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島小說,重生之神級學霸!
暫時搞定了Home鍵專利的事情之后,劉猛想著和杜毅的博弈,本來就對博弈很感興趣,而又一直是具有超強的學習能力,典型的學霸,頓時就想研究一下博弈論,找到了幾本電子版的書籍開始看起來。
除了超強的心態,還要具有知識,知識就是力量這話一點不假,用知識來武裝心態,這才是學霸的真本色。
拿起書本來,一頁頁地翻看了起來,其實博弈論涉及到很多概率論模型的建立和分析知識,而概率論其實可以看做是數論和隨機理論之間的綜合,而這兩個領域恰恰是劉猛最為擅長的,幾乎看一頁就能明白一頁,而且翻閱起來還很快速,很快就把理論搞明白了,看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關于囚徒困境的故事。
一個警察與小偷的故事。假設有兩個小偷A和B聯合犯事、私闖民宅被警察抓住。警方將兩人分別置于不同的兩個房間內進行審訊,對每一個犯罪嫌疑人,警方給出的政策是:如果兩個犯罪嫌疑人都坦白了罪行,交出了贓物,于是證據確鑿,兩人都被判有罪,各被判刑8年。
如果只有一個犯罪嫌疑人坦白,另一個人沒有坦白而是抵賴,則以妨礙公務罪再加刑2年,而坦白者有功被減刑8年,立即釋放。如果兩人都抵賴,則警方因證據不足不能判兩人的偷竊罪,但可以私入民宅的罪名將兩人各判入獄1年。
對A來說,盡管他不知道B作何選擇,但他知道無論B選擇什么,他選擇“坦白”總是最優的。顯然,根據對稱性,B也會選擇“坦白”,結果是兩人都被判刑8年。但是,倘若他們都選擇“抵賴”,每人只被判刑1年。
劉猛略一沉思,越覺得博弈論確實有趣,這是對人心的理論剖析,很快又翻到了下一個故事。
兩個旅行者從一個以出產細瓷花瓶著稱的地方旅行回來,他們都買了花瓶。提取行李的時候,發現花瓶被摔壞了,于是他們向航空公司索賠。航空公司知道花瓶的價格大概在八九十元的價位浮動,但是不知道兩位旅客買的時候的確切價格是多少。
于是,航空公司請兩位旅客在100元以內自己寫下花瓶的價格。如果兩人寫的一樣,航空公司將認為他們講真話,就按照他們寫的數額賠償;如果兩人寫的不一樣,航空公司就認定寫得低的旅客講的是真話,并且原則上按這個低的價格賠償,同時,航空公司對講真話的旅客獎勵2元,對講假話的旅客罰款2元。
為了獲取最大賠償而言,本來甲乙雙方最好的策略,就是都寫100元,這樣兩人都能夠獲賠100元。可是不,甲很聰明,他想:如果我少寫1元變成99元,而乙會寫100元,這樣我將得到101元。何樂而不為?所以他準備寫99元。可是乙更聰明,他算計到甲要算計他寫99元,于是他準備寫98元。想不到甲還要更聰明一個層次,估計到乙要寫98元來坑他,于是他準備寫97元…
下象棋的時候,不是說要多看幾步嗎,看得越遠,勝算越大。你多看兩步,我比你更強多看三步,你多看四步,我比你更老謀深算多看五步。在花瓶索賠的例子中,如果兩個人都徹底理性,都能看透十幾步甚至幾十步上百步,那么上面那樣“精明比賽”的結果,最后落到每個人都只寫一兩元的地步。事實上,在徹底理性的假設之下,這個博弈唯一的納什均衡,是兩人都寫0。
劉猛看完搖了搖頭,現實生活中就是這樣,不患寡而患不均,這是埋藏在每個人心底的劣根性,這就是所謂占小便宜吃大虧了,都想著占便宜,最后會吃大虧。
僅僅幾個小時的翻閱,因為對其理論知識有著深刻的理解,劉猛開始嘗試分析他和杜毅之間的博弈模型,在心態平和的情況下,到底自己怎樣才會占優呢?劉猛不能主動聯系杜毅,一旦聯系就失去了主動權,但是又想杜毅主動聯系自己,獲得進一步的消息。
這就好比是斗雞博弈,試想兩人狹路相逢,每個人有兩個行動選擇:一是退下來,一是進攻。如果一方退下來,而對方沒有退下來,對方獲得勝利,這人就很丟面子;如果對方也退下來,雙方則打個平手;如果自己沒有退下來,而對方退下來,自己則勝利,對方則失敗;如果兩人都前進,那么則兩敗俱傷。
在此博弈中,兩個參與者是平等的主體。在雙方都選擇前進策略的情況下,相當于都威脅對方說自己將進入最后通牒博弈的互相威脅狀態。這個博弈有兩個純策略納什均衡:一方前進,另一方后退;或一方后退,另一方前進。
