽到了,探頭張望當看到男孩的面容瞬間變的驚訝起來,跳下車子詫異的說道“趙一軒。”
此時被楊紫藍稱為趙一軒的大男孩兒已經來到兩人的面前,他個頭和任刑天相像,長相雖沒他帥但也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更是透著靈動。
趙一軒看了眼任刑天隨后笑著點了下頭轉而看向楊紫藍笑問道“你要出去?”楊紫藍點了點頭說道“你怎么回來了,我記著你今天好像有課。”
趙一軒柔柔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她面前說道“今天你生日嗎,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楊紫藍詫異了,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又抬起頭看了眼他本人說道“你回來就為了給我這個東西?”趙一軒一笑說道“本打算帶你出去玩兒,不過看樣子你好像有事情、、”
楊紫藍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事情,哦對了忘給你介紹了,這位是任刑天我的朋友。”說完指了指趙一軒“我鄰居加同學加死黨,趙一軒。”
話音落下,趙一軒便伸出了手笑著說道“認識你很高興。”任刑天也是含笑點了點頭,握住他的手輕聲回道“我也是。”
“一軒,一會兒有事情嗎?”楊紫藍問道,趙一軒搖了搖頭說道“我是逃課回來的,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外面玩兒到他們下課。”
“你自己玩兒有什么意思,反正也回不去了和我們一塊兒出去唄。”楊紫藍笑著說道,說完轉頭看向任刑天“不介意加個人吧!”
任刑天呵呵一笑說道“當然不介意。”
“你們去什么地方?”趙一軒有些詫異的問道,楊紫藍微微一搖頭指了指任刑天“這家伙說給我過生日,要帶我去個好玩兒地方,問也不說還老賣關子不過我還沒吃飯,一會兒先去解決溫飽問題然后去他說的那個好玩兒地方。”
“哦,是這樣啊!”趙一軒小聲的說道“那,那我還是不去了吧,免的打擾你們兩個。”
楊紫藍聽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什么打擾不打擾的,難道你不想給我過生日嗎?”趙一軒連忙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人家單獨約的你我去跟著摻和就不好了。”
“呵呵,沒事的。”一旁的任刑天笑了笑說道“過生日就人多了才熱鬧,況且一個女孩子這么邀請你,你還不去是不是有些太不給面子了?”
“是啊,一軒。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婆婆媽媽的了,好了什么都別說跟我們走就是了反正又不用咱們花錢。”說完拉起了趙一軒,打開后車門拉上了車,任刑天也是坐上了主駕駛,發動開車子駛出了居民樓。
一路上任刑天真可謂成了徹徹底底的司機,趙一軒和楊紫藍兩人聊著天全然忘記了有任刑天這個人,每當他抬頭看著車前鏡,總能很巧合的看到趙一軒盯著自己,當被發現又迅速的低下頭或者裝成聊天而任刑天總是嘴角一揚笑著搖了搖頭。
楊紫藍很漂亮也很有個性,如果說任刑天沒看好那簡直就是屁話,任何一個有姿色的女人,任刑天都想搞上床,即使搞不上床也讓對方對自己有意思,誰讓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色狼呢?不過就算他是頭色狼,也是一頭有底線的色狼,欠下的風流債越多他越感覺自己心中所承受的東西就越多,不是他承受不了而是那種復雜的感情很容易誤導他的思維,如今他走的這條路可謂是越來越深,因此一個良好的思維就是保命最重要的前提。
“哎,刑天。我想起一事,你今年多大?”原本在聊天的楊紫藍忽然對開車的任刑天說了一句,任刑天一聽笑問道“怎么忽然問起這個問題。”
“看你開車想起來了,對了你有駕照嗎,咱們國家規定十八歲才可以開車,你好像還沒有十八歲吧!”
