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呀!”
“還是不是男人啊?都到了這個份兒上,怎么能無動于衷呢?”
就在吳天面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床上脫衣服的陳晨的時候,情報部當中的幾個女人忍不住低聲沖著筆記本電腦說道,恨不得把讓自己的聲音通過筆記本電腦傳到吳天的耳朵里面。這本來是她們內心當中的想法,但最后卻沒有忍住,脫口而出。
作為當事人,吳天看起來非常的淡定,臉不紅心不跳,就好像現在躺在床上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一樣。但是吳天的這種淡定卻急壞了一直在觀看大片的女人們。當初陳晨、靜云和方華三女在策劃這件事的時候,并沒有避諱情報部里面的其他人,所有大家對她們三人的計劃都非常的清楚。其實她們來這里大半年了,都知道陳晨喜歡吳天,追求吳天,而吳天對陳晨卻非常冷淡,作為女人,她們對陳晨的遭遇非常的同情,也正因為如此,當陳晨終于和吳天吃飯的時候,她們都停下了工作,關注這件事,她們也都希望陳晨能夠成功,所以才在電腦前為陳晨加油鼓勁兒,同時也氣吳天為什么在看見美女之后,還能那么冷靜的在一旁站著。
如果不是擔心計劃敗露,她們恨不得立即去休息室,把吳天用手銬銬起來,然后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扔在床上,最后關門走人,成全陳晨。
吳天此時此刻的反應,在她們看來,根本就不像個男人該有的反應。如果不是知道靜云和方華也是吳天的女朋友,并且還有事實存在,她們一定會認為吳天不是男人。
“陳晨的計劃太保守了。”十二生肖當中的蛇說道,“如果是我,我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光,包括內衣內褲。只剩下內衣內褲?這算什么?既然都已經脫到這種程度了,還掩飾什么呀?”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厚臉皮啊!”劉敏聽見后沒有好氣的說道。其實她也是這樣想的甚至比蛇說的還要大膽。如果換成是她,她不會喝酒,也不會裝醉更不會躺在床上脫衣服她會直接把對方撲倒霸王硬上弓!這么磨磨唧唧的辦事,還不一定能夠成功,既費時又費力,可不是她的作風。
厚臉皮,其實并不難聽,換個角度來看,厚臉皮就是勇敢。
矜持?矜持能當飯吃嗎?
她剛才之所以那么對自己的手下說話主要是因為靜云和方華兩人在。
“不想看就去工作,別在這里唧唧歪歪的,有本事你去外面找個男人回來給我們看看。
”劉敏又說了幾句。
蛇吐了吐她的舌頭不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盯著屏幕看,因為大片兒還沒有結束呢。
此時的陳晨正以一種‘S’的形狀,側身背對著吳天躺在床上,把美麗的背影留給了吳天。當然,還有挺翹的臀部。
雖然沒有露臉,也沒有露胸但是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充滿了誘惑的姿勢。因為炮臺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他上彈了。
扒掉內褲,挺身而出。這是每個男人此時此刻都想做的。
陳晨是故意擺出這種姿勢的,當然,她這樣做并不是為了引誘吳天,因為她在勾引男人方面并沒有多少經驗,否則也不會追吳天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追到了。她這樣做,完全是因為背對著吳天,吳天就看不到她的臉,更看不到她的表情,裝醉也就不會露餡兒了。只要吳天碰她,就說明吳天對她有感覺,計劃得逞了,到了那個時候她就不用裝下去了。但是在那之前,她必須要自己保持平靜,不能心虛,更不能笑場。
小不忍則亂大謀!
‘過去多久了?應該有五六分鐘了吧?怎么還沒有動手呢?他現在到底在干什么?’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陳晨,腦子里面卻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想法,不過都是關于吳天的。她真后悔為什么沒有跟劉敏要個無線耳機放在耳朵眼兒里,這樣一來,就算背對著吳天,閉上眼睛,也都不用擔心吳天的動向了,因為劉敏通過監控就可以告訴她,讓她了解吳天的一舉一動。不像現在,心臟砰砰亂跳,非常緊張,什么都不知道。。
陳晨看不到吳天,但是吳天卻能夠看到陳晨,而且非常的清楚。
原地站了很久之后,吳天終于動了,他把手伸進兜里面掏了掏,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實驗服,換了衣服,煙沒有在這個口袋兒里。一般來說,只有內心煩躁的人才會用抽煙的方式來平復內心,同時讓大腦清醒一下,有利于思考問題。抽煙有助于思考,雖然從來沒有人證明過,但是事實卻是如此。可是吳天看起來并不煩躁,而且恰恰相反,他看起來很輕松。可是他為什么還想抽煙呢?