但關鍵是誰進誰退難以預料,以致于這個博弈的結果有難以確定的風險。當然,博弈也存在一個混合策略均衡,即隨機的選擇前進或后退。一個博弈,如果有惟一的納什均衡點,那么這個博弈是可預測的,即這個納什均衡點就是事先知道的惟一的博弈結果。但是如果一個博弈有多個納什均衡,則要預測結果就必須附加另外的有關博弈的細節信息。
比如,兩輛相向行使的汽車狹路相逢,互相都不讓道的情況。兩人駕車沿道路中線同時駛向對方,這樣會有撞車的危險。如果一人在最后時刻把車轉向,被視為膽小鬼;倘若兩人都不肯轉向,兩車就會相撞,兩人非死即傷;而如果兩人同時將車轉向,在這個博弈中沒有獲勝者。
膽小鬼博弈的微妙之處在于:它似乎證明了在某種情況下,一個人越不理性,就越有可能成為贏家,得到理想中較高的收益。形象地把傾向于退避讓路的一方稱為膽小鬼,把勇往直前、堅持到底的一方稱為亡命徒。顯然,在此博弈過程中,膽小鬼比亡命徒更理性,因為丟面子比丟性命要劃算。可是,另一方面,正是因為有了膽小鬼的這種理性,就使得亡命徒更容易占到便宜,相比之下做個亡命徒似乎更好一些。
劉猛摸著下巴開始沉思,似乎當一個在兩個人對抗的過程中,當一個亡命徒更加容易獲得勝利,但是當一個亡命徒并不是說你自己是就是了,而是要讓對方相信你是才是,那么問題來了?
如何讓杜毅相信自己就是一個混蛋,對女人這回事一點也不看重,更好是感覺他對女人純粹就是欲望,根本不在意盼兒,更加不關心這所謂的孩子,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讓他自亂陣腳。
劉猛沉吟道:“那一定得證明我是一個花花公子才行啊,而且非常風流才成,可我不是呀,怎么證明呢?”
正思考著,蘇凌端著一盤水果進來了,都是削好的幾種水果,果盤上放著一個叉子,看到他這幅模樣,笑道:“大研究員先別研究啦,休息一下,吃點水果吧。”
自從劉猛跟她解釋了一下研究員跟教授差不多之后,蘇凌就時不時喊劉猛大研究員了,劉猛知她調侃,也不以為意,一邊吃水果一邊想著,突然問道:“蘇凌,你說我怎么才能讓別人覺得我是一個風流的花花公子呢?”
極為認真地看著蘇凌的眼睛等待著她的答案。突然被劉猛這么看著,還問出這樣話來,蘇凌一下子緊張起來,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不知道劉猛為什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是什么暗示嘛,可是…可是蘇凌特別怕自己會錯意。
兩人越來越熟悉,她在劉猛面前就越來越拘謹,以前的大膽和手段全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可是…可是如果是劉猛的暗示,而自己又沒有什么表示,豈不是錯過了大好的機會,一時之間,蘇凌糾結的不行,臉色桃紅,呼吸急促。
面對劉猛凝視的目光,等待著答案,蘇凌回道:“我…我…”,本想說我愿意成你的女人,別無他求,就是說不出這句話來,她害怕說出來會被劉猛拒絕,還不如保持現在這樣的好,守在他身邊,打理生活起居,偶爾調笑一番,已經覺得很快樂了。
劉猛嘆了口氣,說道:“你不知道就算啦,我現在需要讓別人都覺得我是一個風流的人,而且是禽獸不如的那種。”
蘇凌暗暗嘆了口氣,同時心中也有一些失落,在臉上一閃而過,馬上帶著笑容,咯咯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還不簡單嘛,多找幾個女人,多跟幾個女人表白,再拋棄非常愛你的女人,哈哈,之前不是有個小柳姑娘一直吵著要向你表白嘛,還有程姑娘、閔姑娘,都是現成的人選啊,我可還聽說你們學校有個姑娘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哦。”
劉猛被她說的還挺受用,男人的小心思得到滿足,免不了沾沾自喜小自戀一下,蘇凌見他高興,開玩笑似地說道:“嗯,如果還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客串一下癡情苦戀的女下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