任刑天嘴角一揚說道“還差兩年。”
“啊!”這聲驚呼并不是出自楊紫藍而是她身邊的趙一軒,只見他詫異的看著任刑天說道“你十六歲就開車,你父母不會擔心嗎?”
“他們?”任刑天笑了笑說道“擔心,不過我想開他們也攔不住。”趙一軒還是震驚的搖晃著腦袋“那你不上學了嗎?”
“怎么說呢,現在我應該還算是個學生吧,今年打算考大學。”
“考大學!”楊紫藍驚訝的說了一句,一起身兩手抓著車椅望著他的側臉說道“你開玩笑吧,你高中的課程都沒學,怎么考大學?”
任刑天一笑說道“誰規定必須要學了高中的課程才能考大學的,再者說高中的那些小兒科我很早就學過了。”
“你就吹吧!”楊紫藍不屑的說道,任刑聽后天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已經報了名,這邊的事情安定下來我就回去考試。”
“那你想考什么大學啊!”楊紫藍一邊問一邊重新倚在車椅上“哈工大。”
“呦,口氣還不小。”楊紫藍聽后更加不屑的說道“你怎么不說去清華,去北大啊。”任刑天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那里沒有吸引我的東西。”
“吹牛。”楊紫藍小聲嘀咕了一句,她知道任刑天聰明但不代表他不學也可以考上大學,當然有錢人還是可以送進去的,如果是那樣她也沒什么可說的。
“為這事我沒必要吹牛,再者我也不是個喜歡吹牛的人。”
楊紫藍一聽思索了一陣起身跨到副駕駛看著他說道“任刑天,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任刑天一笑說道“你不會想和我賭這個吧,如果真是我勸你還是別賭了,輸的人一定是你。”
楊紫藍輕哼一聲雙手環抱不屑的說道“那當然,你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算不用考,砸個幾十萬也一定能進去。”
任刑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錢是用在該用的地方,這種地方花錢完全就是浪費同時也是在抹黑大學,雖然現在大學做的事情也不是很光明,不過在眾多人的眼里還是一個比較神圣的地方。”
“你的意思你不用任何非正常的手段考進哈工大?”楊紫藍問道,任刑天笑著點了點頭“一支筆,一顆腦袋就憑這些考進哈工大。”
“好!”楊紫藍手指任刑天信誓旦旦的說道“任刑天你要是真這樣做的話,這個賭我和你打定了。”
“賭什么?”任刑天笑問道。
楊紫藍想了想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賭咱們倆的人身自由,誰輸了給誰當奴隸三個月。”任刑天一笑說道“大小姐,你是不是韓劇看多了,我可不想請個老佛爺回家。”
楊紫藍聽后白了他一眼說道“任刑天你是不敢了吧。”
“敢,但我說了我不可能請個老佛爺,你什么都不會做怎么給我當奴隸。”任刑天笑著說道,楊紫藍又是哼了一聲說道“我呢什么都會做,如果真是我輸了絕對做一個令你合格的奴隸,可是你能贏嗎?”言語中充滿了不屑與自信,任刑天這個人最經不起的就是挑釁,當然如果你挑釁的是他的弱項他只會笑而不語但如果是他的強項,那他只有笑里藏刀。
點了點頭輕笑的說道“既然你敢給我打包票我就敢和你賭,不過三個月太少,一年如何?”
楊紫藍一驚,他能答應她一驚感覺很不可思議了沒想到竟會向上加期限,莫非他真的這么有自信,不過轉念想到他的年齡,楊紫藍心中定了定神很是自信的說道“一年就一年,一軒給咱們作證,如果誰耍賴就在大街上luo奔一圈行嗎!”
“OK!”任刑天打了個手勢笑著說道“我還真沒看過,一個女人在大街上luo奔是個什么樣子。”
楊紫藍聽后鼻子一緊憤憤的說道“這么巧我也沒看過一個男人在街上luo奔是個什么樣子。”
任刑天微微一笑,方向盤一轉駛進了一條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