其實答案很簡單,因為無聊。吳天站了這么久,這戲實在是太無聊了,一邊抽煙一邊觀看才會覺的津津有味。
什么戲?當然是陳晨演的戲嘍!
原來在陳晨脫的只剩下內衣內褲,并且背對這吳天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陳晨是在演戲了。他的根據并不是因為陳晨喝的酒不多,而是因為陳晨醉酒之后的反應,跟她早前醉過的一次完全不同。
人都有習慣,即使在酒醉之后也不例外,甚至酒醉有酒醉后的習慣,而且這種習慣通常就連本人都不知道。
吳天不清楚陳晨知不知道她自己醉酒后的習慣,但是他卻找到了陳晨醉酒后的習慣。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肯定陳晨是在演戲。
對于陳晨的意圖,吳天是非常清楚的,他又不是傻子,陳晨連衣服和裙子都脫了,又把屁股朝向他,他能不知道嗎?可是許多事情,不是裙子脫了就能辦到的。如果僅僅是一夜情,那到也罷。可對方是陳晨,是他的法律意義上的‘老婆’,所以在處理的時候才要更加的慎重。
美人計?沒有用!
吳天站在這里,就是想看看,對方能演到什么時候,能夠堅持到多久。
反正今晚他不打算去實驗室工作了,他有的是時間跟陳晨在這里耗。他要用實際行動來向世人證明,他并不是一個色狼。
原來那些罵他色狼的,都是不了解他的人。
過了許久,屋子里面的兩個人仍然沒有任何的舉動,就好像在玩一場‘誰動誰就是小狗’的游戲,不僅讓看的人充滿疑惑,就連當事人之一的陳晨,也都開始變的局促不安。
‘人呢?難道已經走了?不可能啊,沒聽見關門的聲音啊。’陳晨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屋子里面很靜,好像除了她之外,并沒有其他人一樣。她很想回頭看看,可是她又不敢去看,因為她擔心裝醉的事情敗露,那會讓她無地自容。
陳晨不停的胡思亂想,也正因為如此,雖然她在躺著,但是她的腦力消耗卻非常之大,沒過多久竟然感覺到累了。與此同時,紅酒的后勁兒在此時顯現了出來,陳晨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腦袋越來越迷糊,再加上屋子里面又沒有任何的動靜,陳晨最后竟然睡了過去。
靠在墻上的吳天,腦袋越來越低,越來越低,突然猛的下墜,不過又立刻抬了起來。
吳天伸手捂住張開的嘴,打了一個哈欠,然后用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等困了。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在這里無聊的站了半個多小時了,不困才怪呢。吳天瞄了一眼陳晨,沒有任何的變化。靠,這也太能演了吧?裝個十幾二十分鐘得了,干嘛要裝這么長時間,不累嗎?胳臂不算嗎?屁股不涼嗎?
“啊嗚!”吳天又打了一個哈欠,只不過這次出了聲音,而且很大聲。吳天已經不打算在這里等下去了,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在這里裝安靜了,“我說,你想裝到什么時候?這樣有意思嗎?”
“行了行了,趕緊起來吧,我知道你之前是在裝醉,脫剩下那么點兒,你也不怕感冒。”吳天看見陳晨沒有動靜,繼續說道,“你想干什么,就跟我直說,都是狐貍,就甭跟我玩什么聊齋了。”
吳天話說出去了,但是陳晨仍然沒有動。
吳天不禁皺起了眉頭,走到床邊,伸手沖著對方的屁股輕輕的拍了一下。
“啪!”
“我摸了,現在你可以把你的屁股蓋起來了吧…!”當吳天向陳晨的臉上看去的時候,發現陳晨面無表情,而且呼吸均勻,湊近能夠聽到輕輕的鼾聲,就連心跳也很平緩,并沒有出現被他當面揭穿時應有的窘迫、害羞和心跳加速,或者臉紅之類的情況。這不應該啊。
吳天呆呆的看著陳晨,難道她是真的醉了?
不可能!她明明應該是在裝醉才對,今天醉酒后的表現,跟上次完全不同。可是現在,為什么變成真醉了呢?
難道她有很多醉酒模式?
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她?(破曉